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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朝都在直播间看我考编(尹七歌)


要知道在张太后死后,朱厚熜就把她的弟弟给噶了。
诶?大家且慢,瞧我发现了什么?
朱佑樘竟然是吃错药死的,在偶感风寒后,太医不请诊视就开了药,结果就医不对症,开错了药方。
而且首犯的张瑜和刘文泰还因为在朝中有关系,所以被“免死遣戍”了!】
偶感风寒的朱佑樘咳嗽了两声,混身都僵硬了。
他现在是谁也信不过,不仅宣召了全部太医,还令心腹去民间找来了几位颇有美名的医者。
他要让他们一一诊脉开方。
至于天幕点名的那两个人:“没听到吗?立刻去将张瑜和刘文泰活捉了。”
不止这两个,还有他们在朝中的关系,朱佑樘全都不会轻易放过。
【再然后就是朱厚熜。
虽说他在朱厚照的衬托之下,前期也有出现“嘉靖中兴”的不错局面,但是提起朱厚熜,我第一想到的,就是他差点成为史上唯一一个被宫女起义勒死的皇帝。
要不是宫女一紧张,打了两个死结,导致死结套在一起,反而难以勒紧,恐怕朱厚熜就要死在当场了。
而这场宫女起义,又名壬寅宫变。
起因是朱厚熜想要长生,于是迷恋丹药,以至于脑子不灵清。
有多不灵清呢,就连他的老前辈,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都不会相信用十三四岁处女经血炼制的丹药吧?
可朱厚熜非常相信,他还要求这些宫女保持洁净,在经期之时只吃桑叶、喝露水。
讲真的,这但凡是个人,都想要反抗吧。】
朱佑樘:兴王的这个儿子……他究竟是如何下得了这个嘴的?
张皇后不由得抱住了双臂:原本愤怒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微妙了起来,甚至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嬴政:这个时候,天幕大可不必提及朕。
刘彻:???怎么回事!怎么又开始讲丹药了!朕已经不吃丹药许久了!
李世民:哎……这事,约莫是过不去了,还是想想等下该如何安抚观音婢吧。
【再往后,就是著名的明神宗,而庙号为神的,历史上就两个,另一个就是宋神宗。
讲庙号大家可能不清楚。
宋神宗就是启用王安石变法的那位皇帝,叫赵顼。
明神宗就是朱翊钧,是一个前十年万历中兴,后来二十八年没上朝的男人。他手底下也有位一位搞变法的大臣,就是赫赫有名的首辅张居正,但张居正在死后被明神宗抄家了。
再之后我有印象的,就是虽然只当了一个月的皇帝,但却牵扯了三大疑案,“梃击案”“、红丸案”和“移宫案”的朱常洛,以及著名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和在煤山自缢的崇祯帝朱由检。
不过明朝不论怎么说,除了朱祁镇,大概所有的皇帝都贯彻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观念,至死都没有想过要逃。】
弹幕:宋朝别看,是恶评!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有点赶,要是有出入,可以评论区纠正哈(轻轻.

第64章 屏蔽
何夏夏不知道在直播间外,现在究竟有多么的风起云涌,她翻了翻试卷,准备过渡到言语的部分。
自然的,天幕上的画面也开始变幻起来。
在诸朝恋恋不舍的尔康手中,天幕切换到了上一次的直播回放上。
“朱祁镇你给朕站住!”
“赵光义你给朕站住!”
“……你给朕站住!”
不同时空的不同皇帝,纷纷出手逮住自家令人糟心的子嗣后代,准备进行全面深刻的教育。
而有心之人,已经开始清算起向外域透露天幕的贼子了。
此先天幕单单只是预言了一些未来之事,虽有影响,但也胜在他们已经握有先机,便是有人透露也没有过大的问题,反而可以让他们就此找准贼子,以待来日将计就计。
可自打天幕给出了课程之后,他们就坐不住了。
这些课程,不仅能开民智,更蕴含着跨越时间的学识成果。可强民,可强国,甚至可以让本朝傲立于世界之巅。
如此珍贵之物,是他们积德才得来的。
怎可平白就让外域之人得到?
但当他们火急火燎地找到那些贼子的时候,他们竟早就自行乱成了一团,有的面色衰败有如白纸,有的喃喃自语,就如同那无头苍蝇一般胡乱逃窜,还有的直接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
所有人就跟丢了魂似的。
“喂,别以为装成这幅死样,就能够躲过去。”
“哦呦~难不成是糟了报应,真着魔了?”
“瞎说什么,把这些人全都带回去,严加审问!”
就当他们走上前去,要将人给绑起来的时候,这些个贼子突然就激动起来,不是双|腿重重跪地,“咚咚”地以头抢地,哭着喊着求天幕放过,就是满脸紧张地抱住来人的大|腿、胳膊,神神叨叨地重复念叨着“报应,是报应”!
这般疯癫的表现,直把前来捉拿之人都看傻了眼。
“诶!诶诶!干什么呢!撒手!你给老子撒手!松开!”
“不对劲啊千户大人,他们这看着像是……”有兵卒猛地咽了下口水,将头凑到领头之人的耳边,小声地念叨,“他们不会是中邪了吧?”
“去去去,别忘了咱是来做什么的,赶紧的,只要把人带回去就成了,其他的事情轮不着咱操心。”
一见千户神色严肃地发了话,剩下的人自然是迅速地收起了嬉皮笑脸,用力地将贼子们一个串一个地绑在一起,带了回去。
隐秘的地牢里,一字排开地坐着位高权重的文武官吏,暗处还蹲伏着几个天家鹰犬。
千户在将贼子被捉拿之时的诡异表现禀报后,就毫不停留地带着自己的手下快速离开了,就连眼神都不敢多瞟一下。
“也甭废话了,你们做了些什么,你们自个儿心里头有数,我们心里头也分明。现在就看你们之中,谁先来坦白,你们究竟告诉了外域之人多少东西。”
“别想掩藏,否则……”
官吏的话还没有说完,贼子中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往前膝行着,大声地开始坦白了。
“我、我,小的只做了一次,只、只是将青蒿素可治疟疾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但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而、而且一点也不感兴趣,所、所以小的应该算是什么都没、没说的……”
这人每说一句,就要偷偷摸摸地看上头一眼,他自以为动作很小很隐蔽,但其实坐在上头的人全都尽收眼底,看得一清二楚,也立马就对这个人的品性有了判断。
这是个看似将自己伪装成无能怯懦的初犯者,实际上却极会看人眼色、把握形势的老油子了。
于是官吏们也都心照不宣,配合地微微一挤眉头,流露出不耐烦的意思来。
底下又在偷瞄的老油子就立即浑身一颤,双手紧紧地捏住了衣摆,颤抖着声音老实交代:“大、大人!小的还有一事要说,就、就在方才,大人们来抓我们的时候,突然!”
贼子猛地提高了声音,直把在场的大部分官吏们都吓得腿肚子一抽。
“突然!小的就看不到天幕了!不仅看不到天幕,就连面前那块透明的板子也消失了,不管怎么伸手去摸、放声大喊,那板子也再没有出现。”
“而且……”老油子用力地咽了下口水,心有余悸地捂住了心口,惴惴不安地描述着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
“有一道声音紧贴在小的的耳朵边,告诉小的——那话太拗口了,小的记不住,但大致的意思就是怪罪小的干了、干了卖国的事情,现在不止要收回有关天幕的一切,还会在半个时辰内将小的有关天幕的记忆也都……”
说到这里,这个老油子的双眼突然变得无神起来。
一个眨眼后,他十分茫然地转着头左右看了看,表情一点点惊恐起来:“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大人,大人饶命!小的睡了一觉,突然就出现在了这里,小的……”
老油子说着说着就崩溃起来,双手抱着脑袋歪倒在地上,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呻|吟声来。
上头坐着的官吏们直接就坐不住了。
他们径直冲到了那老油子的面前,一把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给抬高,在清楚地看到他眼神中的迷茫不是作假后,当即就抛开了他,锐目看着龟缩在后头的那一堆贼子。
陆陆续续地,人堆里又有三两个开始抱着头哀嚎起来了。
就仿佛是沾染了什么会传人的瘟疫一样。
地牢里的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几个呼吸之后,这些贼子中大半都惊惶不定地抱着头,在地上打滚,严重些地更是用头砸地。
过于荒诞离奇的场面,即便是早就历遍了腥风血雨、看透了众生万象的官吏们,也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若不是身旁还站着其他同僚,他们之中早就有人后撤步了。
“快来人!”
其中一位官吏喊道,他的语气虽还算镇定,可尾音的几下颤抖,还是暴露出了他内心的害怕:“速速将这群人控制起来,你们捉拿之时可还有发生其他异事?如实道来!”
率先冲进来的千户一看这倒了一地的贼子,再一听高官的话,顿时就眼皮直跳,感到大事不妙。
他赶紧双手抱拳单膝点地,郑重地立誓:“下官已将全部的所见所闻都一五一十地禀报,绝无半点隐瞒之处。”
“如此说来……”几个官吏用只可意会的眼神交流了一通后,各自点了点头。
这回,他们并没有让千户及一干兵卒离开,而是全无遮掩地,令他们审问尚未出事的剩余贼子,将贼子以卖国的时间为序,分开羁押。
一盏茶的时间后,盯守着前头三间牢房的兵卒几乎同时来报,关押在内的贼子出现了头痛难忍,且有关于天幕的记忆全部消失的情况。
一个时辰后,又有四间牢房如此。
半天后,全部贼子尽数失去记忆。
虽然旁人是看不到天幕给出的透明小板子有无消失的,但是将这些人分开关押,确保他们难以串通的情况下,叛国时间接近的人,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出现状况。
之后不管施加何种严刑,他们的表现都是已经彻彻底底地不知天幕、看不到天幕。
尤其是当天幕结束言语部分,重新切换回去进行判断推理的错题复盘时,这群人仍旧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将他们都放回去后,命人在暗处不错眼地盯着,看看他们是否当真被天幕所厌弃了。”
官吏们商议再三后,扯着不自觉上翘的嘴角,严谨地吩咐道。
安排妥当之后,他们才慢悠悠地准备进宫。
此时的他们,脚步轻快,彼此之间也有笑有聊的了,与领了命前来审问贼子时的凝重全然不同。
那个时候,天上仿佛都积起了浓重的黑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像现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就连鸟鸣都是清脆甜美的,空气中更是飘散着馥郁迷人的花香。
“此番天幕倒是给了某一个不曾设想过的惊喜。”
“想来也是我们过于狭隘了,天幕本身就是赐予我们的神迹,自然是有防着泄露给外域的法子在才合理。”
“说的不错,是我们过分紧张,不信赖天幕的能力了!老朽在这里,先给天幕道个不是了!”
说着,他便拱起手来,对着天幕深深一拜。
其余人也顺势拱手深拜,心中对天幕的信赖也加深了不少。
等他们行至宫门口的时候,御前的宫人已经等候多时,见着他们便是一句:“圣上体恤各位大人辛苦了一日,特令老奴在此恭候,请各位大人早些回去歇息,天幕一案圣上已知晓结果,也已有了应对之法,诸位大人不必再为此操心。”
原本心情愉悦、有说有笑的几人,瞬间笑容就凝固住了。
比起天幕内容被向外域泄露一事,当今圣上游戏人间的态度,才是更令他们心慌意乱的。
明明有天幕在手,其余诸朝,怕是恨不得将一个时辰掰成两个时辰来用,唯独他们的圣上,是恨不得将两个时辰揉捏成一个时辰来等着看预言成真。
此次圣上这般火急火燎地命他们前去处理贼子泄露一事,也大半是担心这些贼子的所作所为会干扰到预言。
“罢了。”
“一同去饮一杯否?”
“正有此意。”
几人心里虽想的焦急,面上也只能领了口谕离开,但行的远了些后,他们还是难免叹起了气。
“听闻王大人三不五时地,就会去城外的书院转转?”
“就是偶尔瞧着那些个年轻学子求知若渴的面庞,会忍不住指点一二而已。纯粹兴趣使然,不值一提。”
“不瞒王大人,某也有所兴趣,不如下次一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前最后一更!本来想多码一点,但是双线程,精力还是有点不够!大家,考完试再见啦!你们可千万不要放弃我啊!·

更犹如一面铜镜。
一时间,诸朝之人见面后打招呼的常用语就变成了天幕最新的内容,彼此心照不宣地对上一二,偶然间还真就阴差阳错地,发现了被天幕屏蔽之人。
每每此时,他们的心头,说不上是为国尽力的喜悦更多,还是发现亲朋好友是叛国贼的心酸更多。
幸而,他们还有“学习”这一件幸事来慰藉自身。
只不过渐渐地,他们就发现,学习上竟出现了更大的问题。
“何谓击败了本朝99.9%的人,击败了诸朝96.1%的人?其他朝代竟有几个人,比某学的更快?”
“非也!兄台定是没学数学吧,若是结果数相同,那么随着分母的变大,分子也要变大。本朝与诸朝的人数,查的可不是一个两个零,自然那分子,也不单单是几个人的差值。”
“岂有此理,方才某还是课后考试的高分榜首,一眨眼的功夫,就叫这个挂着明朝前缀,名为许观的人跃了过去!他还是满分!”
“什么!又是明朝的许观?他已经连着刷了十八节课的第一了!这究竟是何等神人啊!”
被诸朝学子誉为“神人”的许观此时刚得了院试的案首,算上县试和府试的案首,他此时已是中了小三元。
在这十里八乡的,也是小有名气的才子。
但在许观看来,这算不得什么,史上□□及第者,大有人在。如他这般小三元的,更是不胜枚举。
莫说他肚中的那丁点“墨水”了,单论天赋而言,他就已经逊色于那些总是快他一步学完课时的人太多了!
“这些前人与后人的向学之心与坚韧不拔的毅力,才是某最该学习的。”许观看着自己刚学完的这一课,在完成后跳转出的进度条,显示诸朝之中已有3%的人看完,遂不禁发出重重的感叹。
殊不知,在他以其他人天赋高、学得快而激励自身的时候,其他人也在以他的效率高、学的好作为激励。
唯有洪武之后的人,看着排行榜上那一串人名,不由得连连摇头。
“榜首的这位明朝许观,便是中得小三元,又中□□的黄观吧?可惜,官运不济。”
“夫子,那他到底是许观,还是黄观啊?”
“在榜单之上,他便是许观。但你若读他的诗文策论,他是朝廷恩准恢复原姓的黄观。”
“那夫子,弟子若……若是试前想要拜一拜他,为他在庙中点一盏长明灯供奉,是供许观好,还是黄观好?”
认真侧耳倾听的夫子一个没忍住,扯掉了根胡子。
他一边捂着下巴,一边拿起书案旁的藤条,气急道:“你这个皮猴,正经的学业听不进去,歪门邪道倒是想的比谁都快!你站住!别跑!”
“略略略~夫子,这怎么能是歪门邪道呢,这可是连中六元的黄观啊!弟子不求他保佑我也考上案首,连中六元,只要让弟子次次都能考上就行啦!”
夫子握着藤条的手紧了紧,心道不知者无畏,次次考上这种美事,连他都不敢奢想!这个皮猴倒是真敢想!
“夫子夫子,您别气,弟子不问了还不成吗?”
顽皮的学子躲得老远,双手叉腰,翘着嘴角颇为自得地喃喃自语:“直接供奉两盏,一盏是许观,另一盏是黄观,岂不就都兼顾到了嘛!我可真是个小神童!”
当然,与这学子有同样想法的人,亦不在少数。
只不过他们的年岁长了些,这个想法便有些难以启齿了,于是他们就想了另一个办法。
尽量在课后考试的排行榜上,将自己的名字与许观紧贴在一起。
仿佛这样,便能鼓励自己和许观无甚差异,兴许还能沾染几分“三元六案”的喜气。
一时间,认真听课、用心理解、仔细考试变成了一股风潮,令无数多次落地而心灰意冷的学子都通宵达旦起来,寻找到了可以为之奋斗的明确小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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