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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隐婚后(林多多)


沈知韫静静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指节蜷缩,似有所觉:“哪里好?”
“这么大的雨都赶来帮忙,”叶嘉道,“还不慕名利,不愿意宣扬自己这种行为,既不接受采访,也不露面,只想默默做好事,格局真大。”
沈知韫凑得更近了些,深挺的眉眼抵在叶嘉视线之中,略带强势的抬手,压住叶嘉的后脑,逼迫他来看自己。
“因为他不敢。”他道。
“嗯?”叶嘉将视线移向他,风雨很大,水珠洇湿了他的眼尾,他乌眸狭长,轻巧的挑起一抹弧度,眼眸中映出一张抵得很近、英俊而又锋利的面庞,语气很安静,“你怎么知道呢,知韫哥。”
“沈总有什么不敢的,”定定看了他两秒,叶嘉收回视线,又看向前方,“沈总什么都敢。”
他的脑袋被摁的有些紧,角度微妙的偏移了一瞬,又被沈知韫半强硬的,转回来。
视线里仍然充斥着男人那张素来冷淡、温和的脸。
“别不看我,嘉嘉。”
眼前的世界被雨雾模糊,淋淋漓漓,到处皆是潮湿的雾气。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高声吆喝:“收工了,下大雨了,大家回家吧!”
一时间到处都是拖着铁锹行进在泥路上的兹拉声,没人注意到隐晦处,站着两个无声的影子。
沈知韫眼睑垂落,低着头,一个俯首、退让的姿势,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叶嘉的后颈,与他对视着,干涩道:“我错了。嘉嘉,我们谈一谈,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又爬起来更了orz
明天真的得请假改作息了
要老命了quq

既然要谈,肯定不能淋着雨谈。
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回了住宿区,住宿区人不多不少,很安静,大家刚帮忙处理完碎砖瓦砾,现在都在休息。
没有电和网络的情况下,时间变得很慢。
推开门,叶嘉平静的坐在小床上,他极力保持平静,攥得紧紧的手背却仍绷出了青筋。
沈知韫落后一步,在进门时停顿了一瞬,脱掉雨衣和西装外套,这趟来的匆忙,这身衣服他已经穿了两天,再好的版型与剪裁此刻都被雨水浸湿的皱巴巴。
单手拉过来一把椅子,沈知韫坐在叶嘉对面。
叶嘉却冷冷的起了身,绕开他,坐到了斜对角的另一张小床上。
“不要离我太近,”叶嘉说,“我现在很生气,知韫哥。”
即便这个档口,他叫沈知韫还是叫知韫哥。
声音却没了往日的柔和。
沈知韫眼睑阖了阖,幽深的眼底极力克制住情绪,轻轻嗯了声。他按照叶嘉的意思,坐到另一张小床上,两人便离着两米远的距离,开始谈话。
正式开始谈话前,沈知韫半屈单膝,蹲在门后,昏暗的天光洒在他脸侧,他拿过暖水壶,给叶嘉倒了杯热水润唇暖手。
叶嘉定了定,还是接了过来。
捧着热水暖手,叶嘉没有看沈知韫,他沉默了很久,在沈知韫以为他会问很多问题时,叶嘉只问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知韫哥。”叶嘉安静的看了过来,乌黑的眼底蒙着细碎的水光,一如往日与他说话、聊天时的模样,“你明知道的,当初和我相亲的人不是你的。”
“你其实根本不用和我结婚的。”
沈知韫霎时哑然,指尖微微蜷缩,他无法忍受叶嘉用这种伤心的眼神看着自己,心口也在阵痛:“……嘉嘉,我可以用生命发誓,和你结婚这件事,与任何外力都无关。”
言语是匮乏的。
沈知韫在商场上游刃有余、一言九鼎,但在年轻的爱人面前,也只能竭力用行动和语言表示,这场婚姻,绝不是叶嘉怀疑的那样草率。
“所以瞒着我,也跟外力无关吗?”叶嘉问他。
“嘉嘉,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怀疑,但我绝非有意瞒你。”沈知韫的声音放的缓慢,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所以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字一句,都斟酌又斟酌着说出口,生怕惹得叶嘉继续伤心。
“我父亲在三年前主动离开华腾,将华腾交到我手上。”
“彼时他因为身体原因,必须去国外静养,我母亲随他一同出国。我接手华腾时,华腾内部乌烟瘴气、腐败成风,我大伯占据华腾总经理一职,几乎架空董事长的权利。
“华腾内部几项合作案都因工程款拖欠而草草收尾,单冬季一季度的股东分红都比五年前降低了百分之五十。”
沈知韫顿了顿,看向叶嘉,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剖析过三年前那段时间自己的心路历程,也不曾埋怨父亲的不作为、母亲的逃避。
只是现在,他脸上露出些许疲惫,嗓音也略微低哑,将一切全盘托出,只为换得一个宽恕的可能,“榕城在建的君悦大酒店一旦建成,能为华腾输送一笔可流动资金,这个项目也成为我夺权的重要一步,我因此去了榕城。”
“嘉嘉,不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从未将婚姻大事当作儿戏,与你结婚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不告诉你我的身份,也是怕如果君悦酒店出现问题,你会被我牵连。”
沈知韫静静的看着叶嘉,天光打在他深邃的眉骨、幽深的眼窝,他穿着宽松修身的衬衣,西装革履,头发却因干涸的雨水而显得凌乱。
这或许是华腾沈总罕见的狼狈的时刻。
叶嘉抿了下唇,收回视线。
“后面我夺权成功,我大伯对公司的影响力仍在。若是让他知道你的存在,我无法预料他激动之下会做什么。”
沈知韫始终专注的凝着叶嘉,语气低哑却又缓慢,全盘托出:“嘉嘉,是我的错,事到如今,你想怎样都可以。”
室内狭窄、昏暗。
稀薄光线中,能看见沉浮的颗粒。
窗外雨势滂沱,冷风裹挟着细雨,充斥在天地间。
叶嘉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大脑混乱又空白,静了许久,问:“和平小区的房子是你买给我的吗?”
沈知韫一顿,依稀猜到叶嘉前段时间打电话的用意,“是。”
“礼宾卡也是你用我的手机号办的。”
“是。”
“张院长是你什么人?”
“一位自小看我长大的叔叔。”
“云锦苑的房子呢?”
沈知韫看着他,缓缓道:“也在你名下。”
“知韫哥,你做这些,是想补偿我吗?”叶嘉眼眶微潮。
他无法控制情绪里的酸涩,也深深的,在为一年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叶嘉而感到不安。
“不是。”这一次,沈知韫回答得很快,他看着叶嘉,眼眸深处有些痛楚,“嘉嘉,我所有的财产同样属于我们婚后的共有财产,与补偿无关。”
“你如果喜欢,那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如果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存在就没有价值。”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一切疑惑都被解开。
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问题需要再问了。
“……我知道了,”叶嘉侧过头,对他说,“知韫哥,我得想一想。”
不论是沈知韫的身份,还是沈知韫的家世。
他都得好好想一想。
这一切太离奇,属于发个帖子,都会被网友嘲讽在做白日梦的类型。
屋内闷得他头晕。
沈知韫的注视也让他酸涩。
他起身,准备离开屋子,出去透透气。经过沈知韫身边时,手腕被抓住,低下头,叶嘉对上沈知韫幽深的眼眸。
沈知韫看着他,握着他手腕的力度很松,男人眼睑复又垂下,眼底的情绪紧跟着看不清了,只有温热的呼吸缭绕在腕骨处,轻柔的吻落下。
“嘉嘉,”沈知韫轻声问他,“不谈了吗?”
叶嘉挣了挣手腕,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沈知韫瞒了他那么久,即便理由再充分,他一时还是难以接受。
恐怕沈知韫也猜出来他如今的心情,所以才不愿意放他走。
叶嘉脸色有点淡,想说点什么,最终保持了沉默。
他暂时,也不知道该跟沈知韫谈什么。
理智让他无法说出那些犀利的、无源头的质问。感性又让他无法在得知一切真相后,迅速冷静下来。
他的沉默仿佛某种讯号,让沈知韫缓缓松开手,就在叶嘉以为一切已经告一段落时,沈知韫站起身,宽大的阴影自他身上压来。
男人的力道空前强硬。
伴随着炙热的、温缓的呼吸,拂面而来。
唇瓣被撬开,沈知韫双手嵌住他的腰,黑沉沉眼眸情绪幽邃、深浓,如若一头压抑到极致的兽类,狠狠的、暴戾的亲上他的唇。
舌尖被吮吸的发麻,仓促间,叶嘉只来得及睁大眼睛,齿序便被舔了一通,浓重的气息铺天盖地灌来,从未被如此狠厉的亲过的叶嘉浑身都在发麻,哆哆嗦嗦的,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知……沈知韫……!”他生气的叫着沈知韫的名字,眼尾洇着红,瞳孔一阵涣散、茫然,唯能听见寂静空气中,非常明显、暧昧的水渍声。
他被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沈知韫双手撑在他身侧,俯身逼近,格外强势冷厉的模样,挤进他腿间,声音低哑而漠然,撩起眼皮,沉沉看着他,“嘉嘉,我说过,别不理我。”
“我没有,我只是……”察觉到了什么,叶嘉忽地抬眸看他,“等等,知韫哥——!”
沈知韫俯身逼近。
“兹拉”。
链条声轻轻响起。
耳边是更加大的风雨声。
(脖子以上)
细微的水声中,叶嘉五指插进沈知韫的头发,指尖透白、骨节泛出水润的粉。
“……嘉嘉,”男人灼热宽大的手掌压在他后背,珍重的亲了亲他的耳垂,声音低缓:“不脏。”
叶嘉雪白的脸颊浮汗,薄薄眼睑晕开墨色与水雾。
他埋在沈知韫颈侧,怀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焦躁的情绪,恶狠狠的、冷冷的,咬住沈知韫的喉结。
他不知道自己用的力气大不大,背上宽厚的大掌短暂的停滞片刻,继续轻轻的抚摸他,像在抚摸一株柔软的花苞,力度珍惜又轻盈。
有声音附在他耳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哄道:“嘉嘉,不生气了……不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沈知韫。”叶嘉现在有点虚,连郑重地喊沈知韫的名字,都喊得轻飘飘的。他一身淋漓的汗水,软着腿瘫在沈知韫怀里,迟缓的,闭了闭眼:“你真是疯了。”
沈知韫没有回答他,而是轻柔的揉着他的腰,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理智犹存。
叶嘉抿了下唇,柔软微麻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同样的咬,他用的力气更大,得到的并非抗拒和回避,而是沈知韫主动送上来的顺从与依顺。
“还想咬哪里?”
沈知韫宽松的衬衫松松垮垮,衬衣领口在胡乱间震掉了三颗扣子,他胸肌线条流畅分明,很有力度,温和的倚在床头,环着叶嘉的腰,用一种商量的语气问:“咬完了,能消一点气吗?”
一语双关。
叶嘉抬头,沈知韫深黑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忽略他强硬的箍在叶嘉腰上的大掌,他轻轻凑过来,额头与叶嘉相贴,温度在两人之间流转。
敏感的眼皮被吻了吻。
叶嘉眯起眼睛,看了他片刻,额头不轻不重的抵到沈知韫肩头,能感受到男人一瞬间放松身体、怕磕到他的动作,这让他心情愈发复杂。
“消不了。”叶嘉道。
沈知韫这一次沉默着,没有再做些什么,那只宽大的手掌始终抚在他后背,呼吸也沉沉匀匀,轻洒在叶嘉颈侧。
静默在持续。
直到,叶嘉缓和呼吸,平静的说了句:“……但不会太久。”
欺瞒是真的。
爱护也是真的。
这一年来的朝夕相处、日日夜夜,沈知韫对他的保护照顾,对家庭的重视珍视,一切也是真的。
叶嘉不知道其他家庭的正常生活模式是什么样。
但他知道,他不能因为沈知韫的欺瞒,而将沈知韫过往对他们这个小家庭的所有付出,尽数抹除。
他转移了视线,没注意到男人眼底温柔的笑意,自顾自说着:“你让我冷静冷静,我真的……要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人们,卡到头秃
待会儿再改一改
我就想写小情侣缠缠绵绵,甜甜蜜蜜quq

电力资源恢复,信号网格恢复。
大雨终于停下,随着灾后救援工作稳步推进,整个西南省秩序逐渐步入正常。随之而来的,便是大范围的感冒、发烧与腹泻。
人的身体是坚强又脆弱的。
天灾时期大家心里都紧着根弦,丝毫不敢放松,身体各项不适都被强忍着撑过去,待天灾结束,各种病痛就找上门来。
学校在排查过房屋建筑后,很快恢复教学。
杨思楠感冒了,带着浓厚的鼻音站在讲台上,即便感冒也无法抵消她周身严肃、专业的气场,十几年前华南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数年来的教学经历,让她有种独特的魅力。
一节课结束。
叶嘉扛着充满电的摄像头走向郝悦。
“可以,拍摄重点还是放在杨老师身上,不要拍这些孩子,”郝悦鼻音同样浓重,她戴着口罩,说话的功夫就咳嗽了两声,“今天拍摄结束,明天我们启程回电视台。”
“好。”叶嘉道,“悦姐,你感冒了?”
郝悦苦笑,“上年纪了,体质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年轻了。昨晚还好好的,睡一觉起来就不行了。”
“可别这么说,彭明明也感冒了。”唐秋风戴着口罩走过来,一脸怨念,“大半夜起来给他冲感冒灵,黑灯瞎火的,老感觉走廊里站着人,给我吓得做一宿噩梦。”
叶嘉接过唐秋风随手递来的口罩,道了声谢。
他戴好口罩,下节课还要继续录像。
山村中学的主课都是三节连课,今天上午教的是化学,因为没有实验室,也没有多媒体幕布,杨思楠在黑板上手动画出试管、量杯,用不同颜色的粉笔代表各种反应。
同学们很认真,伏案记笔记,一笔一划照抄下来板书,也用各种颜色的水笔,进行详细记录。
下课了。
孩子们吵吵闹闹,成群结队地蹲到走廊上,悄悄往操场上看。
操场上还停着物资运送车,三辆越野最为亮眼。
漆黑流畅的车身、优越的性能,阴云之下不动如山的沉稳气势。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无言的彰显着存在感。
物资没有派发完。
这会儿操场上很吵闹,村干部带头与华腾的人统计物资消耗与剩余。
沈知韫站在人群之中,他个头太高,气势也不一样,冷淡沉敛,一身西装革履,头发被冷风吹的微微凌乱,正在听梁特助说话,接过厚厚一沓文件,签了名字。
似有所觉。
他朝教室的方向看来。
叶嘉收回了视线。
上课铃声很快响起。
学生们第一时间回到班级坐好。
杨思楠在学生群体中威名极盛,生活上温柔耐心,学习上严格重视,拍录她的视频不需要任何干预手段。
尽管今天状态不好,杨思楠课上讲述的知识点仍然井井有条,叶嘉拍了几张教学工作照片,放下摄像头后,觉得喉咙微痒。
他镇定地喝了口热水,在彭明明以为他也要光荣中招后,叶嘉蹙着眉头,拉开领口拉链,雪白的皮肤沁着细汗和薄红,一看就体力旺盛,且身体强壮。
正值二十一二岁的小年轻,身体素质果然不是盖的。
彭明明被鼻炎和感冒弄得头晕眼花,每隔五分钟就要拉下口罩擤鼻涕,见状羡慕的眼都绿了,“想当年,我刚毕业的时候……”
唐秋风无情打断他,“也就两年前,别整的跟七老八十一样。”
“你懂什么,”彭明明控诉,“人一旦上了班就会染上班味,跟毒.品一样,一点点腐蚀掉身体和精神,我现在早就不是刚毕业那个我了!”
叶嘉笑着听他们逗趣,转而被郝悦叫到讲台前。
“来,给我和杨老师拍张合影。”郝悦招呼他道。
叶嘉:“好。”
操场之上,铅云笼罩。
吹过身侧的风带着潮湿的水汽和薄雾,太阳没出来,四周光线仍然昏暗,路灯投洒下明亮灯光,一箱箱物资收集好,由领头人送往其他灾区。
沈知韫和村长商定了部分合作条款。
清水村坐落于群峰之中,位置得天独厚,每年雨后冒头的菌子都新鲜美味,颇负盛名。这些年县城重点发展菌子养殖业,清水村西南角也有一处养殖基地,亩数不大不小,足够弥补村里春季季度的花销。
沈知韫并非来做慈善,他与思博悦来饭庄关系匪浅,是三位创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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