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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隐婚后(林多多)


酒桌上叶嘉听了不少尖酸刻薄的话,当时他便想,要是以后轮到他结婚,他绝对不请这些思想落后且碎嘴子的亲戚。
不过听沈知韫的意思,他们的婚礼是要大办一场?
那到时候要请几桌呢?
叶嘉想想海市一场婚礼的花费,再想想沈知韫一向浮夸的行事作风,觉得这场婚礼的花费只会多不会少。
他想得入神,洗的便有些久了。
浴室的门很快被敲了敲,磨砂门倒映出沈知韫高大结实的身影,黑沉沉的压在磨砂面上,莫名有些催促的意味。
“嘉嘉?”他问,“洗好了吗?”
叶嘉正在冲头发,睁不开眼,闷闷的开口:“还没有。知韫哥,我在想一件事。”
沈知韫嗯了声,倚着浴室门等起来,“想的什么?”
“我们婚礼的事。”叶嘉闭着眼,水流的冲刷着他的五官,乌发湿漉漉的黏在眉梢、眼前,他嘴唇浸着水,一张一合:“其实有一些亲戚,我不太想请他们。”
耳边静了许久,没有听到沈知韫的答复。
叶嘉冲完头发,微微睁开眼睛,恍惚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发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缝隙越来越大,沈知韫走了进来。
他一愣,接着一慌,赤脚踩在吸水地毯上,下意识想往后退,才退一步,便被沈知韫扶住了胳膊。
沈知韫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水流冲刷着他英俊深挺的面孔,他眼眸漆黑、滚烫,意味不明的望来,俯身,欺近了些,“躲我做什么?”
叶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
只是沈知韫的身影压在浴室磨砂窗户上的一幕,让他莫名想到了某种庞然兽类,即将进食前的压迫感。
沈知韫没脱浴袍,花洒水流很大,转瞬便淋透了他的浴袍。丝绸质地的浴袍贴合着优越完美的身躯,饱满的胸肌、宽阔厚重的肩膀,以及俯身压来时,被水流冲刷得越发具有侵略性的眼睛、薄唇。
那双眼黑沉沉的,却含着深浓笑意。
沈知韫捧起他的脸,开始细碎的、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鼻尖、唇瓣,声音也在热气的氤氲中,变得温沉低哑:“嘉嘉,你在想我们的婚礼吗?嗯?”
他好像很愉悦,尾音都带着笑。
有了刚才退后那一下,叶嘉被沈知韫一声询问问的愧疚,尽管腿软的有些站不住,他还是乖乖扶着沈知韫结实的小臂,唇瓣乖巧张开,被滚烫的吻淹没的前一秒,喘息着说道:“……我不想请、那些会说闲话的亲戚。”
沈知韫便问他:“说什么闲话?”
“说我们……我们不该结婚。”叶嘉眼睛潮湿,薄红蔓延到耳后、颈侧。
他呼吸急促,站在沈知韫怀里,抓着他胸前的浴袍,继续仰着头,努力张开嘴,承受着深重、粘稠,几乎要将他灵魂拖入海底洞穴般的深吻。
这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叶嘉已经没有力气的跪坐到脚下的吸水地毯上。
他眸光微微涣散,眼尾湿漉漉的、洇开潮红,被亲的肿胀、烂红的唇瓣,像雨中打碎的细软花瓣,温顺又听话的轻张,小声喘息。
阴影随着跪坐的动作笼罩住全身。
沈知韫也蹲了下来,修长的五指插入他耳后碎发,俯身与他抵着额头,攀升的雾气中,沈知韫眼底笑意很深,说道:“那就不请。”
叶嘉已经快忘了这个话题,有些茫然地抬起眸。
……不请什么?
他薄而潮红的眼皮又被亲了亲,不自觉轻眯起眼睛。
接着便被抱起来。
沈知韫步履轻松的朝外走去,“好了,嘉嘉。”
“我们该睡觉了。”
这一晚叶嘉不知几点才睡着。
卧室中央湿漉漉的大床被褥凌乱,水迹暧.昧,羽绒被也随意搭在床边,半坠不坠。
第二天。
叶嘉一个人睡到十点。
沈知韫已经提前和周晋联系,九点多的时候便把他的行李带回了家。
当叶嘉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时,落地窗外天空低垂,阴翳的云层如若某种不祥的征兆。
沈知韫闻声皱着眉,推门而入。
他一身家居服,坐到床边,关切的揽住叶嘉。
叶嘉也迷迷糊糊的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接了电话,“喂?”
“嘉嘉!”
电话那头,尖锐而慌乱的声音如若一道警钟,敲得他瞬间睁开了眼。
叶母急道:“不好了!你姥爷昏迷住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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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夹子那天再一次性发,昨天章节没来得及评论的宝还可以评哦ovo
宝子们,你们也该睡觉了,晚安晚安

在叶嘉的印象里,姥爷一直是个精神矍铄、身体倍棒的小老头。
今年已经六十多岁高龄了,年初拜年的时候,姥爷还能早起遛弯散步,去公园里头打打太极拳,晚上吃饭配点小酒,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叶母是个讲究人,很关注家里人的身体健康,年年都会带家里人一起体检。姥爷身上小毛病不断,高血压高血脂,需要定期复查。
他性子又犟,一定要住在乡下老家。这些年一直是舅舅家照顾他,这次姥爷突然晕倒,被送到县城医院,叶母已经紧急请了几天假,飞速赶往县城,也是在路上给叶嘉打的电话。
接到电话伊始,叶嘉便开始准备回家的事宜。
小县城不比榕城,没有直达高铁票,沈知韫正在假期,便决定开车回去。
两人匆忙吃完中午饭出发,一路上天色昏沉,驶出海市范围内后,远方阴翳的云层缓缓散去,天空稀薄、阴暗,却没有任何下雨的迹象。
大众车内,叶嘉决定到下个服务区跟沈知韫换着开车。
他的驾照是高考结束那会儿拿到手的,到现在也有三年多了,再加上身边有个熟手,上高速是没问题的。
坐在副驾驶上,叶嘉眉心紧蹙,眼底忧虑不减。
沈知韫看了他一眼,无声加快车速,“嘉嘉,别担心,现在爸妈还没打电话过来,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叶母的电话还是上午十点打来的那一通,如今已经快下午一点。叶嘉控制着自己想要打过去电话的冲动,点了点头。
榕城离海市不算远,开车五个多小时就能到。只不过姥爷现在在榕城下属的安清县里,还得开半个多小时的车。
刚踏上通往安清县的省道。
叶嘉便接到叶母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叶母声音疲惫,“嘉嘉,你们到哪儿了?”
叶嘉看了眼导航:“我跟知韫哥已经到榕城了,现在正在往县里去。妈,你们是在人民医院吗?”
“对,人民医院。你们都走到榕城了?”叶母无奈道,“我还想着你们要是才过半截,就让你们回去呢。你姥爷没事,来医院又是验血又是CT,做了一大堆检查,最后医生说你姥爷是疼晕的。”
叶嘉:“?”
叶嘉:“什么?疼晕的?”
他手机放的免提,一旁的沈知韫也挑了下眉,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看过来。
叶母没好气道:“对,你姥爷那个膝盖磨损的严重,叫什么半月板吧,都快磨没了,膝盖里头的骨头互相蹭着,医生说得做手术,具体怎么做得等明天挂专家号再看看。你要是跟知韫已经来了,就来医院一趟吧,你舅舅小姨他们都在这,也来打个招呼。”
膝盖磨损,听着就比脑梗或者心梗轻一些。
叶嘉有些哭笑不得,听叶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姥爷忍痛已经忍了不知多久了。
这小老头犟了一辈子,要不是这次疼晕过去,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膝盖的问题。
安清县人民医院内。
七点半的天空低垂,住院大楼里人声喧杂,大厅灯光开的很亮。
冷风打着卷,吹起地上的枯枝烂叶。叶母挂了电话,抬头,小路上正走过来两个人。
为首的是烫着羊毛卷发型的小姨,小姨坐着叶家的车一块来的医院,知道姥爷没什么大毛病后,就张罗着出去买饭。
姥爷这手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做,总之不能吃发物,她干脆全买的粥,自己拎着五六碗粥,后头舅舅跟着她,手里则是几盒小炒菜。
跟两姐妹比起来,舅舅叶广平五官端正、性格憨厚。
身为家中长子,舅舅学习比不过大妹妹,人情世故比不过二妹妹,初中毕业就不上了,去广东打工的时候学了门手艺回来,现在在集镇上开了家修车店,日子过的平平淡淡。
小姨眼尖,看见叶母挂电话的动作,“姐,给谁打电话呢?”
叶母接过她手头的粥,“还不是嘉嘉那孩子,他担心他姥爷,已经跟知韫到榕城了,马上就能来医院。”
小姨一愣,“知韫也来了?”
“自家人,”叶母语气挺淡,“过年那阵子也没让知韫坐下来跟你们吃顿饭,这趟顺便见见。”
这就自家人了?
小姨心中嘀咕,过年那会儿叶嘉草草率率的结了婚,叶母比谁都不高兴,连带着叶父被诊断出是误诊后,叶家一直鸡犬不宁到叶嘉去上学。
现在才半年,叶母就真心认这个儿婿了?能被叶母这么眼高于顶的人纳为自己人看待,这个沈知韫也算有点能耐。
小姨心里思索着,把剩下的粥全递给叶母,“行,那到时候见见。这俩孩子来应该也没吃饭,我再去买两碗粥回来。”
“我去吧。”舅舅憨厚的笑着,插了话,“俩大小伙子胃口大,又开了一天车,一碗粥肯定吃不饱。我看对面小餐馆有卖盒饭的,两荤一素还配汤,这个顶饿。”
叶母点了头。
“两份不够,四份吧。”小姨说。
两人同时看向她。
小姨便笑道:“瑶瑶这孩子也带着白朗回来了。哎,这俩孩子,闹分手闹完了,本来准备请个假出去旅游的,一听说她姥爷住院了,旅游也不旅了,开车就回来了。我这也是才接到的电话,可不是巧了。”
……是够巧的。
叶母没法说什么,毕竟沈知韫跟叶嘉回来的突然,小姨事先也不知情。现在表姐带着白朗回来,同样的年纪、同样的辈份儿,别的不说,俩“连襟”一块出现,难免产生对比。
她在心底无声地叹口气。
小姨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人,她顿时笑起来:“你瞧瞧,说曹操曹操到。瑶瑶给我来电话了,哥,姐,我出去接。”
她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病房里还有人在等着,叶母没耽搁时间,上了电梯,舅舅站在她身边,问了句:“大妹,嘉嘉那里要不要我去看看?”
“不用,”叶母不在意道,“嘉嘉来过人民医院,知道路怎么走。”
舅舅便点了头。
他看一眼叶母,再想想小姨,心里有几分无奈。两个妹妹的孩子都带着对象来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都是首次见面。
年初那次在医院,他跟小姨其实压根没见到沈知韫。
叶母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叶嘉这段婚姻的不满,碍于面子,找了个借口把他跟小姨支出去,两人再回来,便只看见了一个模糊而高大的背影。
小姨私下跟他发过牢骚,说叶母心气太高,都是一家人谁还能看谁笑话不成。
这次叶母愿意让沈知韫露面了。
换而言之,叶家内部的矛盾应该也是解决了。
一个沈知韫,一个白朗。
沈知韫那里好说,家境普通,跟叶家不相上下,听说在海市打工,有车没房,背着房贷,人应该很和气,好说话,普通人没那么多性格上的毛病。
至于徐芝瑶的对象,那个叫白朗的,舅舅就有些拿不准了。
据小姨说,白家在海市开厂,富贵人家,白朗不光是独生子,自己还有出息,现在在大公司打工,月薪都两三万了。
年纪还小,跟徐芝瑶同岁,两个小年轻都有出息,心高气傲点也正常,现在自家人见面还好说,就怕过年的时候,有好事亲戚拿两个女婿出来比较。
以叶母和小姨的性子,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舅舅实在头疼,决定待会儿见了两个外甥女婿,还是多跟沈知韫说点话,照顾照顾对方,免得沈知韫落差太大,回头再惹得人家心底不痛快。
大老远跑过来一趟的,也不容易。
舅舅如此想着。
他这边在考虑接待两个外甥女婿的事,小姨跟他一样,走出住院部大楼就开始打电话,催着徐芝瑶赶紧接。
“妈,干什么呀?”徐芝瑶正在副驾驶上化妆,摁了免提,涂着口红道:“姥爷不是没事了吗?我跟阿朗还在路上,就快到了,你别老催我们。”
“谁催你了,你跟小白这趟来带没带东西?”这个话题有些敏感了,白朗在驾驶座上忍笑,徐芝瑶瞪他一眼,顾着母亲的面子,把免提关了。
“带了啊,你放心吧妈,带了不少呢,给你买的包包、香水。大姨那里是一套护肤品,舅舅那是一条烟一箱酒,姥爷那里是保健品,绝对都——”
“什么?”不知电话里小姨说了什么,徐芝瑶皱起眉头,脸色有些不爽,白朗竖起耳朵,悄悄地听,“不让我们带下去,那怎么行?我跟白朗可挑了好久……哦哦,行吧,嘉嘉也来了,你也不早说。”
徐芝瑶给了白朗一个眼神,白朗问:“怎么了?”
“待会儿前面超市停一下,下去买两箱牛奶上来。”徐芝瑶嘱咐完,心底其实还有些不痛快,但也识大体的应着小姨的话,“妈,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等等嘉嘉,跟他们一块上去?”
小姨道:“对,要是嘉嘉两口子没带东西来,你们牛奶就别拿了,跟他们一样空着手上来就行。要是嘉嘉他们也带了东西,你们再拿牛奶上来。”
徐芝瑶知道她这是在为叶嘉考虑,便点了头。前面已经能看见安清县人民医院的牌子,红光明亮,人口车来车往、人流不息。
县城医院不论什么时候人都不少,门口一个电闸门,好在占地面积大,该有的大楼设施一应俱全。
“我们已经到了,开车进来了。怎么等嘉嘉他们,给他们打电话问问吗?”那也太别扭了,关系没好到特意打通电话一块去的份儿上。
小姨闻言顿了顿,“……算了,还是你们先上来吧。”
“牛奶呢?”
“牛奶也提着。”小姨说。
徐芝瑶这才有了笑脸,自己母亲还是向着自己的。
白朗寻到露天停车场的一个空位,把奔驰车停进去。隔壁距离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个空位,那里有辆黑色大众,应该是跟着他们进来的,也在停车。
徐芝瑶没抬头,还在打电话:“妈,嘉嘉跟他老公一块来了?他老公到底长什么样子,待会儿万一碰面了,我都没认出来,那多尴尬。”
小姨道:“别说你了,我都是第一次见。”
“嗯?年初那会儿不是……”徐芝瑶想到叶母的做派,恍然,“大姨可真是……”
身为小辈,她把话咽回肚子里。
电话挂断前,小姨跟他们说了病房号。
终于有了聊天的空隙,白朗熄了火,解开安全带,疑惑着问:“你那个表弟?他们也来了?”
“对。你一会儿态度记得好点,”徐芝瑶担心的帮他理理领子,“我们家这边的亲戚人都很好,你要是无聊,就跟他说说话,都是‘连襟’,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着呢。”
白朗点头,“亲姐妹那才叫连襟……行了,我懂得。”
他跟徐芝瑶下了车。
徐芝瑶绕了车子一圈,在后备箱里检查东西,怕一路颠簸把酒给磕着碰着了。
白朗站在旁边,撑着后备箱的盖子。
隔壁不远处也传来一声开门声,走下来两个人。前面的男人身形高大,一身简单的休闲装,低沉夜幕下,也能看出他通身沉稳从容的气势。
他弯下腰,从后备箱里拿出东西。
身侧还站着一个人。
个头稍微矮一些,被挡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只修长的手,接过男人递来的东西,便跟他并肩离去。
两人一人拎着一箱牛奶,走进了住院部大楼。
“好了,走吧。”
徐芝瑶的声音唤回了白朗的注意,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把那箱酒也搬了下来。
白朗连忙接住,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不是说……?”不拿上去吗?
徐芝瑶道:“拿着。你还没进门,得正式点——我表弟那边,毕竟都结婚了,随意一点也没事。还有,我没跟我妈说你早就从华腾离职的事,他们现在还以为你在华腾工作,你别说漏嘴了。”
“……祖宗,我就毕业那会儿在华腾干过半年,那会儿华腾总裁还没换呢。现在华腾什么样,我是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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