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男配飞升请勿扰(洛大王)


都已经结成了死仇,绍修明怎么会和司若尘在一起,居然还接过了司若尘递过去的盒饭?
“绍家是要破产了吗?”严启睿震惊。
“他为什么提个桶?”唐圆圆也很不解。
高高在上的指挥使、意气风发的严千户,以及一脸高傲的绍修明,三人坐在导演临时发的红色塑料四脚凳上吃盒饭。
长生把头埋在拌好的燕麦粒里狂吃,和他们三人同步干饭。
忽然,长生抬起头,顿了顿,走向绍修明。
“他们关系还挺好的啊。”
“这算什么?不打不相识。”
“打得也太惨了点嗷。”
严启睿一边吃饭一边笑。
然后就看着绍修明忽然加快速度,几口扒完盒饭,提着桶往远处走了走。
说是远处,离司若尘他们挺远的,但是距离严启睿挺近,七八米,什么都看得清。严启睿很满意这个吃瓜距离,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只见绍修明选了个地方,把桶放下。
那匹黑马自己调整位置,开始排放。
绍修明一脸历经千锤百炼之后的麻木,平静得像动物园里的水豚。
他能跟过来,完全是因为长生不知道怎么认准了他,想拉的时候就会自觉跟着他走。
司若尘想换别人照顾长生还不行,除了绍修明,其他人把握不住最妙的时机。
“……”
正叼着鸡腿的严启睿忽然觉得不香了。
祁望和唐圆圆也停下筷子。
听到了桶里沉闷的咚咚声。

第20章 少爷和他霸总爹20
绍修明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注视, 向这边瞥了一眼,冷漠中带着一丝不屑。
“……”
严启睿忽然觉得司若尘当时那顿打轻了,绍修明还是那狗屁样子, 让人看着就来气。
豪华盒饭在吨吨吨的声音中变得难以下咽,三人即使转了方向,也清晰记得那一大坨落进桶中的画面。
“不要浪费。”祁望眉头微皱, 将饭菜吃完。
严启睿只好一脸麻木往嘴里塞,痛苦面具。
唐圆圆饭量本来就不大, 现在很煎熬,数米粒一样, 祁望看得皱眉, 将她的饭盒接过来, 非常自然分了一部分到自己碗里。
唐圆圆瞬间雀跃, 立刻把剩下的吃掉。
严启睿更痛苦了。
算了, 早该习惯的。
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吃饭, 只有我在吃狗粮。
在绍修明离开的间隙里,司若尘和严启航吃完饭, 为下午的拍摄做准备。
夜景部分比较多, 叶导决定挪一部分下午拍。只要摄影师技术好,调好参数,就能将白天拍成暗夜的效果,这种拍摄模式被称为[日光夜景]。
下午要拍摄的片段有:
司若尘率锦衣卫在古镇巡查,携锦衣卫箭雨追缉大盗。因为大盗也由他演,所以暂时只拍射箭画面,其他靠后期剪辑。
古镇现在还没有对游客开放, 但有本地居民居住,还开了不少店铺, 不管是酒楼还是食肆,或者出售纪念日、特产的店,都很契合古镇的整体风格。
叶导拍摄锦衣卫巡查的时候,他们非常配合,就是忍不住在镜头外围观。
“咱这也能拍电影啊,最前面那个长得真俊。”
“俊得很,现在的后生一个比一个精神。”
“昨天书记说了,这是要拍宣传片,咱们镇会上电视,全国人民都看得见。”
“啊?我家的臭豆腐店也会拍进去吗……”
“咱们这几条街都会被拍进去吧。”
“早知道就开个别的了,臭豆腐看着就一股味儿。”
“是有股味儿,那匹马好像在你家门口,想吃得很。”邻居捅咕一下臭豆腐酒家的老板,让他自己看。
一个高大英俊的金发少年牵着马站在店门口,眼神四处梭寻,正在寻找老板。
“是小伙子想吃吧,我过去了。”臭豆腐酒家的老板乐呵呵过去,准备开工。
“来两份,一份给马吃,调料放少点。”绍修明面无表情,已经麻木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馋的马,闻着味就跑,什么都想吃。
为此,他也仔细翻看了那本《养马注意事项》,除了一些禁食的东西,其他东西长生都可以吃点尝尝味道,不过量就好。
他这么用心,绝对不是关心这匹马。只是不想长生吃坏肚子,到时候一阵乱窜,那画面他都不敢想象。
“快快快,拍上,”叶导转悠过来,连忙将这一幕拍下来,“后期可以当花絮放在古镇官方账号上。”
“连马都想吃的臭豆腐,谁看了不想尝尝味儿啊……”
“老板,我们拍了啊。”叶导给老板打招呼。
“拍拍拍,要是生意好,以后这匹马来,臭豆腐免费吃,我认得它,俊得很。”老板炸好臭豆腐,给马的那份只撒了葱花香菜,一点调味。
到了现在这个时代,臭豆腐作为家喻户晓的小吃,一代代改良,已经没有了令人窒息的恶臭,转而变成一种特别的香臭味道,非常勾人。
一份六小块的臭豆腐,长生一口就炫没了。
外面酥脆,里面柔软,香菜也是它喜欢的。
那一份实在太少了,长生没吃够,不肯走。
“不能再吃了,再吃我去告诉司若尘。”绍修明冷着脸威胁它。
长生只得不情不愿跟着绍修明离开,并趁绍修明不注意,抢走了他碗里最后一块,然后被辣得直喷气。
“……”绍修明被气笑了。
不得不牵它去找水喝。
等长生喝完水,到它参与拍摄的时候了。
绍修明将马牵过去,造型师建议给长生头顶偏长的鬃毛梳个小辫子,这样就不会挡住它的眼睛了。
以往长生的鬃毛都是司若尘随便修的,美丑随意,不碍事就行。马场里马都会梳理鬃毛,修剪刘海,还有人为它们设计造型。
长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它不喜欢别人碰它头顶。
这会儿司若尘站在长生面前,示意它低头。
长生立刻把头垂下来,伸到司若尘面前去,姿态舒展,情绪非常雀跃。
司若尘给它额前过长的鬃毛编了几根细细的辫子,垂在两边,看起来比之前精致了一点,还有几分贵气。
长生大概也很满意,甩了甩辫子,高兴地蹭了蹭司若尘的肩膀。
叶导清空一条长街,沿路架设拍摄器材。
然后再让摄影师调整机位,务必要拍下司若尘飞身上马和策马急停的画面。
之前拍下的虽然震撼,但周围有人,也没有调整参数,有些地方拍的不是很清晰。
如果能在马的正前方拍下它高扬前蹄的样子,冲击力扑面而来,画面才是真正的绝!
“吃什么了?”司若尘上马之后,闻到一点奇异的味道,又香又臭。
长生立刻看向绍修明,眼神非常纯良。
仿佛它什么也没做,都是绍修明做的。
“它吃了一份臭豆腐,没加多少调料。”
绍修明原本觉得它只是亲疏有别,本质上还是很单纯的,这一刻,忽然发现他们家连马也是坏的。
“别让它吃太多就行。”
司若尘拍了拍长生的头顶。
长生立刻露出一口白牙 °皿°
看起来可高兴了。
司若尘给它讲要怎么拍摄,怎么配合,哪些杵在那里的器材不能碰,它都听的很认真。
据说成熟的马智商与七岁小孩差不多,有些甚至更聪明一些,而经过训练的战马又是其中的佼佼者,长生可以听懂指令,很会配合。
“开始拍摄——”叶导一声令下。
英姿勃勃的黑色骏马从长街冲向尽头,司若尘一身玄色飞鱼服,腰配绣春刀,背着弓箭,飞身而起,稳稳落在马背上,握紧缰绳。
长生前蹄飞扬,漆黑幽亮的鬃毛随风飘扬,那一瞬的滞空感,像幅用色浓重的油画,将长街万象、江湖朝堂都凝结这一刹。
“好!”叶导喝彩。
最前方的镜头录下迎面而来的马蹄,那种蓬勃的野性和张力,几乎冲出镜头。
接下来是锦衣卫指挥使遇到大盗后直立而起,轻点马身,飞身落在屋脊上,开始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情节。
这里需要吊威亚,叶导反复确认安全防护设施,又让一个两百多斤的场务试了试,确认很稳才敢让司若尘上去。
“别紧张,慢慢来,先不用管什么姿势,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再慢慢调整……”
司若尘借着威亚施加的力,轻松飞起,在马鞍上借力,再按照威亚移动的方向,落在一处屋檐上。
“注意调整机位……”
叶导很少看到这样流畅自然的动作,哪怕是那些武侠片的男演员,第一次吊威亚也要适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找到感觉。
叶导满脑子都是武侠大片,江湖侠客和朝廷鹰犬,你追我飞。他原以为能复刻出脑子里的大半效果,就已经算成功了。
没想到,司若尘实际表现出的效果,居然比他想的还要优秀!动作干净凌厉,从不拖泥带水,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仿佛真是屹立朝堂之上,备受重用的少年锦衣卫指挥使。
接近黄昏时,大半镜头已经拍完,只剩下大盗相关镜头以及司若尘骑马在古镇穿行,灯随人亮的大型夜景画面。
司若尘换下飞鱼服,穿上夜行衣,戴上斗笠,还有造型师准备的高马尾假发。
马尾正好从斗笠上的空顶处垂下,原本强势冷峻的少年指挥使瞬间变成行事恣意的江湖侠客。
黑色夜行衣与斗笠让他多了一些危险而神秘的野性,高马尾少年气十足,眉眼间的冷峻散去,转而变成一种舒展的慵懒散漫。
像一只穿行在黑夜中的猫,高冷又恣意,想到什么事觉得好玩,就直接去做了,从不过多考虑后果。
等他蒙上半张脸,过分昳丽的眉目瞬间深刻起来,鸦青色睫毛浓密垂下,眼尾一点小小的泪痣存在感骤然强了很多,有种肆意妄为又漫不经心的感觉。
司若尘扶了扶斗笠,高马尾在身后一跳一跳的,莫名有点可爱,完全看不出之前那个指挥使的影子。
“先拍个偷令牌的情节,这是道具。”
“拿着道具令牌就跑,轻松通过锦衣卫的封锁。”叶导指挥道。
“好。”司若尘吊着威亚落进一个院子里,进去不久,带着一枚小令出来。
察觉到动静的锦衣卫立刻追上来,司若尘吊着威亚在屋脊上跳跃奔行,身轻如燕。
明明是无处落脚的房檐,却被他几步走出闲庭信步的感觉,甚至不觉得他是在逃跑,更像猫戏老鼠,有意溜这些锦衣卫玩。
“他真的太会了。”
“这个平衡能力和运动神经也太强了。”
“我也想这么玩,拍完了能不能让我吊一下威亚试试啊……”
绍修明早已看得目眩神迷,又有种提前看透一切、过分清醒的孤寂。
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司若尘在屋檐上如履平地完全不是靠威亚,他本来就会飞!
晚上七点整,司元洲离开总裁办公室。
司机载他去古镇,正值车流高峰期,耽搁了一会儿才到。
司元洲找到拍摄场地,最先看到长生,然后是穿着大红色飞鱼服的严启航、天生金发异常醒目的绍修明。
“小航,今天感觉怎么样?”司元洲问。
“还挺好玩的,有时候也很累,不过我觉得很值,学到了不少以前没接触过的东西。”严启航见他来了,让出红色塑料凳给他坐。
“不用了。”司元洲已经在办公室坐了一天。
他在同样穿着飞鱼服的少年中寻找,看到了祁家的祁望,看到了严家小儿子,始终没有看到司若尘。
“怎么没有看到若尘?”司元洲诧异。
“他在那里。”严启航指向古镇里最高的那处建筑。
摘月楼,元代搭建的七层高楼,全木制结构,卯榫咬合,雕工华美,技艺精绝,经过修复之后,即将重新开放。
此时明月皎白,高楼茕茕。
月光投下错落、繁复的影。
身穿夜行衣的少年侠客在屋脊上奔行跳跃,姿态轻松,如履平地,最后落在摘星楼顶,身后的高马尾随风飞舞,别有几番恣意。
从下往上看,威亚只剩几条细线。
司元洲仰望高楼,面沉如水。
新剧本是很不错,没人告诉他大盗也由司若尘来演,也没人告诉他,需要上这么高的楼。

“他在上面待了多久?”司元洲问。
“没多久, 若尘拍视频很快的,基本上都是一遍过,哪怕要再来一遍, 也是为了补拍一些其他角度的镜头。”严启航顿觉不妙,努力解释。
舅舅好像又生气了,但他并不担心。若尘已经进化了, 好几次他都觉得他们会吵起来,最后都无声平息了。
安全上, 严启航也不是很担心。
每次叶导送司若尘上去之前,都会让那个两百多斤的场务试验一下, 确保威亚的钢绳很结实。
明明看起来很好玩很轻松也很安全, 做了很多保护措施, 就算断裂也绝不会出事, 不知道为什么, 那个场务总是脸色发白, 升到半空还会瑟瑟发抖。
“若尘你对着镜头把斗笠摘下来,然后回旋着丢出来, 多用点力, 就像发现一个人在偷看你,然后你用斗笠把他解决……”
叶导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酣畅淋漓过,不管他说什么,司若尘都能迅速领会,并表现出翻倍的效果。
司若尘了然,比了个ok的手势。
镜头中原本正在眺望远处的人忽然转头,眼神锁定镜头所在的方向, 骤然凌厉起来。
他抬手摘下头上的斗笠,随手一掷——
斗笠飞速回旋, 携着风雷般的肃杀之气,破空而来。
让人疑心它究竟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竹制斗笠,而不是铁制环刃这类杀器。
守在镜头前的摄像师明知道自己不会被怎么样,看见飞速袭来的斗笠,仍然本能生出惧意,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身首分离。
想到工资、想到拍完后的收入。
他双脚死死扎在原地。
最终,斗笠落在他身前的青石板上,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重量。
“他的眼神特写拍下来了吗?”
叶导迫不及待问。
“拍下来了、斗笠特写也拍下来了。”
摄像师有点恍惚,心神震动,一时不能平复。
“好。”叶导赞叹,他举着喇叭喊:
“若尘差不多可以准备下来了。”
司若尘举起那块令牌晃了晃,向叶导示意。
“举个令牌是想做什么?”叶导在下面思索。
司若尘只是觉得这块令牌,很适合挂在摘星楼最高的檐角上,他想试试,于是就这么做了。
风吹过的时候,令牌和铜铃相击,声音清脆,让人心中安宁。
虽然按照叶导的说法,这块令牌名字是“古镇通行令”,实际上它只是叶导在古镇地摊上买的祈福木牌,看不出具体年代,正面写着平安喜乐,反面写着诸事称心。
这边有个习俗,去庙宇塔楼的时候,在附近挂上祈福木牌,未来就会一片顺遂,所以这样的祈福木牌,在本地颇为畅销。
“这个可以!拍了没有?”叶导拍掌而笑。
对这位大盗来说,偷块令牌不是为了留在身上,也不是为了去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仅仅是想挂在这座楼上,多正常啊。
“拍了。”摄影师又给被风吹动的令牌拍了几个特写,还有司若尘去取令牌的手。
十指修长,指骨分明,黑色衣袖和绑带衬的那双手愈发白皙,在月光照耀下,清润如玉。
司若尘想把木牌摘下来,然而风吹了几次,每次都恰好让木牌从他手中溜走。
木牌与摘星楼似乎是同一种木材,木牌挂上去后毫无违和感,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司若尘再次尝试去摘,仍然没有成功。
以他的准头,摘不下一块亲手挂上去的木牌,实在荒谬。
“它想留着就让它留着嘛,什么时候刮大风,说不定就把它吹下来了。”
叶导对于这种有些神异的事向来敬而远之。
本来就是一块祈福的木牌,挂上去又没破坏木楼的整体结构,就像是本来就长那儿一样,留着也行,是个好兆头。
司若尘从摘星楼上下来,侧身看了一眼,木牌静静挂在那里,有种说不出的静谧安宁。
摘星楼就如同它的名字,真正站在摘星楼顶,会觉得月亮星星都很近,有种抬手可摘的感觉。
等司若尘从威亚上下来,解开腰际的钢绳锁扣,听到冰冷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上面好玩吗?”
司若尘想了想:“夜景好看,视野也好。”
转头见司元洲面无表情,气压很低,可能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便问:“你想上去吗?我可以带你一起……”
“谁让你上去的?”
司元洲看着浑然不觉危险的司若尘,觉得自己迟早要备上一瓶速效救心丸。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