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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隐婚后(林多多)


之所以愿意来,是发现叶嘉能凭借颜值走红,那他应该也能借一波节目东风。
来之前,他不觉得自己比叶嘉长得差。
现在看着叶嘉的侧脸,司朗笑容淡了淡。
他有了新打算。
叶嘉的长相实在出众,绝对不能跟他出现在同一期。
他会暗示上层,跟郝悦提一提的。
苏云柔和他一样,也想出名。两人前景规划相撞,最好被安排到一块出境,营销一波俊男靓女名声,双赢的局面。
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司朗笑得热情,跟叶嘉说了几句话,目视着叶嘉离开。
等叶嘉走后,他在茶水间无人处又琢磨了一会儿,这才跟着往外走。
茶水间门口。
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连安笙?”
“嗯,”连安笙拿着水杯,奇怪的扫他一眼,“你在打叶嘉的主意?”
“说什么呢,”司朗哭笑不得,连安笙来头大,司朗对他还是友好的,“我就跟他聊两句。”
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跟叶嘉聊两句的叫姜彦?
这哥们因为散播叶嘉谣言直到毕业前都销声匿迹。
连安笙难得发了善心,提醒他:“不论你在打什么主意,我都劝你收着点。”
司朗:“?”
“你这话说的,”司朗心中警铃大作,淡淡道,“我什么都没想。”
“那就好。”连安笙冲他敷衍的笑了笑,没再管他,自顾自进了茶水间,去接水喝。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很清楚自己来《人生如歌》就是来刷资历的,绝不会干任何出格的事。
至于司朗和苏云柔——
真要是惹到叶嘉身上了,那就是后台碰碰车,看谁撞得过谁了。
也不知道叶嘉会怎么对他们。
连安笙扯了扯唇。
总要跟对他的时候一样吧。
三个新人今天一天都很老实,兢兢业业地学习、完成任务。
叶嘉对连安笙的本性还算了解,以为他会偷奸耍滑,没想到郝悦安排工位时把连安笙安排到他对面了。
唐秋风严肃的凑过来,小声道:“看手机。”
叶嘉低头,就见唐秋风私戳他,给他发了一长串消息来。
-[这个连安笙不是好惹的,来头很大,家里开公司的,连氏金铺你知道吧,就是他家的。从进电视台开始就没受过委屈,听以前的节目组说他大少爷脾气很大,动不动就发火耍脾气!]
-[他现在坐你对面,难保不会把工作推给你,别跟他客气,该骂骂!]
-[千万小心!]
叶嘉挑了挑眉,抬起头。
正对面,无意间与他对视的连安笙坐姿僵硬,好像见了鬼,缓缓地、尴尬的朝他一笑:“……”特么的。
住宿跟叶嘉对铺。
上班跟叶嘉对坐。
这难道就是他连安笙的命吗……
就在这时。
一个人影走来:“连安笙,我们换个位置吧?”
司朗说完,就见连安笙如同看救世主一般深切的看着他,声音都有点颤:“你……你要坐这?”
他一向鼻孔朝天,对谁都爱答不理。如今突然这么看自己,搞得司朗笑容微僵,不留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对,我喜欢靠窗。”
“你坐哪……?”连安笙刚才光顾着感慨自己命不好了,现在才环顾四周,找司朗的位置。
“那里。”司朗抬手一指,正正指向叶嘉左边的位置,“换吗?”
连安笙:“……”
你的命比我还不好。
“不换,”连安笙面无表情,低下头:“我也喜欢靠窗。”
微微皱了下眉,司朗不理解他的喜怒无常。顿了片刻,他从容一笑,重新坐回老位置,偶尔抬头看一眼连安笙旁边的苏云柔,跟她对视一眼,满脸无奈。
算了,就算不能跟郝悦打好关系,跟叶嘉打好关系也一样。
今天一下午无波无澜的度过。
下班时间。
司朗关注到叶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清冷的眉眼融化,笑容温软,回复了一句什么,接着起身收拾东西。
司朗若无其事的瞥了眼郝悦,想看看她对叶嘉提前离开是什么反应。
郝悦从电脑里抬起头,对叶嘉一笑,一句话也没说,便继续低头忙碌。
其他人亦是。
这是什么情况?
默默把这一幕记在心底,司朗一头雾水。
……叶嘉架子这么大吗?大家都在忙,他想走就能走?
叶嘉并不知道自己的离开对司朗产生了什么影响。
他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灯光惨白。
一辆熟悉的宾利车停在固定位置,司机老李在不远处吸烟,看见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车子后座。
叶嘉点点头,拉开车门。
后座上,沈知韫闭目养神,宽松的衬衣解开两颗扣子,姿态散漫随和,随着车门洒入的光线晃过他的眉眼,他侧头淡淡看来,唇角下陷,牵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叶嘉上了车,刚坐稳,就被他抱进怀里。
沈知韫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看样子才从饭局离开,叶嘉闻了闻他的领口,烟酒气味很淡,应该就是走了个过场。
“喝了多少?”他担忧地问。
“三杯,”黑暗中,沈知韫嗓音低低的,眼神温柔又缱绻,宽大的手掌抚上他的侧脸,“李明知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节目组进新人了。”
这是赶着来问他有没有不高兴了。
叶嘉好笑,“是进了,一共三个。”
“听说那个连安笙也在。”
他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我记得他好像跟你有矛盾?”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都是一个节目组的同事,大家各有各的任务,互不干扰就行。”叶嘉道。
沈知韫笑起来,捏捏他的指尖,“当初他是因为什么跟你起冲突的,我听何子烨说……是因为他好几次邀请全寝室吃饭,你都没去?”
“因为这个吗?”叶嘉比他还惊讶,解释道:“大一那年我报名了学生会,修课外学分。每到周五学生会就一堆事,周六周日两天也不消停,好像连安笙是请大家吃过饭吧……但是我真的很忙,也跟他说过。”
沈知韫道:“所以不是这个原因。”
“不是,”叶嘉肯定:“这件事怎么说呢……”
沈知韫温和的看着他,等他组织语言。
叶嘉叹道:“其实是因为大一期末,连安笙找我借课堂笔记,我提前借给何子烨了,没借给他——他好像觉得我是故意的,然后就开始针对我和何子烨。”
说到这,叶嘉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直到现在他都清楚的记得这件事的导火索,就是因为这个导火索实在有点离谱。
接下来的事就众所周知了。
本就繁忙的期末周,连安笙几次三番找茬,叶嘉和何子烨都不惯着他,冷声嗤了几次,连安笙干脆使出小白莲大法,装心脏痛,然后被救护车拉走。
也是这件事后,寝室三人跟他再无任何来往,他也搬回家去住。
一直到大四上学期,连安笙回学校准备电视台实习,才重新跟众人有了交集。
这么一想。
连安笙真是烦人。
给他本该顺顺利利的大学生涯平添了多少麻烦。
叶嘉蹙着眉,陷入回忆之中,等他从以前的事里抽出神,才发现沈知韫一直没说话,除了一只手还在轻轻顺着他的后背,他面庞隐匿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神色看不太清。
“哥?”叶嘉蹭蹭他的下颌,唤回他的神。
“怎么了。”沈知韫看向他。
“你在想什么?”叶嘉问。
沈知韫笑了笑,他低下头,深黑幽邃的眼睛映出叶嘉懵懂的神情,跟叶嘉接了个短暂却温情的吻。
叶嘉眯起眼睛,被亲的有些喘不上气。
修长白皙的指尖抓紧男人松开的衬领,扯出凌乱的褶皱。
沉沉的拥吻间,叶嘉听见沈知韫平静的声音,“他这么讨厌吗?”
“……嗯。”叶嘉趴在他怀里,轻声喘息。
沈知韫便笑:“那我让李明知把他调走。”
叶嘉一愣,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说这个。
沈知韫虽是特权阶级,但很少使用他的特权,比如利用身份给叶嘉谋取工作上的便利等等。他总是很放心的让叶嘉自己闯,只默默在身后为叶嘉保驾护航。
就连李明知都感慨过,希望所有金主爸爸都能像他一样明智。
如今罕见的想用特权直接调走一个人,叶嘉惊讶大于疑惑,沈知韫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后腰,眉眼却没在车内的光影中,捉摸不透。
叶嘉更担心他的情绪,他主动撑住沈知韫的肩膀,凑得近了些,亲亲沈知韫的眉眼,声音放得很轻,“没事的,知韫哥,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没这么小气。”
他全然不明白沈知韫在因为什么而低气压,只笨拙又温柔的哄他。
沈知韫眸色很深,电视台既能露面又能涨资历的节目很多,怎么偏偏就要来闹过矛盾的叶嘉身边。
他眼底有些隐藏很深的冷意。
叶嘉安抚的亲了亲他的下颌,碎碎念着,“我真的不在意这些事啦,知韫哥,不要生气了。”
“……嘉嘉。”思绪被柔软的吻打断,沈知韫失笑,继而无奈的叹息一声,空气中让叶嘉紧张的紧绷感随之消失,叶嘉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沈知韫捏了捏他的指尖,温柔的回吻他,声音却不轻不重的,淡淡道:“他最好不要再来招惹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小白莲滚na!
警惕.jpg

叶嘉虽不明白沈知韫为何这么反感连安笙。
但他很听话,接下来一段时间,除非必要,不与连安笙产生任何交集。
节目大纲经过一周的打磨,正式过审。
星期六,几人包车前往海市市郊。
随着距离的远去,城市的繁华逐渐抛于眼后,令人眼花缭乱的高楼大厦消失,重新出现在面前的是一片片树林与自建房。
非遗传承人姓唐,叫唐东文,目前住在南城。
按照地址拐过一条又一条道路,紧接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数不清的弄堂。
红砖房高约两层,狭窄拥挤的挨在一起,墙壁上突兀的延伸出金属晾衣架,上午十点左右的太阳高悬,阳光灿烂,床单被罩随风飘摇。
一束束电线缠绕成一团,嵌在一楼门窗上方,弄堂很整洁,没有垃圾,但随处摆放的板凳、电瓶车,无一不彰显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弄堂是海市的文化。
从这弄堂一角,能窥见数十年来海市民众社会生活的变迁。
这个点较为清闲,各家门口都坐着老伯伯老阿姨,堂口栽着一棵大榕树,树叶如冠,洒下清凉的绿荫。
几个老大爷在下象棋,穿着汗衫,摇着蒲扇。
郝悦上前问了路,带领叶嘉几人去拍内景。
三个新人跟唐秋风站在堂口,支起三脚架,拍摄外景。
唐东文的家住在弄堂当中的一间,两层小楼,自带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满了盆栽,生机盎然,角落支了个遮阳棚和八角桌,桌上摆着茶壶、茶叶,极有文人气息。
唐东文穿着中山装,面容儒雅,五十多岁的年龄,深邃的眼睛显示出他深厚的阅历,堂屋里坐着他的儿子和儿媳妇,两人热情的表达了对电视台来访的期待。
“唐先生,”郝悦笑着上前,“我们来拜访您了,没来晚吧?”
“不晚。”唐东文笑道,“你们愿意了解面塑文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昨晚犬子临时给我收拾了个工作间,把我近些年的作品全摆进去了,我带你们参观参观?”
郝悦自然欣然同意。
工作间在一楼,空间不大,叶嘉跟郝悦进去,郝悦负责了解、沟通,叶嘉负责拍摄,面塑文化在华夏已有千年历史,自汉代开始传承。
唐东文工作室里摆着面塑的几个经典创作,《三英战吕布》、《贵妃醉酒》、《仕女图》等等。
唐东文前段时间才代表面塑文化在海市文化节上得奖,得奖作品暂时还在全国巡回展示,是自创作品,叫《步步生莲》。
雕刻的极为精致,细节处栩栩如生。
面塑文化最有名的传承人是“面人潘”,初中课本里有学过,后来面塑文化持续改进发展,该面为泥,于是又出现了泥塑。
郝悦来之前做了许多准备功课,跟唐东文聊的不亦乐乎。
叶嘉拍了一个小时,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和施吕交班。
一个人的体力和精力有限,再撑下去画面质量会受影响,因此组里大多每隔一小时就换个人上场。
“你去外面看看唐秋风他们。”施吕接过相机,“他脾气暴,一下领三个新人,我怕他没耐心。”
叶嘉无声点头。
他戴好记者证,刚走到堂口,就见对面的榕树下正在起争执。
现在天气热,人的脾气也会跟随天气而变化。
几个扇着蒲扇的老奶奶领着孙子,像战斗欲旺盛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瞪着眼睛围着连安笙,嘴里的老上海话如同绕口令,叶嘉听不懂,被他们围在中间的连安笙也一头雾水。
唐秋风应该在别的地方拍外景。
司朗、苏云柔两人也不在。
眼看那几个老太太趁自己年龄大,有上手扒拉连安笙的架势,叶嘉皱起眉头,立刻快步上前。
走近了,他才听见连安笙在焦头烂额的说什么,“这是摄像机,不能给小孩玩,磕着了怎么办?不行……我说了不行……!哭了怎么了,关我什么事——”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娃泫然欲泣,看样子被这架势吓到了,扯着奶奶的衣摆大哭。
哭声、吵架声交杂在一起,听的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叶嘉三步并两步上前,一声冷喝:“连安笙!”
他气势看着就与连安笙不一样,不论是近一米八的个头,还是冷着脸时格外不好惹的气场。
几个老太太见的人多了,知道什么样的人惹得起,什么样的人惹不起,声音渐小,愤愤不平地嘟囔两句。
“叶…叶嘉?”连安笙满头大汗。
叶嘉嗯了声,走到他身边,皱眉看他,“你们在干什么?”
“这几个老太太非让我把摄像机给他们孙子看看,神经病吧,这摄像机是台里的,磕着了怎么办。”连安笙也很不高兴。
叶嘉道:“没事,给他们看看,磕坏了就让他们按原价赔。”
连安笙一愣,“……能这样吗?”
“当然能,”叶嘉主动拿过他的相机,递给周围几个老太太,温声细语道:“这相机原价三万四,索尼牌,电视台公费买的,你们小心点,别磕了,真磕到了台里会来律师找你们商谈赔偿。”
几个老太太下意识连连后退,警惕的看着他手上的相机,“抢钱呢吧!”
她们一脸愤愤的啐了几句,拉着孙子的手就走。
叶嘉眉眼平静,直到她们走远,才回身看着连安笙。
连安笙抿着唇,身体绷得很紧。他默不作声的,叶嘉也不好说什么。
海市盛夏的天闷热难耐,蝉鸣聒噪。
绿荫下光点斑驳,树叶被微风吹的簌簌响动。
四周静了片刻,叶嘉额前的乌发汗湿,他叹息道:“你平时不是很会说吗?跟她们纠缠什么。”
“我又不知道她们会上手抢。”连安笙嘟囔。
叶嘉:“你不会跑吗?或者打电话叫我们过来。”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嫌我惹麻烦……”连安笙道,“到时候又说我胡乱发脾气。”
叶嘉一顿,把手里的相机给他,连安笙悄悄抬眼,叶嘉正在调试相机焦距,他站在树荫下,明灭的光点晃过垂敛的眉眼,黑发乌眸,清冷冷的模样,做事却温和细致,格外认真。
“好了。”把相机递给他,叶嘉抬头,才发现连安笙一脸不服的看向其他地方,眼神飘忽。他已经习惯连安笙的做派,毫不在意:“拿去拍摄吧。”
连安笙揉揉鼻尖,“……哦。”
从他身边离开,叶嘉又去找了唐秋风,把刚才的事告诉他。
唐秋风立刻黑了脸,记者拍摄什么奇葩事都见过,围观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当事人吞吞吐吐、旁观者夸大事实等等,唯独这种让记者把相机递过去玩玩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叶嘉没在外面耽误时间,很快返回弄堂拍摄。
在唐东文的工作间拍摄一下午,保存许多条视频后,众人才在夕阳西下的时分,驱车返回电视台。
负责开车的是施吕。
一下午的忙碌,众人在车上都有些昏昏欲睡。
叶嘉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抵着车窗,打盹打到一半,收到沈知韫的来信。
-[嘉嘉,我在电视台对面等你。]
这段时间沈知韫每晚都来接他,很准时。
叶嘉习惯的回了个“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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