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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喵星的哈士奇)


宋莹“噗”地一笑:“可见是亲生兄妹了,弘晖洗三时,不也抓着葱不放吗?”
弘晖瞪大了眼睛:“我!”
爱兰珠调笑道:“是呢呗,弟弟当时也紧紧抓着葱不放呢,还嚎得那么大声!”
弘晖转向爱兰珠:“姐姐?”
爱兰珠点点嘴唇:“我?我应该没有抓葱吧。”
弘晖着急了:“姐姐!”
爱兰珠说道:“我记不清啦,洗三的娃娃都很小的,你看三妹妹是不是很小?你还记得你洗三的时候吗?”
弘晖皱紧了眉,作思考状。
宋莹听着两人的童言童语,胸口突然感到一阵憋闷。
爱兰珠能凭借几个字,就听懂弘晖话里的意思,固然有她年纪尚小的缘故在,但更主要的,肯定是她与弘晖平日里相处的时间很长。
然而相处时间越久,感情便会越深厚,待到离别之时,心中便越难以割舍……
弘晖的早夭,很大概率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因为他是男孩。
是男孩,就必然会参与到雍正之后的下一任帝王之位的角逐。而弘晖嫡长子的身份,胜算简直不要太大。
宋莹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孩子,以及对自己那般推心置腹的福晋。
她眨巴掉眼眶里的泪花,扯着笑容对两个孩子说道:“阿哥和格格要不要去看妹妹?三格格觉睡得可沉了,不睡够怎么叫都不会醒,你们可以趁着这个时候,捏她的脸玩儿。”
等金茶领着两个孩子出了门,朱砂让喜乐撤掉屏风,就看到宋莹神情恹恹地坐着发呆。
“主子您怎么了?”朱砂纳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宋莹深深叹了一口气。
入戏太深就会是这样。角色扮演得越久,演员本人的性格就越淡薄,角色的性格反而会越突出。慢慢地,连演员本人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可是,总得努力一把试试吧。
尽人事,听天命。直接放弃,也太让人不甘心了。
宋莹拍拍脸颊,打起精神,问朱砂:“收生姥姥回来了吗?回来了的话,让她来个我按肚子吧。”
身体的疼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精神的焦虑。她现在需要好好疼一回,醒醒脑子。
过了午时,正院女眷的宴席结束,福晋来到了长春馆。
她先是去了西厢。
爱兰珠和弘晖玩累了,又不能回正院,便在西厢睡了午觉。福晋来看他俩时,姐弟俩正头挨着头睡得直打呼。
替两个孩子掖了掖被角,福晋又去了另外一边的房间,看望了吃奶吃得起劲儿的三格格,这才往正房来。
宋莹被收生姥姥好一番磋磨,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她精神恍惚地瘫在床上,感叹活着的美好。
看到福晋进来,宋莹也不起身,随意地挥了挥手,哼唧了两声。
福晋上手把宋莹往床里推了推,坐到了床边:“揉肚子了?”
宋莹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你怎么来了呀?前面结束了?”
“各府女眷都走了,”福晋答道,“爷那边还没结束呢,我估摸着,他们傍晚前能结束就不错了。”
“今日也没叫戏,还能喝这么久?最近几个月,阿哥们轮番开府,这都喝了几轮了?”
福晋接过朱砂递过来的酸梅汤,饮了一口:“前几次都是温锅加庆祝封爵,除了咱们自己家人,还有不少外人和官员,他们都拘着呢。这次洗三,请的都是自家兄弟,他们可不是撒欢了?大嫂今儿刚进门,就问我醒酒药熬了多少,得多备些才行。爷今儿怕是都不能醒着出东跨院,不会来长春馆了。”
宋莹起身,靠在软垫上:“那我也不用你特意来看呀,忙了好几天了,歇歇不好吗?”
福晋把碗递给朱砂,说道:“早上在前边儿,被你打岔忘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正式跟你道恭喜呢!恭喜得封侧福晋呀!”
宋莹捡起床上的一个毛绒兔子扔过去:“嗯~如此真情实意,这个就赏你了。”
福晋也不客气,顺手递给了寻桃:“这可是宋侧福晋赏的呢,可得收好了!”
寻桃捧场地调笑:“奴才回去就放到梢间的观音像前供上,必每日为它梳毛上香!”
宋莹伸出手臂指向门外:“赶快去东侧间,那边还有一只,跟这个是一对儿呢!”
朱砂会意,上前挽住寻桃的手,二人出了卧室,离开时还顺道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福晋问。
宋莹说道:“我想改建房子。”
作者有话说:
完蛋……我好像……又卡日常了。
话说,有没有小伙伴知道,在绿江后台添加文章内容,要怎么添加分割线呀?我在WPS上设置了分割线,但是复制到绿江后台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如果用其他符号,还会占字数,这次就是用破折号占了一个字。嗷呜,有时同一章前后场景不同,不加分割线我很难受呀!

“是长春馆的哪处不合你的心意?”福晋问道。
“算是吧, ”宋莹点头,“我想趁着月子里,把浴房从东耳房挪到西耳房。前天我在浴房里面洗了个澡, 觉得特别憋闷。朱砂建议我在后墙上开个天窗,但是我让喜乐去看了, 如果在那里开天窗, 就会正对着后面锦瑟居的正门。以后如果有别人住进去了, 说不定会觉得忌讳呢。”
宋莹右手握拳, 伸出大拇指反手指向身后:“浴房挪到后面的西耳房,在后墙开天窗,对着的是锦瑟居的院墙, 碍不着谁。东耳房就改成嬷嬷们上夜的茶水间。”
“就为这个理由,还需要把朱砂和寻桃都赶出去才能跟我说?”福晋挑眉, 故意逗她, “若是觉得憋闷,耳房后墙开不了窗, 东侧墙开窗也是一样的嘛。”
宋莹往下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地更舒服些,坦然道:“天青……武格格那事出了之后,爷连续好几天都会来长春馆安慰我。有一次, 我看他浑身都汗湿透了,就提议去洗个澡凉快凉快。爷当时只说出汗痛快, 拿毛巾随便擦了擦,最后是回前院洗的。后来又有一次这种情况。我就寻思着,爷也许是……心里膈应进那个屋子吧。”
“咱们这位爷呀, ”福晋叹气, “爱的时候, 屁都是香的;不爱的时候,喘气都是错的。”
两人对视,吃吃地笑了起来。
宋莹说:“你之前与我说,武格格活着就是个靶子,会让爷将那日所有的不快都集中在她身上。可是睹物也能思人呢,武格格是走了,可浴房还在那里杵着,我不想因着一个耳房,就让爷再也不愿意踏进长春馆了。”
福晋同意:“你想的对。这耳房改建倒也容易,让人寻个宜动土的日子,三两日也就得了。只是你如今还在坐月子,新浴室又在卧室旁边,动工时叮叮咣咣地,会打扰你休息呢。”
宋莹解释说:“等动工的日子定下来,我就搬去西厢住两天。福晋刚也去看了,那屋里的床可比我这屋的还大。”
福晋不赞同地皱眉:“你去了西厢,被三格格吵到,岂不是更休息不好?有了,到了那几日,我把三格格抱去正院住几天吧。那些动静,大人还能忍得了,小孩子可受不住。”
宋莹想到了什么,好笑道:“你若是不嫌烦,把她抱去也行。不过她应是不怕吵闹的,昨个儿我去看她,不小心踢翻了个圆凳,凳子撞到了花几,把上面的甜白瓷花瓶晃到地上摔碎了,‘啪嚓’的一声,连悠车边睡着的卧冬都被吓醒了,偏三格格还睡得踏实。”
福晋惊讶:“我今儿看到三格格抓住了葱,还以为她跟弘晖一样,是个凡事都要记在心里的,没想到竟是个心宽的?心不宽,也睡不好呀。”
“弘晖怎么了?”宋莹疑惑。
“那孩子的性子有些拧,很爱较真,”福晋压低声音,“跟爷特别像!”
“要不怎么是亲父子呢,”宋莹噗嗤一乐,“得顺毛捋才行。”
两人又窃笑了一会儿,福晋又说回原先的话题:“等你这边动工,就把三格格抱去正院,跟二格格一起住在西厢。等明年,二格格搬去太平馆了,西厢就留给三格格,她想来正院住几日,也有现成的地方。”
宋莹纳闷:“爷之前不是说,要等过几年才会让大格格和二格格搬过去吗?怎么突然改成明年了?”
“大格格自己提的。说是她在云梦斋住着,李格格总要挂心她,没法专心带二阿哥。她去了太平馆,李格格也能轻松些。大格格是单独与爷说的,爷当时问我怎么想。我还能怎么想?眼瞅着爷对大格格懂事的样子很满意,我也只能把二格格打包过去陪着她了。”
宋莹皱眉:“这孩子,想得也太多了。”
福晋叹息:“谁说不是呢?她那么弱的身子,还这般思虑过重。咱们皇家的孩子本来就不好养,她这个样子,我和爷都不敢想以后……”
“不过,”宋莹劝慰,“或许正是因为在云梦斋住着,她才不得不思虑。等搬去了太平馆,每日与妹妹玩闹着,说不定慢慢也就好了呢。”
“但愿吧,毕竟是爷的第一个孩子,总希望她能好好长大成人的,也算是给后面的弟弟妹妹开个好头不是?”福晋点点头,又说道:“我提这件事,主要是想告诉你,爷的意思是等大格格搬去了太平馆,就让李格格带着二阿哥搬去锦瑟居住。爷明天怎么着都会过来看你,到时候你亲自将改建浴房的事说给他听,我就权当不知道。你这浴房一改,既让爷彻底远离了武格格,又表现出了你获封后,仍愿意与李格格相处和睦,一举两得,爷即使表面不说,心里也会很高兴的。”
福晋在长春馆待了一个多时辰,等正院那边都收拾干净了,才晃悠悠地领着弘晖和爱兰珠回去。
福晋走了之后没多久,王嬷嬷就回来了。
朱砂发赏钱的时候,发现王嬷嬷不在,就将她的那份单独收到了一个荷包里。此时看到王嬷嬷回来,朱砂顺手将荷包递了过去。
王嬷嬷倾了倾上身,这才双手接过荷包。朱砂被她的动作吓了一个激灵,赶紧侧身避开。
王嬷嬷笑地露出了牙:“老奴还没给侧福晋道喜呢,请姑娘通传一声,让老奴给侧福晋磕个头?”
朱砂看着她的这副样子,满心疑惑地说道:“主子歇了,嬷嬷在门口磕个头就是了。”
“这怎么能行呢,”王嬷嬷做出一幅责怪朱砂不懂事的样子,“宋主子大喜,还赏了银钱,老奴怎能不当面给主子磕头呢。”
朱砂蹙紧了眉:“不是跟你说了,主子现在歇了吗?难道就为了应你的磕头,还要把主子叫醒不成?”
王嬷嬷的嘴角僵了一瞬,立马又弯起来:“瞧姑娘说的,怎么敢打扰主子休息呢。等主子醒了,老奴再去磕头不迟,到时候姑娘可不能再拖着不给老奴通报。”
朱砂没有言语,仔细端详着王嬷嬷的表情。
王嬷嬷以往对待她们这些下人,总带着一股趾高气昂的劲儿。就连对着主子,也并不十分恭敬。
可今日这王嬷嬷,不仅接赏钱的时候冲她弯了腰,说话竟也十分客气,与往日简直判若两人!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这王嬷嬷不是自请去正院帮忙,想要找机会离了长春馆吗?怎么态度突然变得这么谄媚?
哦~该不会是今日在正院听到主子封了侧福晋,这才想着来烧个热灶吧!
呸!朱砂真想对她翻个大大的白眼。这老奴才,也忒不要脸了!
当初主子需要她的时候,她摆谱不肯折腰伺候,现在眼瞅着主子身份高了,就又想靠上来了?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是把自己当成贵人了不成!
自家主子是什么脾气?那是绝对不会吃回头草的。这王嬷嬷既然已经被主子厌弃了,就绝没有再回来的可能。主子现在说不定都在琢磨,怎么才能将王嬷嬷体面地送走呢!
可是吧,朱砂又没办法直接回怼王嬷嬷。她是宋莹身边的大丫头,一言一行代表的就是主子,真要把这老奴才说狠了,让她借着“不尊贝勒爷奶母”的名头说事,最后吃亏的还是朱砂自己。
朱砂正在纠结,怎么才能让王嬷嬷歇了烦扰主子的心思,就听见东厢门口有人故意大声说了一句:
“让你去拿个湿手巾,怎么这半天才过来?可别跟某些人似的,骑老牛追马!”
朱砂和王嬷嬷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苏梅坐在一个凳子上,怀里抱着踏雪,正在给它剪指甲。
浅葱拿着手巾,满脸懵懂地站在一旁,天真地问道:“苏梅姐姐,‘骑老牛追马’是什么意思?”
朱砂看着一向细声细气说话的浅葱,此刻竟扯着嗓子反问苏梅,仿佛生怕别人听不清她俩说什么的样子,赶紧压下微微翘起的嘴角,作壁上观。
苏梅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浅葱:“意思就是,你吃屎也赶不上热乎的!”
浅葱皱皱眉头:“我才不吃屎呢!”
苏梅白了她一眼:“你想吃还没有呢!我且问你,上午给主子道喜磕完头,你没拿赏钱就跑了,干嘛去了?”
浅葱抱起苏梅脚边的卧冬,用湿手巾给它擦爪子:“李格格院里的甜果打咱们院子门前过,提了两个匣子,我瞅着挺重的,就过去帮忙了。”
“显着你了是吧!”苏梅拿指头狠点她的额头,“自己的活不干,跑去帮别人,是长春馆人太多了,还是云梦斋没人使了?我可告诉你,这进了长春馆的门,你这辈子都是长春馆的人——只有主子撵你的,没有你自己另寻高枝的!看清你的身份,首鼠两端的奴才,哪个主子也不会用!”
“我才不会呢……宋主子长得美,待下人又好,我脑子又没被门挤过,为何要投靠别人?”
苏梅冷哼:“你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想,还是到今天才这么想的?可别是因为主子升了位,才想着应该给主子献忠心吧。”
浅葱抱着卧冬直跺脚:“我给格格磕头那日,就已经认她做主子了,才不是今天呢,姐姐可不能冤枉人!我与那等眼盲心瞎的蠢货可不同,早就看出来主子日后是有大造化的!”
朱砂斜睨着王嬷嬷,看见她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心中暗笑。她摆正脸色,清了清嗓子,朝苏梅二人喝道:“都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屎啊尿啊的,这是能在院子里说的?再污了主子的耳朵!”
浅葱惴惴不安地瞅了一眼朱砂,满脸害怕地垂下了头。苏梅却不管,依旧翘着二郎腿坐在原处:“我从小与兽宠打交道,规矩学的不清不楚的,姐姐好歹原谅我这一回吧!”
“别人都老老实实学规矩,偏你次次都拿猫躲了,还不是仗着主子宠你?可消停点儿吧,别再把浅葱带坏了,”朱砂“恨恨”道,转向浅葱:“你今儿的站功练完了吗?没练完还不快去,当谁都是苏梅这般在主子面前得脸的呢?”
浅葱赶紧扔下猫,小跑着去了房后。
朱砂转向王嬷嬷:“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嬷嬷聊了,嬷嬷也去忙差事吧。”说完,几步穿过院子,进了正房。
王嬷嬷只觉得一股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
早先宋莹不过是个格格,下人们恭维她,称呼她一声主子,但本质上,格格就是个奴才。奴才也分三六九等,像王嬷嬷这样的奶母,也算是奴才中比较高等的了。
四阿哥让她来伺候一个身份不上不下的侍妾,在王嬷嬷心里,就等同于是让一个高等奴才去伺候一个低等的,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王嬷嬷轻轻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一旁的苏梅,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这才刚当上侧福晋,就开始拿主子的款了,还指使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在那里指桑骂槐,也就会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手段了。
王嬷嬷今日在正院听到宋莹获封侧福晋的消息时,萌生了跟宋莹“谈和”的想法。本来她是想着,若是宋侧福晋接过她这次递出的善意,那自己以后很是可以在内宅女眷斗争的事情上帮些忙。
如今嘛,哼,让那个宋侧福晋自个儿去争吧。
作者有话说:
唔……起名困难户……要不以后,但凡是我想不出来名字的章节,都叫日常吧(龇牙)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白天码字,思路更清晰些。晚上码字的时候,总觉得脑子和手配合不到一块儿去……可是白天要上班……嗷呜,想放假
哎呀,明天就是第100章了,那必须……抽奖呀~~~嘿嘿嘿

“侧福晋!?”
李格格听完姜永福的话, 惊掉了手里的拨浪鼓。拨浪鼓砸到了二阿哥身上,被他欢喜地拿在手里摇了起来。
叮叮当当的声音震得李格格的心直发慌。她站起身,直愣愣地往屋外走:“怎么回事?宋格格怎么就被封为侧福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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