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宝拉的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我自己来找合适的,您只要同意把我在华语圈的约签给合适的公司就行,至于秀惠姐,就让她继续处理我在韩国和日本的部分吧。”
“如果决定了,那么就不要后悔,全力以赴地做吧。”杨贤石的眼光复杂又有些怅然,孩子们总将长大,也许有一天YG已经不能留住——“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是因为作者在外面,而手机发不了,诚恳道歉。
很多人猜对了,华妃。
选步步惊心和甄嬛的时候,我考虑了很多,最后才选定了甄嬛,原因如下:1、一开始去担纲主演似乎不太切实际,而且步步当时应该算是比较小制作的,唐人也是比较窘迫,演员不是过气就是没名气要不就是新人,不会考虑宝拉这样的名气虽然不错片酬自然也应该不错但用起来不知道到底行不行的演员。2、从最后看甄嬛确实更红一点,因为步步总体来说还是带有浪漫色彩的爱情片,年轻人更热捧,而甄嬛更适合收视主群体中年妇女的口味,算是老少咸宜。3、不想拆刘诗诗和吴奇隆的CP
☆、雷锋
从杨贤石办公室里出来,宝拉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某些方面来说社长还是很开通的,也不是唯利是图的人,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合格的商人,虽然是个有理想、讲人情的商人。
以前是YG family,现在则更像是YG学院,学生中总有学习好的、运动强的、有特长的、勤奋努力的、受欢迎的,而老师总有偏心喜爱的。
而自己,就是成绩还不错却太安静太孤僻的那一型,老师们虽然放心,却也不上心,等到有一天发现出了大事的时候,马上就有了巨大的感官落差——这孩子,好像不是那么讨人喜欢啊。
宝拉在大开脑洞脑补一番之后,接到了胜利的电话。
“宝拉,在哪儿呢?”
“在公司。”
“KEKEKE……”电话那头胜利在笑,“下了飞机就来见社长吗?真是个乖孩子。”
才为自己乖孩子身份默哀的宝拉没好气:“用敬语啊混蛋,我是前辈诶。”
“我也在公司。”胜利充耳不闻,“有空吗?慧贞姐前几天生了个女儿,一起去探望吧。”
姜惠贞和tablo的孩子在5月2日出生,是个女孩。
作为82年出生、童星出身的姜惠贞和big棒确实没有太多交集,除了在《为什么来我家》里有合作的胜利,因此宝拉也没问胜利为什么不和队员一起去——其他人作为关系一般的公司同僚,交情还没到对方生产后前去恭喜的程度。
拎着在高级婴幼用品店买来的套装、营养品等东西,两人来到tablo和姜惠贞位于龙山的家。
虽然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但门铃响得还是有点久,谨慎的tablo通过视频确认过是谁之后才把门打开。
“您好。”TABLO有些局促地朝宝拉打招呼,相比算是一起混在黑泡界的后辈的胜利,认生的他明显对宝拉有些尴尬,“恩……啊,请进!”
TABLO的眼圈下有明显的青黑,头发凌乱,衣服也皱巴巴的,虽然知道有客人要来也没能把自己打理得很得体,而且此刻不在姜惠贞面前的他情绪并不好。
从某一刻开始,网上开始有声音质疑tablo美国常青藤名门斯坦福大学的学历是假的,这种质疑在07年申正娥事件(东国大学教授申正娥被爆学历造假后,某电视台主播也公开坦承自己的学历是伪造的,至此曝出一系列名人的学历风波,而tablo原本想不予理会,却没想到断断续续的,谣言在最近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了专门质疑自己的学历的网站和ANTI。
而这个时候,正是EPICK HIGH与公司合约到期,另两名成员要入伍服役的当口,甚至没有人为tablo来处理公关危机。
虽然情绪不好,但tablo依然保持着礼貌,但那种即使在台下也神采飞扬的搞怪劲已经不见了,他的表情里有着自然而然的郁结。
“谢谢你们能来,慧贞听说你们要来,一直很开心呢。”tablo向房间走去,“慧贞在这里。”
走进房间,宝拉就看到有些凌乱的床,姜惠贞盘腿坐在上面,正伺候女儿换尿布,看到自己和胜利后就笑着说:“阿一股,WULI HARU被叔叔和阿姨看光了呀。”
“HARU?”胜利好奇地重复。
姜惠贞指指tablo:“哥说孩子就叫这个名字。”
HARU的名字在韩语里就是“一天”的意思,而big棒也有一首金曲,就叫《HARU HARU》。
“这名字很别致呢。”宝拉虽然心里有些异样,因为《HARU HARU》这首歌对权志龙和自己有些特别的意义,但她还是真心实意地夸奖,“果然不愧是大才子。”
Tablo笑得有些勉强,也许是被“大才子”三个字刺到了伤口,
宝拉看在眼里,又把话题岔开。
“小HARU真可爱……”从姜惠贞手上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接过来,轻轻摇动,宝拉仔细端详后说,“还是像爸爸多一点啊。”
姜惠贞意外地看着宝拉熟练的样子:“很老道啊,果然是演了好几次妈妈的人。”
“其实我还真的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不过有些动作啊什么的应该是差不多的吧。”宝拉小心地把HARU递给胜利,也不管胜利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好意思BLO哥,我想用一下卫生间。”
“……啊,好。”TABLO被宝拉的豪放吓住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边吧。”
走出房间,宝拉虚掩上房门——不想让还在月子里的姜惠贞听到,轻声说:“BLO哥,起诉吧。”
Tablo虽然是做黑泡音乐的,但他其实是个有点怕生又很严谨的人,和一般人们认为的做黑泡必定是坏孩子的印象截然相反,因此听到宝拉交浅言深的话,忍不住吃惊地瞠目,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我知道以我们的熟稔程度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可是我也经受过这样的流言,我知道你心里的那种难过。”
Tablo想起那段宝拉经受流言蜚语的日子,将心比心,原来那时候她受到了那么大的痛苦啊,那时候慧贞和自己……
“而且现在你的情况看起来比我更加严重,我觉得网上那群家伙已经失去理智了,不论谁为你证明,他们都会像疯狗一样咬来的。”宝拉的预见基于上一世在报道新闻中见到的经历了整整两年痛苦才重新出发的TABLO,“这些人是对社会积累了多种不满的人,而你只是他们一个宣泄的突破口而已,所以不要心怀侥幸,要有艰苦作战的准备。”
TABLO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么突然却又推心置腹的谈话,宝拉却觉得自己已经能放下知道事情走向却袖手旁观的负罪感,不过她还是补充了两句:“希望哥你能够保持坚强,毕竟慧贞姐和HARU都需要你,而且,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不明智的。”
“在自己最愤怒最郁闷最绝望的时候,不妨拿这句话聊以自慰吧。”
虽然觉得事情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严重地步,可闵宝拉的话好像是还会发生更严重的什么似的,TABLO既不解又忐忑。
走出姜惠贞的家,胜利拉住宝拉八卦地问:“那时你走出房间和BLO哥说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和BLO哥说什么。”宝拉觉得有个太了解自己的亲故也不好,特别是这个亲故虽然很敏锐但脸皮也很厚的时候,“我和他说我要上厕所,怎么啦?”
“切,骗人。”胜利努努嘴,宝拉总有些时候神神叨叨的,他有些泄气地做到副驾座上,砰一声关上车门,“不说就算了。”
宝拉发动车子,今天是私人行程,宝拉仍旧开着她那辆白色现代飞思,按宝拉的说法是,既低调又环保。
胜利扣上安全带,嫌弃地“啧啧”两声——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嫌弃过一次了:“说真的,宝拉你就不能换辆拉风点的车?你可比我挣得多多了,说不定比志龙哥都多吧。”
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宝拉在心里默默吐槽,不过她也不会拿出存折来证明:“可是1000万的车子和10亿的车子不都是拿来开的吗?有什么区别?”
“志龙哥那辆奔驰可酷了,多拉风呀,女孩子眼光一下子就‘唰’地亮了。”胜利可不赞同,“那内饰,那速度,和你这小两厢那是不在一个层次上。”
“又不是赛车,开在首尔这地方,有多少时候要开到100码以上?而且我还不常用车。”宝拉呲之以鼻,“而且内饰再好,你自己开车的话又享受不到,最多屁股下的那一块真皮可能舒服点儿。”
“嘿,对哥哥怎么说话呢。”胜利被噎得不轻,“怎么最近讲话好像粗鲁起来了?去了趟中国就性格大变啊。”
宝拉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给了个白眼:“豪车啊什么的只对你们这些想向女孩子们孔雀开屏的男人有吸引力,以为拿把奔驰、宝马、保时捷什么的车钥匙就荷尔蒙加倍分泌了,我们这些安安分分的女孩子啊,开辆飞思就可以了。”
“你和孝利姐关系不是还不错嘛,孝利姐也是开奔驰的呀。”胜利想了一会才提出可以用来反驳的人选,“对了,这么一说,孝利姐不是马上就要发新专辑了,不知道这次又会有什么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