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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不过因为五条悟不是喜欢别人替他做主的强硬派——所以善子只有提出建议的权力。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善子可以获取东京咒高的一系列便利,翻译一下的话,就是夜蛾正道会给她大开方便之门,将她外派到神奈川的川崎市长时间出差。
当然,公平起见,五条悟也只有提出建议的权力。
在善子的要求下两人定下了束缚。
“真严格。”
信任危机很重的某个黑棉球可没搭理他的抱怨,善子确认了束缚已经生效,直直地伸出了幸的那只手,做出握手的手势:“毕竟信任需要的是培养,五条特级就不要抱怨了。”
“了解,然後想要解除束缚的话就再握一次,对吧?唉,握手好无聊啊,善子,把手举起来——”五条悟倒是很爽快,他没有握上来,而是轻轻地和善子伸出的手击掌,“拍手盖章~”
“不过,五条家的便利也可以用唷。”这麽说着的某位实权家主举起了一根手指,微微弯着腰看向黑毛球,“咒具方面也随便你。”
实力一般但人脉很广的某位监督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直觉告诉善子这搞不好又是另一个加班陷阱,她转移了话题:“唔,五条家一直以来负责在总监部出席的长老应该是……五条胜重?对吧。”
“怎麽,在老爷爷的阴谋里也有这个不成器的家夥吗?”
黑球摇了摇头:“不,可能只是一些私事,如果方便,能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吗?或者是其它总监部与会人员的声音。”
毕竟她以前听过那些家夥的声音,运气好的话能排除掉一两个也是可以的。
“怎麽想着都是我亏了。”
对‘自己人’倒是很大方的辅助监督想了想:“那五条特级想要追加代价也可以。”
很能顺杆爬的特级教师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才举起手指:“那就这样吧!”他笑眯眯地说,“善子跟我合照,怎麽样?”
“……哈。”黑毛球下意识啧了一声,“巫女的脸可拍不出来。”他想要灵异照片的话善子倒是可以满足他。
“不过善子有那种射影机,对吧。”看过巫女的档案的家夥喜气洋洋,“我都知道噢~”话里话外都暗示自己搜查了很多的最强摇摇晃晃,“作为重新开始的证明如何?”
所以,过去的就一笔勾销吧。
“会变成咒物的噢?被其他人拿到的话也很危险,我不要。”
“我又不会中招。”对他这种强度的家夥来说,这多半就是有些刺|激的收藏品之类的吧,“而且我的东西没人能抢走。”
黑球叹了口气。
“知道了。”善子想了想,“就约在我出门之前吧。”她看着那边笑眯眯,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已经开始有些後悔掺和进去他那一大摊子事情里。
顺便一提。
最後确实是处于金字塔底端的伊地知打扫了这乱七八糟的解剖室。
果不其然。
虎杖悠仁的死讯传出的第二天,总监部那边就借由乐岩寺之手发出了对善子的召回命令——而那个高龄朋克校长则是先一步就给了善子报了信,是手机拍摄的黑毛球资料档案,内容精简,意思却非常明确。
果然已经开始起疑了。
[摇滚臭老头:老夫能帮你阻拦的也有限,黑沼,快点调查出那些内鬼和那个诅咒师的事情。]
……所以我这不是在干活吗?
天还没亮,大约凌晨三四点善子就已经整理好了行李来到了停车场,这会儿周围什麽人都没有,只有负责交接的五条悟和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跟着老师来送行的虎杖悠仁。
“毕竟要有人能拍照吧?那种老式相机又没有自|拍模式。”五条悟一脸理所当然,他端起看上去年龄比在场的三个人加起来还大的老式照相机,“居然还有这种道具啊……”六眼扒下黑色眼罩观察这个老物件,“麻生……”五条悟微微眯起眼睛,“诶,後面的字都磨得差不多了啊。”
“麻生邦彦,现存能够拍摄巫女身影的道具基本上都是他的作品。”善子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三点十五。
“诶……”新奇看够了,扫把头没了兴趣,他戴上眼罩就直接把这个多少算得上是古董的东西往虎杖悠仁的方向一丢。
粉毛的‘死者’一开始还有些犯困,古董到手的时候都被吓醒了:“喂!五条老师,我没接住的话可是会摔坏的!现在也没人能修啊!”
“虎杖一定能接得住的。”无良教师咧嘴比出了一个拇指,“毕竟你的体术很好。”
“……还是不要在这种地方信任我比较好吧。”
然後五条才看向善子:“所以,这次是去川崎市调查那个缝合脸咒灵的事情?”
毕竟凌晨几乎没人,还要拍照,善子直接解除了身上因构成带上的诅咒:“嗯,虽然有这个想法是更早时候的事情,不过果然……让我下定决心还是虎杖四级。”这次如果能把它直接封箱的话是最好的。
这麽想着,头发乱糟糟扎成了巫女束发的辅助监督看向了一旁的摄影师。
虎杖指向了自己。
“诶,我吗?”乐观笨蛋一脸茫然。
“我的人脉……不,应该说是朋友吗?”虽然现在不太确定与幸吉的想法,面无表情的辅助监督以手指挠了挠脸,“之前在那边给我留了可以作为引线的情报,说实话,之前不太确定,所以我有点不太想赌。”
不过果然。
如果明明是可以做到的事情,却因为各种原因踌躇不前一直拖延下去的话……
“好像只会在心里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痕。”
她还是想踏出相信人的那一步。
虎杖悠仁听得半懂不懂:“我真的听不懂黑沼前辈的话。”他挠了挠脑袋,“不过你想通就好?”
“我只是觉得比起成为误会别人而亏欠对方的那边,果然还是被背叛然後爬起来爽快复仇的角色更适合我。”
“不过如果没有被背叛的话,就是意外之喜了吧?”听不懂但总能接上话的乐观笨蛋挠了挠脑袋。
就连面无表情的家夥也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你说得对。”想了想,善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只找到了随身携带的柠檬糖,她丢了一颗给虎杖悠仁。
五条悟抱怨:“那是我买的诶——”
“作为欠你一个人情的信物,虎杖四级。”作为本职就是引导亡者走向平静丶正确的死亡[2]的巫女思考了片刻,“如果哪天觉得支撑不下去了的话,你可以和我立下束缚,将罪孽和痛苦都交给我。”她将硬糖交给了虎杖悠仁。
出乎她的意料,不,如果是发生在虎杖身上的话反而很正常。
他拒绝了,虽然收下了糖。
“自己的罪孽当然还是要自己承担吧?”高专一年生手里拿着相机,理所当然地说,“毕竟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尽量帮助别人,然後获得正确的死,把罪孽和痛苦丢给别人的话听上去好像在偷懒丶推卸责任一样。”
五条悟在旁边抹去了不存在的眼泪,他直接揽住自己的学生:“没错!这才是我的学生——悠仁!你干得好啊!”
一高一矮的捧哏逗哏互相击掌。
而善子则是楞在了原地。
“正确……的死?”她嘴里无意识地复述。
“啊,说起来当时夜蛾校长训话的时候黑沼前辈不在吧。”那边的粉发学生一手挠着脑袋,已经开始解释起了自己入学时的面谈问题。
五条悟笑眯眯地双手揣兜:“善子是京都的学生,他们那边死板得不得了,才不关心学生怎麽想的。”他的手在脸前摆了摆。
然後他们才注意到僵在原地的善子。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只见突兀的泪水从善子空洞的猫眼中涌出,划过她木楞的脸庞,最後顺着下巴滴在了地上。
五条悟扯下了眼罩:“悠仁!快叫救护车!善子的脑袋好像是坏掉了——”最强咋呼起来直接上来像是运球一样双手箍住了辅助监督的脑袋,回头看向了学生的方向。
而在呆愣着的善子眼前,闪过的那是——
那是不存在的记忆。
[1]其实原作小说里面也有五条被支开,避免他去找可以复活的灵媒的桥段,这些老爷爷真的很喜欢搞操作单向情报操作,然後通过分发任务来搞阴谋……
[2]濡鸦之巫女的本职在没出现意外,变成自|杀圣地之前确实是引导人走向正确的死,毕竟日上山信仰认为,只有从水中来,死在水中才是正确的,可以轮回的死。在作品中找这种细小的共同点真的很好玩
某种程度上也有五条老师的纵容/忍让才会有觉得也许可以信任别人的勇气吧(虽然可能本人没有察觉到这种事)
是的,善子和东堂确实是一路(货色)一起玩的同门……独眼猫你还不如把不存在的记忆变成虎杖的术式算了。
不管,先整点烂活()
上夹子下夹子反正好多事都是靠大家给我科普的非常感谢(一些笨比),听说好像维持日六比较好,之後如果可以我会尽量维持6K

那应该是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
善子还记得半夜的天空上突然亮起了血红色的夕阳,她第一次看见祸津阳的时候。
那也是她唯一一次看见所有的神官和巫女一起出动的景象,巫女叫醒了大概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风见!风见!你该起来了。”
负责看守祭火的神官点起了可以解除濡湿状态的净化之火,点亮了从山脚到山顶的所有灯笼与篝火,有人在用细碎的声音说着什麽‘星浆体融合失败’‘祸津阳’‘结界开始偏移了’之类云里雾里的事情。小女孩看见巫女们换上了祭服,负责搬运匪箱的夜泉人开始行动。
然後她才被抓着手带到了位于形代神社前的广场,还未塌陷的大厅里亮堂堂的,作为中柱的柩笼大开着,里面除了夜泉之外空无一物。
小女孩还没睡太醒,被负责看护的巫女牵着站在人群的边缘揉着眼睛,她完全看不懂大人们的慌乱,只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拽住的不倒翁。
巫女与神官们已经讨论了起来。
“黑泽大柱还能坚持吗?”有人低声这麽发问,“其它几处黄泉都已经消亡,要日上山作为结界钉帮助固定天元结界的话果然还是不太够……”
负责看守净化之火的神官思考了片刻:“总之先准备好继任的大柱吧。”他皱起眉,“中柱已经直接崩溃融入夜泉了,至少不能让‘死’从山顶的大祸境流出,污染现世。”
即便现在只能在矮子里拔高个,巫女的素质也远不足以完成祭品柱的更换,但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的现在……
“现在灵力最强的是谁?”
两三个巫女站了出来,其中最强的人成了马上接任的大柱被带下去换装,其它两人则是成了中柱备选。
然而‘风见’显然并不太明白那些。
她只是看着巫女们被分成了只在理论教育中听过的大柱与中柱,灵力稍差的被分配了须得打断四肢才能放进去的匪箱,然後才是没有箱笼资格只能投入水中作为补充祭品的谏女。
所有人都很平静,无反应让她也失去了对场面的实感。
因为没有不好的表情,所以……应该不是坏事。
而大人分配完了,才终于轮到了她。
几个神官和巫女都看向了被叫做风见的小女孩,神官皱起了眉毛。
“能看取吗?”
“只能勉强看到一点点。”
“……没有资质啊。”
反倒是负责照顾她的几个巫女弯下了身子,摸了摸小不点乱糟糟的头发:
“……风见你就跟着一会儿来救援的咒术师们离开吧,去找加茂家,别人问你的话,就说你是赤血操术,明白吗。”巫女脸上的表情风见看不太明白,“抱歉,晚上太着急了,还没给你梳头。”
小女孩没搭腔,她歪着脑袋,并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麽,她黑色的猫眼只是盯向了站得理她很远,在人群里另一头的那个疯女人:“我不跟妈妈还有大家一起走吗?”缺乏生死观念的孩子问道。
而那头的疯女人注意到了小女孩的目光,摇了摇头,虽然灵力强盛,但已婚育的她只能成为谏女,像是思考了什麽小女孩不太能明白的事情:“你下山去吧,顺着山路走,去山下的一缕庄[1],温泉旅馆,还记得吗?”
善子当然记得。
那是得疯女人难得没有疯疯癫癫的时候,带自己上山的路线。
她也记得小女孩问了什麽。
“妈妈不等了吗?你的风见还没回来吧。”因为完全不明白事情的紧迫性,所以留着中长姬发的小女孩语气只是非常寻常,“妈妈不需要我了吗?我也可以一起走的,你不是需要风见吗?”
然後那个疯女人才露出了有些悲伤的表情。
“不等了,你也不需要成为风见了喔。”
“为什麽?”
“他不会回来的。”
“妈妈怎麽知道呢?”
“他已经有了个新的目标,可能是个弟弟也可能是个妹妹吧,我已经看取到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小女孩不太明白,她只是点点头:“嗯,然後才能来找你们吗?”
“别来找我们。”疯女人语气有些强硬,然後她才抿着嘴整理出了哄骗的口气,“去找弟弟妹妹吧,然後和家人一起生活……风见是个危险的男人,被他当成目标的人会很危险,你不是很想当好孩子吗?找个新的名字然後重新开始吧。”
她睁着猫样的眼睛看着疯女人。
那谏女只是微微一笑:“长长久久地活着,去保护家人吧,嗯?”
“那样就是好孩子吗?”
“啊。”
“我知道了。”小女孩懵懵懂懂,只知道点头,不知道那就是离别。
——她找到了。
善子看着对面的虎杖悠仁,眼中是不自觉满溢的泪水,脸上没法做出多馀的表情,她下意识地伸了伸手才注意到巫女的手会触摸到宿傩的灵魂。
善子收回了手。
“……悠仁。”她听到自己不自觉吐出的话,善子有些呆愣地隔开了五条悟箍过来的两手,用手背把脸上的泪水擦掉了,“你果然……是我的弟弟啊。”她语气里带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感动。
“诶!?”五条悟和虎杖悠仁一同发出了不明所以的疑问声。
五条悟惊疑的点在于:“诶——明明我还是五条特级,悠仁却是悠仁吗?”他歪着脑袋,扫把头横着对上了善子的脸,“居然哭了……啊!悠仁!相机!”才想起可以用特殊仪器拍照的某个人渣特级突然惊醒,他回头看向那边的虎杖悠仁招手。
而等他拿到相机,善子已经把最後一点眼泪和脸上的泪痕都擦干净了。
虎杖悠仁则是陷入了完全没懂发生了什麽,并且怀疑自己少看了一整集的茫然中:“弟弟?等等,那到底是哪里得出来的结论,我是独生子噢?”他金棕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黑沼前辈那个……”
难道真的是脑袋坏掉了?
他脸上分明写着这样的字眼。
而作为前辈的善子直接无视了对方那软弱无力的反抗和疑惑。
“是姐姐。”
她直接往虎杖那边迈了一大步,以幸的手牵起了虎杖悠仁的手:“悠仁,我是姐姐,而你是我的弟弟。”她的脸对上了虎杖因为茫然混乱後退的脸,“虽然家里很多人你都还不认识……”
“不丶那个丶黑沼前辈我连自己为什麽是你弟弟都搞不明白……而且家族又是怎麽设定啊!”虎杖身体微微後仰。
善子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茫然,她用另一只手和幸的手一外一内,以确保不会看取他的方式包住了虎杖的手,她语气温柔:“叫我善子或者是姐姐都可以的。”
“……那个,善子姐?”
“好孩子,好孩子。”
然後善子才扭头看向一边拿着相机的边缘工具人·五条悟。
“五条特级。”面无表情的巫女语气中的亲切瞬间消失,透着冷淡,“请帮我和弟弟拍照。”
“所以说了我是独生子啊善子姐。”
五条悟倒是对学生被欺负的情况接受良好,闻言已经举起了相机:“来,说‘茄子’——”
最後还是拍了两张照片。
而因为巫女照片的特殊性,不管是善子和虎杖丶还是善子和五条悟的合照底片都由五条悟保管,变成了他的藏品。
虎杖悠仁看着辅助监督前辈开着五条家的汽车逐渐远离的身影,生在电子世代的零零後有些好奇:“照片会变成咒物的话也不能去外面冲洗吧?”
“自己冲洗就行了,那种事情随便学一下就会知道吧。”五条悟举了举手里的相机,除了不会做人别的什麽都会的自然型天才只是盯着远离的车尾灯,像是思考了片刻,“不过居然哭了……啊好可惜,没拍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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