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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猫眼巫女已经在梳妆台的镜子里看见了白发男人称得上油腻的表情——因为知道那只是为了逗自己笑有意为之的表演,所以反而没法像以前一样简单地说出不要因为表演欲上头乱学台词那样的指责。
而那家夥好像也察觉到了善子适时的沉默:“善子这样突然沉默我也会不好意思的。”无法维持玩笑模式的家夥只能无奈露出了认真的内里,他亲了亲已经被自己吹干的头顶。
用着同一套的洗漱用品的两人身上味道明明应该是一样的。
那家夥也闻了好一会儿。
好像只是这样就感觉到了安心。
然後为了明天能够正常上班,巫女还是在气氛进一步变质之前转移了话题:“毕竟喜欢的话。”不管是无需言语的交流也好,或者是不由自主的安心感也好,“那种事情本来就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吧。”
黑色的猫瞳对上了冰蓝色的六眼。
然後同样没有什麽良心可言的两口子才终于在睡前想起了那个访客。
“说起来他会看到什麽啊?那是杰在理子那里储存的记忆吧?”从来没有看过那份记忆,也识趣地不对那种过去保有太多好奇的白发男人关上了灯,沉稳的声线在黑暗中听着就让巫女打了个呵欠。
他习惯性地伸出胳膊。
而善子枕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中压低了声音说着悄悄话,在安静的室内变得无比轻柔,像是心脏都软了下来。
“我是感觉应该能看到不少有趣的内容?”对自身经历的黑深残毫无自觉的家夥语调里带着一种盲目的乐观。
才不是那样。
迟疑之间眼前的记忆幻象已经播放到了那个缝合线术师的‘姗姗来迟’,和对上自己的时候几乎如出一辙的策略。用敌人和失去不停地消耗对手的心智,然後只在自己稳赢的局面赶来,像是毒蛇一样给出最後一击。
五条眯着眼直接记下了那家夥的领域展开(虽然真要对上的话,估计那家夥根本用不上这招就会被他祓除),然後才从那诅咒师的言辞中找到了他目的的蛛丝马迹——更高层次的生命体?那到底是什麽鬼话啊?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他目标的一部分早已经达成了。
毕竟自己坐在这里本身就是被封印的结果。
等察觉到的时候,五条已经站到幻想的中央——他看着被钉在墓碑上的猫眼巫女倒在了地上,看取完对方的同时也被踩住了脖子。
苍天之瞳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年轻辅助监督。
即便知道两人的视线根本不会相对,那一瞬间,他仍是産生了被她所注视的错觉。
那个诅咒师微微用力,五条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白发访客同时也听见了自己的磨牙声——即便知道这只是那个招待自己的辅助监督委婉表示两人有着同样敌人的意思。
“但也没有语气平常地请别人看自己被踩断脖子的画面的家夥吧?”作为教师的那部分在低声抱怨,“这种礼貌到底是从哪里学会的啊。”
但他倒是明白了那个自己选择不去看这段记忆的原因了,即便为了获取情报,他自己也不大想要重看一遍。
属于黑沼善子储存在天内理子的记忆已经走向了末尾——而五条倒也在记忆的最後明白了为什麽这段记忆只到十九岁的前半段了。
姑且记下了被猫眼辅助监督搜查出来的内鬼的同时。
异世界的来客看到了夕阳下的巫女,在头上披上白色和服作为披纱走进河川的她。然後记忆终于跳转到了明显不应该被活人所知的丶黄泉的另外一边的风景。
穿着白无垢等待着的巫女。
被强行牵引着灵魂过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穿着五条袈裟来到此处完成幽婚仪式的夏油杰。
完全陌生的两人灵魂短暂地变成了一个。
那个在自己手上确认祓除,且尸体已经被盗走的挚友此刻重新立在了黄昏下的河滩上。
“……这倒是没想到。”预期会看到‘自己’和巫女恋爱故事的五条毫无预料地看了一场‘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挚友的冥婚。
还没来得及累积的愤怒完全被荒诞感冲散了,总感觉头顶暖洋洋的好像戴上了什麽。
是错觉?
那种微妙的沉重尚且没有从他的心头散去。
但于此同时,几个问题也不自觉的浮上了心头,其中最重要的应该是某个逐渐生根发芽的念头。
……所以。
‘我’喜欢的是杰的老婆,并且,‘我’是个就算知道之後要进入箱子,也无怨无悔,想要结婚的恋爱脑……?
五条被自己诡异的猜测震得陷入了一阵沉默。
真是这样吗……
他的眼前出现了银河。
——不,只是个天大的误会。
某个比老婆浅眠的三十三岁‘恋爱脑’差点睡着,然後他被一个喷嚏吵醒了。
像是被敌人盯上的恶寒让五条悟打了个寒颤。
所以他直接捞起了已经睡着的善子,把无知无觉的她像是暖宝宝一样卷进了自己怀里,重新入睡。
哪有什麽岁月静好,都是有285在负重前行(不是)
本来想给285看点好东西的但是发现……善子的记忆里什麽好东西都没有(冷汗直流)
两边完全就是HE世界和原作的超级大差异(并且两口子都超级缺德的hhhh
今天有点忙可能之後再修改QVQ,非常感谢阅读……

第123章 番外·涩谷5
第二天善子看到五条老师的时候果然是下午——短暂的午休之後悟那家夥就收到了学生的联络,去给横滨给暴走的异能力者收拾烂摊子去了。
而猫眼管理官是去伊地知的办公室送文件的时候,才在沙发上看到了另外一位白毛大猫咪的。
估计是为了方便区分(或者单纯只是因为放假的因素),他直接穿了一套便服,戴着墨镜。在被善子进门的时候,这家夥手里还拿着这两年的新生学籍册在‘骚扰’伊地知。
“诶~现在一个班居然能凑够二十个人吗,呜哇,等等,这上面应该也有我那边能找到的未来学生,对吧?”
“那个,五条老师丶理论上来说……”
猫眼管理官只听到了尾巴:“那种事情可能性很低吧。”她把文件放到了伊地知桌上才回过头来,“不过这也是因为两边的力量融合,现在力量都偏向咒力而已,如果是五条老师那边的世界的话,很可能这些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最好还是不要抱太大的期待吧。”毕竟是异能力和咒力都会被视为咒力的世界,本来没有力量的新生儿也会因为两边的带动被变成了能力者。
但出乎她的预料。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
带着墨镜的白发男人几乎是愣了一会儿才对着她笑了笑:“……哎呀,是这样啊。”
那是微笑——虽然不管是这个,还是自家那个五条悟让女性厌恶的·反转术式自动运行·童颜不管怎麽看都看不出黑眼圈。
但对‘五条悟’这个人太过熟悉的善子还是从他身上看出了一种微妙的疲惫。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这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隐隐地有些复杂,虽然猫眼巫女对他的态度没有变化,後者却好像一时间拿不太准改用什麽态度对待自己。
……啊。
迟来的领悟终于袭上了善子的心头。
她眨了眨眼,思考了片刻才终于开口。
“五条老师。”那位猫眼巫女将文件夹抱在了胸口,“反正几处工作人员那边我也已经打好了招呼,一会儿工作结束之後也没有别的工作预定。”她思考了片刻,“您之後想跟我一起去看看——”几个学生还有顺带聊聊之类的话还没有出口。
一只大手已经从穿着西装的猫眼巫女身後揽了过来,将她直接勾到了走廊上。
那是本来应该出发的悟,这会儿却不知道是因为什麽折返了回来。
“稍微借用一下。”白发扫把头从办公室的门框位置探头打了声招呼然後又收了回来,然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五条悟又把脑袋探了进去,“不对,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先把善子收回去一下’才对的样子~”
笑眯眯的他嘴里发出了玩闹似的,电视讯号暂停,请稍等的哔哔声。骨节分明的手却已经摸上了她的後颈,光明正大地用长着薄茧的拇指蹭着她的耳尖。
怕痒的巫女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旁边把自己拽出来的丈夫,正想张口说句什麽,那个用手环住她肩膀的男人已凑过来对着她的眼侧亲了一口——生理性的靠近让善子直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嘘。”更年长的那个五条悟明显已经猜到了猫眼巫女的想法,只是压低了声音,用嘴型问她,“想跟他聊聊?”
善子没有否认:“好像是记忆多少对他……”
“唔,怎麽可能是那种原因啦。”那个白发男人轻易地否认了,“如果是‘我’的话,可不会这样。”他摆了摆手,稍微偏头看了一眼伊地知办公室的方向,倒是已经想到了什麽,“总之。”
悟看向了善子:“善子就先去工作吧?这里就交给我来解决。”
深知这个男人德行的面瘫巫女眼中闪过了些许怀疑。
“如果对象是别人的话交给善子解决可能确实是更好的选择,毕竟善子是我们两个中间更会说话和处事的那个……喂丶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种事情我还是不吝于承认的吧?”那个三十多岁的幼稚鬼的声音稍微沉了下来和她咬着耳朵,扫把头歪了下来,从侧前方直接低头挡住了她的大半视线,“不过这次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比较好噢。”
善子没有接话。
而悟已经笑了起来:“信任我吧。”那不是疑问句,“毕竟我也是最强嘛。”
……虽然这种事情作为‘本人’来开解肯定是最快的,但在这种时候玩这种双关语。
“这算冷笑话吗?”善子反应了一会儿,歪着脑袋回看向了扫把头。
那家夥的笑容变大了,小夫嘴直接嘟着嘴啵了猫眼巫女一口:“不要在公衆场合这麽可爱地看着我啊,善子。”
“……”作为被亲的那个人只是有些心累地看了可疑的眼罩男一眼。
而那家夥早已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进了办公室:“啊丶找到了,果然在这里啊~”明明都是耳聪目明的术师,在场能被骗到的人仅有伊地知一个人而已,那家夥仍是巴着门缝,三十多岁还跟个JK似的歪着脑袋,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自己’,亲昵地叫了一声,“呐,五条~”
善子只来得及看见办公室里面的伊地知打了个哆嗦。
“我刚才接到了几个指名的紧急工作,要跑的地方比较多。”他歪着脑袋示意着外面,“反正你也是五条悟嘛,来帮忙怎麽样?”
黑发的滑子菇已经推了推眼镜,他伸出双手摆了摆:“五条老师毕竟不是我们这——”他还没来得及让这边的五条消停一些。
“我下班後要跟善子约会,才不要加班。”那家夥已经一本正经讲了自己准备好‘说服’对方的理由,虽然这句话不管横看竖看,都只能和自我中心这词挂上鈎,除了把它说出口的人是五条悟之外,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
而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五条已经哈了一声,从瘫着的姿势坐直了身体,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将自己的墨镜勾到了鼻尖,冰蓝色的眼睛看向了悟。
“诶~要把我当成自己幸福生活的踏板吗?”他拖长了声音,但听上去倒不是不快,“好啊。”那个五条轻易地答应了。
“本来就想稍微活动一下筋骨,当时被那个羂索暗算的火气还没全消。”
带着墨镜的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插在兜里。
而悟已经在亲昵地捏了捏善子肩膀之後松开了她:“这边~”
白发来客路过了善子的身边。
这短短的片刻,这位异世界访客好像已经调整好了想法,他脸上带着笑,扭头对着门口的猫眼管理官也唷了一声:“善子。”他叫了她的名字,摆了摆手。
说是工作,对两个既有瞬移,实力又在全盛期的两人来说基本上就是分头十几二十分钟能解决的事情。
但那结束之後,两人当然也没有直接返回,而是在海边找了个冷饮甜品小摊打算聊两句。
“诶~我们才不是双胞胎啦,只是因为父母都是一样的,所以长得很像而已,实际上差了好几岁噢。”那倒也不算是谎言,扫把头笑眯眯地应承了店长一句,悟有些好事的指了指自己和旁边的五条老师,“说起来,以店长来看的我和他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
收银台後面的中年人诶了一声,明显是没想到自己只是营业的客套一句居然换来了这种答案。
对这种直接顺杆爬并且反客为主的顾客多少有些招架不住,他面上露出了些许烦恼:“啊丶那个……”中年人的视线在发型各异的两个白发男人之间往返,根本说不出来什麽所以然。
而穿着便服的五条却已经打量了起了柜台里面的甜品,明显是故意加长了店主的受刑时间:“啊,我的那份冰淇淋圣代要加追加四个丶不对,这种情况的话,给我加五个。”他像是报菜名报着自己的那份圣代船要追加的配料,虽然基本上也就是把所有甜味小料都往上面加一遍,然後才扭头看向了扫把头,“你那份也给你同样的?”
“OK~诶,还有柠檬挞啊。”悟心情颇好地指着玻璃柜里面的甜品,“这个,会很酸吗?”
总算来了个能答得上来的问题,老板如蒙大赦:“当然不会!”他松了口气,“我们用的香水柠檬基本上是不会有那种苦涩和过酸……”
“那我不要了。”白发蒙眼男竖起了自己的手掌——又没办法打包带回去当伴手礼。
老板没说完的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而穿着便服的五条这才把视线从配料表单上移了下来:“说起来,老板还没猜出来啊。”他的手指指向自己,咧开了嘴,“我们到底谁看上去谁更像哥哥?”
最後两个‘双胞胎’好歹还是在把後面等待着的客人惹毛之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强迫‘答错’的老板修正了一次答案之後。
三十多的那个悟得到了明显看上去要嫩很多的评价。
“别看我这样,实际结婚要更早噢。”悟亮了亮自己手上根本没人想看的婚戒。
而二十多岁的墨镜男则是一看就要更成熟稳重肯定是哥哥的夸奖。
五条点了点头:“毕竟我是在学校当班主任的嘛。”
“……说起来今天不是工作日吗?”
老板的低声吐槽完全被各自得到满足的两人无视了。
两个人渣端着两个引人注目的超大碗的圣代船回到了座位,小圆桌下面,两个一米九的大长猫根本不好放腿,所以两人干脆都偏向了不同的方向——不管是桌面的甜品,还是除了衣服和发型之外几乎完全镜像的表现让海边的路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甚至有人还偷偷拍了照片。
当然两个最强都随他们去了,先是吃了两口。
然後年长地那个才开了口:“稍微有些混乱吧?”扫把头将勺子插|进了冰淇淋球里,将被铲成一半的巧克力球塞进了嘴里,咧嘴笑了起来,“比起记忆那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好像是因为善子的存在才对?”
悟看向了穿着便服的五条,语气里倒是有些得意。
而那个带着墨镜男人才诶了一声,身体微微後仰靠上了椅背,他一手搭在了椅背後面,勺子敲了敲圣代碗的边沿,但比起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反而是有些好奇:“所以。”他看向了对面的扫把头,“那是什麽感觉?不会很麻烦吗。”虽以陈述结尾,但那确实是个疑问。
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确实是自己和自己的对话——两个界限分明的家夥对着完全同步调的自己,丝毫不用担心对‘他者’的冒犯,问的全是直指核心的问题。
两边都没有说错。
五条确实短暂地陷入了距离感错乱的混乱里。
“毕竟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不会那麽关心记忆里的事情吧,毕竟你又不会受到那种事情影响。”悟一针见血地评价,“虽然当时肯定心情会有些微妙,但多半之後就会马上关注起情报的事情——”他嘴里咔呲咔呲地嚼着奶油面上的冻巧克力,“所以,你没有马上来问善子关于羂索的情报我就感觉到了一些不对。”
然後他就想明白了。
“因为善子太自然了。”这麽说着,扫把头语气倒是轻快了起来,“有人用着那种自然亲昵的态度直接站在你的界限里让你很不习惯吧?”
界限以内的才会受到关心,牵动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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