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爷在此]:[跪地求饶.gif]
[sol爷在此]:小姐姐你别放弃我啊!我还能抢救一下!我还没死透!!!
[中医科普-小白]:可以去了吗?
sol一咬牙,一跺脚。
[sol爷在此]:去!
[sol爷在此]:我就不信了,还有爷爷我做不到的事。
得到了sol再三的保证,绝对会谨遵医嘱,白芥穗才去给他抓药。
她把药房安置在了二楼的背阴处,这里阴凉干燥还通风,特别适合存放药材。
搬过来后她连续清点了好几天,如今她的药房规规整整,药材一目了然。
没花多少时间,白芥穗便抓好了sol的药。
一共有七副,刚好够sol喝一周,一周之后再根据他的情况做调整。
她把药打包好,每副药都写好了煎煮方法和服用时间。
然后联系了快递员上门收快递,随后便听到有人敲她家的门。
白芥穗开门一看,是隔壁的严奶奶,特意来叫她过去吃饭。
“昨天不是说定了只散养跑地老母鸡吗,今天早上农户就送来了,老头子做了汽锅鸡,仔仔细细炖了一早上。”
还没等白芥穗说话,严奶奶把她的后路也堵上了:“之前咱们都说好了的,可不能临时变卦,一大锅鸡我们老两口可吃不了。”
老人家板着脸,看样子是她不去就要生气了。
白芥穗没忍住笑了笑:“那今天又要叨扰了。”
严奶奶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慈爱地拉过她的手,把她带进自己家:“叨扰什么啊,你天天来才好呢,家里人多才热闹。我一天到晚都对着老头子那张脸,都看了五十年了,早烦透他了,跟他一个桌子吃饭,山珍海味都没胃口吃。”
齐爷爷人在厨房里忙活,他人老耳不聋,听到了严奶奶的悄悄话,气不打一处来,从厨房里伸出了一颗头。
“你年轻那会儿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你说你一天没看我就吃不下饭。”
严奶奶一点没有被抓包后的尴尬:“忽悠你的话还当真了?”
齐爷爷灶上还炒着菜,没继续跟奶奶争论,但听他锅铲的动静,便知道他的火气都撒在锅里了。
严奶奶:“我今天呐就看着你吃饭,孩子你是不知道,你上次吃饭吃得可真香,吃过饭都给我看馋了。”
老两口一如既往的热情,中午烧了六菜一汤,最主要的硬菜则是齐爷爷精心蒸了4个小时的汽锅鸡。
揭盖的第一碗汤两位老人就盛给了白芥穗,期间还不停地给她夹菜,见不得她的碗空着。
老人家一如既往的热情让白芥穗招架不住,连声劝他们吃,反客为主的给他们夹菜。
可白芥穗哪里是老两口的对手,没一会儿她就只有精力护着自己的碗,反复的说够了够了。
严奶奶:“多吃点,看到你们年轻人胃口好我就高兴。”
齐爷爷:“也不知道菜合不合你的胃口,那天我看你爱吃茄盒,我今天又炸了一盘,你尽管敞开肚子吃。”
白芥穗直觉情况不妙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和前几天一样,撑到扶墙出门了?
她筷子一顿,绞尽脑汁开始转移话题:“齐爷爷严奶奶,你们的家人多久回来一次?”
提到家人,果然老两口没好气,心情立刻由晴转阴。
严奶奶:“别提那冤家,提起他我就来气,去年过年都没回来,就打了个电话,十分钟没到就挂了。”
齐爷爷:“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有儿子跟没有一样,就知道给我找不痛快。”
“家不回就算了,我知道他工作忙,结果岁数大了,对象不找一个,婚也不结。”严奶奶说到最后又骂到了齐爷爷脑袋上,“都是你纵容的,还不是当初你答应要支持他的选择,要不然他能忙得没空回家?”
“我记得他当年有个女朋友,咋到后面就没成呢。”齐爷爷越想越不得劲儿。
严奶奶:“就你儿子那狗脾气加猪脑子,有哪个女孩儿看得上?眼瞎了才会跟他。”
白芥穗:“……”
眼下已经完全没有白芥穗插话的位置了,她只是起了个头,万万没想到到最后成了老两口对亲生儿子的讨伐大会。
严奶奶感叹道:“你儿子当初要是肯结婚,我孙子孙女都跟小白一样大了,再过两年我都能抱重孙子了。”
白芥穗:“……”
不是吧,她只是想转移话题,火为什么要烧到她脚边。
白芥穗斟酌了一下说道:“……其实现在选择不婚的年轻人挺多的。”
然而老两口根本没打算像其他老人那样灌输他们的婚姻观,他们非常有边界感。
齐爷爷:“我们见到你就跟见到自己的晚辈一样,我们是真心把你看成了自己的孙女,你在我们家里也不需要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
严奶奶:“我跟你齐爷爷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别合眼缘,就是没缘由的喜欢你,我们可不是随便见一个邻里街坊就把人邀请到家里来吃饭的。”
面对两位老人如此真诚的话语,很难不使人动容。
白芥穗同样认真的说:“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把我养大的师父也走了,齐爷爷严奶奶要是不嫌弃,我以后就把你们当成长辈来孝敬。”
老两口求之不得,高兴地又往她碗里夹菜。
白芥穗:“……”
正当她在思考如何委婉的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时,来了一堆救星。
门铃响后,客厅里陆续进来了十几个中老年女人,看样子是来找严奶奶的。
为首的一个中老年女人戴着墨镜,穿金戴银在其中最为张扬,一见到严奶奶,嘴都要咧到耳根了。
“绪瑾老姐姐,又要来麻烦你了,我们姐妹舞蹈团下个月要比决赛了,正愁没地方练决赛舞蹈,想问你借一下你的贵宾卡,让我们几个姐妹去会所练舞。”
这群人是小洋房外,住胡同里的居民,两边就隔了一条街。
严奶奶一头雾水:“我的贵宾卡不是之前借给你们了吗?”
戴墨镜的中年女人摘了墨镜,无辜地睁大了眼:“我们用完之后就还给姐姐你了啊,老姐姐你不记得了?我们当时好几个人一起来还的。”
跟她一路来的人随声附和:“绪瑾老姐姐,我们确实还了。”
严奶奶实在想不起来他们什么时候还卡了。
中年女人:“老姐姐要不你回屋里找一找看?兴许就在你的抽屉里。”
餐桌前的齐爷爷不满的哼了一声,小声跟白芥穗发牢骚:“一把岁数了还睁着眼说瞎话,明明就没还。”
严奶奶是个善良的人,不会把对方往坏处想,只当他们是不小心把卡掉了,又不记得到底还了没有。
还好她会所的贵宾卡有两张副卡。
“你们在楼下等等我,我上楼拿卡。”
中年女人的嘴咧得更大了:“老姐姐你慢慢找,我们不急。”
严奶奶上楼了,中年女人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中年女人:“这个姑娘第一次见,是齐大哥你们家的亲戚吗?”
白芥穗:“我住隔壁,新搬来的。”
中年女人表情微僵,不痛不快的说:“原来隔壁新搬来的是你啊。”
早前她就听说了,隔壁那栋漂亮的洋房要有人搬进来。
之前房子搁置了二十年,每次想起来她都眼馋,心想这么好的房子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反正房子的主人也不来住。
然而等到终于有人搬进来了,结果居然是个小丫头片子。
中年女人越想越不痛快:“小姑娘做什么的呀,这么年轻就一个人住上亿的小洋房。”
白芥穗哪里会听不出中年女人的弦外之音,不过中年女人想让她难堪的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
“房子是我师父临终前留给我的,职业嘛,我是一名中医。”
“中医?”中年女人上下打量白芥穗,带着一种质疑,“你这么年轻,看病行吗?”
白芥穗:“谈不上多厉害,勉强能混口饭吃。”
能混口饭吃,说明多少有点能力。
中年女人一思忖,感觉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说道:“我正好最近不舒服,就免费给你练练手,看看你的技术过不过关。”
白芥穗端详着她的脸迟疑了下,向她确认:“真的要我给你号脉?”
中年女人:“你这磨磨唧唧的,到底会不会看?”
白芥穗盯着她哑然失笑,看得中年女人莫名其妙。
而后,放下筷子起身了。
白芥穗先回隔壁自己家里取了脉枕。
中年女人平时应该就是个话多的人,反复的向白芥穗介绍自己的背景,彰显自己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
“你可要仔仔细细的给我看,要是看的好,以后我给你介绍病人,我认识的姐妹多,除了我们舞蹈团的姐妹,我还认识不少人脉。”
她的姐妹舞蹈团也不负众望,全部跟她一条心:“说的对,以后我们都来找你看。”
白芥穗没接她的话,只是用动作示意中年女人把手放到脉枕上面。
她号脉的时间很快,约莫一分钟的时间,就让中年女人换了一只手。
接着便收回了手,表示自己已经号完脉了,让中年女人张嘴看舌苔。
“这么快就号完脉了?她到底行不行啊?”姐妹舞蹈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看病没遇到过这么快的,人家资深的老中医都是慢慢诊脉,我看她啊,可能就是半吊子水叮当响。”姐妹舞蹈团撇嘴摇了摇头。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没多少经验。”
姐妹舞蹈团把紧紧白芥穗围了一圈,齐爷爷挤不进来,只能远远地隔着姐妹舞蹈团望着她,脸上显露出一丝担忧。
中年女人对于自己白嫖来的就诊机会并不是很上心,连谢都没谢一声,随口问道:“怎么样,给我诊完脉看出来什么了吗?”
白芥穗收好自己的脉枕,先是环视了姐妹舞蹈团一圈,随后视线落在中年女人身上,莞尔微微一笑。
姐妹舞蹈团都不明白她到底在笑什么,只听她不紧不慢的回道:“下个月的舞蹈比赛你应该是比不了了。”
白芥穗的话不光是中年女人不爱听,姐妹舞蹈团的人都不乐意听。
她们姐妹舞蹈团准备了好几个月的舞蹈,又是选曲,又是找老师排舞,到处借专业的舞蹈教室,定做演出服,约化妆,好不容易挤进了总结赛,要到电视上比赛,最终一举夺冠,在全市出名了。
“小姑娘你话可不能乱说,陈姐是我们姐妹舞蹈团的领舞,她不能比赛了不就是说我们团都不能比赛了吗?”
中年女人满脸写着不高兴:“让你号个脉就触我们霉头,你要是不乐意看我也不会强迫你。”
白芥穗哑然笑道:“阿姨你别急嘛,等我问诊结束后你再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中年女人心里有万千个不满,但好奇心起来了,使她没办法不听白芥穗说完话。
白芥穗:“你最近经常感到食欲不振,头晕嗜睡,胸口闷,腰酸腿肿,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比以前疲劳。”
中年女人还没说话,她的姐妹舞蹈团先开口发牢骚了:“我们每天练舞都练七八个小时,哪一个不疲劳啊。”
“天天练舞又热又累吗,现在又是三伏天,谁有胃口吃饭。”
中年女人:“你说的问题大家都一样,算不上什么大毛病,怎么就没办法去比赛了?”
白芥穗:“今天早上四点,你因为小腹坠痛醒来,上厕所却没有正常排便,但肚子始终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站也不是,坐着也不舒服,心烦的早饭都没吃两口。”
中年女人表情微讶,她的姐妹舞蹈团却比她还震惊,忙问:“这你怎么知道?”
想必中年女人早已经跟她的姐妹舞蹈团交流过自己的身体情况了。
白芥穗:“一个小时前,你还发现已经绝经五年的自己突然出血了。”
姐妹舞蹈团更惊讶了:“这你也知道?”
“连陈姐绝经五年都知道?这小姑娘看起来还有点本事。”
中年女人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我的节育环还没取,偶尔出血是正常现象。”
白芥穗:“你这次出血可不是因为节育环。”
中年女人:“不是因为节育环还是什么原因,你自己都说我绝经五年了。”
白芥穗:“你这是最近运动过量,然后脾气又比较躁,经常生气发火,对子宫内着床的胚胎造成了刺激,从而导致了子宫出血,腰部酸痛也是由此引起的。”
她话音一落,热闹的姐妹舞蹈团死一般的寂静。
姐妹舞蹈团互看一眼,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她们听到了什么?
子宫内着床的胚胎?
看上去中年女人好像是没反应过来,怔怔的问道:“你说什么?”
白芥穗勾唇一笑:“我说恭喜阿姨,你刚刚那是喜脉!”
姐妹舞蹈团都是有过生育经验的妇女,如今再一回想中年女人最近的种种表现,的确跟孕期反应差不多。
片刻寂静后,姐妹舞蹈团仿佛是炸鱼的锅,更热闹起来了,一个个往她的肚子上看。
“不能吧,陈姐都绝经了,绝经了还怎么怀孕?”
“不仅绝经了,陈姐的节育环还没取呢,没道理怀上啊?”
姐妹舞蹈团聊八卦,白芥穗还特意为她们解惑。
“陈阿姨的节育环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异位了,并不能起到完美的节育效果。再说绝经之后怀孕的概率确实极其小,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绝经是卵巢功能衰退,不能代表卵巢完全丧失排卵功能,陈阿姨运气比较好,看起来卵巢功能还没有完全丧失。”
姐妹舞蹈团恍然大悟,随后议论的更热闹了。
“看不出来,陈姐临了临了还老蚌怀上珠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事儿。”
“可是不对啊,陈姐的老伴儿不是前年就回老家照顾偏瘫的老父亲了吗,家里就陈姐一个人,她咋还怀上了?”
“老伴儿不在家又不是没别的男人,你们是不知道吗,陈姐跟夕阳红舞蹈大赛的梅主任走得近,陈姐手上的新手机就是梅主任送的,这孩子啊,我看八成是梅主任的。”
“我看街口便民店的老板老刘跟陈姐关系也不浅,每次都亲自上门给陈姐送桶装水,一送就是一个小时哩,我觉得孩子更有可能是老刘的。”
“你们忘了陈姐那个老同学吗?经常顺路送她来我们活动室的那个,听说还是个老板,在郊外有个上千人的厂子,当大老板的人谁不忙啊,普通的老同学会专门送你吗,我猜这孩子更有可能是他的……”
姐妹舞蹈团手里的八卦细致且繁多,每天都有无数八卦要交流分享。
纵然她们每日都置身于八卦的海洋,但这依然是她们今年听到的最大的八卦。
激动起来都忘记了当事人还在现场。
眼看着姐妹舞蹈团爆料出来的“孩子生父”越来越多,中年女人脸色愈发难看,忍不住拍桌怒吼了一声:“都闭嘴!”
姐妹舞蹈团悻悻的闭了嘴,不过眼神私下里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停地互相挤眉弄眼。
中年女人不禁怒从中来,气得浑身发抖,火气全冲着导火索白芥穗发了。
“你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怀孕,你自己学艺不精,到跑到我面前来败坏我名声!”
白芥穗:“喜脉的脉象一点都不难,脉搏中会把到一种润珠滚过的感觉,被称为滑脉,你自己都可以摸出来。”
中年女人下意识地想去摸摸自己的脉,最后硬生生握拳忍住了。
她最近有没有过X生活她自己最清楚,她不怕被人胡说八道,反正她嘴皮子厉害,对方也讨不到好处。
怕就怕对方正好说中。
她自己也清楚孕期反应是什么样的。
中年女人心虚了,所以更加的恼羞成怒,恨不得手撕了白芥穗。
“我摸什么摸,我活了五十多岁的人了,要听你一个丫头片子在我面前鬼扯?你再敢败坏我名声,小心我跟你不客气!”
面对暴跳如雷的中年女人,白芥穗丝毫不怕,反而还淡然劝她冷静。
“阿姨,戒急戒躁,以你这个年纪怀个孩子已经够不容易了,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你肚里孩子的胎象不是很稳,所有的高强度运动和情绪大波动都会引发大出血,危及到你的生命,建议你最好卧床三个月保胎。”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中年女人刚要骂回去,突然就感觉小腹又在隐隐坠痛,甚至还比早上的时候更痛。
但中年女人嘴硬,直到这个时候她也不认可白芥穗的诊断。
“你这种不入流的中医能看出什么?你今天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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