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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五个小孩犹豫了片刻。
最後是一个刺猬短发丶头顶带着护目镜的小男孩鼓起了勇气。
“名字?”善子一手环着自己的膝盖,一边伸出了右手。
“……幸介[2]。”
“姓氏呢?”
“……”他不愿意说的样子。
“唔,了解了。”那巫女没有追问,“……那麽,幸介——想想你最喜欢丶最看重的东西吧。”善子思考了片刻,毕竟能让这一队训练有素的家夥出手,要麽是他们本身非常重要,要麽是他们对别的人有着非常重要的价值。
毕竟不管是武器丶人员调度丶还有前期的训练都是金钱。
那小孩子将手摆到了面前的巫女手里,他应该并不是异能力者,‘看取’并不困难,光是这一点这已经为善子排除了一大半他们本身非常重要的可能性了。
属于小孩的‘最重要的记忆’并不多。
但那里面并没有什麽重要的情报,普普通通的生活记忆,里面满满都是偶尔到来的监护人——像是枫叶又像是锈红色的头发,看上去年纪不大,脸上有些胡茬。
“织田作。”她轻轻念出了记忆中那个人的名字,善子的语气难得柔和,并没有平时的呆板,也不像是平时那种一本正经捉弄人的口气,“……你很喜欢他啊。”
这麽说着的猫眼巫女低下了脑袋,亮出了自己头顶上花都已经枯萎丶掉落了大半的花环:“我也有妹妹噢?和你们差不多年纪……唔,这个年纪到底对家长有什麽期待呢?”她并不直接询问情报,而是拐了个弯,“能告诉姐姐吗。”
猫眼的巫女微微弯着头,直视着那头的小朋友。
“他……咳咳丶是港口MA咳丶MAFIA的底层员工,但这不可能。”那是喝了两口水之後缓过劲来的店老板,他直接出言否认,“作之助的身份估计不会有这麽厉害的敌人。”
索性因为他是横滨人,善子的术式不管是正面效果还是负面效果都没那麽明显,这次的治疗消耗了平时的快两倍咒力才生效,同时,诅咒虽然也附着在了这个中年人身上的,但远不如外地人那麽明显。
……好也不好吧。
善子眯眼瞧着他明显没能完全恢复,还有些渗血的伤口,然後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店老板脸上:“真的不可能吗?”
“——他不杀人。”老板叹了口气,“想要树敌也很难吧。”
倒是这点提起了善子的兴趣——不杀人的MAFIA?
“诶……”
“干的基本上就是没人愿意揽上身的苦累活计和乱七八糟的杂事罢了。”老板点了点头。
这下线索又走进了一条死路。
明显是大价钱或是卖命才会出现的雇佣兵过来绑架五个以体质和身份来说都并无什麽特别的小孩子,老板的面包车被安装上了炸|弹。
“以犯罪集团的风格来说……威胁丶警告?有什麽犯罪组织的风格是采用爆|炸物的吗……”善子低声嘟囔。
倒是旁边的诸伏对这种见怪不怪:“这种还是挺多的吧?”
“多吗?”
“米花町就很多呢,前段时间还有扬言要炸电视塔的家夥……[2]”
几个咒术界的家夥直接无视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还有那个奇奇怪怪的监护人……巫女歪着脑袋,看向了旁边的诸伏景光:“诸伏警官丶宽见,你们觉得,不杀人的MAFIA会惹上什麽麻烦呢?”她好奇地问。
“问我吗?”那边的猫眼警官倒是有些讶异,“不考虑别的可能性了吗?”
“推理是诸伏警官的领域吧,而且宽见的脑袋好用。”她语气理所当然地指了指旁边一根筋的怪刘海,被对方一个头槌,但善子对体术猩猩明显不抱有任何期待,“而且……怎麽说呢?”巫女语气严肃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可能是我的直觉吧——记忆里的他可是个穿米黄色西装风衣外套的‘底层MAFIA’。”她语气里加重了底层二字。
善子煞有介事地描述了一番那个红发青年的模样,又指了指休旅车的车尾箱。
几个非本地人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
倒是店长和几个小朋友完全没能明白这有什麽好重要的:“怎麽了吗……?”
而我爱横滨组织的人已经动作一致地看向了自己开来的休旅车车尾箱的方向。
那才是真正的底层员工该有的模样——清一色的黑色平头,带着黑色墨镜的黑西装。
“确实。”就连七海也说不出什麽不对。
红发米色短风衣的胡茬男?底层员工?
五人一灵围成一团,投票结果是不信。
被流亡雇佣兵盯上的人到底会是什麽类型呢?
“先暂定是外表潦倒深藏不露,但可能是利用小男孩小女孩来为自己制造隐藏身份的幕後大首领……这种人设吧。”虽然在小孩的记忆里看上去是那样,但人的面貌本就非常多样,巫女的语气严肃。
而那边确实有一位利用小女孩来隐藏自己异能力与身份的幕後大统领。
虽然不是善子想象的织田作之助。
但森鸥外确实是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家夥。
作为港口MAFIA的首领的他正坐在港区的一搜渡轮上,桌子对面坐着的是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山头火长官,两人中间是一封要交未交的黑色信封。
左侧的森鸥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西装,肩上搭着象征首领之位的红色围巾。
而右侧则是蓄着短短山羊须的光头长官,一身灰黑僧衣的中年人带着眼镜。
连同站在中间作为‘筹码’之一的坂口安吾也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笔挺西装。
这是三个文雅的横滨人。
他们以话语绕着圈子,在桌面虚虚摆着筹码,仪式感十足地做着利益置换,其间没有谈及任何的武力与非法行为,但结果却无疑会导向复数人的死亡。
种田长官用手掌按下了桌上的信封:“说好的以消灭乱来的MIMIC丶归还‘书’来交换异能开业许可证,总不能只有我们这边提供许可证吧……森鸥外首领,‘书’呢?”作为军警的代表,他看向对面的森鸥外,“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那是在战争年代之後就被废弃的特殊部队,而失去战场的他们已经变成了追求死亡的狂犬。
MIMIC已经不被上司需要了。
……现在,将被抛弃的狂犬消灭就成了港口MAFIA的任务。
森鸥外对此当然有信心,毕竟MIMIC首领的异能力——和自己手下一名完全不生産价值的废棋一模一样。
只是稍微引导那些狂犬就盯上了那家夥,只要在太宰治回来之前让一切结束的话,所有的事情就都能完美落幕吧。
但不讲价是不可能的。
“——交易的两边不太公平吧。”港口MAFIA首领将双肘搭在了桌子上,脸微微往前伸,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扭曲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扬起,这位胜券在握的中年人笑眯眯地列出了敌我双方的筹码。
他指向了旁边留着冷汗的坂口安吾,又点了点桌面。
“种田长官要求我方提出的内容是——赦免这位卧底,将暴走的MIMIC组织完全清理,把‘书’交还,按照约定那样,将与咒术界合作的机会让渡给异能特务科……对吧?”他的语气轻快,“然後报偿只是一张纸而已。”
他点了点了桌面的黑信封,那只是异能特务科办法的异能开业许可证。
要是一年前,森鸥外可能确实很想要这样的东西。
但现在……
“不觉得这是狮子大开口吗?”
“但你当时答应了。”
“在我不知道关于天元结界的一系列事情的前提下。”森鸥外强调。
种田说得不错,这确实是几个月前森鸥外答应的内容:“但是,你现在关于这件事的前期情报丶连一开始和咒术界合作的契机就是我们给予的机会——不然你们MAFIA连这入场券也没有,毕竟除了太宰治之外,你们没有任何手段可以避开天元结界获知这种内情吧。”
森鸥外笑了笑:“那只是做戏的一部分罢了。”他摊开双手,却没说自己作的戏是要骗谁。
中年人看上去对自己临场反悔的行为没有任何的羞愧:“即便我说这样交换就可以,种田长官也不会相信吧?难道是真的得了痴呆症了不成?”他张开粉紫色的眼睛,眼神锐利,“现在是卖方市场。”
书在他的手里。
拿足以决定世界可能性的道具丶参与决定未来世界走向的融合计划的名额来换一张纸。
MAFIA看上去真有那麽和善?
森鸥外涨价了。
“你想要什麽。”种田双手插在僧衣的袖口里,表情不为所动,看来对此也是早有预料,“姑且先报报你的价码吧。”
“先是一个问题。”用手托着自己下巴的港口MAFIA的首领以空闲那只手举起手指,“异能特务科,是方舟派还是共存派呢?”
这倒是让种田长官微微挑起了眉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森鸥外倒像是一个年轻人那样长长吐了一口气:“哎呀……非要我把话说得这麽清楚吗?”他有些恶心地嘟着嘴,“就连爱丽丝酱都能听懂啊——”
那中年人的表情阴沉了下来,语速飞快,锐利的眼光直直盯着对面不为所动,好似真就听不懂他在说什麽的军警异能力特务科的最高长官。
“在种田长官心里,‘归还书’和‘参与融合计划’这两个筹码并没有我认为的那麽值钱吧,所以在我一开始提出交换的时候也并不觉得无法成立?书的价值毋庸置疑,所以——答案不就很简单了吗?”
那是对价值的认知差异。
他认为残馀融合计划的名额不值钱。
再加上当年研究所合作的三方现在有两方都出现了谋求独立解法,应对结界崩坏的家夥——那个来历不明的诅咒师和乌丸制药。
那结论不就很简单了吗?
异能特务科不认为融合计划能成功。
“所以我问你——异能特务科,到底是有自己的打算,还是融合计划那派。”你们到底打算把‘书’用在哪边。
——这是他真正想问的问题。
这是一个值得消耗一个筹码的问题。
“……融合计划很可能会失败。”
“你怎麽知道?”
——几人作为自身势力的顶点,消息自然非常灵通,不管是手下的汇报还是别的渠道,二者都得到了咒术界昨天发生的那场乱子的全部情报。
种田长官并未说自己的情报源,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黑沼理子,那个二十四号研究体明明是星浆体天内理子的成功克隆体,为什麽销毁了?”
正常的小孩是六七岁才觉醒术式,就算刚出生的婴儿并没有表现出术式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必要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判定销毁。
但那些研究员仍然这麽作下了判断。
为什麽偏偏是那个时候爆发了内乱,难道这些人就真的不打算继续研究下去了吗?为什麽那些在最前沿的聪明人会认为那是个适合‘内|乱’的时机?
森鸥外是聪明人,即便对比对面的种田长官有着先天的情报差劣势,他仍是分析出了当时的现状:“他们认为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
“——因为研究所没有那个等到二十四号成长到觉醒术式的时间。”种田点了点头,“在本来咒术界和薨星宫根据天元的状态估算里,天元结界崩溃的时间点不是今年年底。”
“是九年前,内|乱前後。”港口MAFIA的首领提出了一个猜想。
种田只纠正了一些细节:“确切来说是内|乱的一个月後。”
“……发生了什麽?”是什麽延缓了那个结界的崩溃?
“没人知道。”因为发生在那个研究所里的事情只有里面的死者知道。
“这可麻烦了。”
那个大喘气的异能特务科长官这会儿才摇了摇头:“不过,那是研究所的结界打开之前的情况。”
也就是小半个月前,黑沼善子和禅院直哉进去回收‘书’之前——确实是无人知道的。
但现在,根据从那个研究所里面获取的结果来判断的话。
“有一件事情非常明确。”种田双手互扣着低下了脑袋,先抛出了结论,“除非天元直接咒灵化破开结界,就算是夏油杰吸收了它,也无法打开那个结界,不,很可能吸收就会失败——”
森鸥外擡起了眼,没有打断种田长官的话。
“因为有东西像是结界柱钉一样的,钉住了天元结界的状态。”
那麽,融合计划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成功了。
而带着眼镜的僧侣拿起桌面的黑色信封——他将里面的异能开业许可证拿了出来,把证件撕成了三份碎纸片。
“哈。”森鸥外礼貌地扯了扯嘴角。
那光头敌对组织的长官回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毕竟这也是不需要的废纸不是吗?”
两个老狐狸皮笑肉不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种田点了点手里的信封——这就是天元结界,封口的蜡封则是天元,而三张碎纸片则是三个世界的话。
“完全的碰撞就是这样——”
他将三张碎片完全不经洗牌就这样随便的交叠在一起,只阅读接在一起的字的话,A碎片的第一句接上了B碎片的第七句的下半部分,然後再叠上了C碎片的第二句倒过来的上半段。
合成的结果就是这样。
‘现授予横滨港丶作为可靠的丶有法律效应。’这样文法不通的句子。
逻辑不通的内容终将被淘汰,因为不管是生物还是世界,不合逻辑就无法自我循环运行,会直接走向崩坏。
但三张纸重叠的那部分最後只会选择一方——在这种情况——就是遮盖住了下面的那张上层文字‘成真’,也就是说,会生成大量逻辑不通然後被删除的内容。
“而融合计划——”
就是将三者判断逻辑顺序,小心剪裁纸张的边缘,让它们拼合成一张逻辑合理丶文法通顺的纸张。
“……想法是很好的。”
种田将其中一片废纸塞进了信封里封上,剩下两个各摆在信封的各一边。
“毕竟现在的结界阻止了三者的完全碰撞,只要靠时不时地打开结界,让适合对接的部分进入信封,粘合在一起,然後再逐步逐步增加接触面完全放开——就可以在损耗最小的情况下整合三个世界。”
那个光头男人举起手里信封。
“但这建立在信封是可以顺利‘打开’再‘封闭’的情况下。”他指着蜡封,“毕竟只有天元固定着这结界,只要天元,或者是二代天元控制这结界的开合就可以了。”
他揭下蜡封,在手里把玩。
……但,有个不知名的东西延缓了九年前的天元崩坏。
那本来是好事——在当年来说。
为他们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但现在这东西像是一个突兀的图钉一样将天元结界钉住了,当然,那图钉的性能完全比不上蜡封,所以只能不停地拖缓天元结界崩溃的速度,直到咒灵化的天元醒来的那一刻。
它的恶意会直接解开结界。
“但如果结界无法打开,那麽融合就完全无从说起了。”如果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能做的只有让那个咒灵操术吸收天元,然後祈祷‘图钉’会在黑沼寿命结束之前消融,让我们可以开始计划,并在黑沼寿命结束前完成。”但这麽说着,种田的语气却不太乐观,“而现在黑沼的死又与二代天元的结界术勾连起来了。”
他的言下之意这种风险性太高的等待,不如转而执行另一个计划。
“所以……那图钉是?”森鸥外却对另外一件事更感兴趣,不,可能他只是想验证自己的想法罢了。
“这个嘛。”种田警官一胳膊撑在扶手上,“——你知道结界巫女吗?是一群和天元定下了束缚的家夥噢。”
四百年的束缚无人知晓,但现在看来的话,多半就是两边看守的结界破裂的话,另外一边要无条件提供帮助之类的事情吧——而且看那个强度来说,多半甚至可能是自动生效,本人都无法控制的情况。
“束缚不可破,那麽,唯一可破坏的只有‘图钉’——也就是巫女。”
“但那些麻烦的家夥有个特性,特别是在箱笼里的巫女。”他看着无法打开的信封。
……只要内心仍未屈服于痛苦,溶于夜泉。
箱笼里的巫女绝对不会死。
而她们不死的话……
“信封绝对无法打开。”
你要怎麽杀死一个赴死的人呢?
“毕竟里面的巫女还活着的情况,箱笼是绝对无法打开的,唉。”九十九由基蹲在东京咒术高专的忌物库里,打量着眼前那个雕刻精美的巫女箱笼,她皱着眉确认着那雕刻上的符文,“大柱的箱笼比匪箱要麻烦数倍啊……善子真会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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