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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喵星的哈士奇)


宋莹觉得四阿哥未竟的话语十分有深意,只是瞅着他的样子,明显是不想继续说,她便做羞赧状:“那天最开始,我以为只是李格格丢了点儿银子,不是什么大事,其实根本没有想那么多,更别提遮掩帮办的事了。我把那12两银子认下,只是因为张保公公当时的脸色,实在是太过严肃,一幅不找到这笔丢失的财物,就不肯罢休的样子。我有点儿害怕他会让全太监把小珠子带走,直接送到慎刑司去审问,万一屈打成招……我许久未在院子里看见张公公,感觉他最近好像越来越吓人了……”
四阿哥笑笑:“去年我安排张保去慎刑司待了一段时间,他回来之后,便整天端着那张冷脸看人。慎刑司的太监们,作风一贯如此,冷着脸不过是为了威吓,其实未必有什么深意。张保以后来后院的次数不会少,你若是害怕,我便让他躲着你点儿。”
这是什么意思?张保的身份都已经明朗了,四阿哥还准备把他放在后院,就这么明摆着监视院子里的这些女人?有必要吗?
宋莹暂时放下深思,不再提张保:“以平日里对小珠子的了解,我原本对他不会偷窃这事,是很有自信的。所以最开始,即便我也对那12两银子的来源有些疑惑,但到底也没有去深想。只是后来小连子提到了银子上的腰牌印记……那笔钱,果真是李格格的,对吧?”
四阿哥并未马上接话。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个“圆满”的结果,内里的情况,就没必要再广而告之,于是说道:“小乐子已经认罪,李氏丢失的首饰也找回来了,此事便算是了了。以后不必再提。”
既然四阿哥想要掩盖真相,那宋莹即便仍有疑惑未解,却也不能再刨根问底。只是死人的事不好追查,活人的事还得解决才行。
“可是爷,”宋莹撒娇道:“那日的场景您是没看到,李格格属实是太过分了。那么多的奴才都在看着呢,她偏要给我没脸。那般上蹿下跳地,竟是非要把这事引到我身上来不可。还什么‘纵奴偷盗‘……我怎么可能去教唆手下的奴才,偷她的首饰和银子呢?这简直……简直就是在否定我的为人和品性……”
她咬咬唇,继续说:“如今我们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我不想、也不能与她发生太多争执,再让爷和福晋烦心。可是若她以后还是这样处处为难我……难不成,我以后就只能躲在屋子里,才能免于跟她碰面、发生争吵吗?”
四阿哥惊愕道:“你与李氏也相处了好几年了,她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那是急上头就什么都顾不得的一个人。她当日对你无理,可能就是丢了东西着急。再说,爷何曾让你对她无限退让了?这次的事情,归根到底都是奴才们自作主张,与你们两人的关系并不大。若真要衡量谁的错更多,那也是李氏。”听张保说,这宋氏日常与李氏针锋相对,很少落入下风,可如今这话听着,怎么宋氏竟像是受尽了委屈?
宋莹让眼泪充满眼眶:“李格格相貌好,人也开朗,还有很多奇思妙想。不像我,木木的,除了女红刺绣,什么也不会,连字都写不好……爷……更偏心李格格,也是应有之意……”
“又胡说!”四阿哥轻声斥责:“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爷何曾偏宠她却忽略了你?爷对你的好,竟都被你忘在了脑后不成?”
宋莹撇嘴不说话。
四阿哥轻叹:“爷对你花的种种心思,你看不见,偏偏盯着旁人得到的那些。可见你们这些小女子,本性便是好妒的。”
宋莹斜睨着他:“爷对我的好,我自然都记在心里。所以我也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整日妄想些不该妄想的东西。”
四阿哥越发糊涂:“什么不该妄想的东西?”
宋莹说道:“我与李格格以前,也不是每次见面就非要掐架的。只是自从爷外出后,李格格的性子竟越发左了起来。有好几次,她话里话外地,竟都是劝我要贤惠一些,最好是能抬举身边的人去伺候爷。我就纳闷了,要贤惠,那也是福晋贤惠,我一个侍妾,哪里配得上用这个词。”
四阿哥肃了脸色,沉默不语。
宋莹接着说:“后来我听福晋说,翠果是爷亲自挑的……我便猜到,李格格之所以那般说,会不会是……不高兴爷在外出的时候,带了翠果呀?”
见四阿哥的脸色越发地沉,宋莹觉得这波儿眼药,上得应该差不多了。
她一个用劲儿,扎到四阿哥的怀里,打断了他的沉思:“爷是了解我的,我一向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本分。我与李格格闹别扭,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我看不惯她的做派,就好像……爷只属于她一个人,别人沾一下都不行。就算要宣誓所有权,那也该是福晋,我们俩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呢?”
四阿哥听了这话,又狠拍了她一下:“好好地说话,怎么又开始自贬?爷平时都尽量地抬着你,你倒好,竟自轻了起来,以后可再不许这么想了。否则岂不是枉费了爷待你的好?”
宋莹抠着他衣服上的盘扣:“爷待我好一分,便也会待旁人好一分……那反过来也是一样的……”见四阿哥有些不解,宋莹继续暗示:“爷收了福晋的寻桃和李格格的翠果,那我的……天青和朱砂,爷又看上了哪个?”
说完,委委屈屈地抬眼看过去。
四阿哥恍然。这小格格绕了一大圈,话里话外地,令他以为她是在“嫉妒”李氏。闹了半天,竟是在担心那个,未来“可能”被他宠幸的宫女吗?
他好笑道:“那你想抬举哪个呢?”
宋莹唰地起身,恶狠狠地道:“哪个也不抬举!出去了我管不着,但是在这西厢,爷就是我一个人的!”然后便像扭股糖似的在四阿哥身上蛄蛹:“爷不许收她俩,不许收……”
四阿哥虽不喜女子过于善妒,但是面对宋莹表现出来的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小占有欲,还是很乐于容忍和接受的。
他放任宋莹在自己怀里求饶撒娇,故意不马上给她答复。等看到这小女子好像真的要恼怒伤心了,才终于说道:“好啦好啦,别扭啦,扭得爷心都揪成一团了。你的宫女,你自己不提,爷是不会收的。在这西厢,爷就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这回可放心了没?”
宋莹赶紧点头,又在心里转了一圈今天要达成的几个目标:为找帮办一事向四阿哥承认错误,询问四阿哥偷盗事情真相,给李格格上眼药,替天青和朱砂免去被幸的可能。四个目标完成了三个,已经可以了。
“正事”都完成了,接下来就可以谈情说爱了。
宋莹凑上去亲亲四阿哥的嘴角,开始向他倾诉,在他外出期间,她有多么地想他。
四阿哥被她挑得火大,正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是余光扫到薄薄的窗纱外,那些下人们若隐若现的身影,到底还是想顾全着她的脸面。于是一把抱起她,穿过堂屋,直接进了浴房。
打发走浴房里面的奴才,四阿哥不顾宋莹还穿着衣服,直接将她放进了浴盆里。
宋莹惊呼,立马从浴盆里站起身,但是哪里还来得及,浑身都被水湿透了。
夏季衣衫薄得很,这衣服沾了水,便整个服帖在她身上。
她佯装没注意到自己的曲线毕露,故意叉腰挺胸,气鼓鼓地看向四阿哥,:“爷,这件衣服我今儿才穿了一次,过了水就不鲜亮了……”
四阿哥翘着嘴角,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你既喜欢这件衣服,一会儿便一直穿着便是。”
然后便在宋莹的怔愣中,跨进了浴盆。
果然直到出了澡盆,宋莹也没能脱下那身衣服。最后她只能穿着一身湿衣,瘫软地靠在未着寸缕的四阿哥怀里,在内心懊恼:那拉嬷嬷对不住了,她不是一个好学生,当初能够顺利“毕业”果然是靠混的。
要论调*戏和花样,她是真得玩不过“身经百战”的四阿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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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在床上趴了一个多月, 总算是养好了屁股上的棒伤。
这日白天,他让小郑子从茶房弄了些热水,在屋里给自己擦了个澡, 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去西厢给宋莹问安加请罪。
宋莹看着他打千、磕头十分地利落, 说道:“你的伤可彻底好了?若是没好, 就接着养, 不用急着回来的。”
喜乐暗道, 他若是再不回来,这贴身太监的位子岂不是要被小郑子几人抢了?那怎么行!
于是他先是谄媚地说:“多亏主子赏了奴才那么好的药膏,否则奴才还真不能好得这么快。”
然后, 又做出后悔状:“可主子越是赏奴才,奴才心里越是觉得惭愧。奴才实在是不中用, 居然没发现小珠子他起了二心……”
宋莹之前确实猜测过, 真相很可能是小珠子和小乐子“里应外合”,但这俩人都已经死了, 就没了实证,而且……
她抬手制止喜乐接下来的话:“爷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那咱们以后也不能再提起。你若是真觉得惭愧, 那便应该吸取教训,免得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喜乐肃了脸, 端正地磕了一个头:“奴才遵命。”
请罪完毕,喜乐站起身,重新跪到宋莹身前的脚踏上, 一边给她捶腿一边问:“主子, 奴才一个多月没来拜见您, 您怎么都瘦了?是不是小郑子他们叫的膳不合您的口?这群小兔崽子,以前不在您跟前伺候,如何能知道您的口味?要说您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他们几个加起来也不如奴才了解地清楚,您说是不是?”
宋莹差点被他逗笑。这奴才,捧自己的时候还不忘打压同行,之前若不是他硬压着小郑子几人出不得头,他们又怎能不知道自己的口味喜好?
嗯?话说回来,喜乐这波儿操作,怎么既视感这么强?好像……她也经常在四阿哥面前,用类似的话术打压过李格格?
嘶~这难道就是奴似主人形吗?说起来,李格格手下的姜永福等人,刚来阿哥所的时候,好像也都挺机灵的,这两年却越来越鲁莽了……
宋莹被自己的联想刺激地打了个哆嗦,赶紧凝神听喜乐继续献殷勤。
“主子,现在这个时辰,膳房刚好在做早点,奴才给您弄点儿来?您想吃什么?板栗饼还是松子糖?山楂糕怎么样?这个时节的山楂正当季。或者您想吃点果子?青枣、蜜桔还是脆柿?”
宋莹思考了半晌,最后点了山楂糕和青枣,打发喜乐去膳房取了来。
喜乐刚踏出西厢的门,小郑子便堆着笑凑了上来:“赵哥哥,可是主子又什么吩咐?”
喜乐挥手撵人:“没什么事,你好好在廊下当差。”然后眼睛寻摸了一圈,往茶房走去。
小郑子冲着他的背影撇撇嘴,然后走到书房的窗口站好:主子白天都爱待在书房,他在这里站着,主子就能隔着窗纱瞧见他的身影。若是主子有什么差事想要吩咐,说不定就会叫他呢!
喜乐走进茶房,果然见到天青和朱砂坐在里面聊天。他冲着两人拱拱手:“朱砂姐姐,您快点儿回去吧,主子正一个人在屋里呢。”
朱砂将手里的瓜子扔回果盒,拍了拍手起身:“这么久没在主子跟前侍奉,你怎么不跟主子多聊两句?主子这段时间忙着给四阿哥做生辰礼,脖子正不舒服呢,你没给按按?”
喜乐轻轻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哎呦,你瞧我,我瞅见主子脸颊都瘦了,光想着给主子弄点儿吃的补补,竟忘了问主子要不要按摩,”然后拱手求朱砂,“好姐姐,主子刚点了早点,我得去膳房拿,劳烦姐姐先给主子按两下,等我回来就换你。”
朱砂吐掉嘴边的瓜子皮:“行吧,那你可得快点儿,主子就爱你的手劲儿。”
喜乐嘿嘿笑着道是,然后又对天青拱手:“天青姐姐,劳烦跟弟弟去一趟膳房吧。”
朱砂停下正要跨出门的动作,对喜乐道:“你找小郑子陪你去吧,天青现在不管取膳了。”
喜乐与她对视一眼,立马回身跟天青道了个歉,然后跟着朱砂出了茶房的门。
“怎么回事?”一出门喜乐便小声问道。
朱砂领着他往远处走了几步,打眼儿瞅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之后说道:“小乐子出事那天,张保不是也在嘛。主子后来与我说,四阿哥这是把张保抬到明面上了。天青的身份……再让她负责主子的贴身事务不太妥当,谁知道她会跟张保说些什么呢!咱俩以后得把主子的身边把严实了,像是用膳这种能显露出喜好的差事,最好都避着她些。如今她也就管个端茶倒水,浴房还有炭火之类的事了。”
喜乐压低了声音:“主子想的很是周到。只是到底有些便宜了她,这些差事又没有多累,她怕不是整天都闲得不行,倒是辛苦朱砂姐姐了。”
朱砂哼道:“你也不用拿话激我,咱们主子是再好不过的,伺候她,我是再不觉得辛苦的。倒是你,看来这两年过得确实轻松,竟连底下的人都看不住了。现在才四个太监就能让你出了纰漏,等以后出了府,丫头嬷嬷一大堆,你是准备让主子的院子变成筛子吗?”
喜乐见她竟越说越大声,唬得赶紧上前要捂她的嘴,被朱砂瞪了一眼后,扎着手求饶:“好姐姐,你小点儿声。人家先贤还说过‘吃一堑长一智’呢,谁还不能犯错了不是?我这回吃了大亏,难道还能不长心眼儿吗?”
说完,眼珠转了转:“再说,这不是还有姐姐你嘛,咱们俩人,总能把主子身边围得密不透风。”
朱砂听完却不接话。
喜乐纳闷:“怎么?”
“主子给了我恩典,等我25岁的时候,就赏我出府嫁人。”
喜乐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那弟弟我就提前给姐姐道喜了。可见姐姐平日里伺候得好,主子都看在眼里,要不然怎么会赏姐姐这么大的恩典呢。”
朱砂叹了口气:“我们宫女如果不自梳,或早或晚都会离了主子。所以!你得把主子身边的事都拿住了!以后无论是天青还是地青,小珠子还是小球子,你都得给我看住了!再不能让他们给主子惹麻烦的!”
喜乐肃了脸,端正地对朱砂打了个千:“姐姐你就放心吧。”
天青看着喜乐和朱砂走出茶房,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窃窃私语,重新坐到茶炉边,抓起一把瓜子慢慢地嗑起来。
变化最早发生,是在喜乐开始养伤的时候。那天,她如往常一般,想带着小郑子去取膳,但是被朱砂给阻了,理由是主子想喝她泡的茶。之后几天,每当她要去叫膳的时候,朱砂总是会用各种理由拦着她。
后来,朱砂就不再让她近主子的身,甚至连叠被铺褥的事也不许她做。但凡她想伸手,都会被朱砂用一些旁的小事给支走。
她感觉到了朱砂的故意,但是又不敢当着主子的面与朱砂对质——上次两人在主子跟前吵架,惹了主子好大的不快。
之后她质问过朱砂好几次,但每次朱砂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正在她为此发愁的时候,主子赏了她一块青玉牌。
天青将辫子拽到胸前,托起那块玉牌仔细端详。
这玉牌不大,三寸长两寸宽,玉质也很一般,但是胜在颜色好看。虽是青玉料,颜色却更偏蓝,就像……天青色。
主子将玉赏给她的时候,还特意说,选玉是因为她名字里带了个“瑶”字,总要有个物件与她的名字相配才好。
天青色的玉……名为瑶的玉……
这玉牌是一整套青玉摆件中的一个配件,并不怎么起眼,但是主子很喜欢。
因为这套玩器,是四阿哥亲自从造办处挑的。
炉子上的水烧开了,沸水顶壶盖的“呜呜”声打断了天青的沉思。
她将水壶从炉子上拿下来,往已经装了茶叶的茶壶中倒了一些,等茶叶被水完全覆盖后就停下。
她轻轻地摇着茶壶,让沸水浸透每一根茶叶。然后将这泡了第一遍的茶水倒掉,再取沸水来泡第二遍——这第二泡的茶,才能入口。
用瓜子、花生、核桃、松子凑了一碟茶点,天青端着茶盘往西厢走去。
朱砂敢将主子的贴身事务都揽了,不让她沾手,想必都是主子的授意。
奴才得听主子的话,主子让干嘛,奴才就得干嘛。
既然主子不让她做这些下人的活计,那她便不做。除了端茶倒水,其他的事情,但凡能交给小太监办的,那便都交给他们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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