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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女配才是五个哥哥的真团宠(橘子味微醺)


何村长来过?那就巧了,苏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爹,除了他还有没有别人?”
“没了,除了他再没别人来过了,但不可能是你何叔,他同我关系最要好,是不会害我的。”
苏父很相信自己这个兄弟,下意识否认了他的嫌疑。
“爹,去他家帮忙这事,不是吃酒那天晚上就说过了吗,还有你去还银子那天,也是说过的啊,没必要再跑过来说一次的,这就有点掩耳盗铃了,我不是不相信何叔,只是人心隔肚皮,不一定表面上是好人,他就真的是好人的,而且我记得吃酒那天晚上,何叔再三问您是不是家里真的好起来了,这难道不奇怪吗?怎么有种,他不希望咱家好起来的感觉?”
苏莞直言不讳,她不会因为苏父和他关系好,就排除他的嫌疑。
而且,他的小心思,苏莞是知道的,苏家把他们家的债还清了,那就不欠什么了,日后他怎么拿人情说事呢?
“不可能,你何叔和我一起长大的,我们俩年轻的时候,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他不可能害我,更不可能嫉妒我。”苏父还是固执己见。
此时,江遇把人绑好以后,从屋子里出来。
“是不是他指使的,审审就知道了,只要不是亡命之徒,那张嘴总能撬开!”
江遇边跨出房门,边整理自己弄乱了的袖口,说这话的语气,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就像是活阎王一样。
苏莞不禁想到电视剧里面,专门审问犯人的锦衣卫,手段狠厉,且成竹在胸。
苏父有点慌了,他不敢想,如果真的是他的好兄弟指使,他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苏母察觉到丈夫的情绪,顺了顺他的背安抚:
“咱们先问清楚,万一不是呢?”其实苏母也不太相信。
如果真的是老何指使,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这个动机就只有苏莞一个人知道,但是她不能说出来。
众人进了屋子,苏昀苏奕还在昏睡中,贼人被江遇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布头,煤油灯一点上,看清他的面容,没人见过他。
“这人看着眼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会不会就是单纯偷东西的贼?”苏父发出疑问。
“那不可能吧,如果是路过偷东西,还能提前把咱们家狗子给毒死了?”苏母都觉得不可能,肯定是早就盯上他们了。
这个贼看着,胆子还挺大的,面对这么多人的围审,丝毫不慌。
“伯父伯母,审问的事情,不如就交给我来,再严的嘴我也能给他撬开,实在不行,打个半死直接给抓去报官,牢狱中的亏也够他喝一壶了,
你们说,现在天气这么冷,如果人被打个半死,落下一身伤再给丢到府衙关上几个月,还能有命活吗?”
论,如何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冰冷的话?江遇现场演示给你们看看。
果然,那贼人一听,眼神不可抑制的染上了害怕的神情。
“好,那你审吧,麻烦你了江公子!”苏父也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弄,索性就交给江遇。
“应该的,不麻烦。”
江遇笑着回答,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莞。
苏莞没搞懂他是个什么意思,而且她现在心思全然在这贼人身上,没想其他太多。
江遇上前把贼人嘴里的布给扯出来扔在地上,拖了一条凳子直接坐在他面前,表情十分冷厉。
“说,谁指使你来的!”
“没人指使!”
还是个硬骨头,非是不说,但他遇上的是江遇,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开口。
“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事到临头还这么护主,让我猜猜看,你应该是个赌徒吧,欠了不少银子?”
贼人闻言,不可置疑的一愣,心想,他怎么知道?
“你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有老茧,大拇指的茧比食指厚,是因为常年摩挲牌上点数所留下的,大拇指受力最多,自然茧就最厚,我见过许多赌徒,和你的手大致相同,而且你是个左撇子,因为这些老茧都是留在左手指腹的,我刚刚制服你的时候,你也是习惯性的先用左手来挡!”
江遇观察力惊人,苏父苏母面面相觑一样,苏莞也好奇,开始竖起耳朵仔细听下去,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审。

“是,我是个赌徒,欠了不少银子,所以才来偷的!”这个赌狗倒是承认的快。
“可你不是本村人,那这个消息又是谁透露给你的?”江遇拿话继续堵他。
只见这狗贼一愣,上下嘴唇碰了碰,不知道说啥,估计是不知道怎么狡辩。
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始反驳:
“是因为山羊坳有我相熟的人,所以我才知道你家有钱的。”
“哦~山羊坳有相熟的人,那人是谁?”
简简单单就把话套出来了,还以为他有多聪明,多机灵。
这狗贼也是才意识到,惨白的脸,一脸悔恨。
“我……我……”
“这样吧,你要是不说也行,我打你一顿,断你一条腿,然后再送你去见官,如今是冬日,马上就要降雪,想必府衙的大牢更加阴冷潮湿,还有各种老鼠,虫蚁之类的,像你这种犯盗窃罪的,你只要还有口气,相信衙役都不会管你,到时候你带着一身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出的了府衙大门,
当然,还有一条路,你主动交代了,我直接送你去见官,不打你,关上你几个月,你全须全尾的出来,总归我们家也没损失,大家以后皆大欢喜,互不追究了!”
江遇也没想过滥用私刑,在缙国,有罪就得由官府处理,滥用私刑也是犯法的,他就是吓唬吓唬他,这种赌徒一般没什么脑子,禁不起吓。
果真,听江遇讲前半段的时候,他吓得牙齿都打颤,脸白的像张纸,听后半段,他又好像看见了希望。
“我主动说,你真不打我?”
“不打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是练家子,最是清楚打哪个地方最不好受!”
这他可不是胡说的,练家子一般打人都比普通人更狠更疼。
“好,我说,就是你们村的一个老头,姓什么我不知道,我从赌坊里面出来,他就自己来找的我,还告诉我你们家做生意,家里存了上百两银子,可以解我燃眉之急,而且你们都是一介布衣,好对付的很,他还说帮我开好路,偷来的银子,他一分不要。”
这小贼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但是他也不认识那人姓甚名谁,一个赌徒被逼的没了办法,随便被人误导一下,就会奋不顾身。
“他还给了我一包迷药,让我半夜翻墙进来迷晕你们,然后再偷银子,但是还交代我不要伤害你们,想必你们那狗子,就是他提前毒死的。”
“那人长什么模样,什么身形?”
听到这里,苏父坐不住了,上前来揪住他的衣领。
“和你差不多高,比你还要胖许多,年纪也差不多老,虽然他蒙面了,但是我记得,他耳后边有一颗黑痣,很小一颗,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听见这描述,苏父心如死灰,只有和何村长熟的人才知道,他耳朵后面有痣。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家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吗?”
苏父根本想不通,何家的动机是什么。
“还真的是老何,这……”苏母也无话可说了,人家都指认到这地步了。
也就是说,他白天特意来的那一趟,就是为了给旺财毒死,好让这贼人晚上顺利进院子偷东西。
“看来,这是谋划了许久了啊,连咱们家有狗子他都想到了。”
苏莞心里挺难受的,可怜了她的旺财,哎……
看来,他们家是没有养狗的运势了,不然怎么养一只折一只?
以后还是不要造孽,随便就养小动物了,说来也奇怪,养鸡养兔子就不会。
“不行,我要去找他问清楚,看看这到底是为什么!”苏父说着就要出门去找何村长。
苏母见状赶紧拽住他,苏莞也跑来拉。
“别,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咱们也明天再说行不行?”
“爹,咱们别打草惊蛇,你这么去问他也不会承认啊,倒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莞莞说的对啊爹,我也好奇,这何叔整这出什么个意思?”
苏宸都不理解,他们家和何家向来走得近,两家的爹关系好着呢,平时他们也帮衬了不少来着,怎么见他们家好起来了,还看不过眼了?
就见不得他们家好呗?
苏父冷静下来,看向自己的女儿,想想也是,她说的不无道理:
“莞莞,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苏莞拉着他重新坐下,开始说出自己的谋划:
“这样,天不亮的时候,三哥你和江遇两个人,押着这狗贼去见官,千万别让人看见了,咱们再顺势放出风声,说是家里让人给偷了,一来,能让这有心之人露出马脚,他必定迫不及待来求证,二来,咱们家近来的确是树大招风,让人知道这银子丢了也好,免得再让人惦记!”
到时候,何村长听说他计划得逞,肯定会急不可耐前来求证。
苏莞猜想,他必定会送银子过来,然后顺势说出他的目的。
银子没了,那苏璟赶考的盘缠也就泡汤了,任何事情也比不上他赶考的事情重要吧,届时他送的温暖,苏家也不得不收下。
“就按照莞莞说的办,我认为这个主意挺好。”江遇站出来第一个支持她。
“那咱们该怎么演?”苏母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于是,苏莞开始布局,告诉大家该怎么演。
她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说着,苏父苏母听的一愣一愣的,她们或许应该主动把消息散播出去。
还有苏昀和苏奕两兄弟,等他们醒了以后,一定要和他们打好招呼,可别说漏馅儿了。
看她那小模样,江遇不免觉得好笑,他也不参与,就在一边抱着胳膊绕有兴趣的听着。
心想,小丫头诡计多端啊,还挺聪明。
最后,她们商量出来一个方案,明天一早,苏父主动去一趟何家卖惨,顺势把他们家被偷的事情泄露给何家,还得说贼没抓到,给跑了,请何村长帮他抓贼。
然后家里再伪造出一种家被人偷了的现场,演戏就得演的真真的。

第98章 :奥斯卡最佳影帝
天不亮,苏宸和江遇押着狗贼去了衙门,只要他自己承认偷窃,衙门把他收监就行,不会走漏风声。
而苏莞怀着悲痛的心情给旺柴找了一个风水宝地给埋了,带它回来的时候压根没想过会有这种下场,也怪何村长这个老六太不是个人了。
为了达到目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脑子实在是笨,掩耳盗铃玩的太明显,以为自己蒙着脸就不会被认出来了?
清晨,苏昀和苏奕起来,头晕脑胀的,感觉自己都不怎么清醒。
尤其是在听说自己家里遭了贼以后,苏昀差点原地炸裂。
“那咱们辛苦赚的银子呢?被偷了?”
他辛苦打拼,每天挑担子做沙琪玛不喊一句苦一句累,好不容易攒下的本钱,这就飞了?
这不是在逼着他黑化吗?
苏母看他激动成这样,赶紧给他解释清楚,还让他们兄弟俩莫要泄露了出去。
听到银子没事,苏昀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他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一脸的虚脱。
“那就好,爹娘,苏莞没事吧,她没有中迷烟吧?这后劲儿有点大,浑身没劲!”
他心里还是惦记着苏莞,这劣质迷烟对人体伤害不小,还好吸入不多。
“她没事,就是旺柴遭了难,昨个让人投毒了,怪不得晚上有贼,都没听见它叫唤,还好有江公子机警,不然咱们家怕是……”
苏母也是一阵后怕,若是其他的银子也就罢了,要是连大儿子的赶考盘缠也没了,那可怎么是好啊。
他们一家子的希望也都寄托在阿璟身上,盼着他光耀门楣呢!
听到旺财牺牲了,苏昀又是一个鲤鱼打挺起来:
“什么,我的狗没了?”
这样的打击并不比之前小,他是个热爱小动物的人啊,呜呜呜……
“莞莞已经给它埋了,老四,你答应娘,以后都不养狗了可好?”
太造孽了,他们家不能养狗。
苏昀失落的点点头,像个死尸一样躺了回去,把自己头都给蒙上了。
“娘,你们都没受伤吧?”苏奕反应没有苏昀没有那么大。
苏母摇摇头:
“除了你俩,我们都没事,好好歇着吧,家里的活娘会做!”
苏母慈爱的看着自己的两个乖儿子安慰。
再说苏父这边,直接便杀到了何家,一脸焦急的那种。
彼时,何家有三个人在惴惴不安当中,何村长蹲在屋檐下,蹲不住了他又起身来回踱步。
“老何,不好了,出大事了!”
苏父的声音猝不及防的传来,何家人一听,全部跑到了院子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何家人听见他的声音是十分心虚的。
尤其是在苏父踏进院子那一刻,他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老何,不好了,我家让人给偷了,一百多两银子,全没了!”
听见这个消息,一时间,他们心里被喜悦给填充。
太好了,轮到他们表现的机会到了。
“怎么会这样,贼抓着了吗?”何村长不放心的再问了一句。
“没有,让他给跑了,老何你说我们怎么办啊,一百多两银子,全没了!”
苏父故作焦急,刻意盯着他的眼睛,看他这么虚伪的模样,心里顿时凉透了。
“我跟你去你家看看去,走!”
听见贼没抓到,何村长内心欢呼雀跃,但面上也装作很着急的样子。
大枣花何娇兰也按捺不住,跟着一块儿去看热闹去了。
来到苏家,大家都一副戏神上身的模样,苏母看起来十分伤心,苏莞在一边安慰她。
而两口子的房间,伪造出一种被翻找的乱七八糟的感觉,的确就像是遭了贼。
“怎么会这样?”何村长还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他才是奥斯卡最佳影帝。
“不知道啊,让贼人偷了一百多两,可怎么办啊?”苏父一拍手掌 意思是全没了。
说完,不再继续对着看他,而是背过身子,他差点演不下去。
“报官了吗?”此时,大枣花插了一句嘴。
“我三哥已经去报官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人!”苏莞抢先回答。
“一般来说,这银子是找不回来了,毕竟也没人看着他的真面目,而且也不是咱们村的,那就更加不好找了。”大枣花字里行间都藏着一丝喜悦。
苏母闻言,转过身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婶子怎么知道是外村人?”苏莞来了个灵魂发问。
之见大枣花被问的一哽,她女儿何娇兰立马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我的意思是,意思是,咱们村的人都是心眼子好的,不会有这样的人。”
“那可未必,也总有一些心眼坏的,表面上对你这好那好,背地里,不知道心眼多坏呢。”
苏母忍不住吐槽,说的何家人心里都咯噔一跳,总觉得她们是在骂自己。
“嫂子,你别多想,我可没有说你啊!”苏母临了又解释了一句,苏莞差点绷不住笑了。
果然这些妈妈们阴阳怪气的功夫都是最厉害的。
大枣花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强撑着笑了笑。
“老苏,可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地方?”最后,还是何村长开口打破了僵局。
苏父摆了摆手,说是不用了,然后颓废的进屋子关上了门,如果此刻有根烟的话,他必定是已经抽上了。
他不明白啊,真的不明白,他这多年的老兄弟,做出这种背刺他的事情,既不是为了财,他又是为了什么?
那个狗贼说了,偷来的银子,那人一文不取,就为了看他继续穷困潦倒吗?
何村长他们回去了,没多久,苏宸和江遇也已经回来。
那狗贼是大杨村的人,家里离这里几十里地外,按理说八竿子打不着,何家煞费苦心了。
因为他偷盗未遂,所以府衙只关他一个月,打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苏父一整天都很失落,待在房间不愿意出来,村里一些和苏家相熟的,听闻苏家遭贼,也纷纷前来安慰。
到下午的时候,何家人又来了。
夫妻俩带着何娇兰,以及五十两白银,带着他们的算盘,噼里啪啦的走来了。

何家来的时候,苏家已经做好准备了,看他们要搞什么幺蛾子。
还没撕破脸,苏母依旧以礼相待,给他们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
何村长一来,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让他老婆掏出来一大包银子。
“老苏,你们家遭难我也很难受啊,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你们家大郎眼瞅着就要去赶考了,没有银子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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