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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女配才是五个哥哥的真团宠(橘子味微醺)


苏莞是不怕的,不就是硬刚吗?
她们是伯爵没错,可也只是空有名头,而无实权,也就在这襄州府作威作福,她苏莞来日生意做满天下,也不差襄州这块蛋糕。
苏莞放出这么一段豪言,不知道为什么,苏父苏母莫名觉得很爽。
苏奕本来还很郁闷的,听见他妹妹这条好汉居然这么看得开,他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本来还怕她会因此难受呢。
“没错,他们再有权势,还能杀人放火不成?莞莞你尽管去忙自己的事情,顺便去宿州散散心,家里的事,有我在。”
苏奕把手放在苏莞肩头拍了拍,算是安抚她。
苏莞点点头,任何事情也无法阻挡她发家致富,宁远伯爵府,就让他们自以为是去吧。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苏母真的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搞得昏头了。
“我明日我会带着他们家送来的东西,亲自给他们送回去,再拒了这门婚事即可。”
苏奕拒婚第一条,先把礼物还回去,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畏强权。
而且,苏莞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包袱还有马车都收拾好了,黄历都看好了,她反正今天是必须要去宿州的,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放弃自己的事业
而且,她这个当事人都不在襄州,看他们还怎么作妖。
苏父苏母把苏莞送到了门口,目送她坐着马车离开。
这一次,苏莞不仅带了流云和流萤,还带了大暑和小暑,当然了,她还想雇几个打手来保护自己,毕竟襄州和宿州路途遥远,路上怕不安全。
于是她便和江遇借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陪着自己一起去,但她也不白麻烦人家,在她的再三坚持下,给他们准备了丰厚的雇佣金,也是因为不想欠人情。
而且,她要是去镖局雇打手,还不如找江遇借人,至少他的人更加信得过。
江遇对于她非要给雇佣金这事表示无奈,可也只能迁就她,他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需要出远门,所以不能陪着她一起去。
他安排的四个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武功不输风影,保护她出行应该是够了的,可人多了又比较引人注意,影响不好。
苏莞出了城以后,并没有被这件事情给影响,而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准备好接下来去宿州要打的仗。
翌日,苏奕带着宁远伯爵府的礼物,亲自登门,给送了回去。
而且言明,他们苏家无意和宁家结亲。
宁远伯夫人气的够呛,大骂苏家不识好歹,在家里发了好一通脾气,还说什么让她们玉颜堂开不下去之类的话。
宁致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握着拳,一张脸青了又紫,紫了又白,全是因为苏奕那句:
“小伯爷,舍妹对您并无男女之情,还请您另觅良缘,莫要纠缠了。”
宁远伯本人也是脸色不善,看起来非常愤怒。
苏奕刚走不久,门房的小厮便着急忙慌的来报:
“伯爷,伯爷,家里来贵客了!”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在襄州还能有比我们更显贵的人家吗?”宁远伯爵府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个个都自视甚高,看不起人。
“来人说是,江国公府的世子爷!”
“什么,你说谁?”宁远伯没听清楚,准确来说以为自己听错了。
门房小厮拿出一块金镶玉的牌子,上面刻着江国公府四个大字。
“他说他是京都江国公府的世子,来找咱们的小伯爷的。”
宁家人听见江国公的名号,都吓了一跳,心想江国公远在京都,而且现在都已经在前线战场领兵打仗了。
现在他儿子突然来了,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但,这块象征身份的玉牌又代表了一切。
宁致谦听说是来找自己的,茫然的看着爹娘,表示不解。
还是宁远伯先反应过来,对小厮说:
“快去请世子进来,你们快把这里收拾一下,备最好的茶水伺候。”
江国公是一等侯爵,他这三等侯爵只能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迎接。
宁远伯随即带着宁致谦还有夫人和女儿一起去前厅接待。
江遇今天穿着一席紫金华袍,正儿八经的装扮了一番,可以说和他江国公世子的尊贵身份十分匹配。
只是,他的神情看起来实在算不上好看,阴沉沉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宁致谦在看清楚来人是江遇以后,脸上的表情渐渐变了,一开始他还带着得体的微笑,想要好好认识一下这位京都来的贵客,日后也算是一道不错的人脉。
但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心脏都被压迫的喘不上气来。

“江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进门上座。”
就算是宁远伯面对江遇如此显贵的身份,也得低头表示恭敬。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朝廷之肱骨,手握兵权的江国公呢?
他一个有名无实的伯爵,压根不够得罪的。
江遇面对宁远伯的热情招待,并没有任何表示,依旧是面无表情,他这次上门连东西都没拿。
就算是他权势比他们大,可这襄州好歹是人家的地盘,他第一次上门也该遵循礼数,带上三两礼品,可这个面子,他偏是不给呢。
江遇大马金刀往那一坐,双手扶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有节奏的叩击着扶手。
他这样子一看就不是来做客的,倒像是谁惹了他,他来找场子来了。
宁远伯和伯夫人对视一眼,都知道不对劲了,转眼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只见他低着头,身子微微抖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江世子今日登门,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宁远伯开始试探。
江遇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周身的气息已经冷到了零下几十度了,光是坐在那里,那敲击木头的声音,都是满满的压迫感。
随着时间推移,宁远伯的额头上竟是出了一层冷汗。
这位祖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来了又不说话,光在那里坐着吓人,这是来做客还是找茬,还是来给下马威的?
一家子坐在自己的家里,虽然还是在主位上面坐着,但却被一个外人给镇成这样,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平时自视甚高且跋扈的宁远伯夫人也是不敢言语,只能在内心不断猜忌。
良久过后,手边的茶已经凉了,都不再冒热气了,宁远伯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宁致谦最可怜,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是冰凉的。
怪不得他查不到江遇的任何身份,因为他不是襄州人,且权势滔天,而他还自以为是的在他面前摆谱,瞧不起他,殊不知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跳梁小丑,不足挂齿,丢脸的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据说,宁远伯府的小伯爷有了心仪的姑娘,伯夫人已经亲自上门提亲了?”
江遇可算是开口了,只是他的语气越是淡然,却越让人觉得发怵。
而且,他一开口就是这件事,难不成……
“哦,是这样的,致谦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有了心仪的姑娘,唯恐错过,所以才让我亲自上门去提亲。”
伯夫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乐呵呵的解释着。
“没想到江世子竟然如此关心犬子的终身大事,不知世子与致谦是否早就认识?”
伯夫人心里窃喜,她家儿子出息了,居然和江世子认识,怎么没听他说过?
“母亲,你别再说了。”宁致谦打断了伯夫人继续说话的可能。
伯夫人茫然的看着眼神闪躲的儿子,表示不解。
随后,只听江遇冷笑一声,道:
“本世子可不关心他以后娶谁,只是苏六姑娘,你们想不得,也动不得。”
江遇边说,边摆弄起了自己手上的扳指,左右转着圈。
宁远伯和伯夫人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伯夫人颤抖着语气,强颜欢笑:
“世子这话是何意?还请明言。”
江遇闻言,勾唇一笑,抬眼扫视了现场的人一圈,讥讽道:
“字面意思,听不懂吗?本世子听闻宁远伯爵府之前一直有意与宿州顺义伯爵府联姻,可为什么又突然改了主意,改为要求娶今科状元苏璟的妹妹了?嗯?”
江遇说完,眯着眼,微笑着看向宁致谦,可惜,宁致谦低头不语。
那他只好继续说了下去:
“哦~我想起来了,宁远伯爵府到小伯爷这一辈应该是第三代世袭了吧?
听说小伯爷连秀才都未曾考上,想必宁远伯为了世袭爵位一事,应该是苦恼不已吧?
宣河都水令苏璟,一首治水策论名扬天下,圣上将如此千秋大业交付于他,来日竣工之时,便是他封侯拜相之日,若是能与朝廷新秀之家联姻,宁远伯这位置算是坐稳了。”
“江世子还请慎言,犬子与苏家六姑娘结亲,乃是因为二人情投意合,才结连理之喜。”
宁远伯一激动,连忙否认。
“情投意合?小伯爷也是这么认为的?”
听到这个字眼,江遇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他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温柔多情的桃花眼,此刻盛满了危险。
似乎在说,你要是说的我不满意,有你好看。
宁致谦袖子下的手已经攥的死死的,指甲刺破了手心的肉,血肉模糊,他却不觉得痛,痛的只有他的心。
他的尊严此刻被狠狠地拽到地上踩踏。
“小伯爷可要想好了再说,毕竟我江国公府在京都也是有几分权势的。”
昨日,他们上门这么威胁苏父苏母,今日,江遇便同样把这话还给他们。
头一次,江遇觉得自己江国公世子这身份,给了他很大的便利,他突然觉得这个身份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了。
要论权势,江国公在京都世族之中可没有怕过谁,只是江国公府向来低调,可那也不代表有人敢打他们主意,对他们毫无忌惮。
说句实话,江国公兵权乃是先帝亲赐,没人敢随便置喙什么。
而江国公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因为他们不需要依附任何势力,依旧可以风风光光,独善其身。
可以说,如果江国公要是选择支持哪位皇子,那那位皇子的储君之位就算是到手一半了。
所以,襄州宁远伯对上京都江国公府,就是蝼蚁与猛兽,想要让他们永世不能翻身,也不过是想与不想而已。
江遇的威胁,可比他们对苏家的威胁,有分量太多了。
宁远伯的身躯狠狠一震,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惹到这尊大佛了,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宁致谦的内心,此刻就是在打一场尊严之战,如果他不肯低头,那就是得罪了江国公,娶谁都没用了,要是他顺从了,那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被狠狠地践踏了。
强权在强权面前,比的就是谁更强了。
“谦儿,世子和你说话呢。”宁远伯严肃的语气里,亦是在逼迫儿子。
为了伯爵府的荣耀和将来,你就牺牲一下吧。

第238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我对六姑娘一见钟情,也是我一厢情愿,更是我不自量力,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此后我不会再去打扰苏六姑娘了,还请世子爷放心。”
宁致谦闭上眼睛,一字一颤抖的说出这段话来。
宁远伯夫人也是低着头,脸上的皮肉颤抖着,内心也恨毒了江遇,奈何她没有勇气表露,不敢当面得罪。
当真是世风日下,昨日她还在苏家趾高气扬,今日就轮到自己被别人以同样的方式欺辱了。
只是,宁致谦虽然表态了,可有的地方,江遇还是不太满意:
“她不是你们权衡利弊的物品,更不是你们稳固地位的基石,本世子也相信宁远伯爵府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世族,只是,你们贸然求娶,令苏老爷和苏夫人惶恐不安,夜不能寐,真是令人担忧呢。
当然,本世子觉得小伯爷与宿州顺义伯的嫡女也是十分相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这杯喜酒,算起来我与小伯爷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尽管闹的不是很愉快,不过,本世子一定会在小伯爷大喜之日,奉上贺礼,以表祝愿。”
只是表个态而已,江遇依旧不满意,他话里话外,替苏莞说话,还暗示宁远伯爵能够去给苏父苏母道歉,他甚至明着催婚,只有宁致谦娶亲了,才能完全打消娶苏莞的念头。
而且,他在自己的雷区蹦跶这么久,让他娶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是活该。
宿州顺义伯爵府的嫡女,姿色平平,但才华出众,宁远伯府的嫡子,仪表堂堂,但才名不显,正好互补了,也是门当户对的一门佳缘。
但宁远伯爵府好歹是世族,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覆灭的,而且他也不屑于真的利用江国公府的势力打压他们。
一个家族是否能长久兴旺下去,本就是靠世代子弟努力上进,如果为了保留一朝一夕的荣耀,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女子身上,算什么君子之行?
他才是看不起这样的人,有本事你就靠自己让爵位继续世袭,那才配当他的对手。
他今日以权势压人,亦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世子说的对,是我们考虑不周,来日必定亲自登门向苏老爷和苏夫人赔罪。”宁远伯今日的脸也丢到姥姥家了,也不在乎再向江遇再次低头了。
江遇离开了宁远伯爵府,他走后,宁远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该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宁致谦也是颓废的不行,连着好几都在买醉,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谁都不见。
苏奕去了宁远伯爵府后的半个月后,宁远伯和宁远伯夫人再次登门。
苏父和苏母以为又是来逼婚的,急得团团转。
苏奕直接来到前院拦住了宁远伯夫妇。
“伯爷,伯夫人,我想上次我去伯爵府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苏家与伯爵府门不当户不对,也无心结亲之事,唯恐误了小伯爷,若是伯爷觉得我冒犯到您了,还请您海涵,您要是实在不高兴,此事也是我一人所为,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苏奕只恨自己现在人微言轻,没法替苏莞遮风挡雨,他能做的就是迎难而上,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伯爷和伯夫人其实脸色都不好看,但是他们今天是来赔罪的。
“五公子误会了,我们今日来,是来送请帖的。”
“请帖,什么请帖?”苏奕做出警惕的姿态。
“是犬子的婚宴请帖,我们已经和宿州顺义伯爵府联姻,大婚将于两个月后举行,之前上门求亲多有冒犯,今日特意来给苏老爷和苏夫人赔罪,顺便送一下请帖。”伯夫人耐心解释道,这话肯定不能伯爷来说,那多没脸?
这回苏奕是真的不理解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宁远伯府突然改变了主意,改和他人联姻,还自降身份,来给他们家赔罪?
“不知道苏老爷和苏夫人何在,本爵亲自去找他们说。”
宁远伯今日是来向苏父苏母赔罪的,当然要亲自看见他们才行。
苏奕只好带着他们见了苏父苏母,老两口都已经准备好接受新一轮的狂风暴雨了,结果宁远伯夫妇一进来就先给他赔罪,说贸然上门求娶苏六姑娘实属冒犯了,还希望他们不计前嫌。
然后,恭恭敬敬的递上他们的请帖,让他们在婚宴当天一定要来捧场。
一直到宁远伯夫妇都已经走了,苏父苏母还没有反应过来,觉得跟做梦一样。
伯爵和伯爵夫人亲自上门给他们致歉,然后送请帖?
他们的面子这么大吗?
不过,这也是好事,反正他们家莞莞是安全了,不用再被逼迫着嫁给不喜欢的人了。
苏莞花了七天才到宿州州府内,她在客栈休息了一天,养好了精神,才去了当地的牙行看铺子。
现在她手上有钱,必定要挑选地段好,朝向好,内部格局好的铺子开玉颜堂分号。
宿州与襄州来往之间那么多生意人,想必襄州羊奶皂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到这边了,还是有点知名度的,不需要找代理,直接开店卖就完了,好东西从来不缺人捧场,也不缺销路。
铺子她看了一家地段最繁华,人流量最多的,面积和襄州玉颜堂差不多大,买下来花了一千两银子,之后还要找人装修,做牌匾,然后招贤纳士,雇佣一个能写会算的掌柜来看店主持大局。
品行必须要端正,家室一定要清白,以有过当掌柜的经验者优先,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只招女掌柜。
到时候,会签订一系列文书,一旦是玉颜堂的任何利益有损失,她都要承担责任,赔偿违约金。
而且,总作坊会设立在襄州,货品苏莞会组建一支专业的队伍来回押送货物,这样一来就不会存在秘方泄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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