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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好孕皇后/惊!男主绝嗣?快穿女配又多胎了(五毛二特效)


她首先将自己的住处再一次打理了一次,打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比废太子那一处凌乱如狗窝的地方好上太多。
萧承佑在自己住处都听见外面的水声,他的房间有窗户可以看到外面。
他看到她走来走去,从水井里打水,洗衣服晒衣服、洗桌椅板凳……
这一整天她似乎没有闲过半分,就算累的直不起腰,她居然都是嘴角上扬,眼含笑意的。
她身上有着他如今早已没有的生命力。
萧承佑远远看着她的笑,只觉得刺眼极了。
为什么她到了这里还能笑的出来,是因为她知道徐家会救她出去吗?
可惜要让她失望了,到了他这里,昨日她没出去,日后就只能一辈子关在这里,谁来都无用。
若是知道这一点,她肯定再也笑不出来。
第二日侍卫送来了一些米面粮油,还有菜籽。
虽然数量都不多,但也足够他们生活一个月了。
“殿下喝药。”
徐令仪将药碗放在他身边,就要出去。
“你去哪?”萧承佑冷声问。
“殿下有事吗?”徐令仪回头,浅浅一笑。
萧承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药碗一饮而尽,他那双不带温度下眼眸瞥向她。
“今日还未换药?”
他伸出腿,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似乎她真是他的丫鬟。
“殿下难道不知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吗?”徐令仪柔声开口。
“第一日来这里时,你自己说要照顾孤?”萧承佑嘴角露出一个嘲意的笑容,“怎么,你自己转瞬就忘了?”
“医者仁心,路上随便遇到一个人生病,我都会救,我当日看殿下可怜,便说要照顾您,可有人不领情,臣女也不愿热脸贴冷屁股。”
“反正您现在也不是皇子,臣女也不比您低贱。”
他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目光如带了寒意的刀刃。
“徐家派来的女儿便是只有这么一点耐心?现在就装不下去,原形毕露了?”
“您爱怎么想怎么想。”徐令仪头也不回走了。
萧承佑便又看到她打了一盆水,往厨房走去,之后便进进出出。
后他又看着她又去收拾杂草,似乎还在开垦田地。
萧承佑神色漠然,他看了一上午,这里实在是太过无趣。
他告诉自己,只当是看一出戏。
快到正午时分,徐令仪终于再一次进来殿内,“殿下,吃饭。”
其实他早就闻到了饭香。
萧承佑抬头看她,故意开口:“徐小姐是不是还不知道,那日你没走,日后便再也走不出这里了。”
他厌恶看到她这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哪怕她汗如雨下,一刻不停在劳作,可她却看着十分轻松肆意,似乎无拘无束一般。
仿佛她不是被幽禁。
“你只能一辈子同孤被关押在这里,老死一生。”
萧承佑脸色阴鸷,语气也透着一股森然。
徐令仪内心翻白眼,说话就说话,还恐吓她干什么,她能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吗?
“这样不好吗?”徐令仪侧脸看他 淡然一笑。
她的反应叫萧承佑有些意外。
她竟还能笑的出来。
看萧承佑有些微愣,徐令仪继续柔声开口:“比起失去性命,或是在外面提心吊胆,一辈子待在这里,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至少这里有住的地方,不用担心被赶出去流离失所,不用担心饿死冻死。”
她小的时候听到最多的恐吓,便是不乖乖听话,就被赶出去。
只要被赶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在她心中,徐府从来都不是她的家,只要在徐府,她永远都只觉得内心惶惶,觉得压抑,这是从小形成的不安。
只要不在徐府,徐令仪在哪里都觉得轻松。
徐令仪没管萧承佑怎么想,“殿下吃饭吧。”
萧承佑没有反应,徐令仪猜想他是不是还在猜忌她。
“殿下不吃算了。”徐令仪端起饭菜就走。
“站住。”萧承佑喊住她。
徐令仪回头,“殿下有何贵干。”
“把饭放下。”萧承佑最终妥协,既然已经打算养好身体,他便是要吃饭的。
徐令仪扭过头去,继续往殿外走。

萧承佑再一次开口,命令式的语气。
徐令仪这一次停下脚步,她走到萧承佑面前,“殿下,您现在要吃也可以,得跟臣女道谢,因为厨房是臣女打扫干净的,粮食是臣女去换的,也是我做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萧承佑这样疑心重的人。
她越是讨好他,他就觉得她居心不良。
“您吃现成的,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呢?臣女又不是您的丫鬟?”
萧承佑不说话,徐令仪知道要他开口并不容易。
徐令仪叹息一声,端着饭菜朝前走出殿外。
她知道太子心里应该是在想,日后怎么弄死她。
但她并不后悔,她现在万般讨好,他估计也是同样的想法。
暂且先只等着一个月之后的宫宴,上辈子她在这次宫宴上,看着废太子中了催情药,当众出丑。
这一次,她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怀孕。
有了孩子,废太子就算厌恶她,知道她能生,他也绝对不会动她半分。
想清楚这一点,徐令仪也告诉自己,不必一直伏低做小了。
废太子根本不吃这一套。
徐令仪将饭菜放在厨房保温,自己又去拔草。
她打算开垦一块田地出来,种点蔬菜。
米面可以放,蔬菜不行,所以侍卫送来的蔬菜不多,最多只够吃七天左右。
徐令仪还是想自己种上一点,日后过一两个月便可以自给自足。
萧承佑没想到她竟真的敢不给他饭食。
他如今行动不便,只能躺在这张床上,眼睁睁看着徐令仪出去。
若是徐令仪在这里便会发现,萧承佑眼神阴鸷狠厉,黑沉的眼眸令人脊背发凉。
萧承佑想了几百种方法叫徐令仪死,想了几个时辰,肚子却越发饿。
他甚至能听见肚子里的声音。
萧承佑只能妥协。
罢了,他既已打算要想办法东山再起,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活下去,以及治好腿。
如今暂且先忍辱负重,日后只要他出去,便将她和徐家等人,一同千刀万剐。
萧承佑心中想清楚后,在徐令仪再一次路过殿外时,他喊住了她。
“你进来。”
“殿下有何事?”
徐令仪心中暗自勾唇,等待他开口。
但萧承佑却沉默了好几秒。
她知道他心中依然有傲气。
“今日之事是孤的错。”
最终他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只是脸色颇为阴沉。
其实她还想听他说更多,但徐令仪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
对废太子来说,这样可以了。
“殿下不必如此。”她似乎微微有些别扭。
他好好说话,她仿佛又恢复了最初的温柔。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之前孤因为你是徐府小姐,所以对你心存偏见,但今日……你的话让孤意识到,徐家是徐家,你是你,不能混为一谈,你在徐家的日子也未必好过。”
徐令仪已经知道萧承佑是个多疑的人。
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她,如今这番话应该也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
但她还是装作惊讶,忍不住抬眸凝视他。
可她对上的是萧承佑颇为诚恳的眼神,他似乎真的是这么想。
“只要殿下不无端猜忌臣女,臣女也不会同殿下针锋相对,臣女……这就去将饭菜给殿下端来。”
走出殿外那一刻,徐令仪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个嘲意的笑容。
他还真是能屈能伸啊,也怪不得前世最终能当上皇帝。
“殿下您吃吧。”
她步履匆匆,回来的很快,萧承佑拿到饭菜时,发现依然是温热的。
这是他没有料想到的,这也说明徐令仪一直将他的饭菜热着。
这不太像徐家人的作风。
他接触到的每一个徐家人,不管是徐丞相,还是徐宝珠、徐明耀。
无论表面上多人畜无害,背地里都心思极其歹毒。
不过徐令仪说不定更能伪装。
罢了先看看,时日长了,他自然也能发现她的真面目。
“殿下,臣女为您换药。”
“嗯。”
自从他说了这样一番话后,她倒也识相。
之后萧承佑便看着她,又一刻不停歇的将他的殿外打扫干净,她给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殿下,您这殿内闷的太久了,有股味道,臣女先开窗户通通风。”
她动作极为利索,根本不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萧承佑冷眼看着,不过一两个时辰,他整个宫殿焕然一新,窗户都打开后,殿内看着十分明亮。
他不得不承认,阳光透进来,他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
他坐在床上,环视着四周,心想如今这般干净,她总该累了吧。
没一会儿脚步声再次传来。
“殿下,您看这是什么。”
徐令仪兴致勃勃。
“不过是一株野花。”萧承佑语气冷淡。
徐令仪莞尔一笑,柔声开口:“是,虽然只是一株野花,可却非常好看,臣女将它放在您床边,希望您看着这花,心情也能好一些。”
萧承佑:“不必,孤不喜欢花。”
徐令仪没搭理他,直接将花插进她找的一个花瓶中。
“徐府的小姐都像你这般,擅长家务?”萧承佑不冷不热开口。
“殿下您觉得呢?”徐令仪不开口解释,直接反问。
他不信她和徐家不是蛇鼠一窝,她说的再多也无用,还不如叫他自己看。
萧承佑没说话,徐府另一个小姐便是徐宝珠了。
她千娇万宠长大,从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莫说做这些,在这里只待一日怕是就要受不了,就如同前些时日来的那些官家小姐一般。
第二日徐令仪来给萧承佑送饭换药,便发现了床上有掉落的花瓣。
她嘴角暗自上扬,要离开殿内时,萧承佑喊住她:“养花是不是要每日换水,今日你还未曾换过。”
徐令仪侧面,浅浅一笑:“臣女忘了,殿下喜欢这花吗?”
萧承佑不开口。
“殿下需要臣女再去采些花来吗?”徐令仪继续问。
“嗯。”这一次萧承佑点头。
日子就这样平淡过着,很快就过了快一个月。
“殿下,臣女扶着您。”
萧承佑终于能下床活动了,到了外面一切都瞬间明亮了许多
“嗯。”
他早就发现,徐令仪一日比一日美。
可阳光照射下,他才惊觉,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净,甚至更甚几分,细嫩如脂。
人说一白遮百丑,这话似乎并不假。
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依然是同一张脸,可脸部肌肤不再那么多深深浅浅的印记后,两颊白中透着微红,润泽如玉,似乎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不知不觉间,她渐渐变得绝色了,或者说从前被遮掩的美貌如今慢慢显露出来。
“殿……殿下?”
徐令仪敛下眼眸,脸微微发红。
萧承佑这才察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她的脸,有些冒犯。
“走吧,去摘菜。”萧承佑转移视线的同时,也转移着话题。
不得不说因为徐令仪在,萧承佑竟会觉得日子没这么难熬。
因为她全身上下都充满生命力,每日都笑意盈盈。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萧承佑还是忍不住问。
徐令仪敛下眼眸,声音有些低落,“是从前中了毒。”
“谁给你下毒?”
当然是徐夫人给她下了慢性毒药。
不过她从前就算没中毒,也不会有现在这般绝色。
她的五官没变,脸型也没变,最大的变化看着好似就只有脸部的肌肤变了。
但徐令仪进行了微调,虽然看着好像动的不多,可往往一些细微的地方,就非常影响颜值。
她确实要让废太子意识到她的美貌,毕竟宫宴几日后就要开始了。
她会趁机和他发生关系。

“孤从前一心忙于朝政,如何知晓你们徐家后宅之事。”
他也不似旁人一般,喜欢打听大臣们的私事,他只关心他们能否胜任职责。
徐令仪只是浅浅笑着,她神色柔和淡然。
现在她的美貌展现,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魂,可她虽然绝色,但并不是美的那般具有攻击性,反而带着些温婉娇柔的韵味。
不过萧承佑知道,她内里并非同许多世俗女子一样,一味顺从柔软。
偶尔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锋芒,他就见识过的。
“殿下可以猜一猜。”
她似乎对自己被下毒一事,也并不介怀,此时脸上也带着浅淡的笑意,声音依旧柔和。
其实萧承佑最初见到她时,就算她貌丑不堪入目,他也并未对她有所偏见。
一切似乎是从知道她是徐家女后,他看她便随时都是审视的目光。
仔细回想,若她不是徐家女,他应该不会这般警惕她。
“是徐宝珠?”
徐令仪摇头,“臣女这毒是慢性毒药,在体内早已多年了,徐宝珠比我还要小上一岁。”
“那就是你父亲的正妻,真阳郡主。”萧承佑猜测。
她处在后院之中,能给她下毒的也只有徐府后院中的女子了。
徐令仪含笑不语。
她若是直接开口是真阳郡主,萧承佑或许还会怀疑她,如今这可是他自己猜测的。
真阳郡主是后宅女子,萧承佑久居朝堂对她了解并不深,但从前倒是听过她嚣张跋扈的名声,
“真阳郡主连一个庶女都不能容下?”
到底是宗亲,难道还这么小家子气。
“因为她在心虚。”徐令仪敛下眼眸,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几分。
“殿下难道不知道,我与普通庶女不同吗?”
萧承佑摇头。
“看来殿下果然同从前传闻一般。”
“从前有什么孤的传闻?”
这一片田地被徐令仪开垦,种了一些青菜,如今已经绿油油一片了。
她弯腰,如墨一般的长发随意的垂荡在胸前。
“从前京中说您不近女色,不近人情。”
萧承佑点头,父皇作为天子都很少离宫,他作为太子也同样,一年出宫次数并不多,出去也只为处理正事。
除了出宫次数少,另外最重要的是,他恪守分寸。
哪怕他得到父皇偏爱,他也清楚身为皇子,有些事不能做。
比如结交重臣,更别提去了解他们后宅的私事。
“从前父皇对孤格外偏爱,孤也从未想过有一分一毫的越矩,只本本分分做好太子。”
况且父皇渐渐年老,哪怕是对着他,也有几分猜忌。
察觉到后,他便更不可能去结党营私,或是探查些什么。
徐令仪敛下眼眸,她伸出白皙的手,将菜收到篮子里。
“那殿下不知道也正常。”
她从前还听徐宝珠抱怨过,哪怕她是太子未婚妻,可也只在宴会上见了太子一面。
就那一次,她落水后浑身湿透,不小心撞进太子怀里,于是便有了婚约。
至此之后,她便与太子一次未见。
“臣女母亲原是父亲正妻,父亲同真阳郡主相识后,我母亲便自愿甘居妾室之位。”
徐令仪嘴角露出一个嘲意的笑容。
“此事京中知道的人极少,不少人以为我母亲从前便是父亲的妾室,当年我父亲进京科举,母亲在老家为他照料双亲。”
“父亲高中状元后,母亲带我入京,他也从未在人前承认过我母亲发妻身份。”
“只有同他同乡的进士知道此事,父亲只对外说是我母亲自愿的。”
徐令仪说完,“臣女知道殿下不信,您可以当成一个笑话去听。”
萧承佑并未说话,其实他并未不信。
她离开徐府后不过一个多月,脸便恢复正常,不再像从前那般可怖吓人。
说明她早就知道如何解毒,可之前却一直不解。
这其中缘由,他能猜到。
在徐府,她不敢解毒。
或许她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的,她在徐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但萧承佑依然不敢全然相信。
“你比孤强。”萧承佑突然开口。
曾经他身中奇毒,被太医诊断此生不可能有自己的子嗣后,他颓丧数月。
哪怕到如何都久久不能释怀,这是他此生都难以接受的伤痛。
女子多重视容貌,徐令仪中毒却还云淡风轻。
被关在这里,也不见她有任何伤怀。
“不是臣女比殿下强,只是臣女早已习惯了,因为很多事情经历多了,便会发现只能接受,哭丧着脸活着是一天,开怀惬意也是一天。”
萧承佑愣住,他从未想过,他会在一个女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他眉头紧蹙,许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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