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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肥啾有点狠(钮祜禄淮竹)


上首的金鹏王神色落魄,他摆摆手道:“二位少侠行走江湖,什么样的美酒没喝过,倒是本王落魄了,让二位见笑了。”
“那另外二位是谁呢?”
楚留香继续发问。
“另外二位想来香帅也应该有所耳闻的,他们分别是首富霍休、以及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
楚留香把玩着手中的玲珑酒杯,随意开口问道:“那你觉得谁会是青衣楼的主人呢?”
没想到楚留香会这么直截了当发问的金鹏王,眼神不自觉地就瞟向了站在他身侧的上官飞燕。
余光一直在观察金鹏王的楚留香动作一顿,显然是发现了这怪异的一幕。
金鹏王被上官飞燕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后立马收回视线。
“目前本王比较怀疑独孤一鹤,但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只希望他看在以往的君臣情谊的份儿上,不要伤害我的丹凤。”
上官飞燕也做出一副忧心的样子,嘴里喃喃道:“但愿丹凤姐姐平安无事。”
在楚留香与所谓的金鹏王会面时,另一边的花满楼和陆小凤才将将离开杭州城。
“我说花满楼你怎么还把糯米糍也给带上了?你让你家小厮照看一下不行吗?”
陆小凤十分不解,哪有人出远门还把宠物带上的。
“这山雀这么娇弱,你带它出远门万一半路死了咋办?”
一听这话何湫湫就不乐意了,她好不容易能出门旅游一趟,这陆小凤怎么这么多事儿呢?
【你咒谁呢?你个无眉老祖!】
“咳!咳咳!”
差点忘记陆小凤是听不到何湫湫声音的他,急忙咳嗽几声。
不得不说,何湫湫别的本事可能不太行,但给人起外号的本事倒是一绝。
到目前为止,陆小凤已经喜提“陆小鸡”、“陆小蛋”、“无眉大侠”、“无眉老祖”等等称号了。
此次出门,花满楼没有把何湫湫装进鸟笼里,而是让何湫湫蹲在他的肩上或头上。
对此陆小凤不止一次地惊叹这鸟是不是成精了,有点过于聪明和听话了。
小肥啾回以鄙视的目光,等陆小凤身上的道具起作用了他就知道哭了。!

自从楚留香被上官飞燕找上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有和花满楼暗地里书信联系。
故而花满楼也知道楚留香将会去山西首富阎铁栅的府上“帮” 上官飞燕要个说法。
令人惊讶的是,陆小凤和花满楼紧赶慢赶,竟然和先行一步的楚留香前后脚到了阎铁栅府上。
大概是楚留香绕道去见了一面金鹏王,陆小凤却没有去找大智大通、去请西门吹雪吧。
因为何湫湫无意间给花满楼剧透,造成一系列的蝴蝶效应,这桩麻烦落在了楚留香身上。
反而是陆小凤这个在金鹏王朝篇中存在感很强的主角,一时之间竟成了局外人。
陆小凤对此也感觉十分新奇,向来都是他陆小凤被人看热闹,这看别人的热闹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阎府将宴席设在荷花池中的流芳亭,三面环水,池中的荷花才刚结出小小的花骨朵,清风拂过池面,送来的都是阵阵的荷叶芳香。
阎铁栅虽是生意人,但十分喜爱结交江湖侠客,经常在府上宴请各路英豪。
老阎深信多个朋友多条路,他这辈子最自得的事情就是自己日行一善救了霍天青,从此多了一个全能管家。
霍天青能文能武,既能算账管家又能除暴安良,真是居家旅行必备好物。
一想到霍天青将自己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条,阎铁栅看他的目光那叫一个满意慈爱,要是自己有个女儿,他一定会将女儿嫁给这个小伙子。
单纯的阎铁栅又怎么能知道,这霍天青可是堪比三姓家奴的人。
此刻的他还在为自己看人的眼光沾沾自喜,还向在场宾客介绍了霍天青。
“各位少侠请坐,请坐。”
阎铁栅热情地引导众人落座,并好酒好菜招呼上。
阎铁栅是一个白胖和蔼的小老头儿,笑眯眯的样子像一尊弥勒佛。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笑道:“各位少侠能够赏脸来鄙人府上,真是令府上蓬荜生辉。阎某敬各位一杯。”
楚留香和陆小凤等人举起手中酒杯笑着回敬。
楚留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阎老板客气了,楚某此行前来一则是为了替好友姬冰雁问声好,二则嘛,是受人之托来问一桩陈年旧债。”
楚留香说完,阎铁栅脸色都变了,显而易见是知道这桩陈年旧债是指的什么。
事实上早在半个多月前,就有人投来箭书,指摘他背弃旧主、忘恩负义,还说不日便会来讨债、取他的命。
十天前他又收到前大将军严独鹤(现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的飞鸽传书,信中言明他也收到了相同的警告信。
信中暴脾气的前将军大骂特骂,言辞笃定地说定是有人冒充金鹏王室之人,并说要来找他商议相关事宜。
这十天来他紧等慢等,提心吊胆,就是没等来独孤一鹤。
此时,独孤一鹤还在骑马来的路上。
阎铁栅沉默一瞬,复扬起笑容道:“老夫不太明白香帅你的意思,你也说了是陈年旧事了,这老夫哪儿还能记得呀?”
楚留香微微一笑,慢悠悠地问道:“那阎老板还记得严立本这个人吗?”
阎铁栅老脸一垮,他都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就想清清净净、平平安安地渡过余生这段时间。
偏偏有人见不得他安生。
他作为金鹏王朝的老臣被老国王托付了复国的重任,这点确实没错。
后来他拿着金鹏王朝的部分财宝退隐也是事实。
但这也是他们几个重臣多次规劝小王子复国却未果的结果。
老国王去世后,继任的小王子性格懦弱胆小、耽于享乐,还烦透了他们的唠叨,眼见复国无望的他们最终只能失望离去。
阎铁栅心中憋闷,他目前的财富是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没错,但本金还是来自老国王让他保管的那笔财富。
这也是他唯一理亏的地方。
好在楚留香并不相信上官飞燕的说辞,自然也不会多么严厉地逼问阎铁栅。
他的目光沉静而温和,倒是让气闷的阎铁栅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阎某倒是想问问香帅是替谁来问老夫要这笔债的?”
难不成是小王子将手中的钱财都挥霍完了,想起来自己还有几笔钱保管在他们几个老臣手中?
他可以将本金还给小王子,但多的,原谅他扣,他一分都不会多给。
“是金鹏国王拜托我来的,他说你们三个重臣带着王朝财宝叛逃。。。”
话听到一半,阎铁栅就激动得拍桌而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被泼脏水的阎铁栅激动得哐哐拍桌,而在亭子栏杆上赏景的某只小肥啾被吓得差点爪滑掉池子里。
【哎哟!吓死啾了!】
小胖啾扑棱两下重新站稳,这一吓倒是让她发现了点东西。
她透过荷叶的空隙瞅见了清澈湖水中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0.o这黑乎乎的是啥玩意儿?水猴子?】
系统也发现了,小黑团子兴奋地跟何湫湫汇报道:“宿主!这是上官飞燕!是我们那只半路跑掉的小肥羊呀!”
桌上的花满楼也听见了,他微微侧头,将注意力转到何湫湫那边。
何湫湫知道水里的是上官飞燕后,她立即将没用完的癫癫菇粉掏了出来,一把全部撒进荷花池。
连装癫癫菇粉的瓷瓶都扔了进去。
【好不容易逮住她了,可不能让她再跑了!】
“当初要不是!”
眼见着真相要被揭露了,从荷花池潜水过来的上官飞燕坐不住了。
瓷瓶落入水中发出扑通一声,声音极其微弱,但仍是一下就将在场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紧接着就是哗啦一声,穿着黑色紧身鲨鱼皮的上官飞燕破水而出。
拿着一柄短剑的她飞到岸上,剑锋直指阎铁栅。
在上官飞燕的角度来看就是,她通过荷花池潜水游了半天,好不容易潜伏到了阎铁的后背。
她找准时机,趁着阎铁栅心情动荡,后背松懈之时破水刺杀。
然而她将将跳出,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扭头看了过来,包括背对她的阎铁栅,前后间隔不过一秒。
被聚焦的上官飞燕脑袋一空,一下子动作都不知道咋摆了。
注意力全在刺杀对象身上的她哪里知道,就在三秒前,一个小小的瓷瓶落在了她的右侧一米远。
从那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上官飞燕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刺杀行动算是失败了。
她脑袋转得飞快,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够将场面圆回来。
“你又是何人?!”
阎铁栅质问着眼前这个一副刺客装扮的面生女子。
被质问的上官飞燕立马就红了眼眶,顶着清水芙蓉的脸庞,哽咽地说道:“你竟还有脸问我?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叛徒,看剑!”
上官飞燕扬剑攻去,阎铁栅有一点武功底子在身上,接连躲过。
“霍天青你在干什么,拦住她呀!”
阎老板躲闪几下,发现自家霍总管竟然一直跟座雕像一样立在一旁看戏,顿时又惊又怒。
这时上官飞燕趁机偷袭,一剑往他脖子横劈过来,被阎铁栅险而又险地仰头躲过。
却不想上官飞燕左手紧接着就掌击过来。
眼看着就要打中阎铁栅,陆小凤一个闪身阻断了她的动作。
陆小凤用灵犀一指夹住了上官飞燕夹藏在指缝的银针。
他抽出泛着幽幽绿光的银针,笑着说道:“这位姑娘,下手何至于这么阴毒,这可不符合你清纯可人的形象呀?”
上官飞燕怒瞪着他,气愤地跺跺脚。
“你这个局外人懂什么?!我的姐姐失踪了,我不过是想先制服这贼人审问我姐姐的下落!”
“你不帮我这个弱女子就算了,竟还助纣为虐!”
上官飞燕的湿发贴在她雪白的脸上,一身紧身黑衣将她傲人的身材衬得玲珑有致。
陆小凤见上官飞燕委屈地望着他,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精致小巧的脸庞滑落。
他顿时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张开嘴正想安慰一下面前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
他的身后猝不及防出现一道奇怪的声音。
是一道歌声,而且是女子的歌声。
但在场除了上官飞燕并没有其他的女子了。当然某只啾排除在外。
“是郎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在渴望的天空~有美丽的月色~~”
陆小凤被惊得刷地回头,却没有找到声音的出处。
并且他一回头,这歌声便戛然而止了。
在场其他人也惊慌失措地到处张望,但这歌声是凭空出现的,明明就在亭子中央响起,却找不到来源。
陆小凤狐疑地回头,在场只有上官飞燕一个女性,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上官飞燕用腹语唱的了。
【噗,这BGM没触发之前,我都想不到这场面会这么尴尬。】
现下,整个亭子沉默到诡异,众人都在等那道声音再次出现。
直到,陆小凤和脸色苍白的上官飞燕再次对视上。
“是郎给的快乐~我风干了寂寞~在幸福的天空~你是我的所有~~”
诡异的歌声再次响起,并且因为何湫湫为了省钱,选取的是鬼畜剪辑版的,所以歌声节奏十分缓慢。
缓慢到让在场众人将这奔放大胆的歌词听得一清二楚。
花满楼甚至用手扶住了额头,耳根微红、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这下他总算知道了何湫湫所说的“尴尬到脚趾抠地”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他只听何湫湫此前念叨什么背景音,原来是这种背景音,这、这也、太大胆了些吧。
经过陆小凤多次移开视线再对视,他终于不得不确定,这诡异的歌声来自于他。
“是我没睡醒还是这世界疯了?”
陆小凤裂开了,他感觉到众人的视线在他和上官飞燕之间来回转悠。
他双眼失神,思考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大罗金仙。
而站在陆小凤对面的上官飞燕已经眼神恍惚,嘴中念念有词。
“是她,一定是她回来找我报仇了,一定是她!”
何湫湫知道,这是癫癫菇粉开始起作用了。
上官飞燕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一样,拿着剑对着空气一顿劈砍。
“别过来!别过来!上官丹凤你这个贱人!凭什么你可以当公主?我明明比你漂亮比你聪明,凭什么你就得压我一头?”
“你去死啊!我才是公主,哈哈哈哈,我才是!”
上官飞燕面目狰狞地仰天大笑,后又疯疯癫癫地在亭子中跳舞。!

意外听到真相的众人皆是一脸复杂,似乎是没想到真相来得这么容易。
阎铁栅更是面露悲伤之意,当初他失望离去之后还暗中关注过金鹏王和丹凤公主一段时间。
丹凤公主善良贤淑,待身边人都很宽厚,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落得一个死于非命的下场呢?
“你!你这毒妇!丹凤公主,唉!”
阎铁栅指着上官飞燕骂,为被害身亡的丹凤公主深感惋惜。
一边小肥啾也很头秃,虽然因为上官飞燕神志不清,彻底失去了表情行为管理能力让她超额完成了任务。
【我不会是癫癫菇粉撒多了吧?万一把她搞成一个疯子了,他们还能抓到幕后黑手吗?】
小肥啾忧愁得羽毛都不光亮了。
亭子中,上官飞燕在疯癫地张牙舞爪,其余人在躲避她的骚扰。
陆小凤在自闭,花满楼在宽慰自闭的陆小凤。
楚留香左看看右看看,长叹一口气,还是得他出马。
他将还在发癫的上官飞燕用麻绳捆在了廊柱上,试图从她口中问出幕后之人。
然而发疯的上官飞燕根本接收不到他的信号,不是在尖叫求上官丹凤放过她,就是大笑骂人。
还时不时流着口水、像根蛆一样靠在廊柱上扭动。
什么也没问出来,还被迫遭受一顿精神攻击的楚留香痛苦地揉揉眉心。
“之前我和胡兄面见金鹏王时就察觉到不对了,堂堂王上竟然还要看侄女的眼色说话。估计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金鹏王恐怕也已经惨遭毒手了。”
楚留香开始一点一点捋之前得到的线索。
“花兄说过上官飞燕第一次找上门时就送了你一块令牌是吧?”
楚留香没再理柱子上阿巴阿巴一脸痴呆的上官飞燕,反而回过身向花满楼求证道。
“确有此事,为了方便追查线索,令牌我也一直带在身上了。”
花满楼向来细致周到,他从袖袋中掏出自己一直贴身保管的令牌递给了楚留香。
楚留香接过令牌,令牌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上面刻着繁杂的花纹,并且令牌上还刻着“十二楼”三个大字。
“上官飞燕曾说这是青衣楼的令牌,但是我此前未曾结果过这东西,所以我也不确定她说的有几分真假。”
楚留香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谎言向来是真假参半最易使人信服了,不过,这令牌倒是真的。”
楚留香曾有幸见过青衣楼的令牌,青衣楼的令牌出了名的偷工减料。
别看这令牌泛着银光就以为它是银做的或是渡银的,事实上,它连铁的都不是,这令牌是铜制的。
为了防止铜氧化变得又绿又黑又丑,令牌的表面上了一场特殊的涂料,那就是铅。
楚留香光是这么把玩两下,手中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铅粉。
他拍了拍手,打趣地说道:“也就青衣楼会打肿脸充胖子了, 在令牌上涂铅料假装成银粉。”
花满楼鼻尖微动, “好浓的铅粉味儿。”
【啊这,青衣楼的人应该都短命吧,毕竟铅是一种剧毒。】
“咳咳咳!”
何湫湫一句话吓得花满楼岔了气,他匆忙屏住呼吸,用袖子在面前快速挥舞,还不忘把桌上的小肥啾捞回怀里。
楚留香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随后又打趣道:“怎么?花兄被这铅粉呛到了?”
“咳咳!铅有毒!”
“什么?!这铅中竟混合有毒粉末?”
楚留香大惊失色,还在揉鼻子的手立马放了下来。
“非也,是铅本身就是一种剧毒。”
楚留香更惊恐了,他的妹子们前段时间还买了一堆胭脂水粉,其中就有铅粉。
当时他还笑嘻嘻地调侃她们是在糊墙,谁能想到这铅粉竟是剧毒之物。
楚留香对于花满楼的话深信不疑,在他看来花满楼不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他这么说一定是已经确定了的。
楚留香着急忙慌地要去写信给自家三个妹子,让她们把有毒的胭脂水粉都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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