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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不装了,霍总每天都想复婚(乌苏泡仙贝)


准确地说,是埋藏在君越的棋子。
他越看越心惊,名单里不乏老员工,也有很受器重的新人,但更难以置信的是,这些人似乎和霍言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霍总,这是?”不怪章书多问这一句,霍言待霍泠极好,这些年管着两家小公司,霍泠数次有意将重要的项目交予他但都被回绝。
这份调查虽未直接挑明,但其中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霍泠说:“白落安查的。”
章书不自觉地站直,“霍总,刚刚我和赵总对接,发现白总好像把她手里的项目打散了都交出来了,包括刚刚拍下来的……”
章书的视线扫过桌上的文件,当看清上面的字样和下方的签名,他喉咙像是被人卡住一般,顿住了。
与此同时,霍泠不辩喜怒的嗓音响起:“她辞职了。”
“霍总……”章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霍泠来讲这是一个惊喜,但共事多年,章书其实对白落安的能力十分敬佩,他做不出人走之后在背后诋毁的事来。
霍泠揉了揉眉心,吩咐道:“你手里的事情都先停了,去查清楚这件事,每一项都要核实清楚,你亲自盯,一周之内,我要知道结果。”
章书里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瞬间理好了思路,应了下来。
他走后,办公室重新回归于平静,霍泠的视线落在辞职报告几个大字上,一寸寸扫过公式化的书面用语,最后在定在那三个熟悉的文字。
白落安留下的东西装满了文件夹,撑开上方的金属口,离职报告之下放着的是什么,霍泠心下有了几分猜测。
手指拂动,缓缓翻开一页纸,下方诺大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印入眼帘。
他和白落安婚前签订了婚前协议,离婚不涉及到财产问题,因此寥寥几张纸就足够把这段关系拆分,白落安名字下方那处的空白留下她的名字,只待他签下名字,他就能得到自己期盼五年的解脱。
他就和这个突然闯进他生活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是没想过这一天,但等到这天真的来临之时,霍泠却没有感到预想中的轻松。
或许是白落安留下的调查扰乱了他的心神,向来当作父亲一般看待的人其实是在暗地里一头窥伺君越的饿狼,这对他的冲击太大,让他向来冷静的头脑出现些许的茫然。
让章书去查不过是自己需要核实,但其实他心里是信白落安的。明明一方是自己的至亲,而白落安是他厌恶了五年的人,所有人都知道该怎么抉择,可他的心却选择相信白落安。
一丝犹豫都没有。
老局长的话总是时不时的萦绕在脑海里,霍泠想,自己是该好好查一查五年前的事情了。
不是那份监控录像,而是从别的地方入手。
心定下来,霍泠接着往下看,冷不丁看到股权转让协议的那刻,霍泠仍然呆愣住了。
白落安放弃了君越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是她唯一能在这场婚姻里得到的好处。
她抛得干脆,甚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主动去公证处做了公证,协议自公证之日起生效,在霍泠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拿回了全部的股权。
霍泠看了眼最后标注的时间,他还记得那天。
上午外出视察了一个项目,回来之后准备到茶餐厅开一个不正式的谈话,刚好看到白落安和沈清漪起了冲突。
原来那天她的下属出去,是去办这件事了。
霍泠心绪复杂,心里隐秘的地方泛起丝丝缕缕的酸涩,可接下来的东西,却像一杯苦酒打翻,让他四肢百骸尽是苦意。
一份保密协议,白落安彻底堵死了自己的前途。
霍泠的心里不是滋味,在他最厌恶这段关系的时候他都没有生出过这样的心思。
白落安离开君越,也是别人争抢的管理者,他虽厌恶和她的婚姻,但却认可她的能力,也不愿把一个女孩逼至绝路。
他也不在乎白落安成为君越的竞争对手,商场如战场,大家各凭本事。
他少年接手家业,手段磊落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私下将一个人彻底抹杀逼到绝路的手段。
白落安到底没有根基,他要是狠心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早就被拆皮脱骨,哪能坐上现在的位置。
可现在这个人主动说:
我什么都不要,以后也不会做出分毫影响君越的事,所有君越赋予她的筹码,她在今日净数奉还。
干脆,利落。
是她的风格。

第30章 照片
处理完堆积的文件,霍泠立即赶回青山别墅,他仍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自己急不可待赶回家是想确认什么。
秘书说白落安出差好几天了,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以为她只是好几天没有来公司了,回到家刚进门的时候他看了一圈家中的摆设,发现并无异常,心还未落定,空了一半的鞋柜却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她走了,连当面的道别都没有。
赵姨听到门口的动静出来,见霍泠怔怔地发呆,解释道:“少爷,太太走了。”
霍泠“嗯”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换了拖鞋就要往楼上走。
赵姨从随身携带的布艺钱包里取出一张对折整齐的纸打开,递给经过她身旁的人,“这是小白托我转交给你的,她说这些东西贵重,所以收到的时候每一笔她都做了记录,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上面了。”
“我把东西放到书房去了。”
霍泠拿在手里,发现是一份礼品清单。
“好。”霍泠哑声道。
白落安做事一向细致,这份清单按照时间排列,何时何地何人送的什么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五年前,她收到第一个物件,一枚戒指,送的人是傅晚佩。
是他们的婚戒。
那个盒子很好认,因为小而精致,所以放在最上方。
五年过去,戒指光洁如新。这枚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意义重大的戒指没有在霍泠脑海里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看到它之前,他连它的样式都不记得。
戒指不是他选的,他的那一枚在之后婚礼之后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去了,更别提会戴。
白落安戴过吗?应该也是没有的。
这时候回想起来,他才察觉出里面几分怪异。
如果白落安用了手段当上这个霍太太,那这枚象征着身份的戒指为什么却从不见她戴呢?
到了这种时候,霍泠开始思考,白落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对身边的人都很温柔的人?
是从小就有了一身傲骨的人?
他好像,现在才开始了解这个人。
傅晚佩追完最新一集电视剧,正准备起身上楼休息,就见霍泠一脸风尘仆仆走进来。
“怎么突然过来了?”
霍泠一脸倦色,走到傅晚佩身边坐下,沉默了半晌才叫了一声:“妈。”
傅晚佩盯着他瞧了一会儿,了然道:“小白走了,你知道了。”
霍泠看向傅晚佩,心里浪潮翻滚。
傅晚佩笑了笑,“怎么这幅表情?她自己主动走的,你现在自由了,不高兴吗?”
话听着像埋怨,但霍泠知道傅晚佩没有,她只是在叙述这个事实。
霍泠没有回答,把随身携带的文件交给傅晚佩。
傅晚佩翻看的时候,霍泠开口说道:“她什么都没带走。妈,我现在联系不到她,我知道你一定有她的联系方式,我想把爷爷给她的股份还给她。”
傅晚佩看完手里的文件,鼻子发酸,心里一阵难受,她抬眼看着霍泠,却缓缓摇了摇头。
“不用了,小白不会想要这些的。”
霍泠皱着眉,“那是她应得的。”
傅晚佩叹了口气,“小白说了,她少时受了霍家的帮扶,心里很是感激,但总归是欠了别人,她心里不安,所以这几年她在君越,权当是还了霍家的恩情。”
“霍老爷子的心意她领了,但无功不受禄,她受之有愧,所以全部交还。”
“她还说了什么?”霍泠问。
傅晚佩听了冷哼一声,“她说股份是她自愿放弃的,与你无关,让我不要寻你的麻烦。”
霍泠心道,果然。
向来疼爱她的傅晚佩要知道她净身出户,少不得把自己臭骂一顿,怎么会如此平静。
原来她都想到了,不知道怎么劝得傅晚佩同意了。
霍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人把方方面面都交代好了,公司,家里,所有可能出现的麻烦都被她稳妥地解决。
他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是他最满意的结果。
傅晚佩看着愣在那里的霍泠,说道:“你一直很有主见,所以你的事情我一向很少插手。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逼你接纳小白,明明知道越是逼你你就越是有逆反心理,不过现在不会了。沈家那丫头你要是真喜欢,都随你了。”
“我其实也后悔当时没有劝着老爷子,你以前就为了沈家丫头和家里对着干,那么喜欢她,就算是出了些意外,我们也不该逼你和小白在一起,让你这样来负责。”
傅晚佩叹息一声,“确实太为难你了。”
霍泠皱眉道:“和别人无关。”
傅晚佩没有再问,起身道:“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舟车劳顿,早点休息。”
霍泠又坐了很久,张叔见夜深了,过来提醒他上楼歇息。
回过神,霍泠站起身,丢下一句话,走的却是另一个方向。
“我去爷爷的书房看看。”
按下指纹,门无声打开。一年过去,霍老爷子的书房还是维持着以前的整洁干净。
霍老爷子喜爱看书,藏书丰富,书房大而满,满满当当都是霍老爷子的心头爱。
檀木经过岁月的沉淀和书香混合成一种沉肃的气味,像霍泠记忆中的爷爷。
他轻车熟路走到最里侧的那间,这里没有放书,书架上是分门别类的文件资料。
霍泠仰头从最上层看起,专注的视线缓缓扫过,停留下来。
君越集团每年的资助对象数不胜数,这样庞大的集团,有专门的慈善部门打理。
能送到霍老爷子眼前的人,都是资质极佳,值得栽培的贫困学生,送来之后,得了霍老爷子青睐,会有专人去做详尽的调查评估。
霍老爷子也有私心,这样寻找出来的小孩能力出众,对君越忠心耿耿。
数年,这样的人也只有几个。
赵总是一个,白落安也是一个。
拿在他手里的便是白落安的资料,从九岁被公安救出,到15岁被带到霍老爷子身前。
姓名旁边有一张两寸的照片,看模样就是白落安九岁的时候,衣服上还有XX福利院的印字。
她很瘦,下巴尖得不像话,因此黑漆漆的眼睛大得突兀,发色偏黄,像一只营养不良的病猫。
小的时候倒是坦诚多了,不安和防备明晃晃地刺眼,比现在波澜不惊的模样招人疼太多。
几年的颠沛流离和波折在纸上不过也只占了一张纸。
向局在饭局上提到的事情在上面也有记录,被人用红笔在旁边做了个重点的记号。
霍泠认得,那是霍老爷子的习惯。
那么瘦弱的小孩却长了一副硬骨头,没有人会不动容。

后面附着白落安的成绩册。
九岁她才上一年级,除了基础的加减法之外什么都不会,第一学期成绩册上满满当当的30分,40分……
但四年之后,她仍然按时毕业了,初中之后成绩就慢慢赶上来了,自初二起,她的排名没有掉出过年级前三。
再多的资料就没有了,因为她的情况会有人定期向老爷子汇报。
他把资料复原,放回原来的位置。月光如水一般浸润着这一个角落,霍泠难以形容当下的感受。
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听向秦说起的往事,因为这张旧照片而有了清晰的画面。
他自认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这一刻,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心里的饱胀的情绪是什么。
有怜惜,也有几分心疼,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陈闻时的电话。
“阿泠?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闻时。”霍泠闭上眼,“她的手是怎么回事?”
“谁的手……”陈闻时反应了一会才明白霍泠口中的她指的是白落安。
真是稀奇了,他竟然也有主动关心人的一天,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年纪小,又拖了很久,治疗不当,所以这一块相对来说会要脆弱一些,容易造成习惯性骨折。拆石膏之后复查有些错位,重新上了夹板。可能遇到过暴力拉扯,不过这是我的猜测,问她什么也不说。”
“也不知道怎么忍下来的,一个女孩子。”
陈闻时一板一眼说完,霍泠回想起来那晚在酒店,他喝多了推她的那一下。
“那以后……会有什么影响吗?后遗症之类的?”
陈闻时愣了下,不答反笑:“阿泠,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这不像是你会问的问题。”
霍泠喉结滚动,低声说道:“她走了。”
“是吗?”
他的语调平稳,霍泠便知道了,陈闻时是知情的。
所有人都知道她走了,除了自己。
霍泠也觉得自己今晚的情绪不太正常,没有再追问,他挂了电话,狠狠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从A市回来,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喘息的时间,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将内心蠢动按耐住,他转身出了房间。
傅晚佩上楼之后立刻给白落安打了个电话过去。
“小白啊,阿泠刚刚说你的电话打不通,你的新号码要不要给他一个?我看他好像是有事要找你的样子。”
那边沉默了一下才说,“不用了,他找我应该是要和我谈取去民政局办手续的事情,我有些事情要办,最近不能回来,佩姨,你帮我告诉告诉他一声,请他别着急,我这边的事情完成之后会马上联系他处理这件事,再帮我跟他说一声抱歉,耽误他三个月的时间。”
傅晚佩听她说完这一大堆客气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宽慰道:“也不急在这两天。”
白落安笑了笑没有说话。
傅晚佩又问道:“你在做什么啊?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吗?顺不顺利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你别瞒着不开口啊。”
“不是什么大事,我办好之后再和你说,你别担心。”
说了几句,傅晚佩听见那边有人在叫着白落安的名字,叮嘱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次日早上,她记着白落安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霍泠。
说完,她皱眉道:“你尽管放心,小白不会反悔的,她说过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你也别催她,等她好好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再说。”
霍泠听了却愣了很久,轻声说:“我没想催她……”
傅晚佩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没听清霍泠的话,反倒是张叔听到后有些诧异地看向霍泠。
用过早饭,霍泠去了公司。
尽管白落安已经做了布置,但她离职之后留下的空缺却需要有人尽快填补,几个人名在他心里滚过,他暂时还拿不定主意。
还有公司里的暗桩和霍言到底有多少关系?白落安的名单全吗?他蛰伏这么多年的目的是什么?都需要一一查明。
桩桩件件都需要耐心部署,霍泠进公司就开始忙着。
他回来之后,白落安离职的消息便藏不住了,白落安就这样平静地离开跌破了许多人的眼镜。
都道她是自知比不过沈清漪沈大小姐才黯然退场,又惹来一众八卦分子的唏嘘。
沈清漪从上班开始就察觉公司的氛围有些不对,打听之后才知道白落安离职了。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晕了,但紧接着便思考起来,白落安毫无征兆离职,难道是要和霍泠分开了?
中午,沈清漪带着特意定的午餐来到霍泠的办公室。
“阿泠哥哥,吃饭啦。”
沈清漪把外卖放到桌子一角,霍泠从文件里抬头,思路被骤然发现让他有些不悦。
沈清漪进他的房间没有敲门的习惯,年少的时候留存下来的习惯持续到现在,她习以为常却猛然听到霍泠说下次进来前先敲门。
“好……好的。”沈清漪咬住唇,忍下心中的无所适从,笑道:“我忘了嘛,你别生我气,我下次会记得的。”
霍泠眯了眯眼睛,将沈清漪的反应看在眼里,等她看过来,眼里的冷意被恰到好处地收起来。
沈清漪没等到霍泠开口安慰,安静地陪着他吃饭。
红馆的偏清淡口,霍泠吃得不多,吃完之后,霍泠问她项目跟得如何。
冷不丁被提问,沈清漪笑着说学到了很多。
霍泠说:“多跟章书学学,不懂的要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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