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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好孕皇后/惊!男主绝嗣?快穿女配又多胎了(五毛二特效)


“嗯。”祁渊点头。
若是其他的事情,祁渊不会跟王太监计较,他从小照顾他。
但徐令仪对他不同,她是他的妻子。
若那位吴昭仪真的是徐令仪。
这件事他不会叫其他外人知晓。
日后他会亲自惩处她。
但他绝不能叫她失了清誉,让外人对她说三道四。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
“你再去帮本王办件事。”
祁渊眼眸漆黑,心中有了决定。
“找一批匠人,在本王的书房下面建一间密室。”
祁渊手指敲击着桌面,“同时挖一条地道,将密室同后院的主院联通。”
王府虽大,但前院书房和后院离的并不远。
从前他和徐令仪住的地方,离着他书房办公的地方更近。
就算挖出一条地道,也要不了太久。
“蒙上这些人的眼睛,不能叫他们知道,是在为摄政王府做事。”
找回她后,他不会再叫她有任何机会逃走。
他会时时刻刻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老奴这就去安排。”
祁渊点头。
黄昏下天色渐晚,他靠着书房的椅背,漆黑的眸子看向窗外,眸色十分幽深阴郁。
一个人的容貌变了,但身体应该没变。
变脸难度已经很大,闻所未闻,若是全身都变了,只怕是神仙手段。
他两次看着她的背影,都觉得像徐令仪,两人身形极为相似。
便也说明,她应该没变除脸之外的其他地方。
若是要验证,只需要找个机会,将她衣服扒掉看看了。
毕竟同床共枕这些时日,他虽然顾忌守孝并未对她做些什么。
但也亲过许多地方,对她的身体却极为熟悉。
这一夜祁渊都未入眠,他睁着眼到天亮。
脑子里都是找回她后,他要如何狠狠惩治她。
叫她从此再不敢生出异心,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只做他的女人。
越想祁渊眸色越发暗沉,浑身肌肉紧绷到了极点。
“备水!”祁渊嗓音极为沙哑,喉结疯狂滚动。
若真的是她,她便马上就要知道。
这段时日自己的怒火,已经在每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之时。
全数化为了对她的欲望。
这不是她能承受的。
祁渊快速洗漱完,便进了宫。
太皇太后宫殿。
“也就是哀家病了一场,你才来的勤些。”
太皇太后放下粥碗,“今日怎么来的这般早?”
“左右也无事。”
太皇太后看着祁渊眼底的乌青。
“你也年近三十,不年轻了,夜里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祁渊敛眸,脸色微沉。
他知道母后是关心他,但这话听着却叫人不舒服。
自他娶了徐令仪后,便不愿再听人提起自己的年纪。
毕竟她今年才十七,他比她大了十岁。
他不愿面对,但这也是事实。
“儿臣才二十又八,并非三十,况且儿臣常年练武,身体极为康健,母后不必多虑。”
太皇太后只叹息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哀家说的都是实话,她既找不到了,你便该放下。”
“早日再娶一个新王妃,赶紧要个孩子,再晚几年,哀家便看不到你的孩子了。”
太皇太后声音伤感。
“母后,她并未消失,又谈何找不到呢?”
祁渊语气坚定,“她如今正在庙中为您祈福,您的身体渐好,她不日也要回来了。”
太皇太后手指指向他,微微颤抖,“你在说什么?她何时去祈福了……”
太皇太后反应过来,“你找到她了?”
祁渊扭过头,再次强调,“儿臣并未找她,她一直都在。”
太皇太后气笑了,她站起来,怒其不争。
“哀家真是养了个好儿子,痴情种!”
太皇太后明明之前就想过,只要徐令仪回来,为了祁渊,她会原谅她做下的事情。
可现在,她看到祁渊这副样子,她没法子不生气。
“她抛下丈夫,做了这般离经叛道的事情,你还想尽办法护着这个女人,护着她的名誉,哀家怎么养了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
“是儿子的错。”祁渊认错。
“母后,您注意身体,叫那位吴昭仪过来侍奉您吧。”
祁渊没忘记今日自己来的目的。

不过她表面并未失态,毕竟这段时日也见过祁渊几次了。
“你来了。”太皇太后朝着徐令仪招手,“好孩子,过来坐。”
徐令仪柳腰款款走到太皇太后身边。
可今日却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祁渊的视线,若有似无落在她身上。
她微微抬眸不经意看过去,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毕竟她离着太皇太后这般近,祁渊应该是在听自己母亲说话。
而且看周围人和太皇太后,似乎都并未觉得祁渊视线有何不妥。
徐令仪衣袖下紧握的手,再次松开。
是她做贼心虚了。
可她不知,祁渊确实在看她。
若非不想叫太皇太后和祁允,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他现在就要扒了徐令仪的衣裳,而不只是盯着她了。
“渊儿……渊儿,你有在听吗?”
太皇太后重重放下茶杯。
“儿臣听见了。”
祁渊虽然心思都在徐令仪身上,但也听见了其他的话。
“只是儿臣生辰罢了,不用按允儿所说的大办,一家人在王府吃个家宴便行。”
在皇宫里,他虽也能做很多事情,但到底不是自己家。
他既然不想叫祁允和母后知道,便不打算在皇宫里对她做些什么,以保证万无一失。
太皇太后思索犹豫片刻,还是点头,“也可以。”
这件事敲定后,祁渊今日入宫的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
他看似在看太皇太后,实则眼神盯着徐令仪。
将她浑身上下一寸寸看过去,越看越觉得她们身形一模一样。
“近些时日,有没有按哀家说的做,多去御书房探望陛下,送点汤汤水水过去。”
太皇太后慈爱看着徐令仪,丝毫没发现祁渊脸色难看了几分。
祁渊敛眸,冷肃着脸,极为严肃认真道:
“母后,御书房是处理朝政的,不是儿女情长之地,后妃不得随意进入,您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再有陛下这几年决心做出一番政绩,您如何能叫他被女人拖了后腿?”
祁渊说的义正言辞,叫太皇太后都有些怀疑,是她真错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从前先皇在时……”
看着太皇太后和祁渊差点吵起来,徐令仪也不敢再待了。
有祁渊在,她就算表面看着再从容,没有任何异样,可心中都会微微紧张。
“母后,儿臣告退。”
祁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也随即从太皇太后宫中离去。
他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原本想要趁机做些什么,但又死死按耐住。
他不急这两天,后日就是他的生辰了。
到了王府,再做任何事情,都方便谨慎些。
“王……王爷要离宫了吗?”徐令仪发现身后的祁渊。
“嗯。”
他低着头,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叫任何人看不清他眸中的疯狂和幽深。
“那王爷慢行,妾身要去御花园了。”
祁渊点头,两人分道扬镳,徐令仪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祁渊只是恰好要离宫。
————
“陛下,摄政王生日,臣妾也要去吗?”
徐令仪低着头犹豫,“臣妾身份低微,去是不是不太好?”
祁允点头,他牵上她的手。
“你当然要去,家宴家宴,自然一家人要齐全才行,朕如今后宫中只有你,你不去谁去呢?”
“再过不久,朕还会找机会提你的位份,朕不会叫你只是个昭仪。”
祁允承诺着,言语间满是真诚。
祁允决定的事情,徐令仪没法拒绝。
她再一次要踏入王府了。
当初走的那一天,她心里虽不舍。
但更多的还是觉得,自己日后没机会再回来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
徐令仪被人扶着下马车,她抬眸看了看门口。
王府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一如当初。
只是门口的这块牌匾,从当初的燕王府变成了摄政王府。
徐令仪忍不住想,若他不是摄政王,而是皇帝该有多好。
那她如今早就是皇后了,何必这般铤而走险,以至于每日提心吊胆。
“我们进去吧。”祁允牵上她的手。
“好。”
————
“娘娘……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在丫鬟将汤水弄到她身上后,徐令仪莫名有些不安。
她甚至觉得,是不是丫鬟有意而为之。
“快,赶紧去换个衣裳,这丫鬟不行。”太皇太后开口。
徐令仪只能起身去换。
只是她刚走没多久,便发现为她引路的丫鬟也没了。
而且这一条路上似乎比往日空旷太多,周围没有任何人。
她心中一沉,就在此时,徐令仪猛地听见背后有人叫她!
“徐令仪?”
是祁渊的声音!
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整个人惊吓到了极点。
他竟对着如今的她,喊她的名字?
他知道了吗?
祁渊怎么会知道的呢?
她自认除了那一次饭桌上之外,她再无任何破绽。
“站住!”
“怎么不说话?”祁渊冷笑着,一步步朝着她走来。
徐令仪衣袖下手心死死攥紧,手心全是汗。
她若无其事回头,控制着脸上的表情,用平稳的声音问。
“王爷,您又认错人了吗?我是陛下的吴昭仪。”
祁渊看着她云淡风轻的一张脸,若非她刚才背影有片刻凝滞。
他怕是就要信了她的话。
“认没认错,马上就要知道了。”
祁渊粗壮的手臂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拦腰抱起。
大步朝着几步远的假山后走去。
“王爷!!王爷!您要做什么!我是陛下的后妃!”她惊慌失措,推开他。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猝不及防。
更叫徐令仪害怕的是,他竟伸手在解她衣服上的腰带!
徐令仪并未调整身形,现在也来不及了!
“不要!”
当初改变容貌已是迫不得已,叫她心中顾忌。
若真的浑身上下都变了,她还是她吗?
她想着平日里都有衣裳遮挡,所以并未做出改变。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祁渊,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衣服。
“不要……”她抱住胸口。
看着她胸口处熟悉的粉红色胎记,祁渊脸色骤变。
随即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笑声阴郁可怕。
叫徐令仪心中毛骨悚然。
他猛的伸手死死捏住她的下颌,面色森然冰冷。
“他碰过你没有?有没有把身子给他?”祁渊咬牙切齿问。

“不说话?”祁渊漆黑眼眸中翻涌着暴虐的戾气。
她满眼都是泪珠瑟缩着,像是可怜的小鹿,瑟瑟发抖,惹人怜惜。
若是以往,祁渊只怕早就心疼到无以复加,会将她抱在怀中安抚。
可此刻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却更加用力。
“他什么时候碰你的,这段时日碰了你几次?”
祁渊冷笑着,“成亲以来本王没舍得要你,没想到却便宜了他!你可还记得你是谁的妻子?”
“抛弃本王,同他一起翻云覆雨时,可有片刻想到过本王?你可知本王的心有多痛?”
“本王忘了,你是个没心的女子!”
他垂眼看着哭泣颤抖着的她,喉咙中发出了冷笑,双眼猩红如猛兽一般。
祁渊狠狠粗粝的指腹握住徐令仪的下巴,极为凶狠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钳制着她的手腕,推高至头顶,将她桎梏在假山角落。
他像是要把这些时日的痛苦,思念,担忧全都发泄到徐令仪身上。
他不像是在吻她,而像是在咬她。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徐令仪手心全是汗,她很痛,也很怕,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暴戾阴鸷的祁渊。
他对她再无任何怜惜,只有进攻。
她被他吻到浑身无力,头脑发晕,甚至无法站立。
是他抓住她,这才叫她没有滑落到地上。
“呜呜……”
徐令仪呜咽着,她喘不过气来,似乎所有的空气似乎都叫祁渊索取殆尽。
她从未想过,他的吻也会叫她这般害怕。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汗,顺着锋锐的眉骨滴落,一路滑到她的身上。
在徐令仪要被亲晕过去的前一秒,祁渊才像是勉强餍足一般,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今日时机不对,暂且放你一马。”
他清越的嗓音透出沙哑,像是已然压抑到了极致。
他没忘记他们是吃饭中途出来的,若是她太久没回去,只怕惹人怀疑。
祁渊最终还是忍住了内心疯狂的冲动,将脸埋在她的胸前。
“只是下一次,本王便不会对你这般仁慈。”
徐令仪没听见祁渊的话。
在他松开她后,她抓住他的衣裳,迫切呼吸着,拼命汲取空气。
她的模样看着格外娇弱可怜,幸好祁渊刚才还有仅存的理智,这才没将她的嘴咬破亲肿。
“本王只是亲你,你便受不住,在他床上,你也这般无用扫兴?”
祁渊早就预料过,他们会发生关系。
他也早就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他都要她。
她也只能是他的。
事已至此,他不能介意,只能接受。
可他依然生气,便控制不住用这些话叫她难堪,像是要叫她同自己一般痛。
“妾身没有。”
徐令仪刚才便想解释,但是她被祁渊亲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心中清楚,叫祁渊抓到后,她便再无任何逃脱的可能了。
之前她能从燕王府逃出来,只是因为王府没人防备她。
也没想过她会逃,这才叫她抓住了空子。
但如今,不可能了。
日后她只怕要一辈子都留在祁渊身边,除非他厌弃了她。
“王爷,妾身还是清白之身,入宫这段时日以来,陛下顾忌还在孝期,夜里从未来过妾身宫中。”
“白日陛下忙于朝政,我与陛下,也没有过任何亲近。”
徐令仪抬眸怯怯流着泪,脸色苍白解释着。
她如今注定逃不脱祁渊的掌控,便只想尽力消除他的怒火。
他阴鸷森然的模样,叫她心中格外害怕。
祁渊一把捏住她的脸,“真的?”
他从未碰过任何女子,只想要她,便希望她也如他一般。
谁又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同别的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呢?
祁渊越喜欢她,便越不可能大度。
“王爷……是真的,妾身没有骗您。”
祁渊嗤笑一声,深戾的眼眸微微眯起。
“你的话本王却是半个字都不敢信了,本王还记得你是如何哄骗本王,又是如何将本王抛弃 ,本王只是没坐上皇位,你便变换容貌,转身投入本王侄儿怀中。”
祁渊粗粝的手掌死死握住她的细腰,在她腰间摩挲,甚至有往下滑落的趋势。
“到底有没有叫他碰过,本王自会检验。”祁渊声音沙哑低沉。
就算碰过,他也只能勉强自己,不能在乎,只能告诉自己想要的只是她这个人。
只是这些话,他绝不可能告诉她。
他也绝不能轻拿轻放,她做的这些事。
若他原谅的太过轻易,日后她只怕还敢抛弃他。
他也不能承受,再被她抛弃第二次了。
祁渊拿起假山内的一套新衣服,一件件给徐令仪穿上。
他伸手捏着她巴掌大的脸,大手将她脸上的泪擦去。
“哭什么,现在本王还未做什么,你便哭个不停,日后的日子,你要怎么过,哭死吗?”
她抖的越发厉害,眼泪也如泉涌一般。
从前祁渊一直待她如珠如宝,他待其他人有多苛刻,对她便有多宽容。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祁渊的冷漠。
“若是被陛下他们看出来,你便一个人去同他们解释交代,就算本王愿意放你一马,陛下和太皇太后能放过你?”
“到时候你这样抛弃丈夫的女子,会被如何惩处?你想好了?”
祁渊假意威胁着她。
他不可能叫陛下他们知晓。
效果很明显,徐令仪终于止住了眼泪。
“本王会再安插五个暗卫去你身边,你配合接收他们,别想着逃跑,十日后狩猎……一切听从本王安排。”
徐令仪不敢问他安排了什么,但想也知道,他不可能留她在宫中。
只是此刻她还不知晓,祁渊特地为她准备了一个房间。
“听见了吗?”祁渊语气冰冷。
徐令仪连忙点头。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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