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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不装了,霍总每天都想复婚(乌苏泡仙贝)


陈闻时在红灯前停下:“知道我有这么多优点不如多考虑一下,错过了损失惨重。”他说完没有给白落安回应的时间,继续道:“阿泠找你做什么?公司的事?”
白落安摇头,沉默了下,绿灯亮起来,陈闻时了然:“他也给你表白了?”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白落安知道瞒不过陈闻时,坦诚地点点头。
“我就知道。”
陈闻时突然不明不白地说一句,白落安不解:“什么?”
陈闻时说:“都传疯了,说你和霍泠把许家欺负得够呛,许老爷子现在还在医院住着,许家好几个项目合作方临时反水,昨夜一晚上损失惨重。”
白落安听完淡淡一笑:“说我们做局坑许家对吧。”
“是。”他又说了一句:“我知道不是。”
陈闻时今早刚出差回来,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了解,以为左右不过是商场的事。
但即使他不了解为什么和许家起了冲突,但他了解霍泠,这般高调地把两人捆绑在一起,已经是很明显的讯号了。
白落安偏头去看车外的树,景色在眼中化为一道道虚影。
昨晚的情况之下,霍泠和任何一个女性的名字一起出现都是英雄救美的佳话。
唯独她不会。
外面的人都比霍泠看得明白。
他不喜欢她。
晚上陈闻时和霍泠一起被闵言叫出去吃火锅。
他一边喝着冰啤一边涮毛肚,准确地把握着七上八下的原则,吃得不亦乐乎。
陈闻时不太能吃辣,筷子只在菌菇汤那边,被闵言狠狠鄙视了。
霍泠看着热腾腾的锅底却想到白落安也不能吃辣,陈闻时吃饭的口味都比自己和白落安更般配。
吃到一半,陈闻时问起昨夜的事情来,霍泠三言两语解释了一遍。
陈闻时听得皱眉,闵言已经破口大骂:“这洋鬼子是不是疯了,敢对我们白姐动心思,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副肾虚的 样儿。”
他越说越气,撸起袖子不干了:“他在哪个医院来着,我必须去教训他一顿不可。”
这些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一个大男人强迫小女生算什么本事,他今天也要去为民除害!
“全身骨折,没你下手的地儿了。”霍泠说。
闵言又坐下来,“哦,那等他好了我再去打。”
有一口鹅肠下嘴,闵言突然灵光一闪,指着霍泠直哆嗦:“你你你你你……你不会也喜欢我小白姐吧!”
霍泠不置可否。
闵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看陈闻时又看看霍泠:“我们三个穿开裆裤就是朋友了,可千万别因为这个掰了啊。”
陈闻时和霍泠对视一眼,陈闻时举起酒杯:“公平竞争。”
霍泠和他碰了个杯。
闵言跟着举起:“公平竞争。”
霍泠不悦道:“你凑什么热闹。”
闵言嘿嘿一笑:“万一我白姐谁都不选,看上我了呢。”
两道锐利的视线紧盯着闵言,他立马投降:“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醒悟得太慢,你已经先我一步了。”
放下酒杯,陈闻时说:“没有,我也刚被拒绝。”
闵言惊呆了:“你表白了?”
陈闻时点头。
“什么时候?”闵言问,他竟然错过了!不可饶恕!
“爬山那天。”
“什么!不可能!我全程都盯紧了!你哪来的时间!”
陈闻时淡笑道:“你在树下睡着那会儿。”
闵言回想了一阵,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睡了一觉,他抓着头发痛苦不已:“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陈闻看闵言抓狂的样子,被拒绝之后的心情顿时好上许多。

第60章 不怪
对自己表白这种惊悚的事件发生之后,霍泠再次出现在家门口,白落安已经习以为常了。
“hello!白姐,早啊~”
闵言热情洋溢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伸手不打笑脸人,白落安果然很给面子回应了:“早。”
闵言是个人来熟,也不觉得白落安性子冷不好说话,反正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说得起劲。
他已经开始邀请白落安下个月的圣诞节一起玩的时候,霍泠忍无可忍,在一边咳嗽两声。
闵言对上他暗含警告的眼神一拍脑门:“你看我,把正事忘了。”
“那个……我今天过来,是帮我哥们儿澄清一下。外面那些不像话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和阿泠没关系,上次酒店你看到的那个女孩,也是我招来的麻烦。我后来问清楚了,她那天本来是来蹲我的,结果看到阿泠又动了歪念头。”
闵言瞥了眼霍泠继续道:“那天她亲了阿泠,他专门给自己消了毒,保证是干干净净的。”说完闵言眉头一皱,他怎么好像把自己给骂了。
不管了,兄弟的事情最大。
“我大哥二哥特别讨厌我在外面瞎玩,我怕他们揍我,一直打着阿泠的旗号在外面玩。”
“对不起啊,以前有些误会,对你的态度也不好。”
闵言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语气很诚恳。
白落安平静道:“没关系。”
这些事掰开了揉碎了,不过都是一粒细小的沙,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计较。
闵言发挥了该有的余热就被霍泠赶走了,他眼神抵抗失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走时一步三回头,拎着两个垃圾袋,正是白落安要下楼扔的,一袋干垃圾,一袋湿垃圾。
白落安的眼睛很漂亮,上翘起的眼尾不显柔媚,反倒有几分锋利,因而神情并不温和。
闵言在在转角拐了个弯,却没有进电梯,悄悄把垃圾袋放下,像只壁虎似的趴在墙边。
他大老远的总不能白来这一趟吧?
过了很久只听霍泠问道:“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叫闵言把这些人都叫过来。”
闵言心下一颤,想到三十多个前女友齐聚一堂的场景,惊得头皮都发麻,他怕是会被活活玩死吧,这霍泠可真是东西啊!
卖兄弟卖的多顺手啊。
幸好白落安没有答应。
“没必要,我和你不是这个问题的事儿。”
霍泠很有耐心,“那你说问题在哪儿?我改。”
白落安不习惯霍泠这样低声下气的态度,好像他有多卑微一样,移开眼淡淡道:“什么都不用改,以后别做这些事,没必要。”
霍泠顿了下才说:“你还是不信,我真的喜欢你?”
白落安没有说话。
霍泠在她的沉默里慢慢明白过来,白落安也突然想通了什么。
“你知道了。”她笃定道:“德叔告诉你的。”
不难猜,霍泠一切的不对劲都是从德叔回国之后谈起。
他知道她是霍老爷子选中的一枚棋子了。
或许还知道了更多?
白落安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为霍家牺牲太多,觉得对不起我?”她换了个站姿,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这就更没必要了,霍泠。”
她也并非无辜。
霍泠低下头,“不是愧疚。我27岁,分得清什么是喜欢,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你觉得得太突然,过去我对你不好,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以后你可以慢慢地考察我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今天没想做别的,只是想解开一些误会而已。”
长得好看永远的都是占便宜的事情,比如此时霍泠紧蹙的眉眼就让人无比心软,但白落安是很固执的人,她认定的东西很少更改,而且,霍泠的话真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喜欢?从何说起的喜欢?
五年一句喜欢开始,五年里积累的一千句不喜欢结束。
四个月之前还只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转过头马上告诉你他喜欢你,可信程度连电线杆上重金求子的广告都比不过。
不信任是情有可原,但是喜欢却难寻踪迹,都说咳嗽和喜欢是世界上无法隐瞒的东西,她没感受到的话,那就是没有。
霍泠可以把愧疚怜悯错当成喜欢,但她不会。
她清醒地审视着过去的五年,那五年剥开来看,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和求之不得。
套以爱情的躯壳好像把这些美化了不少,但她身处其中,深知里面都是很难堪的东西,包含着一个人打破又重组的自尊。
想起来都是痛的。
白落安没去看霍泠的表情,“没有不原谅,说不上。那些事都是我自愿做的,我自愿到君越做棋子,自愿占了霍太太的位置,这几年有些时候是不太容易,但能帮到霍老,其实我觉得挺值得的。你什么都不知情,有的时候相处不太愉快,但那是我们两性格如此,一码归一码,站在你的角度,你没有错,我从来没怪过你,所以更谈不上原谅。”
从头到尾,霍泠都是不知情者,不能把自己心甘情愿承受的迁怒给别人,没这个道理。
月亮从来都是那个月亮,月光暖不了你,错的不是他,是试图抱月的人。
不要去怪月亮太冷。
霍泠哑声道:“你不怪我,但是你也不想和我再有任何瓜葛了是吗?小白,你不能进了局又散了局,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你一开始就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这对我不公平。”
白落安想起了什么,心平气和道:“是你没给过我机会。”刚开始的有些记忆已经有些混乱了,但之后的事情她却记得很清楚。
“我有想过谈谈,但空口白牙你不会信,我总得拿点东西,那时候职位低,不好查,大半年之后我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她看着霍泠,语气平缓:“而且那时候我也见不到你,你不回青山,在公司我是实习生没有权限进总裁办那一楼,想和你谈也没机会。那个时候我还发现,和你关系不好反而更方便动手,他们才不会那么防备我,霍老身体不好,他等不起。”
霍泠陷入回忆,白落安平直地叙述着:
“霍泠,亲口承认不喜欢是你,你自己可能不记得说过多少次不喜欢我,但我都记得,一个人的喜好是很难改变的,别把现在这点愧疚错当喜欢。”
“很抱歉,那天在老宅你和小惜说话的时候我听见了一些。你说,不要用喜欢绑架你,现在希望你别用愧疚绑架自己。”
门在眼前合上,霍泠沉沉吐出一口气。

数天后,白落安出现在君越的宴请各界的庆功酒会上。
霍泠打蛇打七寸,让陈静带着邀请函上门,白落安不得不应。
除此之外,白落安答应前往的另一个原因是她的好朋友骆温的作品是本年度娱乐版块投资率最高的片子,酒会上少不了制片人资方,她不放心要跟着把把关。
白落安圈出来的几个节目有一档就是骆温亲导的纪录片——从一众综艺中杀出来的播放量冠军。
大学毕业后骆温一个相机一个背包,走遍了大江南北,五年磨一剑,她的镜头语言流畅温暖,记录着风俗人情,时间变迁,播出之后某瓣评分开分变达到了9.1,现在仍然在持续走高。
前一晚上她从南半球的航班接骆温回家,她们18岁相识,那时骆温正经历着人生最低潮的时期,是白落安一手把她从泥沼中拉出,从那之后两人结下了友情。
骆温是外省人,但她的家里有一间属于白落安的房间,白落安这里亦是。
机场出口人来人往,但骆温是最显眼的,因为黑得很出众。
好友见面第一眼,骆温扔了行李箱三步并作两步跳到白落安怀里。
“小白,我成了大导演了!”
白落安搂住她的小身板,“嗯!骆大导演!”
骆温抬起头,一头自然卷发配着一口银白的牙,神采奕奕。
白落安很喜欢她身上阳光肆意的感觉,像一个小火把:“回家再聊。”
“好,回家!”
白落安买了辆代步车,骆温坐上副驾,一路上嘀嘀咕咕说在非洲这半年的见闻。
到家时候白落安先让她进卧室转了一圈,问她有什么不满意的,骆温一头扎进暖和的被子里眯着眼睛享受状:“还是家里好哇,睡了几个月木板终于睡到床了我好幸福。”
骆温活力满满,抱着七月半四处晃悠,看这里也不错,那里也满意,一块普通的地毯都被说出了花。
白落安在厨房准备汤锅,回过头看一眼两只毛茸茸,只觉得心里好笑。
骆温自己家里是三百平的大别野,却把她这个小三室夸上了天。
白落安在阳台支了个矮桌,白色烟雾在室内热腾腾地升起,骆温一口牛肉一口橘子汽水,吃得热泪盈眶。
白落安专注地给她烫菜,骆温把碗里的牛肉卷分了一半给白落安,“别光顾着我,你自己也要好好吃饭。”
再给七月半一片清汤锅里的肉:“胖胖也要好好吃饭。”
白落安笑:“这么叫,它要生气的。”
七月半嘴都张开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吃下这一口肉,在那里犹豫起来。
尊严还是肉。
算了,还是肉吧!
骆温哈哈一笑,下一瞬脸皱起,闭上嘴巴小声打嗝。
吃饱喝足,骆温和七月半一起躺在地毯上,白落安走过来坐在她们背后的沙发上。
骆温艰难地翻了个身:“明天你真要和我一起去啊?”
骆温是为了多见几个投资商忽悠几个冤大头赞助她拍新系列的片子,纪录片烧钱不说回报率还低的离谱,有君越牵线搭桥会容易得多。
但白落安没必要陪她一起去,再见到霍泠那张脸不纯属给自己添堵吗?
白落安给她打电话说自己离婚了那天她在站在漫天黄沙里笑得肺里吸进了两斤灰。
她知道白落安是不放心自己,但她可是从和狮子上演过生死时速的女人,一般禽兽她还真不在怕的。
白落安:“正好去见见以前的同事。”
骆温并不意外:“你就是心太软了。唉,长了一张高冷脸,性格怎么就这么小猫咪呢?”
白落安失笑:“除了你,谁都不觉得我像个猫。“她看着某人卷发:“你才像个猫吧。”
骆温眯了眯眼:“猫科,但不是猫。”
两人聊了快三个小时,骆温才被白落安赶着睡觉,两人钻进一个被窝,白落安身上一到冬天冷得像冰,而骆温却正好相反。
七月半睡在两人中间,露出柔软的肚皮。
庆功宴这地儿白落安来过无数次,但离职场不过才几个月的光景,她对眼前的一切竟然感到有几分陌生。
她没开车,但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门口的保安仍然殷勤地上前,一如从前。
白落安一袭黑色吊带长裙,锁骨平直长发做了卷,脸上的妆容并没有用宣宾夺主的颜色,她眉眼精致,眼尾上只铺了一层银色的高光,纤长脖颈细腻白皙,像一只冷艳的黑天鹅。
骆温脚踩12公分高跟鞋,银色亮片短裙衬着小麦色肌肤,小腿上肌肉的线条流畅好看,她画着倒钩眼线,和她本人完全反差的野性撩人。
一路走进会场,有相熟的人和白落安问好。
托霍泠的福,她短时间都不会和霍家解绑了。
从她进会场第一眼霍泠就没有挪开过视线,这样的场景以前也不常有,通常是他在这个酒会,白落安就在那个宴席。
她天生从容,这几年的历练又使得她飞速成长,任何场合之下她都是显眼的那处,再次回到这一类场合她仍旧淡定。
这比不得商务酒会那般正式,骆温早就去寻找自己的冤大头金主去了,外圈寒暄一阵后,白落安走到里面的休息区休息。
陈静她们在君越都还不错,霍泠从一开始就没为难过她的人,她也放心了。
只是听说副总一职仍然空着,白落安下意识分析哪一位可以接她的手,但很快回过神来,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她从18岁开始学的就是为君越服务,7年来的思维都是以公司利益为先,但她从来就不是霍家的人,离开了还替别人操着主人的心,那是僭越。
霍泠简短致辞后来到白落安这边,此时闵言已经左一个白姐右一个白总叫起来了。
看到白落安身边那人的时候,闵言的雷达就响起来了,他直觉,那是他的同类。
他从不对熟人下手,为了避免分手后尴尬,但实在架不住那女孩笑得太对他胃口了,像只小猫咪抓心挠肝似的。
节操丢了,但野猫不能不要。

第62章 又来
骆温的通讯录里多了十几位联系人,君越今天的摊子支得大,她收获满满,白落安特意来给她撑的场面见效甚快。
在场的人给白落安面子,更是给霍泠面子,毕竟上一个不给白落安面子的人现在还躺医院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骆温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人脉,能搭上的人脉,意味着你自己身上也有成为别人人脉的资本。
单向的不是人脉,是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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