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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完全被戳双重死穴的善子+另一只特级咒灵+头昏的吉野顺平+不能被看到的夏油,buff叠上去咯(不是),反正离原作越来越远。
其实我挺同情顺平的,但是也感觉他没到我心里小天使那个程度吧,我感觉他是道德观念还很模糊的青少年,所以既有我喜欢也有我没那麽get的部分……

两人在咒灵遗弃的据点里做了一个实验。
用白手帕遮着眉眼的巫女靠近了张开手的教主,她轻轻踮起脚跟,有些生硬地靠近了对方的怀抱。夏油杰稍稍低头,两张开的双手合拢环住了她,低下了头。一高一矮的身体紧贴,由咒力的起点开始,到离术式核心最近的脑袋结束,两人的脸靠近到了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
然後隔着手帕,他们的额头轻轻相触。
夏油杰有些硬质的发茬隔着手帕划过她的颈侧,善子忍着痒意,以最快速度完成了咒力传输。
与此同时,他们的灵魂又短暂地碰在了一起。
教主松开了巫女。
因为幽婚的过程中善子曾无限逼近死亡将夏油杰的灵魂拖出,所以,某种程度上,他们曾经非常短暂地成为过一个人。
这也就引发了另一个术式的延展效果。
那就是如果让情况无限接近当时的情况,或是两人的咒力核心足够靠近的话……
就能做到这种事情。
夏油杰拿起刀在自己的手心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但却没有伤口,也没有流血。
与之相对的,善子的手心则是赫然出现了一个刀口,往下滴血,但很快就被她的构成恢复了。
他的伤口出现在了善子身上。
“毕竟我对他者的构成必须要触碰到对方,对自己的构成则不管是耗能还是施术难度来说都低很多。”这玩意儿原理实际上就是在千分之一秒内将夏油杰将要受伤的部位替换成自己的构成物,“同时,是构成物的话。”
善子亮出了自己的手,和作为构成物出现在地面的另一只手。
“我的灵魂在这里。”她张合着自己的右手,指着地上的那个,“而作为构成物的其它部件里面只有我用于操控的咒力,距离我的灵魂很远,被触碰到也不会伤及灵魂。”
而以这些构成物临时替代夏油杰受到伤害的话。
“即便对手是那个对灵魂生效的咒灵……在这种状态下。”夏油看着自己没有任何伤痕的手,“就算是式神也不用担心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不过这又引发了另一个问题,狐狸眼教主摸着自己的下巴:“不过,要在战斗那种速度下使用术式替换我受伤的部位……这样的话,需要的集中力无异于使出黑闪了吧,你的脑袋能撑得住这个术式计算吗?”
夏油杰摸了摸自己心口。
“而且大部分的咒力都在我这边了噢。”不仅仅是咒力,这会儿的夏油杰几乎是处于自己的全盛状态的两倍有馀,不仅咒力是活着的时候的两倍——多亏了巫女不停看取死者获得的累积——就连身体的基础数值都因为超限的构造术提升了好大一截。
毕竟是以一撬动一百的成果。
“只能撑住很短的一段时间。”善子歪了歪脑袋,示意两人先离开下水道,去往有信号的地面,“而且必须要让我们的灵魂碰在一起,那时候我才能稍微地像是操作自己的身体那样补全你的……而且为了减少总运算量。”
善子点了点头,两人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看着就让人心烦的咒灵据点:“在这个状态下,我会将自身的运算降低到只维持生存和身体完整这个程度。”
这既是不得不采取的策略,也是束缚:“毕竟留在我身体里的只会有很少量的咒力,大脑容量也不足以把我脑袋劈成两半负责我们两人身上的术式运算,所以,干脆就不干了。”
她将不能使用除了‘治愈’夏油杰之外的任何术式,自身无法采取任何武力,没有咒力保护,完全成为一个弱点。
“因为我们两个的灵魂这个时候是绑定在一起的,能感觉到吧?”黑毛球走得慢吞吞的,“在这种状态下,如果式神体的脑袋被完全摧毁,或是我没有馀力继续构造恢复自己的身体的话,你是不会回到河滩上沉眠的。”她指了指夏油杰的脑袋,“你会死。”
而作为灵魂联系在一起的代价。
“我也会死。”
但以这样的代价。
“就是将我所有的短板都替换成了你的长板吧。”夏油杰轻轻张合着自己的右手,“真恐怖,这就是式神能到达的极限吗?”他笑了起来,“好像把所有猴子杀掉也能做得到了呢。”
毕竟是善子超格的咒力量和近乎不死的恢复力加上了夏油杰的体术丶咒力操作和术式,没有短板的家夥必然也是破格的强。
“所以我才说很讨厌啊,对夏油特级这种力量狂来说反而是挺高兴的吧。”善子一边走一边抱怨,“还好提前定下了束缚……”不然根本就无法控制了。
得了便宜的家夥倒是笑眯眯的:“脖子上的狗链确实有些不太舒服,不如我就在这里下手吧?”
“靠别人的咒力茍延残喘的家夥说些什麽呢。”
“茍延残喘是对活着的人说的话吧,我这种情况应该叫什麽来着?饲主和恶犬?”
两人边走边斗嘴,但气氛并不如以前那样剑拔弩张,多少带着点打发时间的意思。
“听上去好肉麻,我不要。”
“但迟早会变成那样吧。”或者是更紧密的关系。
黑毛球忍不住看向了站在身旁的夏油杰。
长发的眯起眼睛笑着也回看着她的方向:“善子妹妹应该也知道吧——你能看到这个世界,但我能看到的只有你。”
确切来说是式神只能看到善子和她所见的那一片天空。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终于看见了夜色下的河岸。
“善子妹妹……我的孤岛上只有你一个人。”他语气里并不带有感情|色彩,“即便现在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我知道这种情况下,事情会必然朝着哪个方向发展。”二十六岁的成年男性只是非常平静地描述着自己的感情。
善子没有搭腔,过了一会儿才回应:“所以就要现在先抢占先机?”那种若有似乎的引导果然不是错觉,就连触碰的时机也都算好了吧。
“一开始是很讨厌的,虽然是注定好的事情,想着要不然就把你控制住好了。”长发男人挠了挠自己的颈侧,“不过,我现在也感觉,也许珍珠是个不错的选项。”
“……我可没有那个方面的意思意思,夏油特级也没有吧。”
他歪着脑袋:“只是现在没……”他话没说完。
某种被联系在一起的感觉突然微妙地消失了。
善子拿出了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转移了话题:“十分钟。”
这种状态能维持的时间只有十分钟。
夏油杰思考了一下,倒是伸出了一根手指:“不过,善子妹妹不想比起等待必然,更提早掌握主动性吗?”
无情毛球瞧了他一眼:“我总感觉夏油特级最近很喜欢用成年人的优势压过我啊?不要噢,为了力量传输凑到一起已经是极限了,而且我不喜欢那种命中注定的说法。”她举起一根手指,“我姑且可是纯爱。”
如果是选择,那一定是出于内心。
“哈哈。”夏油杰笑着眯起了眼睛,“那我就是大义?”
他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是接上了自己的地狱笑话。
今夜的孤岛上仍然只有彼此。
第二天。
直到坐进车,虎杖悠仁对现状还是不太明白。
“那个,如果对手是特级的话,不应该五条老师来出手吗?”他本就不怎麽充裕的对咒术界知识在此刻尤为捉襟见肘,“特级不是在一级之上吗?”粉发·假死中·一年生坐在副驾驶席上还有些不大安分,“而且我去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哈……”那头坐在後座的七海建人双手抱胸,不知不觉中已经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他要出国出差。”
“诶?国外没有他们自己的咒术师吗?”
“……是去接人,反正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七海话音里提不起什麽精神,可能确实如他之前所说——他对虎杖悠仁这个宿傩的容器还有些疑虑。
这倒是和黑沼前辈没有那麽相似了。
粉毛老虎眨了眨眼,不过既然说了要让他承认自己的话,这点冷淡他还是受得住的。
而後座另外一个带着毛线帽的术师却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他哼哼笑了两声:“刚入学吗?”
“嗯。”虎杖悠仁点了点头。
“那就让我这个前辈来告诉你吧——”那个家夥前辈的架子倒是摆了个十足十,“在对上咒灵的时候,实际上来说,术师的等级判断是要比咒灵高个半个等级的,这也是为了确保每次任务实际上都不会对上难以战胜的……”
“也就是说,一级的话,对上普通的特级也是有胜算的。”七海直接打断了旁边猪野琢真的絮絮叨叨,“你高兴过头了,猪野。”
然後那个毛线帽才稍微消停一些,摸着自己的脑袋:“啊,抱歉,毕竟想到又要跟善子小姐见面……”
“她拒绝了你吧。”
“喜欢是我自己的事情吧,我自己心情很好不就行了?”猪野意外地爽朗,“我又不需要真的和她交往。”
而那边,坐在前座的虎杖悠仁则是在同一时间接收了过多了信息。
然後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那个。
“那个……”副驾驶那边的乐天派弹出脑袋,看向了带着毛绒帽的乐天派,“请问您是……?”
然後猪野才反应过来:“啊,我是猪野琢真,二级术师,和善子小姐一样都是灵媒噢。”
七海则是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人聊了大半个小时完全没想过要打个招呼交换名字吗。
有着丰富工作小组经验的某位金发混血一级术师已经预感到自己像是幼儿园带班的未来了。
“不过,关于为什麽要带上你这件事,虎杖同学。”七海建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虎杖正襟危坐:“是!七海老师。”
“我不是教师,请不要用那种称呼。”
“那,七海海?”
“噢!还可以这麽叫啊,七海前辈,那我也要!娜娜米!”一边的猪野琢真也咋呼了起来。
一时间车里除了沉默开车的辅助监督,以吵人程度来说像是左右同时多出了半个五条悟,七海额头直接冒出了两根青筋:“再这样下去你们两个就回去吧。”
作为学生的那个只是下意识乖乖听话了。
而作为後辈的那个,这威胁倒是真切地起效了起来,猪野琢真像是弹射一般直接坐成了一个直角,然後为自己的身体和嘴巴都拉上了安全带。
他双手摊向旁边的金发术师,示意对方可以继续讲话。
这到底是今天第几次叹息?
七海单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窗在几处海边丶入海口丶下水道附近都发现了不明咒灵的残秽,按痕迹来说,强度应该是特级,估计还是咒胎之类的吧,所以五……那个混蛋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工作甩给了我,而你,虎杖同学。”他看向了後视镜里,仍带着不明所以笑容的虎杖悠仁,“咒灵,特别是特级咒胎一般是不喜欢离开自己的诞生地的,更别说在全市到处乱转,却没有制造出明确有记录的杀戮这件事了。”
这完全违背了咒灵的天性。
非常反常。
“也就是说……有是宿傩的手指存在的可能性……?”虎杖悠仁记起了之前少年院的那个特级咒胎。
七海建人点了点头:“所以五条那个家夥认为有必要带你去现场看一次,虎杖同学,你的工作只是帮忙确定这里是否有宿傩的手指,并不是参与战斗,这点希望你记好了。”
“诶?”粉发的一年生有些失望,“可是人多的话……”
“对手是特级的话,有的时候不是人越多越好的。”对这点有着切身体会的猪野琢真举起了一根手指,“棘手的情况我们还能逃跑,但是如果同行者太弱的话,会被当成人质也说不定。”
七海建人倒是瞟了一眼旁边的後辈:“你说这话我就姑且当你反省过了,猪野。”然後他才看着虎杖悠仁,“而且,你是未成年人。”
“身为成年人,没有让还在学习中的未成年人亲身历险的道理。”他语气严肃地说。
而旁边的猪野琢真则是一边拿出手机笔记记录,一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噢,虎杖君!”
“……你的反省到底是反省了什麽。”
“哈哈,毕竟想到要见到善子小姐……”
“她不会来的。”七海冷冷地戳破了猪野琢真的没用幻想,“她当天有别的工作。”
“诶——”
“是另一只特级。”
而说起这个。
七海推了推眼镜。
一个绝妙的主意在他的脑海中冒了头,他看向副驾驶席上的虎杖悠仁:“虎杖同学,你在确认之後就可以离开了。”毕竟也没法让他乱跑让咒术界的人看见,但要他替五条悟带孩子自己又受不了,那麽,可以把吵死人的0.3个五条悟丢出去的话,答案不就只有一个吗?
“你去找黑沼监督吧,在我们这边确认完毕之後。”成年人推了推眼镜,这样……他的耳鸣应该也能得到一定程度上的缓解吧?
这麽说着,七海把善子最近的发信地址,也就是某处警署的位置交给了虎杖悠仁。
那家夥先丢来了宣战声明。
这是第二天看见巡警递来的报案记录和情报,善子的想法。
可能是察觉到了有咒术师追在自己的身後,又可能是他早完成了自己的‘实验’目的,和之前躲躲藏藏的风格不同。
窗在今天捕捉到了好几处那家夥留下的咒力残秽,明显就是它在外面使用了术式的痕迹。
不仅如此。
今天终于出现了摆在明面上的受害者——昨晚三名高中生于电影院里被害,尸体一看就是善子之前调查过的情况,考虑到她之前的请托和这件事情的棘手性质。
“除了里面的尸体,其它的搜查我们都已经做完了。”满脸横肉的搜查课的警官顶着将打印好的材料和照片都交给了善子,“应该是你要找的东西吧,可能有危险性,所以我没有让一线的巡查进去。”
“正确的判断。”辅助监督点了点头,“还不知道那家夥是否在里面的情况下不要进去是最好的,嗯……”
她拿起手里的文档,翻看了一眼。
目击者是一个叫吉野顺平的高中生是吗……
善子在心里和衡量了一番。
“我会去电影院现场勘探具体的情况。”那个学生就留到之後再了解吧,这种情况下已经知道了咒灵的大概位置和术式丶能力的话,这些细微末节的信息的重要性比不上逐渐流逝的时间窗口,善子思考了一阵,“那个学生的情况……明天再去了解一下吧。”
毕竟他那明显是有可能‘看得见’的反应。
而那个咒灵今天就得死。
——虽然这麽说显得她有些不近人情,但……如此考虑的原因有两点。
首先,绝对不能让咒术总监部获知这个咒灵的详细情报,得快点把它解决。
——那些老爷爷‘为了天元’尚且能忍着厌恶和异能力者合作,现在善子召唤出了夏油杰,而那个咒灵又具有改造灵魂的能力的话。
这咒灵的能力肯定也会那些臭老头被纳入考量的。
这是其一。
而第二点。
“果然是私情?”
夏油杰看着善子摸出手|枪,这次她连犹豫也无,直接将被改造过了的受害者解决了。
和惯常的西装制服不同,出门的黑毛球已经出于增强咒力的目的换上了巫女服——她和夏油杰两人都确认了这里没有其它受害者。
善子直接打算离开:“很奇怪吗?”
“幸的旧仇,搞人体实验,还有灵魂伤害……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麽能戳你的雷点。”夏油笑眯眯地评论,“杀气腾腾噢?”
而善子只是低声跟彼岸那头的式神交待了几句:“要说戳我雷点,夏油特级也不遑多让吧,长发眯眯眼加传统服饰,完全是我讨厌的那款。”
“我和风见长得这麽像吗?”
“反正加茂家的人都是那种风格吧,谁知道,我又没详细见过。”这麽说着,善子身上因维系式神堆积起来的诅咒就一下子散开了,只剩下还维持着的夏油的罪孽,蟒蛇一般的黑雾缠在了巫女的身上,“不过夏油特级的头发是怎麽回事?”
又怀念以前的高专发型了?扎起来了一大半啊。
夏油耸了耸肩,明显不打算回答,于是善子也没追问。两人直接坐车出发去往目标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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