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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不装了,霍总每天都想复婚(乌苏泡仙贝)


霍泠被她逗得闷笑几声,晃了晃手心的小绿罐,哄着:“先帮忙?好不好?”
白落安睨了他一眼,拿过药膏,“涂哪里?”
霍泠双手拉住衣角向上一番,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白落安看到胸膛上一个明显的咬痕。
是她的杰作?这不能自己擦?
不等发问,霍泠转过身,于是白落安就看到交错的红痕遍布他的后背。
白落安目光落在圆形的伤疤上,她抬起指尖轻轻触碰,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背肌结实漂亮。
心念几转,白落安小声问:“在M国那晚上,你擦药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我出来了?”
想来也是知道她看到了这个枪伤,不然霍泠不会在她面前暴露。
“嗯。”
白落安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伤心吗?”
对你的伤视而不见。
“那时候有。”霍泠笑了笑,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说:“现在不了,因为我知道……”
“你和我一起,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你喜欢我。”
以前不让她知道,是怕她不走,后来不让她知道,是怕她被爷爷的恩情困住,又被自己困住。
他想让她自在无忧,不想要任何事情再将她束缚。
“我很高兴。”
白落安心里一软,瞬间溃不成军。
“疼吗?”
霍泠亲亲她的鼻尖:“不管它了,现在重要的是你昨晚抓出来的,那些倒是挺疼的。”
白落安满腹情绪被他霎时搅得干净,又开始害羞。霍泠故意要她看到昨晚上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要让她想起两个人做过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习惯亲密无间的状态。
她拍拍霍泠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指尖沾上药膏轻轻抹在那些血痕上。
清凉的味道逐渐扩散开,后背一点点痒。
最后,一个柔软的吻落在霍泠的肩胛骨那处。
烫到他心尖。

霍泠拿来温热的毛巾,将白落安的手指一根根擦拭过。
翻过掌心,长长的一道疤痕印入眼中,霍泠用指腹蹭了蹭,问道:“怎么弄的。”
白落安困意上涌,闻言瞥了眼自己的手,眯着眼睛回忆了会儿才淡淡道:“门上的铁丝划的。”
“什么时候?”
“十几岁吧,不是什么大事,记不太清了。”
霍泠没有再问,放开她的手出去放毛巾,就这两分钟的时间,等他再回到卧室,白落安怀里抱着另一半被角昏昏欲睡。
床铺下陷,白落安被这个动静惊扰,撩起眼皮看了眼,只见霍泠从她怀里扯过被子,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又把她空着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让她抱着。
两人面对面躺着,她抱着霍泠,霍泠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瞬间被温热包围。
她体温偏低,夏日还好,冬季尤为难受,有时候睡整晚起来手脚都是冰的。
去年的冬天她抱着七月半睡觉,现在有了更大的人型暖炉。
想到小胖子,白落安清醒了些,“猫喂了吗?”
虽然喂食器会自动喂食,也不担心会饿着小胖子,但一次的猫粮量不多,还要加点别的才够。
霍泠:“喂了。”
他顿了顿,轻笑道:“还给它加了点餐。”
白落安看向他:“加了什么?”
霍泠 一一细数着:“半个三文鱼罐头,一根猫条,一条牛肉干,一根奶棒,一条小鱼干。”
白落安眼睛弯了弯:“趁我不注意,想收买它?”
霍泠笑了笑,嗓音低沉:“庆祝。”
他长着风流的眼型,但平常拒人千里,神色疏离,尽管知道他生的好,但也不会也有把这双眼睛往多情上联想。
但此刻神情专注,半敛着眸,那双眼睛有魔力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眼角如一朵潋滟的桃花,专食人心魄。
白落安看着霍泠的眼睛发呆。
霍泠慢慢靠近,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白落安的鼻尖,手也不安分地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抬到合适的角度。
他眼神一暗,当机立断吻了上去。
白落安意识到自己大意失荆州时已经来不及了,在霍泠身下被动接受他炽热滚烫的吻。
昏暗的房间里一时间急.促的吞.咽声和水.声交相响起,不分彼此,间或有细碎的轻哼。
过了许久,白落安才得以呼吸到新鲜的氧气。
她动了动大腿,和呼吸同样不稳的人拉开距离,“不行!”
她眸子里清粼粼的水光一晃一晃的招人,警告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霍泠拉过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亲了亲,哑着嗓子说:“睡吧,不闹了。”
她还没恢复,霍泠不会那么没分寸。
说完重新把人抱过来,拍着她的背哄:“睡吧。”
白落安不自在地动了动,红着脸道:“你就这样睡?”
霍泠“嗯”了一声:“不管它。”
“可以……不管吗?”
霍泠低声道:“可以忍。”
白落安沉默下去,就在霍泠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那昨晚后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也忍一忍?”
霍泠凑到她耳边,意有所指道:“你都那样了,叫我怎么忍?”
白落安正经的求知顺带谴责一通的意图被带偏方向,知道再问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她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泠盯着她的睡颜,也慢慢睡着。
这一次没睡多久,醒来之后白落安回了楼下。
七月半起身迎接她的动作懒洋洋的,一看就带着吃饱喝足的懒散困倦。
还好,进门的时候依然是先和她亲近,没有做小叛徒。
她把因今日荒废而打乱的学习计划重新调整,本想给霍泠记上一笔,又想到他也缺勤了一天,勉强算一个打平。
虽然睡了一天,但这一年她已经养成了规律的作息,到了时间就开始犯困。
霍泠下午睡过之后一直神采奕奕,白落安看书,逗猫,他就在一旁看看文件,回一回邮件,到了晚间也不困。
本来按照霍泠这一下午寸步不离她的黏糊劲儿,白落安还以为今晚他要趁机留宿,没想到他只是亲了亲,就回去了。
干脆利落得白落安以为又是什么陷阱。
但过了半个小时,离开的人也并没有去而复返,微信上也还是他半个小时之前发的晚安,并没有任何动静,白落安才真的信了这人没有旁的心思。
虽说霍泠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他大部分时间都算得上是正人君子,或许他今天真没那个意思。
白落安收了心思,关了夜灯,房间顿时陷入不见五指的黑,她闭上眼,感受着七月半肚皮的起伏和温热。
黑暗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白落安并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是觉得似乎过了很久,但她却没有睡着。
拿过手机一看,才过了半个小时。
她皱了皱眉,觉得有些疲倦,大脑不合时宜的活跃,思绪却像一团错乱的毛线团,挤在她脑子里,除了混乱就是混乱。
一旦有了自己失眠的念头,滑溜的睡意就越是难以捕捉,不管她多么努力平复情绪,就是难以安眠。
入睡失败,白落安在夜色里睁开眼,打开手机给霍泠发了一条微信。
过了一会儿,卧室门传来两声轻响,接着霍泠开门走了进来。
白落安一脸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霍泠穿着一身黑的暗纹睡衣,嘴角噙着笑,明知故问:“怎么还没睡?”
“哼。”
唇边的笑意扩大,霍泠慢慢走近:“失眠了?”
“哼。”
七月半耳朵抖了两下,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霍泠伸手把它从白落安身侧挪到床脚,自己轻车熟路掀开被子坐上床,把白落安圈在怀里。
“没关系,我来给你暖床了。”
“哼。”
霍泠忍不住笑。
白落安推开他的手气鼓鼓地躺下,霍泠随手关了灯,摸索着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将功折罪,我哄你睡。”
“好不好。”
白落安没好气道:“不然呢?”
故意干脆走人,让她提防着想他的目的,错过自己平常睡觉的时间,不就是为了登堂入室?
霍泠胸腔带起震动,克制地笑。
闻着清冽的味道,白落安重新闭上眼,被抱得更紧了些。
霍泠像下午那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七月半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
它怎么睡这头来了。
它起身,踩着柔软的被子却发现白落安怀里没有它的位置了。
它左看右看,只好在白落安身后寻了个角落,心不甘情不愿地睡了。

那日之后,白落安这里属于霍泠的物件日渐增多。
先是洗手间摆上他的洗漱用具和剃须刀,书架上出现他新购的财经杂志,再是卧室里一件睡衣,后来是衣柜里成套的西装领带。
不过半月,他俨然牢牢占据另外半个空间,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刚尝到甜头的男人自然难以克制想要亲近的念头,但这段时间正是君越事务繁多脱不开身的时候,留给他发挥的时间并不多。
白落安因此没有再有起不来床的时候,明面上不显什么,暗地里却偷偷松了口气。
她吃不消。
转眼年关已过,白落安在除夕夜回了老宅,接过了傅晚佩塞得涨鼓鼓的两个红包。
初一之后霍家家族旁支好友陆续上门拜年,白落安便回了锦澜苑,霍泠和傅晚佩再三挽留不下。
她不过是图一个清静,懒得去应酬,但傅晚佩看霍泠活像是他在外面欠了百八十个亿似的,待外人一走,看他的眼里嗖嗖飞着刀子。
霍泠家里公司两头忙,为了节省时间住回老宅,谈恋爱的时间骤减憋得难受不说,还要承受傅晚佩女士的怒火和冷嘲热讽,过得颇有些水深火热。
白落安每日睡前都会收到霍泠的微信:想猫了,猫想我吗?
一连几天,霍泠收到的回复都是不想。
他没有气馁,初六中午匆匆赶回去短暂见了一面之后,当晚收到的回复就变了。
【猫不想,猫主人好像有一点想。】
刚过十五,出了年关,霍泠就迫不及待搬回锦澜苑,让傅晚佩逮着了又是一顿奚落。
你有本事倒是把人带回来啊!
日子不紧不慢过着,转眼间离两人复合已经过去大半年的时间。
圈里喜欢八卦几句的没少把话头落在霍泠和白落安身上。
但有些话说着说着,就有些变味了。
原因无他,白落安离这个圈子远,甚少在人前走动,少有和霍泠同时出现的场合。
唯一能确认两人关系的,就是霍泠隔三差五发的那只大胖橘的照片。
这猫被闵三少亲自认证了,是白落安的宠物。
霍泠发照片里很心机的露出一截白嫩的指尖,一缕长发,亦或是半片背影。
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秀猫。
这对结婚离婚再复合,一波三折都没这俩的感情曲折,每一步都不声不响,跌破人的眼镜,时间一久,看着看着,就有些不对味了。
白落安这里冷冷淡淡毫无回应,怎么看都是霍泠剃头挑子一头热。
所以有人在私下戏称,霍泠这朵高岭之花走下神坛,有点上赶着了。
换句话说就是,霍泠一朝变舔狗,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个玩笑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霍泠听了一耳朵,他倒是不介意别人说他什么,白落安喜不喜欢他,他还不知道?
要是不喜欢?她能让他胡闹到三四点?
霍泠心里却装了另一件事。
他年龄不大,但身世背景摆在那里,他亲自出席的应酬,坐的都是主桌。
桌上的人不是一家之长就是局长厅长,年龄都奔着四十往上走,脑门比心眼都亮。
正事谈完往往要闲话几句,说说这家有出息的公子,说说那家留学的女儿。
有时候话题也要抛给霍泠,但他也是寥寥几句揭过,凑个热闹就算了。
最近江家生意出了点问题,江家二叔回来帮手,有几次霍泠在的场合,这位也来了,寻一寻门路,想搭个合作。
匆匆忙忙一见,他在霍泠跟前认了个脸熟,只是再深的交集就没有了,江家刚发迹不过十年,霍家当家人能记住他的名号都是意外之喜。
霍泠能记住这位,也是因为出来透气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低声下气和他老婆报备行程,事无巨细都要说一通,才留了个印象。
毕竟满屋子人里,特意出来给老婆报备行程的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这位江家二叔了。
这天李家与赵家两姓联姻,霍泠空出一晚来参加晚宴。
白落安文章缺了点数据,去S市实地考察项目,有三天了,估计还要一两天才能回来。
他孤家寡人一个,回去了七月半对他也是爱搭不理,他就多留了一会儿,顺便听一嘴闲话解解闷。
又见到这位江家的二叔。
这位妻管严的名声看来是散播出去了,席上不少人戏谑道:“江总,九点半了,江太太的查岗电话是不是该来了?”
满屋子哄笑。
江淮好脾气地陪着笑“不是查我,我身体不好,我太太只是不放心我。”
“女人的借口嘛,江太太这是看得紧呢?不看好了江总这样的丈夫哪里再找一个来,是不是?”
江淮四处求人,满屋子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就算知道这些人拿自己和家里的人寻乐子也故作不知,陪着笑。
九点半一到,江淮的电话在一众调笑声里响起,众人像看什么珍稀动物似的围观着他,七嘴八舌的打趣。
他们自持身份,在外决计不会让一个女人管束着。
霍泠坐在角落,动静越来越大之后,皱着眉看了眼,章书很有眼色地告诉他:“江太太的长相……不大符合大众的长相。”
就是不太好看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
江淮走出去之后,里面的议论声不止。
霍泠敛眸不语。
这些人嘲笑江淮被家里人约束着,觉得老婆打电话关心损了他们的面子,觉得江太太相貌不好不配管着丈夫。
但霍泠听过两人的交谈,江淮回的都是自己吃了什么,喝了多少酒,饭前记得吃了药。
这些不是真心,谁会这样事无巨细的关心?
霍泠对章书道:“问问江家的项目。”
这是有意要帮上一把了。
章书愣了愣,答道:“好的,霍总。”
江淮回来之后,众人的兴致仍在,话题扯到江太太上更是过分,江淮脸上的笑像是套上去似的,僵得不像话,话里话外维护着江太太,只是他的真心话淹没在众人的寻乐的声潮中,看着分外无力。
章书到僻静处打了两个电话,回来先回了霍泠的话,接着在霍泠的授意下把江淮请了过来。
霍泠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淮自己也是一愣,迎着众人或不解或艳羡的眼神走过去。
霍泠抬手,让他在自己对面坐下,随之与他攀谈起来。
得了霍泠的允诺,江淮脸上终于有了真心的笑意:“谢谢霍总,江某感激不尽!”
霍泠淡声:“小事。”
霍泠口中的小事却是拯救江家唯一的出路,江淮再三感激之后才离开。
别人不理解,对江太太这样约束着江淮的行为极尽嘲笑,但霍泠心里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倒不是说他觉得白落安不够喜欢他,而是这样宣示所有权的行为,让他有点小小的渴望。
别人有的,他也想要有。
原本众人看霍泠不想攀谈的模样,都很有眼色没有上前打扰,但开了江淮这个头之后,不少人壮着胆子上前。
章书挡了大半,但主人家的面子却不能不给,于是霍泠又和两家人寒暄了一轮。
又喝了几杯香槟,以他的酒量来说,就有点多了。
章书看霍泠看手机的频率越来越高,琢磨出一点头绪来,偷偷给白落安发了个信息。
霍泠面色不变,应和着众人搭讪的话,也有人借着热闹的劲儿打听江淮这样小家族的一个副总怎么就得了霍泠的青眼。
霍泠眉目无波,只道觉得江淮看着顺眼。
这是霍泠在这种场合之下难得一次没有弯弯绕直白的真话,但却没人信。
闲谈之间,霍泠酒意上涌,正想和主人家告辞,他那沉寂了一晚上的手机终于有了动静。
众人之见霍泠从拿出手机后,冷硬的面容转瞬间如冰雪消融,冷冽的眼神如春风化雨,柔情浸润,带了些缱绻旖旎的色彩。
收到白落安的消息,道别的话沉入喉间,霍泠心情颇好地继续听一群人说着没营养的废话连篇。
直至十点宴会尾声,但霍泠不走,大多数人也都没有走。
熬不住的人和主人家道了别,在他跟前来请辞,霍泠罕见地多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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