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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不装了,霍总每天都想复婚(乌苏泡仙贝)


他们边拍边商量着午餐,闵言全程十分主动,主要是骆温的拍照技术实在太好,有这些照片,以后泡妞都不用他亲自到场,把这些照片打印出来贴在蓝调就行了。
经过一个月,他完全摸清了骆温的拍摄风格和习惯,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该换什么姿势,配合得相当良好。
就在他刚上台阶,路边突然冲出来一个全身黑色的男人一把抢过骆温的相机拔腿就跑,接着只听见骆温低骂了一声“fuck”一并跟着冲了出去。
快到闵言都没反应过来。
街头寒气四溢,行人寥寥无几,闵言顾不得许多,赶紧从台阶跳下来跟了上去。
骆温这丫头虎得不行,他实在害怕,机场答应了他白姐要照顾好骆温,要是出事了,他不仅对不起骆温,又怎么和白落安霍泠陈闻时交代?
他跟了四条街,每次都在把人跟丢的边缘,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拐了个弯而他的体力不济,闵言狠了狠心死死咬了一口自己的下唇,瞬间血腥味溢满口腔。
口中的痛感压过了肺部的感觉,闵言加快了速度。
该死的,白人肺活量大就算了,怎么骆温也这么能跑?
转角近在眼前,闵言一个冲刺,脑子里脑补了无数种让他承受不起的可能,但唯独没有眼下这一种——
骆温一脚踩在男人后背检查着相机,男人奄奄一息,像一条死鱼一般趴在地上,间接性地弹动两下,嘴里大口喘着粗气,呼出的白雾快把他的头罩住。
分不清是累的还是别的什么。
闵言跑上前,双手撑着膝盖顺气,像个破旧的风箱哼哧哼哧发出声音。
“没……呼……没……没事……吧。”
骆温气不喘心不跳:“来啦,我没事。”
闵言摆摆手,说不出话。
他嘴巴疼,肺疼,心口疼,腿也疼……
骆温里里外外把相机检查了个遍,没有磕碰到,她把相机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拿出手机拨打112。
外国男人听到她报警的声音挣扎着要爬起来,骆温一脚踩到他肋骨上,他两眼一翻白,就不动了。
闵言终于喘匀了气,替骆温制住男人,其实也不用他,这人好像快晕过去了。
骆温打完电话后,闵言轻声问:“他怎么了?”
他喉咙快要冒火了。
骆温云淡风轻:“我绊了他一脚,摔得挺重的。”
这人的脸除了看着白了点之外没有别的痕迹,闵言点点头不再说话,骆温看了他一眼,举着相机:“别动,我给你拍张照。”
这个时候自己肯定狼狈得一塌糊涂,想来也不会好看,但闵言还是下意识保持了动作,等骆温这边几声快门声之后才开口:“不好看的话一定要删掉啊,我不能容忍自己有一张丑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骆温扬了扬眉:“放心吧,很帅!”
闵言的穿衣风格向来是能骚就骚,今天是难得穿得像个正经人,白色高领毛衣配着藏青色大衣,越是简单的衣着越能凸显一个人的气质,他身上未经风雨的纯粹显露无疑。
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脸上的笑干净诚挚,除了在场三人谁也不知道这张图背后的真相。
骆温把这一组照片命名为:《去见喜欢的人,要用跑的》。
闵言小口吸着气缓解痛意:“我相信你。”
骆温疑惑:“你嘴怎么了?”
闵言不好意思说自己跑不动了咬自己一口提神,若无其事道:“不小心咬到了,没事。”
骆温:“影响接吻吗?”
闵言:……
闵言:“不影响。”
骆温似笑非笑:“那的确是没事。”
警察来了,在现场做了笔录,这人是个惯犯,他们把人带走之后,两人随意找了个餐厅休息。
刚坐下,闵言还是没忍住:“你今天这样多危险啊,相机没了还可以再买,你一个女孩子多容易出事,受伤了怎么办?”
骆温笑了笑:“第一次碰上这种事,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下次不会了。”
相机对闵言来说只是一个十几万的物件,但对摄影师来说跟命一样,丢了什么都不能丢相机,不过这话没必要和闵言说。
他不能理解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短暂结伴而行的人,哪用得着触及真心?
闵言絮絮叨叨,骆温态度良好。

第94章 方便
骆温态度良好,但是闵言一品就能品出其中的敷衍意味,于是,他来白落安这里告状了。
“白姐,你说说,她刚刚的行为是不是很危险!是不是!也就是今天只有一个人,能把他绊住,万一他有同伙呢?太莽撞了!太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了!是不是?是不是!”
白落安沉着脸赞同地点点头,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悦。
骆温低哼了一声:“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的真的错了,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白落安神色淡淡:“撒娇没有用,骆骆。”
骆温眉眼耷拉下来,瞪了闵言一眼。
闵言像个受气小媳妇:“白姐,她凶我。”
白落安笑了笑:“闵言,谢谢你帮我照顾她,麻烦你先到旁边坐会儿,我单独和她说两句话。”
闵言:“好,我去洗把脸。”
镜头里只有骆温一个人之后,骆温脸上浮现了郑重之色:“我保证刚才的话都是真的,我没有不把自己的安全当一回事,我是确认了我能制服他才动手的,像这样的再来三个我都没问题。”
白落安:“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淹死的往往都是会游泳的人,别人遇到危险会躲,而你艺高人胆大,只会一门心思向前冲。”
停顿片刻,白落安语气放缓:“不是说你今天做错了,你很勇敢,很厉害,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们只是不希望你去直面危险。”
骆温凑到屏幕前,猫儿一样的大眼睛看得人心发软:“知道了小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再因为自己能打就总是无脑冲了,我不会把运气的成分当作自己百分百的实力。”
她笑了下:“你没有生气对吧,你只是想提醒我谨慎一些。”
白落安无奈:“是啊,不然呢。”
骆温撒娇:“我就知道,但是你刚刚黑脸真的好吓人。”
白落安低笑:“是吗?”
骆温小鸡啄似的点点头,“闵言刚才肌肉都绷紧了哈哈,他好像有点怕你。”
听了这话白落安更是无奈,她不知道闵言自己脑补了些什么东西,见了她就跟猫见着老鼠一样,规矩的不得了,好像生怕得罪了她似的。
爬山那天她的确是有意压闵言一头,但是那也是基于两人一直对立的情形,冷着脸有时候是一个很好用的技能,可以避免很多无谓的麻烦,比如莫名的找茬。
他态度转变,自己也很友好了,不知道他在怕个什么?
“我没那么吓人吧。”白落安失笑,“我很注意控制自己了。”
这个话题好像戳中骆温的笑点,她趴在桌上笑个不停:“是啊,我就觉得你一点都不凶啊。”
白落安一点都不信:“是吗?我怎么记得有个人连招呼都不敢和我打呢?”
骆温惊讶:“你还记得啊?”
“当然。”
骆温又笑了两声:“那时候是不了解你嘛,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你笑两次,我不敢和你说话,怕你拒绝我怎么办?”
白落安:“哦,不凶。”
骆温笑道:“是不凶,我是对自己没信心。”
大家刚进大学,都还青涩腼腆,但白落安已经有那种镇得住场面的气场了,她身上有种无论发生再大的事情都能瞬间冷静下来的沉稳。
和他们格格不入。
想到过去,骆温感叹道:“好神奇,那时候的我肯定没想到有一天能和你做朋友,我真是了不起。”
“你当我是什么宝贝吗?”白落安顺口一接。
骆温“嗯”了声:“你就是宝贝啊。”
白落安嘴边的笑停滞片刻,“好像有点肉麻了。”
骆温偷笑,谈笑完了之后她神情严肃地问道:“姓霍的那个人最近没来烦你吧?”
如果不是闵言说漏嘴,骆温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她就说霍泠看起来怪怪的,竟然打着这个主意。
美得他!
白洛安心底叹了口气,面上不动如山:“没见过面。”
骆温很满意,挂断视频之前特意嘱咐了一遍:“这人不安好心不怀好意不是好人,你千万别理他啊!”
闵言掐着时间回来,刚好听见骆温这句铿锵有力的话,但他明智地选择装聋。
“白姐再见!”
“好。”
提到霍泠白落安就能联想到现在还高高挂在热搜榜的沈钦。
外面现在说他的话不太好听,大意是铁血无情不留情面,霍家三门兄弟阋墙家宅不睦,都是骨子里的冷血使然。
沈家的反击来得直白,霍家三兄弟,随便拎一个出来就是一出谈资。
霍泠并不关心外界的传言,沈家砸了多少钱曝料他并不关心,他只要封家看到这一切。
在某些事情上白落安和霍泠拥有同样的默契,白落安明白霍泠的意图,而正是因为了解她才烦闷不已。
她无法坦然地接受霍泠的好意,但又做不到拿出等价的条件回馈。
她以前怎么没发觉霍泠是这么意气用事的人呢?
借由封家打开桐城,多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放过了?
“喵呜~”
想得入神,思绪被七月半的一声拉回,柔软的圆球在她脚边绕圈圈,大脑袋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她的小腿,发泄着白落安对她的冷落。
粘人精。
白落安手一勾,把七月半抱进怀里,七月半像个烧开的水壶,又热又闹腾,咕噜咕噜的声音暂时驱散了白落安心里细小的躁意。
元旦前两天,白落安在中午突然接到顾惜的电话。
顾惜尽力在克制,但白落安还是能听出她的担忧和心急:“小白姐姐,你今天有空吗?”
“有,怎么了?”
顾惜:“今天早上我舅舅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回来了,他回来和我舅妈离婚,还想把她从家里赶走,让那个女人住进老宅。”
顾惜沉了口气:“我哥刚刚把他们赶走了,但是他明早在A市有一个必须出席的会,一会儿就得走,他刚打给我让我回家陪陪我舅妈,但是我下午有一门操作考试,我要很晚才能回……”
白落安接过话:“你想让我先去看看佩姨?”
顾惜小声“嗯”了一声,“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你不想回老宅,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担心舅妈,我妈妈现在也抽不开身马上过来……”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没有不方便。”白落安温声说,“你好好考试,这边交给我,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佩姨。”
顾惜松了口气,“谢谢你啊,小白姐姐。”
放下手机,白落安从储物室拿出航空箱,打包了一些七月半的日常用品。
这么多年过去了,遇人不淑的伤心还剩几分尚未可知,但傅晚佩作为一个母亲,肯定很难过。

第95章 寒暄
从这里离开的时候,白落安没想过自己会回来,大门入口处的门岗新增加了很多人手, 想来是霍家的安排。
一路向里,两边的树木呈现冬日的萧索,分别会带来陌生,肉眼分辨出来的不同里,是被时光重新镌刻的痕迹。
新相覆盖旧痕。
霍家大门近在眼前,白落安远远看到门开着,她在门外鸣了声笛,接着把车开了进去。
想来是顾惜提前打过招呼她要过来了吧。
车停在院里,白落安从后座拎出装着七月半的航空箱,这时候张叔从屋内走出来。
“张叔。”
张叔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和蔼地问道:“着急过来,吃过饭了吗?”
白落安笑了笑:“吃过了,佩姨还好吗?”
张叔:“夫人心情还不错。”
两人边走边聊,几句话之间进了屋内。
白落安在门口换了鞋,随张叔进门,她发现张叔口中的心情还不错说得很委婉,这岂止是不错,该说是十分不错。
傅晚佩头戴耳机,面色红润,双手握着手机,眼睛盯着屏幕,口中念念有词:“上路上路上路,诶,蓝buff给我,好好好,加血加血……”
赵姨带着老花镜看得认真,时不时地点点头,“我来了,你等等我走得慢……”
两人很投入,最先发现白落安的人是霍泠。
白落安的视线从傅晚佩身上移开,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霍泠似乎愣了一下。
他衣着正式,领带夹在灯光下闪着碎光,沙发后面放着一个登机箱,正如顾惜所说,是即将出门的样子。
这一分钟的时间,在霍泠眼里就像慢放的电影,从进门那一刻起。
很久没见面了,在熟悉的场景里容易催生脆弱的情绪,霍泠不可避免地想到以前的很多次。
霍泠不是一个喜欢怀念过去的人,除非是让他吃够教训的事情,但那也不叫回忆,那是复盘,是抱着自我反思的目的,才会拆分到每一个细节。
这半年他却经常想起过去的细枝末节。
毫无防备,没有目的。
就是突然想到了,进而又想到了人。
高挺的身影站起身,走上前迎接,面容是克制的平静,出口的第一句话毫不意外,是一声谢谢。
白落安囫囵点点头,“打扰了,我过来看看佩姨。”
霍泠抿了抿唇,目光专注收敛:“让你担心了。”
傅晚佩还专注地盯着游戏界面,霍泠主动说起了家里的情况:“不相干的人已经被赶出去了,我妈同意离婚,后续的财产分割我已经交给律师去办了,办好之后就去办手续,霍廷只能拿到他自己应得的那一份,多的不会有。”
傅晚佩离婚这件事早就该提上日程,她那天的原话是:都交给你了,反正你有经验。
白落安不担心霍廷带一个孩子回来会影响什么,虽说私生子享有同等的继承权,但霍泠手里的东西全部都没有经过霍廷的手,再来十个私生子也分不到他这里来。
何况话语权和权利往往都在同一方,霍家是霍泠的一言堂,霍廷画画画久了,脑子或许不太灵光,又或许是真爱至上,让人犯傻。
她只见过过霍廷一次,在医院里,霍老爷子的身子骨不好,在两人婚后更是三天两头入院。
有一次老爷子看着像是要不行了,霍廷不知道从哪儿的来的风声,连夜偷赶回来想在床前尽孝,还告诉老爷子自己给他添了个孙子,气得老爷子当晚住进ICU。
艺术家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思维,霍廷在风流了半辈子之后突然找到了自己的灵感缪斯,舍了外面万紫千红扮起了专情的好男人,在自己父亲的病床前要给爱人一个名分。
霍泠在医院守了整整两天,白落安无意间看到霍泠的布置,她知道某一刻霍泠是真的动了杀心。
幸而霍老爷子转危为安,这个危险的念头才被摁下。
霍泠谈及自己父亲像极了谈及不相干的人,短短一个上午,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事实上他也是手段相当干脆利落的一个人,唯一反反复复牵扯不清,只有在她身上。
白落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别人家中的糟心事并不是可以用来寒暄的话题,好在霍泠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需要她回答。
“我马上出差去A市,明晚回来还有一个酒会,这两天我妈就拜托你了,她看到你肯定很开心。”霍泠眼光挪到她身边的七月半身上,目光微暖,“你有心了。”
白落安睫毛动了动,“没什么,我也闲着,和佩姨聊天很开心。”
霍泠笑了下,“你们一直都合得来。”
白落安:“佩姨人好。”
你也很好,霍泠在心里说。
时间是计算好的,霍泠给自己的时间是三分钟,现在到了。
“我走了,她们这一局马上打完了。”
白落安点点头,侧过身:“一路顺利。”
霍泠拉过行李箱,温柔地笑了笑:“新年快乐。”
他说完就走了,张叔从衣帽架上取下大衣递给他。
白落安收回视线,走到一侧坐下,厅中沉迷于网络游戏的两人终于直起腰,取下耳机,准备交流取胜经验,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换了一茬。
傅晚佩惊喜:“小白来啦?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叫我呢?”
视线一转,更加惊喜的一声:“诶,七胖也来啦?快把它放出来呀。”
“刚到的。”
白落安打开航空箱,七月半施施然伸出一对毛茸茸的猫爪,伸了个懒腰才出来。
七月半已经观察了许久,走出来的时候不见怯意,只是有些依赖白落安,紧靠在她怀里。
就这一会儿功夫,张叔已经在往这边搬猫抓板了,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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