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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御兽,我御机械生物(柿圆)


柳喜乐把自己打扮得脏兮兮,用过长的头发将面容遮挡住,这都是她保护自己的手段。
也正是因为这种手段,让她成功活了下去,虽然到处吃苦,也好比被人当成抹布。
三个人出了矿洞,外面传来了游街宴的热闹声音,日月楼内的人依旧很少。
柳喜乐看到这一幕,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不被那群人发现,迟早有一天……
她藏在脏兮兮头发后面的眼睛闪了闪,里面藏着浓浓的血海深仇。
祝眠不知道柳喜乐的心中所想,只是低头对她说:“那个丹药你记得吃,按时服用的话,你身体内的暗伤一周之内就能转好。”
她的声音,将柳喜乐从回忆中抽出神来。
柳喜乐下意识地抬起手,触碰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那里放着丹药。
口中还残留着上等丹药的清香味,柳喜乐很不自然地将放在胸口上的手给收了回来,但这次,她小声地对祝眠说了一句:
“谢谢你。”
“没关系,举手之劳。”
“对你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柳喜乐抬头看向祝眠,“可是对我来说,这很重要,你帮了我,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是我能够帮到你的,我肯定帮。”
她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赶紧溜走了。
祝眠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抬头和叶清柏吐槽了一句:“这孩子的性格可真别扭。”
可能就是因为柳喜乐在荒洲吃了太多的苦,见识过太多人性的冷漠和自私。
所以当祝眠出现,给了她那么一丁点好处和温暖,都能让她不知所措,用别别扭扭的态度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叶清柏,我们也快点上去吧,楼内虽然已经没有人了,但保不准等会出了什么意外。”
“嗯。”
他们两个人快速地回了房间,祝眠走到窗户边儿,打开了一条儿小缝隙,朝外面看去。
游街宴还在进行当中,众人跟随着花魁的花车一路朝日月城中心走去。
从祝眠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很轻易地看到日月城的大部分景象。
“很难想象荒洲这种地方,竟然会有这么热闹的场景。”
“叶清柏,”祝眠把他拉了过来,“你也过来看看。”
叶清柏没有拒绝祝眠的提议,站在祝眠身后,微微撩起眼皮子,朝窗户外面看去。
在祝眠的视角中,外面的风景好比百鬼夜行,热闹得很。
但是在叶清柏的视角中,这更像是一场借热闹之由展开的一场献祭。
看似美艳无比的花魁,其实满身缠绕着浓郁的黑雾,每经过一个人,都会吞噬掉对方身上的黑气。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们把花魁供奉成了神明?

一群带着灾鸟面具的人人围在花魁身边,开始跳舞。
这种舞蹈看起来非常奇怪,他们好像在叙述着什么事情,把花魁围在中间,一点一点慢慢地逼近,脸上的灾鸟面具在篝火的衬托下,看起来很阴森恐怖。
祝眠盯着那群人的舞蹈,越看越觉得这舞蹈看起来非常眼熟。
这让她联想到了在地下矿洞的壁画上,好像也有一群人围在王座男人的四周跳舞,但壁画上他们带着的不是灾鸟面具,而是凤凰面具。
壁画上面的舞蹈也和现在花魁的舞蹈完全不一样。
带着凤凰面具的人跳的舞,看起来很充满神性。
但是这些带着灾鸟面具的人,却充满了说不上来的邪性。
“叶清柏,你觉不觉得他们很怪啊?”
“嗯。”
叶清柏朝那个方向扫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
他走到祝眠身后,跟在地下矿洞时做的事情一样,用手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叶清柏轻声念了一句,“别看。”
虽然和在地下矿洞的时候,说的是同样的话,但是带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为什么不能看?”
叶清柏:“这个舞蹈带着邪性,你越是看下去,你的思维越是容易被拉入其中。”
祝眠也觉得这个舞蹈非常的邪乎,光是盯着时间看得久了,就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我不看了。”
祝眠在这方面还是非常听话的,既然叶清柏说了不让看,那她就不看。
“不对啊,叶清柏,你为什么对这个舞蹈这么清楚?”
祝眠的话,让叶清柏愣了一下,其实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为什么对荒洲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沉吟了一会儿,最终诚实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叶清柏,那在你的世界中,花魁是什么模样?”
“浑身散发着黑气,还能把别人的黑气给吸走。”
“黑气?”
祝眠还挺好奇叶清柏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他之前说过,在自己的世界中,祝眠是第三种颜色。
“嗯,从头到脚都蔓延着黑气。”
闻言,祝眠又转头看向花魁的方向,她看起来依旧很美,一颦一笑之间都充满了风情万种。
祝眠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给收了回来,在这种事情上,她很听叶清柏的话。
既然叶清柏说这个花魁奇怪,那她身上肯定有诡异的地方。
“我看不见花魁身上的黑气,可他们收集黑气,将这些黑气都聚集在花魁身上,有什么用呢?”
看这次游街宴的规模,应该已经在日月城中举办过很多次了,花魁肯定吸收了不少黑气。
叶清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对方的舞蹈很熟悉,好像曾经在他的记忆中出现过很多次一样。
不管了,只要继续在日月城中待下去,一步一步往里面深挖,肯定可以发现日月城中真正隐藏着的秘密。
游街宴轰轰烈烈地开展了半个时辰,慢慢地平息,步入尾声。
日月楼内重新热闹了起来,花魁已经在众人的拥簇中回到日月楼。
老鸨亲自给花魁开路,各种点头哈腰,就差把“舔”这个字给写到脸上,但花魁的态度始终冷冷淡淡。
她好似一个提线木偶般,脸上的表情很少。
花魁上了四楼,热闹声也跟着来到四楼,花魁经过他们门前的时候,在叶清柏的视角中,花魁身上的黑气已经浓郁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这次花魁没有停下来,而是目不斜视,直接从他们门前走了过去。
祝眠把耳朵紧贴在门上,听着门外传来的窃窃私语:
“这一任的日月楼花魁,长得实在是太美了,也不知道谁能买下她的初夜。”
“那还用说?肯定是映月大人。”
映月大人?
这个人好像在日月城的地位很高,祝眠也从容嬷嬷的口中听到过这个人。
门外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关于映月大人的事情,祝眠吃瓜吃得很爽。
总结下来,映月大人是个妖族,在日月城的地位很高,实力非常强大,身边常年跟着一只性情残暴嗜血的六尾狐,他非常痴迷于各种美人,只要有美人的地方就有他。
“叶清柏,这个映月大人我们迟早有一天也要碰见,只要还在这个日月城中,就一定能够见到他。”
花魁是他们必须要去见的人,她的第一个客人很有可能就是映月。
叶清柏低头,安静地看着祝眠,“不怕。”
在荒洲中,只要他还在祝眠身边,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伤害到祝眠。
“我没有怕。”
祝眠不是那种遇事会退缩的性格,她想了想,伸长胳膊抓住了叶清柏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也笑着说:
“你也不要怕。”
叶清柏没想到祝眠会这么做,他被祝眠捏在掌心中的手紧了紧,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眼帘。
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让叶清柏的心跳加快,他很想把手抽出来,可又有点舍不得。
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为什么舍不得,只能放任祝眠捏着他的手揉搓。
祝眠现在正想着事情,每当她想事情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去揉自己身旁的东西,以前是揉cos的狗脑袋,现在变成了叶清柏的手。
蹲在祝眠脚边的cos一脸哀怨地看着叶清柏,两颗犬齿蠢蠢欲动,大有在叶清柏小腿上咬一口的冲动。
明明祝眠以前最爱它了,自从叶清柏来到这个家里后,cos的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办法啊,和叶清柏的手指比起来,cos的脑袋虽然圆润,却很硬,手感没有叶清柏的手指好。
祝眠在大脑里面计划什么时候下矿洞,等她终于松开叶清柏的手后,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揉搓红了,看起来禁欲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cos的眼睛也因为嫉妒,变成了红色。
明明是它先来的,现在最受关爱的人,竟然变成了叶清柏!
祝眠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戳中了cos脆弱的心灵,她听到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听位置是朝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有人来了。”
他们迅速往后撤,坐回位置上。
不出五分钟,门就被打开了,体型臃肿肥胖的老鸨从门外走了进来,面对祝眠和叶清柏的时候,她脸上明显换了一副表情,看起来非常高高在上。
“我这几天忙着游街宴,容嬷嬷给你们教导得怎么样了?”
她的目光先放到祝眠的身上,用一种非常高的姿态对祝眠说:
“你先开始。”
祝眠问:“我开始什么?”
老鸨不爽皱起眉头,语气很凶:“当然是开始展示你学到的东西,比如怎么服侍客人,满足客人的需求,难道容嬷嬷没有教你么?”
“还有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叫容嬷嬷拿新的衣服给你们穿,为什么不穿?”
“哦,”祝眠应了一声,“所以呢?你觉得那是人能穿的东西么?”
就那两块儿小布料,走起路下面就开始漏风,谁穿谁傻子。
御兽宗虽说不是什么大宗,也很贫穷,但宗门内不管是大师兄、二师姐还是三师兄,甚至是不经常回来的林羽,都非常疼爱祝眠,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宠爱。
御兽宗内最好的东西,全部都先送给祝眠用,他们是真心实意地把祝眠当成自己的亲生妹妹来疼爱。
如果让季星潭看到老鸨竟然用这种态度跟祝眠说话,甚至还让她穿这种不入流的衣服,肯定会再多看一秒就要爆炸!
“你是人么?”老鸨瞪着死鱼眼,冷笑了一声儿,“一旦进了这个日月楼,你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件赤裸裸的商品,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
她盯着祝眠继续说:“都已经从上洲掉到荒洲了,还幻想着自己能够过之前的大小姐生活?笑死,在这个日月楼中,我才是老大,所有人都必须听我的话!”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祝眠看着老鸨用花花绿绿胭脂水粉涂抹的脸,开口道:“丑人多作怪。”
“你!”
在这个日月楼内,老鸨的身份是最高的,谁看见她都要客客气气的,可现在显然是被祝眠的话给气到了,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哼哧哼哧地喘着气,骂道:
“好你个小兔崽子,原本念着你长得好看,留你在四楼享清福呢,是你自己作!非要这样逼我,好啊好啊,我等会就派人给你抓下去!”
“不用你派人抓我,我自己现在就能下去。”
祝眠从木板凳上站了起来,叶清柏也跟着她站了起来,老鸨迅速转头看向叶清柏:
“你又是什么意思?你也要跟着她一起反抗?”
闻言,叶清柏看都没看老鸨一眼,目光静静地注视着祝眠。
这两个人,一个态度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另外一个目中无人、态度傲慢,这下子可好,把老鸨给气坏了!
“就那么想下去?呵,那我就满足你们!来人啊!”
她叫人进来,伸手指着祝眠和叶清柏,道:“把他们拖下去!关进地牢里,三天不给东西吃,也别给他们任何喝的!”
老鸨还以为这么做,就能让祝眠和叶清柏求饶,但她显然低估了面前的两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祝眠张口就是暴击:“说的跟谁想吃这里的饭一样,难吃的要死不说,水也脏兮兮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老鸨,她目光放到祝眠身上,眼中已经写满了愤怒。
“我原本想着让你晚一点接客,但现在不管谁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明天我会把你像商品一样拍卖出去,你会体验到什么叫做人间炼狱!”
“哦,”祝眠的态度依旧很冷漠,完全没有把老鸨的话放在心上,“那你动作搞快点。”
她的种种行为,彻底惹毛了老鸨,直接被老鸨亲自押送了下去,在路过花魁门前时,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妈妈,把他们交给我吧,我来教他们。”
说话的人是花魁,她只露出了半张脸,面容在红色烛光中明明暗暗,摇摆不定,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在这样阴暗的氛围下,看着有点渗人。
“喜兴,这怎么行,后天就是拍卖你初夜的时候了,这个时间点非常关键,你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呢?”
老鸨面对花魁的时候,态度直接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脸上和眼中的愤怒荡然无存,媚笑着跟花魁说话。
“他们的底子很好,如果好好教导,肯定能够为我们日月楼助一份力,送到地下只会将人活生生虐待死,妈妈你就让我试试看吧。”
花魁从未对这种事情插手过,她的性格一向冷淡,很少露出笑容,虽然冷漠,但很乖巧听话,老鸨想了想,最终还是同意了。
“算你们走运,进去吧,”她伸手将祝眠和叶清柏推到花魁房间里面,阴沉道:“给我好好听话,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老鸨好像对花魁非常放心,又撂下几句狠话后,就带着侍卫匆匆忙忙地走了。
走廊外面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花魁的声音从屏风后响起:
“你们终于来了。”
闻言,祝眠的头顶冒出了三个问号:“?”
花魁什么意思?
难道她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见过祝眠和叶清柏么?

花魁好像看出了祝眠的疑惑,她在侍女的搀扶之下,从软垫上站了起来,走出屏风。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暴露在昏暗的烛火下,带着几分勾引人的魅惑,偏生花魁的眼内冷冷清清,无悲无喜,看起来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我等你们很久了。”
还未等花魁主动靠近,叶清柏往前跨了一步,挡在祝眠身前。
在他的视角中,花魁就像个怪物一样,浑身散发着冲天黑气,那些黑气贪婪地依附在她身上,如同行走的人形墓碑。
“我不会伤害你们的,”花魁低头,捂着唇瓣轻轻咳嗽了两声。
她的身体不好,尤其是在吸食了那么多黑气之后,脸色已经变得比纸还要苍白。
花魁缓慢抬头,无悲无喜的视线落在叶清柏身上,瞳孔内难得生出一些独属于人类的情绪,过了半晌,才开口说:
“或许我出生的使命,就是为了在这里等待您的到来。”
这话听起来好像叶清柏和花魁之前见过面,并且产生了纠葛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下去。
“我不曾见过你。”
叶清柏的记忆力很好,只要是给他带来很深印象的人,他全部能够记住,如果他之前真的和花魁见过,就凭对方身上这冲天的黑气,他也绝不可能忘记。
“您不记得我很正常,而且您也不该在此时现身于荒洲,又或者说……”
花魁诡异的停顿了一下,她收回了放在叶清柏身上的视线,轻声道:“您出现在这里是上天的旨意,一切都将回到原点。”
她说的话好似在打谜语,听得祝眠满头雾水。
“你能不能说重点,”祝眠的小脑瓜从叶清柏身后冒了出来,“你为什么会认识叶清柏?什么时候认识的,地点是哪里,你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说这么多谜语,一点用都没有,这花魁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神秘,光从老鸨对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这花魁在日月楼内的地位很高。
“两位请坐,我慢慢跟你们说,只要你们记住我不会害你们就好。”
花魁让侍女去沏茶,带着祝眠和叶清柏入了坐。
绕过巨大的屏风,走进室内,祝眠四处打量着屋内的布局,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现象。
这屋内,只在房间四个角放了烛台,导致光线昏暗,隐隐约约能够透过烛光看见房间里面堆放着上百个鸟笼。
当祝眠和叶清柏从屏风后完全走出来,身影暴露在房间中的时候,笼中的鸟儿同时转头,沉默又诡异地盯着他们看。
这场景有点恐怖,祝眠在花魁的示意之下,坐在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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