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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不能再变美了!(污木)


阮情咬了咬唇,回头道:“我没有。”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阮妈妈问。
阮情倔强的桃花眸看向母亲,试图解释清楚:“我想跟你说话,想你在家陪我,可是你总是很忙很忙,说话又总是凶巴巴带刺。我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批评我,说我不好。”
“明明是那个崔振立不好,但你不骂他,反而在家里朝我发火。”
阮妈妈说:“我不是不骂他,我能开除他,我能开除你吗?”
阮妈妈本来的意思是这种人渣开除就行,理都不用理,但女儿她只能教育,不停的教育说服,这样才能让女儿变得更坚强更有出息。
这句话却戳中了阮情心中最深处的痛楚。
她是被开除的女儿。
当初阮妈妈跟阮爸爸两个人打离婚官司,两个人都不想要她。
阮情的泪水决堤,润湿的桃花眸直直的盯着母亲,希望她能给自己一点笑脸或者解释。
阮妈妈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最讨厌看见调皮的孩子,其次讨厌脆弱的孩子。
或者说,她的性情并不能理解脆弱。
阮妈妈皱眉,不耐又带点嫌弃道:“你怎么又哭了?”
你怎么又哭了?
这句冰凉的话语刺激得阮情大脑发麻,反应过来之后泪水更加凶猛,她连忙抹掉眼泪,提着行李箱往房间走。
阮妈妈心急在后边喊:“阮情!”
阮情不再理她,回到房间后锁住门,坐在门后崩溃大哭。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别的孩子受伤了有父母安慰,而她总是收获一句不准哭。
可她就是天生泪腺比较发达。
她也不理解母亲为什么总能凶巴巴,总能那么正义。
这让阮情会怀疑自己错了,她应该改变自己,但每次又控制不住泪水,所以反复被情感羞辱,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卑心理。
被继父骚扰产生的恐惧,到底是不是合理存在的恐惧?
她如果够坚强,是不是就能忘掉这种惧怕?
忘不掉,是不是就因为自己太没用呢?
心理医生说这种恐惧是正常的,可阮情又会怀疑自己不正常。
她就是个不正常的人。
系统这时道:“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异常,请宿主不要独自承受痛苦,选择向外界求助。”
阮情掉着眼泪没理他。
系统严厉警告:“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异常!请宿主不要独自承受痛苦!养成自闭型人格!宿主必须立刻向外界发出求助,否则赋予美貌值一千点。”
“请宿主完成任务。”
阮情抬起泪眸,眼睛里却灰暗一片:“我不想做了,我什么都不想做了。”
“变美就变美吧。”
系统:“……”
两个小时后,夏先渊来到阮家上课。
刚进门,他就发现今天有点不一样,首先开门的居然是阮情母亲。
她脸色不太好,甚至没有补妆。
夏先渊又看到餐桌上放着外卖,但每一样都整整齐齐的摆着,似乎没有人动过。
夏先渊笑道:“苏女士,新年好。”
阮妈妈嗯了一声,神情疲惫:“抱歉,忘记告诉你今天不用上课了。”
夏先渊还是笑着问:“怎么了,阮情没有在家吗?”
阮妈妈没有看他,点了一根烟缓解情绪:“她在房里,不过又在闹脾气,估计不会出来上课了。”
夏先渊已经见识过一次阮情跟阮妈妈的相处模式,而且他想象不到阮情发脾气能是什么样子,难道也像阮妈妈凶巴巴骂人?
这应该不是闹脾气躲在房间里,而是被骂哭了躲在房里。
夏先渊皮笑肉不笑:“这样吗?那我能不能去看看她,总是闷在房里也不好吧?也许我来了她也不好意思在待在屋里,会出来补习。”
阮妈妈也没有办法,她喊了好多次阮情都没有理。
她心烦意乱道:“那你试试,她脸皮薄,说不定你喊她会理你。”
夏先渊又露出笑容,捏紧书包带子往生活区走。
他来过这家里多次,当然知道阮情的房间是哪个,夏先渊敲敲门喊:“阮情?”
屋内没有声音。
夏先渊这时察觉到阮妈妈在看着这边,于是微微提高音量说:“阮情,我是夏老师,来给你上课,你能把门打开吗?”
【📢作者有话说】

夏先渊试图扭了扭门把,发现门并没有反锁。
他轻声道:“阮情,你没有锁门,我数到五如果你不反对,我就进来了。”
“一。”
“二。”
夏先渊数得并不快,给了阮情充足的时间,可屋内依旧没有回应。
他眉头皱起来,数到五的时候一拧门,终于将紧闭的房门打开。
屋内,阮情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沙发上,她并没有抬头看他,神情也没有特别的变化,只是微微扭头不让夏先渊看自己。
夏先渊关上房门,慢慢走到阮情面前,看到女孩子侧脸都是泪痕,平常漂亮的桃花眸哭得红肿。
夏先渊心头像是被刺一下,蹲在阮情面前问:“跟你妈妈吵架了?”
阮情哭肿的眸子终于看向他,还没说话一颗金豆子就掉下来。
夏先渊眉头皱得更紧,想给阮情擦擦眼泪,却不能这么做。
他怕吓到阮情,也暴露出自己心思。
夏先渊心中叹气,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说:“阮情,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解决。”
这时,阮情耳边还响起系统的劝告:“没错,宿主应该向朋友分享自己的感受,这样才能减轻痛楚。”
“我帮你把锁住的门都打开了,这样已经算是违规,还请宿主完成任务。”
阮情却依旧没有说话。
夏先渊心中着急,但他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甚至还笑了笑:“我们也算师生一场吧?我还帮你出过不少主意,难道你还有事情不能告诉我吗?”
“阮情,我真的可以帮你。”
“就算我帮不了你,你说出来也会轻松一点,相信我。”
夏先渊一辈子没这么求过人,就算是他那个忘恩负义的人渣爸爸,他也没求过他回头看看自己。
他尽量表现轻松一些:“而且我都进来了,还大年初一来给你补课,你真的不理我?连一句新年快乐都不说?”
阮情眸光这才动了动,桃花眸染上歉疚。
夏先渊心中微动,继续笑着道:“要不然你给我说一声新年快乐?我也算有点收获没白跑一趟。”
阮情咬了咬唇。
夏先渊知道差不多了:“怎么样,要给我说一句新年快乐吗?”
阮情豆大的眼泪又掉下来。
系统道:“宿主,我看夏先渊是真的很想帮你。宿主要谨慎考虑完成任务,这可是一千点美貌值。”
“你知道一千点美貌值什么概念吗?如果遇到本性偏执的人,这种美貌值最容易引发他的灵魂共鸣,到时候他会怎么对你?囚禁?下药?”
“只要你选择向朋友求助,我就不用惩罚你。”
阮情眼泪掉的更凶,带着鼻音的嗓子试图说话:“夏老师……”
夏先渊连忙嗯一声。
阮情眼泪掉得更凶:“夏老师,我……”
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夏先渊却被她娇气的声音喊得心口都化了,恨不得把人捧到自己手心去。
可他不敢越雷池。
夏先渊眸子瞧着阮情,几乎是哄着问:“到底怎么了?你妈妈欺负你了,我帮你骂她?”
“不是。”阮情知道他把自己当小孩子哄,眼泪又掉下来。
她已经是成年人,却对小时候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这么在乎母亲的笑脸怒脸,确实像个小孩子。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可能幼时缺乏宠爱,她又很吃哄她这一套。
阮情鼓起勇气,终于说出口:“夏老师,我心里很难受。”
夏先渊心底松口气,面上还是沉稳的:“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难受?”
这些事情太复杂,阮情三言两语哪里说得清楚?
告诉他自己是父母醉酒后一夜情有的孩子,还是告诉他父母对簿公堂,并不是为了抢夺抚养权,而是想把拖油瓶扔给对方?
或者告诉他,当初母亲打算再婚,带来的继父却企图侮辱她?还是这事后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宣传到全校皆知,她因此被昔日同学疏远,上学就要被所有人审视跟同情?
阮情摇了摇头,眼泪又掉下来,桃花眸看着夏先渊道:“老师,你抱抱我好不好?”
夏先渊愣住。
阮情也为自己的要求难为情,可是她真的难受。
她快要哭窒息了。
阮情不想说那么多,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鹅裙义雾而,尔期无吧椅。
可系统又要她求助,她现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妈妈进来抱抱她安慰她。
可母亲不会抱她,她甚至根本不碰自己,这是阮情的痛楚之一。
今天被那个小男孩撞到了,母亲明明着急,却依旧没有碰她或者扶她一下。
阮情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还有羞耻痛楚:“夏老师,你抱抱我。”
夏先渊反应过来,僵硬的点了点头,微微靠近阮情。
这时,有一股婴儿般的奶香味传过来。
夏先渊对阮情一直都是保持距离的,这还是他第一次靠阮情这么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
说起来,这股奶香味跟阮情偏向艳丽的长相完全不符合,可偏偏又跟她的性子一模一样。
有点香香的,软软的。
夏先渊其实很紧张,虽然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可因为长年累月的勾心斗角,他压根没有时间关注生理需求。
更别说交女朋友。
现在靠阮情这么近,总是理智的他却有些不受控制,又想抱住阮情给予安慰,又怕吓到她。
因此,他动作缓慢的惊人。
阮情见他一直不愿意抱自己,便觉得自己这个提议不太好,她只是说出自己最深切的心理需求,夏老师没有必要满足她。
可都已经说了,她该怎么反悔?
说算了?
阮情心中顿时烦恼,可反正都已经说了,干脆一闭眼朝着夏先渊撞过去。
夏先渊只感觉那股香气飞快的窜入脑海中,还有柔若无物的香香触感,然后甚至都没来得及有更多反应,女孩子已经从他怀里离开。
夏先渊有些懵住,看见抱完他的阮情的脸有些红,哭肿的眸子怯生生看着他。
这张小巧的脸实在是美,即使哭成这样子也只是别具风情,甚至更美。
还有刚刚抱他……阮情不长肉就算了,长骨头了吗?怎么能软成那样?
夏先渊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去把阮情摁回怀里来。
但是他只是强迫的逼着自己笑了笑:“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阮情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好多了。”
反正干了这么羞耻的事情,也不用考虑别的事情了。
夏先渊于是笑着站起来,他蹲得腿有些麻。
阮情微微一愣,赶紧说:“夏老师,你坐一会吧?”
夏先渊却不想坐,当然不是嫌弃阮情,而是这个房间很明显就是少女的房间,装饰全是粉粉嫩嫩的,连沙发上都铺着浅蓝色的绒毯。
阮情喜欢浅蓝色。
夏先渊不想破坏这一份和谐,叹一口气道:“算了,我进来太久你妈妈该不放心了,我去外边书房等你上课。”
阮情哭肿的桃花眸微微睁大:“还要上课吗?”
夏先渊心说不上课我就得走了,他怎么放心阮情跟阮妈妈两个人在家里,要是再来个大乱斗不得完蛋。
当然这话不能说,夏先渊难道一本正经道;“要上课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好好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好,也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才可靠,知道吗?”
阮情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眼睛感激的看着夏先渊。
外边,阮妈妈正在跟人打电话,见到夏先渊出来连忙挂掉电话:“怎么样,她肯出来了吗?”
夏先渊嗯一声。
阮妈妈松口气,把手上的烟掐灭:“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我们俩是不是八字不合,总是犯冲。”
夏先渊转弯抹角提醒道:“苏女士,我觉得你们只是性格不一样,阮情她可能比较吃软不吃硬。”
阮妈妈何尝不知道?但她个性天生火爆,小时候就能吓退左邻右舍,甚至被同龄的男孩子父母控诉凶残。
如果不是这样,她一个单身漂亮女性如何奋斗到今天?
阮妈妈叹口气:“也不知道是她能改还是我能改。”
夏先渊没说话。
阮妈妈以前对他印象一般般,觉得这个男孩子虽然聪明但太过滑头,可今天却觉得他蛮厉害的,她想了想道:“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而且大年初一就补习实在不容易,等过两天课业结束了我给你一个大红包。”
夏先渊挤出笑容:“那就谢谢苏女士了。”
这时,阮情从房间里面出来。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她看了看自己母亲,然后绷着脸的走到书房里面。
夏先渊心里有些好笑:“苏女士,那我去上课了。”
阮妈妈赶紧说:“去吧,我待会儿给你们切一点水果送过去。”
夏先渊道完谢,往书房里面走。
进门时,他听到屋内阮情在接电话。
阮情说:“嗯,到家了。”
她的语气似乎跟平时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刚刚哭过的嗓音柔然沙哑,莫名有些亲昵感。
而这句话明显是在回答自己的行程,通常刚到家被这么问,都是来自出发地某人的关心。
是那个大哥哥吗?
夏先渊站在进门转角,低垂着眸子体验心脏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痛楚。
他面无表情走到书房内,听到阮情继续说:“我没有哭,是嗓子不舒服。”
瞧见他进门,阮情连忙道:“我家教老师来了,要上课了。”
家教老师四个字再次扎心,夏先渊顶着这个疏离遥远的身份在阮情对面坐下来,言不由衷说:“我可以等你把电话打完。”
阮情却连忙挂了电话,神情还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外婆,我怕她又担心我跟我妈妈吵架,所以不敢多说。”
夏先渊先是一愣,唇角不自觉勾起来,眼睛里也染上亮光:“是吗?其实你可以告诉你外婆,让她帮忙调解你跟你母亲的关系。”
阮情神情微暗:“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别让她担心了。”
夏先渊:“好吧,那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知道家庭关系都是很复杂的,但你们吵起来总有个由头。”
阮情垂下眸子,手指紧张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笔:“就是我妈妈有个同事,叫崔振立。”
夏先渊问:“他怎么了?”
阮情一咬牙:“他今年三十多岁,具体多大我不知道,我妈秘书说他在跟我妈妈在地下恋,不过我妈说没有。”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就前两天我妈喝醉了,这个人送她回家……”
阮情又咬了咬唇,手指更加攥紧笔杆:“他说他是无意的,但我感觉他就是乘着我去扶妈妈,故意碰我的手。”
夏先渊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他故意碰你手?”
阮情脑袋是低着的,没发现眼前人眸子里的阴冷。
所以她只是回忆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神情更加紧张恐惧,低着头嗯了一声。
夏先渊心中怒极反笑,面上却并没有多少表情:“我知道了,你们就为了他吵架?”
阮情摇头:“也不是为了他,是很多以前的事情,我妈也说会开除他。”
夏先渊却觉得这种人开除哪里够?公司会传他跟阮妈妈谈恋爱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不是阮妈妈做了什么,就是这个人厚颜无耻向别人暗示了什么。
而他居然还敢招惹阮情?
夏先渊气得嗓子眼疼,更觉得阮情这母亲有些拧不清,被骚扰已经很难受了,居然还跟自己女儿吵架?
这满世界到底有没有一个人能照顾好阮情?
夏先渊心疼的厉害,不过很快就理清思绪,决定先安抚人:“既然你妈妈说会开除他,那以后你们肯定不会再遇见了,你也不要再害怕。”
阮情点点头:“我不害怕。”
夏先渊瞧着她乖乖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真不害怕?”
阮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就一点点害怕。”
夏先渊更忍不住笑容,眸光看着阮情,声音温和道:“别怕,以后你不会再遇到他了。”
阮情虽然心中觉得可能还会有巧合,不过还是乖乖点头。
两人开始学习。
大约半个小时后,阮妈妈端着一个果盘进来。
阮情手指下意识握紧笔,她埋着头假装学习,但听到夏先渊微笑跟自己母亲打招呼,而母亲也笑着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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