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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女友(泰哥儿)


他们沉默地看着王哥,就像在集体默哀一个死人,眸光黯然。
弥什站在不远处,都能听到王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看到他疑惑太安静而缓缓睁开双眼。紧接着,不知道看到什么,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跌跌撞撞向后退去。
弥什顺着王哥惊恐的眼神望去,就看到光头的手下们拎了几只老鼠过来。
这是要干什么?
将作弊的人和老鼠关在一起吗?
事实证明,弥什对这个副本罪恶程度的看法还是太肤浅了。
只见光头单手捏开王哥的嘴,另一只手竟然将活的老鼠,生生塞进他嗓子眼里。
“吱吱!”
“啊!啊啊——饶命!”
王哥的不断嚎叫和老鼠惊吓后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副本的主旋律。
弥什站的距离近,肉眼就能看见一坨不规则异物顺着王哥的咽喉,直直向下走的趋势。与此同时,老鼠的吱吱声也跟着动势来到王哥的胸腔,声音透着□□传出来时变得闷闷的。
王哥脸都白了。
连续塞了大概四五只老鼠后,他已经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向后一撅倒在地板上。
负责塞老鼠的光头壮汉见状,蹲下身体抓住王哥的头发,低声威胁道:“你知道受了惊的老鼠,被放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会做什么吗?”
“会做什么?”
反问的人不是王哥,他已经在物理和精神双重攻击下,说不出话来了。回复光头的人,是现场人中唯一没有躲闪、艺高人胆大的弥什。
光头略欣赏地看了弥什一眼,悠哉游哉地说:“它们会找洞钻啊~”
话音刚落,王哥忽地脸色发白,身躯如同虾状弯起来,双手捂住腹部。结合光头的话来看,可以想象到,那些生生被吞进去老鼠正在他体内做什么。
它们感受到生命的威胁,拼了命想要逃跑,想从男人的身体里爬出来。
它们会用它们尖利的爪子和牙齿,在王哥身体上、内脏上开一个洞,然后咻得钻出来。而现在只是开始,王哥已经疼得失禁了,几欲晕死了。
“别打扰贵客们快活,带走。”
光头一摆手,几位手下立刻上前,像拖畜生一样把王哥抬走。
经过弥什等人的时候,她还依稀听到王哥的身体里传出“吱吱!”“吱吱!”的闷响声!这绝对是视觉、听觉和想象力的双重折磨,已经有人站不稳,退出赌桌以外休息了。
只有弥什还定定站在一旁,面色冷漠看不出反应。
不是不怕,是她被恶心到,除了臭脸摆不出任何表情来。
可即使如此,弥什明面上的淡定自若放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依旧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引起赌场内多方人马的注意。
原本都打算离开的光头壮汉,忽地一个回身,拉开王哥刚刚才坐着的,属于赢家的椅子,尊敬且有礼貌地说道:“女士,请。”
其他人或多或少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人群以弥什、安保队和椅子为圆心,形成真空带。
唯独直面安保队的弥什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她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
“谢谢。”
弥什神态自若地坐进这把代表赢家的椅子里。
他们沾满血腥的双手放在椅背上,将她缓缓推进桌子里。
而这一幕好巧不巧落在二楼,赌场负责人的眼睛里,他们看向泰然自若淡定赌钱的弥什,纷纷产生好奇。
其中身穿白西装的男人招招手,朝弥什努了努下巴,“去,查查,这女的是谁?”
“该不会是哪里来的大佬吧?”

弥什刚把筹码放在右边, 其他人也跟着放。
各种颜色的筹码被丢出来,落在暗绿色桌布上也能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不一会儿, 那儿就凭空堆出一座小山。
弥什见状, 轻轻挑眉, 又把筹码拿起来,放在“小”的区域里。
“我改变主意了, 我要选小。”
她笑得戏谑又恶趣味, 摆明就在逗弄这群听她指令行事的无脑赌棍。
偏偏大家都吃她这套,她一移动, 众人又哗啦啦将筹码推到另一边,在赌桌上演愚公移山。
刚换了筹码,弥什又立刻换想法:“可是我一开始就是压大才转运的, 还是继续压大比较好。”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声响起。
弥什抿嘴笑得可爱, 可惜赌桌上只有大小两个选项,不然光是换赌注的事情,她可以玩很久。她对着虚空做口型:“李豫成,真好玩啊。”
不敢说太多字, 怕李豫成听不懂, 也不敢说出声来, 怕别人以为她是神经病。
她凭感觉对着某一处空气说话, 却不知道李豫成正好蹲在那儿, 累得手指咯吱咯吱响。两人以一种我看到你你却看不到的姿势对视,一人优雅坐在赌桌前, 一人累瘫半跪在地上。
不过李豫成不嫌弃,他环手抱住膝盖, 仰视着弥什。
说的什么…?
他模仿弥什的口型,一字一句说出来:“李豫成,真好玩啊。”
是他李豫成好玩,还是把这群赌棍耍的团团转好玩?李豫成有些无奈地笑了。
他蹲在地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弥什,竟然觉得今天的她比往常好看太多了。
那是一种直击心灵的颓废美。
身穿纯白套装的漂亮女孩坐在赌桌旁,暗色的桌布、墙纸甚至暗黄色的室内灯光都是陪衬,她就像自带聚光灯的明星,走进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小酒馆,然后被流浪许久的他看到了。
好幸运。
李豫成撑着手看弥什,看着看着,竟然挪不开眼了。
他看着看着,原本惶恐的内心居然产生了变化。
他心想:爱上一组数据也没什么啊。
也就是别人没见过弥什,不然也会像他一样,爱上一组数据的。从此以后,同性恋、异性恋以外还要多加一种,叫做虚拟电子恋。
他那么喜欢高科技,爱上一组数据也没什么,谁规定人类一定要爱人类了?
李豫成就这么说服了自己。
作为一个出土文物,能说服自己的性取向其实是数据,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别看李豫成的外表那么新潮,内心也只是一个听曲遛鸟的小王爷罢了。
看着看着,李豫成忽的来了一句:“你真好看。”
这话毫无遮掩地落在弥什耳中,清晰得不像话,让人不禁愣了愣。弥什抓着筹码的手一顿,或许是跟李豫成玩惯了,闹惯了,也知道他本尊并非坏人。
再次听到这种油腻的情话,她竟然有几分害羞。
弥什捏了捏手里的筹码。
其实无论是梁砚行还是李豫成,他们都有各自的好。
如果说梁砚行是理智、成熟的存在,他总是戴着弥什成长进步,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的话,那李豫成就是爱玩爱笑的同龄人,就像赌博,也只有他可以帮助她,换成其他人就不行了。
譬如梁砚行、罗凡德就不行。
高雅的少爷,坚守底线的督查,他们光是走进赌场就要做足心理建设,又怎么帮忙呢?
——只有李豫成可以。
大概是弥什沉默了很久,李豫成这才想起——卧槽,他没关麦克风!
他这吐露真心,自以为喃喃自语的“你真漂亮”,不亚于买了一个大喇叭,冲着弥什耳边大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连忙反驳:“我是…反正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
稀罕了,弥什敛眸偷笑,过往的油王居然纯情了,明明之前还是把“和我交往的话就告诉你”,“死在你身上也没关系吗?”,“你没说话,那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你…”这些话挂在嘴边。
李豫成大概是觉得尴尬了,忽得转移话题:“咱们现在筹码多了,去高回报的赌局吧。”
赌大小的赔率只有1.9,弥什要赌到何年何月,才能赚到钱达到她的目的?
弥什同意。
她手指点了点赌桌,随后站起身来。
自从弥什的筹码翻到价值上千美金后,她身后就跟着一个单独服务她的工作人员,她离桌后,工作人员负责将筹码收起来,转移赌桌。
“女神,你要去哪?”
紧跟弥什下注的人们看到她要走,神色都有不同程度的慌张,有好几人更是直接站了起来,似乎想跟着她走。
弥什却是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赌场深处走。
“我要去的,是你们去不起的地方。”
去不起的赌桌…?
莫非是…
在无数人关注的目光中,弥什走向了无限注□□。
如果说赌大小、老虎机是消遣,那么无限注□□绝对是赌场的大头,有钱人的聚集地。
在赌场,时常发生一盘暴富,又一盘倾家荡产的事情。而这如同过山车一般的人生转变,在无限注□□的赌桌里,前后用不了十分钟。
随着弥什的前进,冷气倒吸的声音此起彼伏,却也阻挡不了她走到大佬云集的赌桌前。
所谓无限注□□,就是利用自己手上隐藏的两张牌,和桌面上五张公共牌进行随意组合,成为赌桌上最好的组合牌。
而这个游戏的关键,就是骗人——用演技欺骗对方,假装拥有很好的牌,可以组成绝佳组合,引得其他人不断下注。
而无限注的意思,就是玩家可以在任何轮选择全下,将所有的筹码投进底池里。
弥什刚过来,正好有人被赶下赌桌,多了一个位置。
那人似乎是大老板,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曾经是大老板。他手里握着可怜兮兮的一枚筹码,哀求荷官手下留情:“这分明是有人搞我,他在前一轮梭.哈几十万美金,我怎么跟得起?”
荷官皮笑肉不笑:“如果没法跟前注的话,请将前轮筹码留在底池,弃牌离开即可。”
“我前面砸了十几万了,我怎么能走?”
“那请你追加筹码,排在你前面的斯密斯先生加投20万,如果五分钟内不能拿出同等筹码,即视为弃牌。”
荷官毫无感情可言,语气冷淡地逼迫对方弃牌。
这不是一张牌,而是一个家庭的生计,代表了这位老板前面十几万底池打了水漂。
这谁能接受?
“我不走。”这位大老板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说:“除了兑钱,你们是不是有别的兑换方式?”
“当然。”
像是机器人触动感应机制,荷官忽然一改强势,温声细语地说:“请跟我来…”
别的兑换方式?弥什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摸到寻人的一点点边了。可惜,她刚听了一个开头,隔壁工作人员就在催促她。
“弥什小姐,这边有空位了,请往这边走。”
“好。”
弥什只能可惜地离开,离开前,她侧目看了这位倒霉老板一眼。
老板手臂上有一个玫瑰的纹身,玫瑰底下有串0527的数字。
可惜错身的时间短暂,弥什只来得及看到这个,老板就被工作人员带下去,彻底看不到了。
她也入座到其他赌桌。
这张赌桌比较小,坐在这里的老板们手边没有梭.哈几十万的筹码。不过弥什看着就没什么钱,在暹粒也没有敌人,他们不至于针对她。
这群人赌得眼圈黝黑,见人过来了也只是瞄了一眼,然后催促荷官道:“人到了,快开始吧。”
一副赌上瘾的样子,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弥什扭了扭脖子,对李豫成低语道:“来吧,让他们感受一下输麻的感觉,看以后还赌不赌搏!”就当她日行一善做好事了!
她坐到桌子上后,荷官立刻发下两张牌,“请下注。”
几人依次看牌后,下了两个、三个、四个黄色紫色不等的筹码,分别代表一百和一千美金。期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无缘无故挑衅身边人的上头赌棍。
弥什心想,真不愧是高级赌桌,没有不自量力的炮灰,她有种身体和心灵得到升华的感觉。
可当弥什掀开底牌后,她的升华立刻中断。
沉默了。
不是,怎么会有人的底牌是2和3啊!弥什凑齐了扑克里最小的牌,就算运气好组成顺子,她也是最小的顺子,组成同花顺也是最小的同花顺。
她看向李豫成,发呆,一话不说。
——反正老公都懂!
下一秒,弥什忽然感觉压在手底下的牌微微翘起,她似有感应地抬起手来,只见残影掠过,可定下心神仔细瞧后,又什么动静都没有。
手里的牌还是那些牌,数量也是两张,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弥什再次掀开牌底。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刚备受嫌弃的2、3居然变成了双a。接下来,无论公共牌开什么牌底,弥什已经拥有最强的一对组合牌了。
她将牌掩下,没让面上产生任何表情,看牌后唯一的反应,就是右手一推,追加前注。
然后继续发呆。
弥什压根不懂赌博,她发呆是真的在发呆,毕竟所有工作都全靠李豫成一个人单独完成的,她就好像一个被设定了暴富程序的工具人。
反正不管拿到什么底牌,她最后都会赢,这还要摆什么表情?
正因为如此,弥什的表情、身体该有多放松就有多放松,几乎整个人都瘫坐在桌子里了,让人看不出她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可落在别人眼中,她竟然误打误撞地摆出了竞赛选手的同款扑克脸。
和弥什同桌的人看到她的表情,竟然看不出她的底牌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私下的筹码有多少。几人端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手上动作没有,眼神交锋却有几千几万次了。
每个人都在探究弥什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读出底牌。
可是没有。
弥什的发呆完全隔断他们的猜测,让他们捉摸不透,做出和现实截然相反的猜想。
难道真的拿到很好的牌?还是牌差所以在装腔作势?
没有人敢下定论。
但介于弥什是从赌大小的低阶桌子过来的,众人的想法更偏向“牌差所以装腔作势”上面,也不相信一个初始资金只有十美金的赌场新手,能抽到很好的牌。
短短一轮,赌桌上所有人的心思百转千回,互相猜测对方的牌底,弥什却只是在想:走之前的那道柠檬鱼还挺好吃的,回去后再吃一碗好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公共牌开出了三张牌,分别是——黑桃j,黑桃k和红桃a。
排在弥什前一个人,在短暂犹豫后,推倒面前所有的筹码。
“梭.哈。”
他将所有的筹码推到底池里,转瞬间,赌桌上的人忽然严肃起来,懒散的看客纷纷正经危坐,气氛也因为第二轮就开始的梭.哈而变得低沉,空气凝结不再流动了。
弥什见状挑眉。
底牌得有多好啊,才敢第一轮就梭.哈?
别人只能在心里猜,而弥什却跟赌场老板的女儿一样,直接:“你过去看看。”
“好勒!”
心理战?不存在的,就爱直接看!
因为李豫成偷看需要时间,所以弥什单手玩着筹码,拖延时间,表情毫无变化地说:“check。”
check就是过牌,将下注顺序压到最后,先观察其他人的跟注情况再决定下不下注。
弥什只是想拖延时间,等李豫成将大家的底牌看一圈后再决定下多少,可落在其他人眼中,却等于坐实了“其实她的牌很烂,只不过在装腔作势”的猜想。
其余几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成算,纷纷跟注梭.哈。
轮到弥什的顺序时,李豫成已经把大家的底牌看了一圈,等于将大家的裤子都脱光了亮出来。
他凑到弥什耳边,温热唇齿紧贴在她耳垂低语:“我看过了,他们牌都一般,第一个梭.哈的那个男的,拿着方块q和方块10.”
和已经展示的三张公共牌连在一起,就是顺子了。
难怪他敢梭.哈,这可比弥什的三条大。
弥什蹙眉:“咱们得…”
“我知道。”
李豫成打断。
不需要她多说什么,;李豫成已经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他如同魅影一般溜到荷官的身旁,然后悄无声息换掉后面的两张公共牌——换成了最后一张a,和最小的2。
除了弥什,没有人知道,这个赌桌从始至终都是透明的。
他们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偷天换日。
弥什在等待李豫成换牌期间,沉默单手玩筹码,似乎很纠结。就在大家以为她要弃牌的时候,她忽然一扬手,将面前所有的筹码推进底池,还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梭.哈了,我作为初来乍到的新人,不跟着前辈做事未免太傲慢了。”
不详的预感在众人心头蔓延。
难道他们猜错了,这个新手真有点幸运在身上?
可惜游戏没有后悔药,买定离手无法更改,因为是全员梭.哈,荷官直接公布最后两张公共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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