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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美艳娇气包带千亿资产穿书(阿哆u)


79年的结婚证还真是红本本,前后都是鲜艳的红,除了结婚证三个大字,什么都没有。
本子特别薄,其实就是一张硬卡纸对折,打开后,里面是像奖状一样,非常有年代特色的图案和字体。
两人的姓名、性别、还有年龄都是工作人员手写的,加上印刷的字体以及三个公章,就是结婚证的全部。
阮娇娇看过后递给了季怀安。
季怀安满脸傻笑,把两个本本宝贝似的藏进大衣内侧胸口的口袋里,还小心翼翼地拍了拍。
随后,他把包里的喜糖挨个发放,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见人就发,连外面等候着,同样也是来领证的小两口也没放过。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早生贵子!”
“你也是,永结同心。”
阮娇娇看着季怀安和别人互送喜糖,互相恭维祝福,傻呵呵的样子,笑得好不开心。
两人手牵手走出大门,站在登记处外面的暖阳下,心情是由内而外,肉眼可见的愉悦。
一个眼神,无需多说,两人默契地加快脚步走向自行车存放处。
赶紧!回家!

第282章 惨状。
吃完中饭后,四合院的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打扰这对新婚夫妻,就连喜欢四处奔跑玩耍的狗狗们都被许管家“狠心”关进了房间。
季怀安快速洗完了澡,把房间内厚重的窗帘全都拉上,只剩下屋内留下的昏暗灯光,朦胧又有氛围。
他有些紧张地拉开阮娇娇那侧的床头柜,取出了阮娇娇昨天刚买,但又故意让他看见的小雨伞。
想了想,偷偷塞进自己的枕头底下。
阮娇娇简单的泡了一个澡,换上唐思嘉店里买的睡衣,嗅了嗅身上的香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双瞳剪水,脸颊绯红,朱唇皓齿,被热气熏过的她娇艳又妩媚,像一朵初初绽放的鲜花。
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衬得白里透红的肌肤更加水嫩,发丝与薄纱的纠缠交错间,偶尔会露出一抹不一样的粉色。
阮娇娇打开洗手间的房门,直直对上了不远处季怀安的眼睛。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嘴唇紧抿,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让阮娇娇都为之心惊的暗色,不由后退了半步。
季怀安半干的头发捋到脑后,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腰带松垮的系着,衣领大开,露出里面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线条,缓缓走来的模样,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狼,凶悍野性。
阮娇娇不自觉舔了舔唇瓣,视线从季怀安的脸上移到他的胸膛,继续往下……
季怀安轻捏起阮娇娇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按压着阮娇娇带着水光的唇瓣。
一下一下地摩挲,看着里面隐隐出现的嫩/红/舌/尖,看得眼底愈发晦暗,随后压住她的后脑,强势的吻了上去。
季怀安的吻/急/切又侵略感十足,一边缠着/吮/着阮娇娇的舌/尖,一边抬手/抚/上她只有一条细带的后背。
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温润细腻的后背上游走,顺着脊骨向下,在可爱的腰/窝处停留片刻又继续往下。
被季怀安的气息淹没,阮娇娇的眼里水雾氤氲,眼神逐渐涣散,除了感受/唇/齿间的刺激,还要感受后背的阵阵电流般的/蘇麻。
被轻轻/放到床/上时,阮娇娇终于有了大口呼吸的时间。
她急促地喘着气,朦胧看着季怀安抽开系带,扯掉薄薄的睡袍,再次俯身/压/了上来。
从微肿的唇/瓣/舔/舐/到透着粉意的脸颊,慢慢移到白皙可爱的耳垂。
他滚烫的呼吸打在耳旁,又焓又/吸,这么逗弄着,直到阮娇娇難耐地仰起脖子。
“……嗯……”
阮娇娇抬手捂住了嘴巴,却还是泄出了几声/低/吟。
季怀安的气息很强势,但动作却是温柔又小心。
一下一下……
随后探进枕头底下……
房间内的隔音很好,阻隔了尖叫、呜/咽和喘/息。
阮娇娇额边的碎发和汗水混在一起,眼尾泛红,睫毛湿润,双眼迷离,红唇微张,不自觉地/呢/喃着。
如今的她像一朵被大雨冲刷过的玫瑰,艳丽、狼狈、糜/烂又破碎,残败的花瓣被榨出了馥郁的汁液。
季怀安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阮娇娇颈边,看着这样的她,暗暗收紧了手里的細/腰。
借着昏黄的灯光,巨大的黑影投落在床前的墙壁上。
阮娇娇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抬头看着天花板,缓缓眨动着微红的眼睛。
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季怀安不在身旁,听着洗手间淅淅沥沥微弱的声音,他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勉强回过神,阮娇娇目光扫视房间。
厚重的窗帘依旧拉着,卧室里只有不远处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摸了摸身上,是清爽的,还换上了平时的丝绸睡衣。
偏过头看了眼床单,和之前也不是同一个颜色,显然已经被换过了。
身上哪哪都疼,哪哪都无力,阮娇娇艰难撑起上半身,从床头柜捞过自己的手表。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将自己重新砸回枕头上,阮娇娇想起之前旖/旎缠/绵的场景,回忆着被“海浪”袭卷颠簸的感觉,脸上热意升起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当初……是怎么会觉得“一夜/七次”很寻常啊?
还脑抽的买了那么多……
幸好那时候的安仔是个有底线的好同志,要不然……
季.有底线.怀.好同志.安,此时正蹲在淋浴间里洗床单。
他赤着上身,肩头是几个可爱的牙印,后背布着不少已经泛红浮起的划痕。
季怀安机械般的轻轻搓揉着床单,嘴角时而勾起,时而压下,眼眉间满是餍足。
刚才的快乐,是他毕生都没体会过的滋味,尽管第一次不太成功,又痛又舒服后没几秒……
好在后面不是那样……
他证明了自己,也让娇娇舒服了……
季怀安的耳朵越来越烫,颜色逐渐从艳红转换到了深红。
用冷水洗了把脸,洗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他站起身,一截一截捏去床单多余的水分,准备晚上偷摸挂到外面风干。
季怀安从洗手间出来时,原本睡在床上的阮娇娇跑到了床边的地上,正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委屈巴巴地伸手要抱。
阮娇娇超无奈!
原本想下床看看季怀安在做什么,然后准备吃晚饭。
谁知两条腿跟面条似的,一站起来就瘫软了下去。
这才三次啊!
还是第一次没两分钟的情况下!
阮娇娇一时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体力太差,还是季怀安体力太好。
然而事实证明,确实是季怀安体力太好。
他毫不费力地跑起阮娇娇,也没把人放床上,就这么抱着,温声闻道:“要不要再睡一会?我们六点多吃饭?”
阮娇娇双手挽住他的脖子,脑袋压在他肩头,指尖摸了摸自己吃痛时留下的牙印,闷声回应:“…不,刷牙去,…饿了……”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都是嘶哑的。
阮娇娇在心里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妖精采补的凡人,这个荤开得太惨了!

大学才上了一学期,他却恨不得今天就拿到毕业证。
阮娇娇经过昨天一系列补血补气的食物汤品,气色那是相当好。
身上也涂抹了特制的药膏,除今天起床除了腿/根还有些酸痛,基本已经没有别的不适。
顾及阮娇娇的身体,季怀安昨天除了按摩和陪阮娇娇聊天,别的什么都没做。
两人聊了一晚的婚礼筹备,从场地和邀请的宾客,最后定下港城办一场,京市办一场。
至于日期,肯定要等衣服做好了才能商量。
季怀安的西装、中山装、中式褂子都要制作。
她的婚纱、龙凤褂、旗袍、礼服也都要现做。
旗袍可以用沪市那边正在做的白底金线旗袍,龙凤褂或需要打电话问问季菲,港城的老师傅应该对这个比较厉害。
婚纱和礼服的设计图纸阮娇娇之前就画好了,需要找个合适的时间联系一下安娜。
安娜家族是米国很厉害的宝石商,阮娇娇设计的婚纱需要用到大量钻石水晶,礼服也需要不少的红宝石,淘购里根本买不到这么多量,只能联系安娜帮忙。
港城的婚礼,到时候要看山顶大宅的工期,要是来得及就在自己家办,来不及的话只能去半岛。
京市的话,不管那座新酒店有没有建好,阮娇娇都更倾向去大会堂办婚礼。
后世的大会堂是可以接办婚礼仪式和酒席的,现在嘛,肯定也可以!
等到季怀安中午回来,两人匆匆吃过饭,一起去了公安局申请迁户口。
阮娇娇的户口落在四合院的名下,这次过来是为了迁季怀安的户口。
从今往后,两人就是待在同一本小册子上的家人啦。
骑车把阮娇娇送回家后,季怀安匆匆就回了学校。
当然,他也带去了满书包的喜糖,准备分给老师同学。
结婚那么开心的事情,必须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阮娇娇一边撸狗,一边让许管家记下他们商量过要请的人宾客名单。
虽然婚礼肯定没那么快办,但担心到时候落了哪个人,不如现在开始慢慢想慢慢记。
门口的佣人匆匆前来通知,说是门口来了三个港城侦探,要见小姐。
阮娇娇眼睛骤然亮起,立刻起身去了会客厅。
“…报应,都是……报应……我不是真的想杀他的……”
录音笔里断断续续传来不太清晰的声音,阮娇娇皱着眉继续往下听。
“…你们是港城人……终于找到我了吗?咳咳咳……我也不想的,那么小的孩子,我也不忍心。…可是没办法,我答应过……不会让他活着……”
“他来接我了……他说他好冷……咳……嗬嗬……”
查理管家找来的这位侦探按掉了录音笔,“我们找到这位先生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现在……离世了……”
阮娇娇接过侦探助手递来的详细资料,听着这位侦探细细讲述他们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
他们抵达羊城后,利用自己的关系,找到了羊城那边的蛇头老大,几经走访,从一个老蛇头的回忆中,听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男人。
他们这样的蛇头跟港城那边的蛇头之间都有关系,经常会偷渡一些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往返于两地。
蛇头只负责收钱偷渡,别的事情一概不会过问,见过的人也茫茫多,但老蛇头就是对那个男人印象深刻。
据老蛇头所说,那个男人当初带了两个藤编行李箱,本来不出奇,但奇就奇在,快靠岸时,他听见了一个藤箱里传来小孩子的声音。
很微弱很微弱,若不是他靠得近,若不是大家都很安静没人说话,他根本不可能听见。
明明是冬天,那个男人却是一头汗水,看起来很紧张。
下船时,那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立刻离开,而是在不远处看着箱子发呆,随后又找到老蛇头,多塞了八百块港币,让他想办法给自己找一条去浙省的路线。
老蛇头并不关心箱子里的孩子,把价格翻个倍,亲自送人去了火车站,把那人安排进了一截拉煤的货车车厢。
私家侦探心里确定那人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浙省的方向也没错,于是带着助手去了浙省宁市,按照他们之前查到的信息,找到了一个县城。
三人没有私底下去偷摸调查,那样会被人当成不法分子,而是直奔公安局,以寻友的名义,让公安帮他们联系上了那人的亲属。
可最后没有找到人。
因为那人回到内地后不曾归家,几十年来,连书信都没写过。
不过他们并不是无功而返。
花钱从县城的一些老人那里,打听到了不少事情。
比如,江舒雅确实跟那人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兄表妹。
比如,江舒雅曾经在内地的名字叫江小芬。
据那些老人说,江小芬当初是家里遭难,只身来到他们这里寻亲,那时候她的表哥祝石已经订亲,马上要办喜事了。
可是这个江小芬不安分,没两天就勾走了祝石的魂,让祝石在家里大闹退婚,娶自己的表妹。
这件事当时闹的动静还不小,女方的亲戚听闻后直接打上了门,把江小芬打了一顿,还退了亲。
不过祝家人因此恨上了江小芬,不止对两人的婚事不松口,还要把江小芬赶走。
再后来,祝家人发现家里失窃,祝石和江小芬也下落不明……
侦探还从祝家邻居那打听到,大概二十年前,祝家得到过一笔数额不小的港币。
他是起夜的时候听到的动静,有人敲了祝家大门,最后传来了祝家儿媳妇的惊呼。
他趴着墙,只听到了“好多”还有“港币”,“是不是小弟回来了”等字眼。
但后面他再去打听,祝家人根本不承认。
侦探写的报告里面,有他记录下的路线。
祝石 从港城偷渡到了羊城,随后坐火车去了宁市补偿家人,再之后,按照时间一定是去了沪市!
慢慢打听梳理,还真让他们找到了线索……

第284章 坎坷的安仔。
祝石曾经有个关系很铁的兄弟,在他结婚前那段时间随家人去了沪市定居。
侦探抵达沪市后顺着那家人的信息找去,辗转果真找到了祝石。
他到了沪市没多久,在好朋友的帮忙下花钱打点,先弄好了身份证明,又花钱买了一个厂的工作名额。
五十年代的一些手续和工厂名额,远没有现在这么严密和难办,祝石轻轻松松在沪市落了户又端上了铁饭碗,随后没两年工厂开分厂,他被外调出去发展,当上了领导,娶了娇妻,生了孩子,特别美满。
当然,他之前录音里说的报应也确实来了——肝癌。
钱财散尽,老婆离婚改嫁,儿子女儿不认。
如果不是侦探带人找去,他临终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按照他的话,原本靠岸后就要找个地方解决那孩子,只是当时一直犹豫没敢下手。
藤箱是有很多孔的,并不妨碍呼吸,他就想着堵住孩子的嘴巴,一路奔波,要是饿死了也就省得自己造孽。
可是从羊城到宁市,从宁市到沪市,那孩子始终留着一口气。
最后祝石下定了决心,抵达沪市后的傍晚,在沪市的弄堂到处乱拐,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把孩子身上的襁褓剥去,直接扔在了雪地里,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也不知道丢在了哪个胡同里,没敢去回忆,没敢去打听。
但他知道,那孩子必死无疑,反过来还劝侦探不用找了,除了难过什么也得不到。
阮娇娇不知对这人该如何评价,到了这一步,似乎依旧对江舒雅保留着一份深情。
不只是录音里,包括和侦探的对话,他字字不提江舒雅,句句没讲到傅家,哪怕侦探提起,他也是闭口不谈。
不过他提到了那个夭折的孩子的身世,一个赌鬼和妓/女生下的孩子,只用了一份烧鸭饭就带走了。
侦探完成了委托,带着助手离开了四合院,他要启程回港城找查理管家结尾款了。
人离开后,阮娇娇捏着手里的报告,迟迟没有动作,心情是说不出的沉重。
因为同学老师的祝福,季怀安到家时,脸上的笑容都没落下来。
曹康接过他的自行车,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站在垂花门旁的许管家也是一样,有难过、惋惜、心疼,还夹杂了一些说不出的意味。
季怀安心都提起来了,还以为阮娇娇出了什么事,背后瞬间冒出了冷汗。
但好在许管家下一秒就解释了,告诉他是港城的侦探找了过来,阮娇娇坐在会客室里一下午都没说话,现在还在里面发呆。
许管家和曹康都是一同前去会客室的人,侦探的话,他们当然也听到了。
他们姑爷,还真是坎坷,能活下来太不容易了……
“…娇娇……”
季怀安放轻脚步,慢慢在阮娇娇身边坐下。
“回来啦?”阮娇娇偏过头去,扯了扯嘴角,缓缓搂住他的腰,似叹息似感慨地说:“季怀安,你真是个小可怜……”
明明该是父母疼爱,接受精英教育,过着精致生活的大家少爷,可却先早产,后调包。
歹徒因为不敢下手,先是想把他饿死,见他太顽强,后又想把他冻死。
好不容易被救活,在被忽视和被讽刺欺压中长大,后面又被打成坏分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去了乡下做农活……
阮娇娇越想越压抑,越想越怜爱。
季怀安单手搂着阮娇娇,脑袋抵在她的发顶,看完了桌上那纸报告,不止不难过,还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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