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身飘起小花花的妈妈,我无语了片刻,跑到窗户边冲下面喊,“卡卡西!我妈妈说让你进来!”不等他拒绝就继续喊,“过门不入更不礼貌!快一点,不要让我妈妈等!”
十分钟之后,卡卡西提着一盒茶进了我的家门,我替他找出拖鞋来,表情诡异的道,“其实我不大想听你用瞬身术去买礼物的全过程。”
卡卡西乖巧的把礼物递给我妈妈,低声朝我道,“我没打算说。”
爸爸没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吃了午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妈妈在卡卡西摘下面罩之后似乎更热情了⊙_⊙
吃完午饭,妈妈给了我两杯果汁和小饼干示意我们去我屋里玩,我默默接过来,乖乖巧巧的带了卡卡西去我房间里。
“……没想到你在家居然是这样乖乖牌的类型。”卡卡西看了我一眼。
“你在我妈妈面前不也乖的像个好孩子一样?”我撇了撇嘴,关上门,“找我什么事?”
“查到了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卡卡西抱臂立在门边。
我已经坐到了地上喝着果汁吃起饼干来了,见他还立着,拍了拍旁边的地面,“任务内容是可以这么随意透露的吗?过来坐。”
沉默了片刻,卡卡西叹了口气,过来盘腿坐到了我旁边,“我们调查了你的舅舅们遇袭的地方,发现了使用忍术的痕迹。开酒屋的坂崎长太郎供认他曾雇佣流浪忍者偷取梅津家的酿酒配方,如今已经被警务队带走了。”
“就这么简单?”我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卡卡西摇了摇头,“坂崎只供认他曾雇佣忍者闯进梅津家祖宅,声称他没有让他们去袭击过你的两个舅舅。”
我“哦”了一声,“那就是他们的雇主另有其人咯?”
“目前看来应该是这样的,有人雇佣这些忍者假作受坂崎所托闯入梅津宅寻找配方,其实真正目的是寻找你手里的那个卷轴。”卡卡西说着,摘下了面罩开始吃饼干。
“哇哦……”我又塞了一块饼干到嘴里,“这里是名侦探卡卡西,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卡卡西沉默片刻,“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什么嘛,真无趣。
我撇了撇嘴,“小西真奈那个人很有些古怪,那个叫光树的孩子也不对劲。我去问过了纲手大人,说是风之国有一种秘术,可以不使用查克拉而使人变成小孩子,配合封印记忆的术法就可以瞒过守卫进入木叶村。”
“砂隐……”卡卡西目光沉了沉。
“三代风影失踪之后砂隐就开始内乱,好不容易选了四代出来跟木叶签了停战协议,估计他们也没那个闲心吧。”我眼疾手快抢下了最后一块饼干,“我倒觉得更可能是上次那个傀儡师。”
“要是他的话,还真是贼心不死。”卡卡西看着我说,“看来那个卷轴对他来说很重要啊。”
“别看我。”我露出死鱼眼来,“这是家族机密,我才不会告诉你。”
轻轻“嘁”了一声,卡卡西立起了身来拉起面罩,“这件事情已经属于村子的警戒范畴了,注意一些,后面的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我先走了。”
“我已经提醒过小叔叔了,没事的。”我点了点头,目送他从窗户没了身影。
“琉璃酱~卡卡西君~”妈妈甜甜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饼干吃完了吗?”
“妈妈,进来吧,卡卡西已经走了。”我回答她。
“啊呀,怎么这么匆忙就走了?你也不多留人家坐一会儿?”妈妈有些不舍的在我的屋里转了一圈。
我将杯里的果汁喝完,奇怪的问她,“你很喜欢卡卡西吗?以前也没见你对翔太这么依依不舍的啊?”
“这怎么能一样嘛。”妈妈横了我一眼,捧着脸笑的眯起了眼睛,“我们家的小琉璃也长大了啊,都会往回带可爱的男孩子了~真好啊~”
“……妈妈,脑补太多是病,得治。”
“你这孩子,可不要小看妈妈的眼光啊。”妈妈朝我竖起一根手指,认真的说,“那孩子看你的眼神,跟翔太君可是不一样的哦。”
“哪里不一样?”我死鱼眼看她。
“嘛,这种事情,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琉璃酱还是自己慢慢体会吧。”妈妈哼着歌收拾了饼干盘和杯子,转身出去了。
……我还是去研究百豪之术吧。
医疗忍术是刺激细胞加快其分裂从而使患处快速痊愈,平时虽不实用,可若是配合阴封印使用的话,说不定能达到在战斗中自行快速愈合伤处的效果。
百豪之术是解开阴封印,从而利用获得的大量查克拉达到战斗力倍增的效果,与利用查克拉加速细胞分裂异曲同工,主要困难就是怎么能做到令其不需操控而自动发生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个副本基本结束嗯
☆、结婚的时节
“好多人啊。”我不大自在的扯了扯过短的裙子下摆。
今天是奈良鹿久和吉乃桑结婚的日子,虽然是悠久的名门出身,鹿久老师却没有选择传统的神前式婚礼,而是选择了更加轻松随意的人前式。
像小叔叔和小婶结婚时候的那种仪式,女方要穿白无垢,男方要穿纹有家纹的正式和服,象征着女方要抹去一切性格和过去,像一张白纸一样接受夫家的再教育。怎么说呢,总给人一种女人是附属物品的不爽感觉。
两个忍者结婚的时候,为表对女方的尊重多采用更简洁而平等的人前式,不过大家族多是仍旧采用神前式的。
看来鹿久老师对吉乃桑还真是爱护呢(≧▽≦)
“自在一点吧琉璃~”夕日红一把搂住了我的手臂,阻止我继续拽裙子,“今天很漂亮哦~”
“是,是吗?”我笑的有点僵硬。
“当然啦~”夕日红笑眯眯的拽着我,“我刚刚在那边看到水门老师了哟!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不,还是不要了……”我连忙摆手。
“咦?怎么了?”夕日红关心的看着我,“总感觉你最近怪怪的啊,难道是在躲着水门老师吗?”
“不,那个,怎么会呢。”我僵笑着往后退了两步。
“琉璃!”
听见有人叫我,我深感万幸的回头看了一眼,对夕日红双手合十歉道,“是翔太在叫我呢,我们都好久没见了~那我就先过去啦,下次请你吃团子!”
跑到翔太身边,我轻轻舒了口气,继而便听他开口道,“快半年没见,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没用了?”
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我现在可是研究人员啊研究人员!”
“是吗?都研究出来什么了?”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拿了杯果汁喝,又递给我一杯。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翔太跟以前不大一样了。我眨了眨眼,“我可是很厉害的好嘛!”
“好好。”翔太应了一声,抱臂轻轻靠上了院子里摆着的长桌,微微垂着目光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忧郁美少年。
“干嘛这样看着我?”翔太瞥了我一眼,“再看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什么嘛,还是跟以前一样嘴贱啊,我安下心来,伸手比了比,“翔太长高了呢。”
“这不是废话吗?”翔太一撇嘴,“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像你这样没什么变化的才奇怪吧?”
“我会杀了你的哦,绝对会的哦!”我捏了捏拳头威胁他。
“说起来,你家前阵子那件事解决了吗?”翔太递了一块蛋糕给我。
“解决了。”我接过来咬了一口,“是砂隐的叛忍蝎做的。他对梅津家的一个卷轴感兴趣,所以用某种方法控制了开酒厂的坂崎,又用秘术让他的一个手下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化名光树跟小西真奈合作混进木叶来。”
“蝎?是那个红发傀儡师的名字吗?”翔太若有所思一般,“没听说过梅津家有人做忍者啊,那种人总不会对酿酒的配方感兴趣吧?”
“谁知道呢?”我喝了口果汁。
“琉璃。”
又听见有人叫我,我回过头露出一个笑来,“佐次!好久没见你了,最近还好吗?”
“嘛,还行吧,我如今帮着老爸经营杂货铺,过的倒是挺安稳的。”佐次走了过来,右臂处空荡荡的。
我看的有些心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他的脸,“盛夏桑呢?最近好像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她啊,”佐次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她退役了,说是想散散心,就离开木叶了。”
“离开木叶了?”我皱了皱眉毛,“虽说已经跟砂隐签了停战协定,其他几个国家却还不安稳啊,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动荡起来。她这个时候出去多不安全啊?”
“我劝过了,没用。”佐次摇了摇头,“阳斗老师死了,拓海也死了,我又是这个样子,阳斗班死的死残的残,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比起阳斗班,我们鹿久班几人虽然各奔东西,起码都还活着,已经很好了。
“什么啊,干嘛那个表情?”佐次一巴掌糊上了我后脑勺,拍的我一个踉跄,却又轻轻揉了揉,“人生这条道路,总是越走身边的人越少的,好好珍惜现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