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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不装了,霍总每天都想复婚(乌苏泡仙贝)


是不高兴她明明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却三言两语把自己的付出摘得干净?
不高兴她连普通朋友的位置都没有留给自己?
不高兴她上午才离婚下午和陈闻时聊得风生水起?
可是摘得干净是为了日后不再有任何交集,这分明是他的夙愿。
他们这几年除了工作没有任何交集,那谈何做朋友?
他们的婚姻并非事实婚姻,名义上的分开就意味着结束,如果她道德观不那么强,甚至都不用等到今天,那么遇到喜欢她的人,她回应又有什么错呢?
这个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个比她做得更好的前任。
甚至她还不算前任。
自己这个“前任,也该像她一样默不作声从她的世界淡去。
这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离婚证和作废的结婚证被一起扔到了最底层的抽屉里锁住。
眼不见心不烦。
听了半夜的雨声,霍泠起身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夜间的寒气浸透,西装之下的躯体僵硬的冷。
第二日起床的时候,霍泠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像是感冒了。
他从药箱里找出感冒药随便吞了两粒。
到了下午,他的精神愈发不济,浑身上下都疼,尤其是头,更是疼得厉害,喉咙也干得发痒,止不住咳嗽,报表上的数字模糊成长短不一的墨块,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下内线,让章书备车去医院。
图遇接到章书的电话便在诊室等着,霍泠咳了一路,到医院的时候胸腹都咳得发疼,图遇问了霍泠症状,再测量了体温,诊断出他得了病毒性感冒。
图遇给他开了药,留他在这里打点滴。
霍泠在来的路上就开始发烧,这样的状态明显不能再回公司工作,他对章书交代了一番,让他回去处理一份紧急的文件。
幸好这段时间除了这件事之外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正好给自己放几天假,趁此机会歇一歇。
七点左右挂完水,章书送他回了青山,房子里空荡荡的,他才知道赵姨已经不在这里了。
章书见此有些为难,图遇说要关注着他的体温,可他马上要回公司,这一来一回就得耽误很长的功夫,留霍泠一个人在这里他实在不能放心。
他扶着霍泠进卧室躺下,霍泠便开口让他回去,章书担忧地看着他,霍泠却说自己好很多了,他心里有数。
那份文件明早就要送给市政部门,实在是耽误不起,想了想,章书只好离开,下楼以后,他给傅晚佩打了个电话,说霍泠病了,需要人照顾。
白落安接到傅晚佩电话的时候正在给七月半搭猫爬架。
傅晚佩今天一大早就带家里几口人去临市香火鼎盛的寺庙祈福去了,这趟行程还有一半她的原因在。
前一天看店的时候,店里的一位顾客说这座寺庙特别灵,傅晚佩当即动了心思,定了今天一早的机票。
赵姨和张叔也时常去拜佛,于是就跟着一起去了,家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傅晚佩说霍泠不喜欢不熟的人进他的卧室,闵言又笨手笨脚不会照顾人,陈闻时医院有两台重要的手术脱不开身,只好请她帮忙去一趟。
傅晚佩这么说,白落安只好答应下来,把手里的活计放一边,给七月半的喂食机里加了粮,设置好时间,换了水盆里的水,又巡视一圈,关好了所有的门窗。
做好一切之后,她蹲在七月半面前,不管它听不听得懂,都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七月半蹭蹭她的手,喵喵两声撒娇,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多讨两口猫粮。
减肥的猫猫毫无尊严可讲。
白落安抵达青山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她站在大门前,本来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

第42章 曲奇
规律的敲门声响了好一阵无人应答,白落安站在霍泠卧室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按下门把手,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屋内亮着灯,屋内的布置简洁明快,透着浓烈的霍泠风格,中央的大床上隆起一个人形的起伏,霍泠的半张脸露在烟灰色的被子外。
白落安走到床边,将霍泠苍白的面色收入眼里,他眉头难受地蹙起,双眼紧闭,睡得并不安稳,唇上却泛着病态的红。
床头上放着体温枪,药和水,白落安先给霍泠量了体温,发现他仍在发热,她转身到楼下拿了干净的毛巾浸湿之后放到他额头上给他物理降温。
章书留了言注明了药品的用量和上一次服药的时间, 刚过了不到两个小时,白落安看了眼现在的时间默默记在心里。
白落安拿了个垫子守在床前,每隔二十分钟就给霍泠换一次毛巾,临近十二点,霍泠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了。
难耐的热度消下去之后,霍泠从一片混沌中醒来,他眯着眼睛缓了很久。
视线一转,他看到门半开着,屋里的光线变得暗了些,他记得他睡前开的是大灯而不是夜灯,章书从公司过来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走进来一个他意料之外的人。
白落安刚刚把毛巾放回原处,再和图遇通了个电话,进门的时候没注意,走近了才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视线交汇,白落安收起脚步站定,解释道:“佩姨他们去H市进香去了,她说你生病了没人在身边,让我帮她过来看看。”
是在解释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霍泠过了很久才轻声“嗯”了一声,他睡得太久,浑身乏力,手撑在身侧却半晌都没起得来,白落安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霍泠喘了口气,闷闷地说:“可以扶我一下吗?”
他喉咙生疼,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像在砂纸里滚过一圈,落在耳朵里哑得厉害。
白落安在他背后塞了一个枕头扶他躺下,几缕头发落在霍泠的肩膀,霍泠鼻尖隐隐嗅到几分奶油的香气。
白落安下午在实验新的食谱,出门的时候忘了换衣服,在厨房泡了一下午奶油的气味到现在仍然浓郁。
她把水递给霍泠,霍泠接过小口小口的喝着,喉咙的干疼缓解了不少。
“你还要吃一次药,我给你拿点吃的上来,吃了饭再吃药。”
白落安说完转身下楼,端上来一碗煮得软烂香甜的白粥,粥的温度正适合入口。
霍泠从下午就没有进食过,现在胃口空空的,他从白落安手里接过粥,勺子搅动白粥,却没有吃。
白落安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出言询问,探究霍泠不喜欢粥或是不喜欢她做的粥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正想着,床上的人突然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不想喝粥。”
如果不是霍泠语气里的委屈之意太明显,白落安会以为他在故意找茬以示不满。
“你想吃什么?”白落安轻声问,白粥是最适合他现在吃的,不过生病的人口味叼,总要多费些心思些,冰箱里有什么他想吃的吗?
“想吃曲奇。”
莹润的灯光之下,霍泠浅棕色的眼睛显现出透亮的水光,像琥珀浸在月光之下。他看白落安不回答,轻轻眨了眨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翻飞,像一个渴求糖果的小孩。
白落安愣了一瞬,尽管不太明白霍泠的口味怎么突然变了,但下意识把语气放得更柔和:“今天太晚了,来不及做了,你先吃这个吧,明天你还想吃的话再告诉我。”
“你亲手做吗?”
“你不想的话……”
“没有不想。”霍泠垂下头,藏住自己黯然的神情。
他的声音有些小,白落安没听清:“什么?”
“没有不想。”霍泠又清楚地重复一遍。
他在心里也重复了一遍:没有不想。
“好吧,嗯……那我明早给你做好吗?你先把粥喝了,把药吃了睡一觉,明天醒来就有了。”白落安说。
得了肯定的答复,霍泠总算开始吃饭了,一碗粥见底,白落安把药数好拿给他,这药有很强的催眠功效,很快霍泠就在药效的作用下昏昏欲睡。
霍泠躺下,自己把被子裹得严实。白落安把灯调到最暗一档,拿了空碗下楼。
“你的房间没有动过,有人定期清扫……你也早点休息吧。”
白落安收拾好厨房,上楼测体温的时候,原本闭着眼睛的霍泠突然出声。她看数值的动作一顿,垂头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人。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
昏黄的光模糊了霍泠冷峻的面部线条,让他显出几分难得的柔软,那层高不可攀的气势收敛之后,俊朗便无所遁形,眼睛的轮廓十足的漂亮,鼻梁到唇唇峰有着完美性感的起伏。
病气更是让他多了几分柔弱的美感。
白落安不动声色地答应了一声。
不知道霍泠是不是记挂着这件事,听到她的回答之后点点头,才放心地任由自己沉睡过去。
谨记图遇的叮嘱,白落安一直关注着霍泠的体温,好在这一晚上霍泠没有再发热。
远处的天幕逐渐有了亮色,白落安站起身,关了房间的灯,转身下了楼。
霍泠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痛感已经消了大半,疲乏的精神得到了足够的休憩之后,昨夜睡前的一幕幕鱼贯而入。
他又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默默消化了许久他意识不清时露出的蠢态。
房间里空寂却不显得寂寥,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之后深吸一口气,从柔软的床铺中起身,进浴室简单地洗漱。
身上黏腻的感觉被水流冲走,出来之后他仍感到有几分不适,病气未退,但比起前一天已经好上许多。
至少现在是清醒着的。
出来的时候他瞥了眼卧室另一侧的方向,不知道白落安是不是已经起床了。
空气里隐隐约约有食物的香气浮动,霍泠想着可能是上门做饭的家政来了,心里不禁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果然,餐桌上已经放了早餐,照顾到病人的口味,做了一碗菌汤素面,旁边放了一碟五颜六色的蔬菜丝,还有……
还有一盘刚烤出来的曲奇饼干。
霍泠愣在那里。
白落安拿了杯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霍泠站在那里也没有别的反应:“醒了,过来吃饭吧。”
水也是给他倒的,水杯和大理石餐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小小的颤音。
吃饭的时候放一杯白水在旁边是霍泠一直以来吃饭的习惯,他收回视线,默默走到位置上坐下。
“你呢?”
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是一人份的,霍泠抬头问道。
白落安正把霍泠这顿要吃的药一粒粒倒进盖子里分好,闻言也没有分心:“我等会和老师一起吃。”
药分好,她从一旁拿过体温枪,霍泠见状撩起额发让她测体温。
他穿着家居服,配合的动作显得乖顺。体温数值正常,白落安彻底放下心来:“已经退热了,饭后再吃一次药,中午图医生说要过来给你复诊。你好好吃饭,这边没什么事了,我走了。”
霍泠站起身,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这里不好打车,我叫人送你。”
白落安轻轻摇头,举起手机示意:“不用了,我叫好车了。”
“早日康复,霍总。”
说完,白落安没有任何留恋,转身离开。
霍泠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看她一步步走出大门,上了一辆车。

点成线线成面,那些逃窜的,自我否定的,逃避的感受都在这一刻凝成了滞涩的疼。
霍泠回到屋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家里就显得过于安静了一些。
机械地吃着面,霍泠脑子里全部都是白落安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那一幕。
这去的几年,她也是这样,为他做了一餐又一餐。
曲奇放凉之后变得酥松,入口清甜,又有一丝微苦中和了甜腻,香而不烈的咖啡味道弥漫舌尖。
霍泠不爱吃甜食,所以她做的是咖啡味曲奇。
不难理解为什么傅晚佩和顾惜,家里的人都那么喜欢她,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里,藏着她的温柔和体贴。
可惜的是过去的五年里,他统统错过了,等到他抓住线头,想要理清这团乱麻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快刀斩乱麻,离开他很远了。
他的手中抓着半截线头,清醒地看着她越走越远。
中午图遇过来给霍泠上了吊瓶,带了新的药过来。他并不知道两人现下的关系,挂完水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拿出两只棕色玻璃瓶对霍泠道:“霍总,我看白总不在,麻烦您把这两只补剂转交给她,让她二十四小时内喝掉。通宵伤身,喝点这个,能补救一点是一点吧。”
霍泠怔住:“她一晚上没睡?”
听了这话,图遇反而愣住了:“是啊,白总昨晚上给我打电话说您又发热了,我跟她说晚上每隔半小时得测一次体温……”
“谢谢你,我会转告她的。”
图遇走后,霍泠盯着两支棕色小瓶发了一会呆。
他没有白落安的联系方式,想了想给陈叔打了电话。
“陈叔,你有小白的联系方式吗?”
“……有?……是新的吗?……好。”
“你来我这里拿个东西送给她一下。对,现在。越快越好。”
“对……把她的电话发给我一下。”
很快陈叔就发过来一串数字,霍泠保存到通讯录。填备注的时候,霍泠在那一栏留了一个曲奇的emoji。
接到陈叔电话的时候白落安刚和殷栖分开不久。
甜品店刚营业,本金回笼需要时间,她全款买的房子,正准备买一辆代步车,手里的积蓄剩的不多,和殷栖吃饭也是为了这件事。
殷栖名下有投资公司,她不用挂名,每月接两个项目过来,至少能保证七月半的小罐头是足够的。
谈完之后她又陪殷栖逛了会街,给她选了一件称心的旗袍。
和陈叔说了地址之后,白落安算了下时间,先去了一趟店里之后才回的家。
她没有进小区,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等陈叔过来。
拿到图遇给的东西,白落安向陈叔道谢,老大叔看到她很欣喜,白落安把专门去店里取的一个淡奶油蛋糕给陈叔。
她记得那陈叔家的小姑娘好像很喜欢这种口味的蛋糕。
陈叔没和她客气,叫她空了去他家里吃饭,白落安应了下来。
不能在门口长时间停车,陈叔很快就开车走了。
白落安给图遇发了消息道谢后转到小区背后的生鲜超市,给留守在家的七月半小朋友买新鲜的食材。
傅晚佩在临市呆了三天,回来的时候到青山一看霍泠无精打采模样便把他拖回了老宅养病。
霍泠身体底子好,几乎不常生病,但这一病就断断续续拖了将近半月的时间才彻底转好,让傅晚佩也跟着忧心了很久。
她把带回来的开过光平安符塞到霍泠钱包里里侧的夹层放好,叮嘱道:“听说这个很灵的,我给你和小白惜惜都求了一个,你好好带着啊,你敢拿出来别怪我大义灭亲。”
霍泠看着傅晚佩麻利的动作没有阻拦,听了她的话,他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你给了吗?我去送?”
“什么?”这没头没脑的话傅晚佩完全没听懂。
霍泠轻咳一声:“平安符,她们两人的,没给她们的话我去送。”
傅晚佩把钱包丢给霍泠,没有注意到他莫名要当跑腿小哥的反常行为:“早给了啊,我回来当天就叫了同城快递,她们早就用上了。”
霍泠:“哦。”
下班之后霍泠没让陈叔来接,自己开着车漫无目的地瞎逛。
路上拥堵的交通逐渐疏散,车轮压过路旁的银杏落叶,发出簌簌的细小清脆的声音。
不知不觉他开到了清大附近了,秋日满天的金黄,是清大独有的风景,整齐排列的银杏树染上落日余晖,美得像一幅绚丽的油画。
三五成行的路人在拍照,拍风景,霍泠将车速降下来,准备靠边停车时候,两个熟悉的人从校门走出,霍泠下意识踩下刹车。
白落安手上抱着一束向日葵,陈闻时微微低着头给她讲着什么,哪怕隔了一条街的距离,霍泠也能看清白落安在陈闻时说完之后露出的笑意。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轻松的笑。
霍泠慢慢握紧方向盘,盯着对面的人看。
有落叶旋转而下,掉在白落安头上,陈闻时顺手拿走,两人亲密自然的姿势和街边的情侣没有分别。
陈闻时举着落叶,笑道:“记不记得有段时间,有一部韩剧很火,里面有个片段是男女主在银杏树下,男主说接住了银杏落叶,你的愿望……”
他忍笑道:“愿望就会实现,所以那段时间这条街上多了很多专门来接树叶的人。”
白落安想起这件事也笑了,那年这部韩剧爆火,这个梗连她这个两眼不闻窗外事的人都听过,不仅是银杏树,那阵子大家已经魔怔到看到落叶就要伸手抓一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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