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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悟。”夏油杰突然叫住了白发挚友,穿着教师制服的人双手插兜,对着精神明显非常紧绷的五条悟歪了歪脑袋,“如果是清理今晚突然新增的高级咒灵的话,我会让咒灵先帮忙解决掉工作……喝一杯?”他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五条悟盯着他看了两眼,倒也稍微卸下了紧绷的神经:“……我可是无酒精噢。”
“那种事情早就知道了。”眯眯眼狐狸一巴掌拍上了鸡掰猫的背。
绑着绷带的年轻人只是看了一眼远去的两位最强挚友的背影,这才转身看向了一脸担忧的理子:“理子酱也不能离开薨星宫太远吧?走吧,我送你回去。”
定好集|合的时间是明丶不,确切来说是今天的清晨。
而地点则是在日上山下的裂缝外。
出发的第一站是处理校内的工作。
即便事情多得要命。
工作完还是成得比预料之外得要快不少——五条悟和夏油杰刚回到咒术高专,就被为数不多还完好的辅助监督大楼里的热闹景象稍微吓了一跳。
因为校内的电线基本上被破坏得七七八八,根本没有人开灯。
这会儿只有两台为了维持和外界通讯和给情报处理的电脑供电的发电机还在运行。
风格是和洋混杂的办公楼里,到处都点着蜡烛——这明明是凌晨四点半,办公楼里却算得上是字面上的灯火通明。
走廊和办公室的长椅和地上到处都躺着回来休息换班的辅助监督和术师,也有人被同事叫醒,一边抱怨着一边重新开始工作。
会议室里,倒是把加班当成日常的伊地知还顶着那张憔悴的脸指挥着体系运行。
他看到了两位最强,却只是点了点头——简直像是有着什麽奇怪的默契一样,没有人拿工作的事情来干扰两人的行动。
……只能判断是辅助监督的自作主张。
而再往里面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脸不快地听着负责通讯的现场警官汇报的七海建人——可靠的後辈明明身份上是自由术师,这会儿身边却已经围满了记忆里是黑沼派的那些家夥。
学生们也没有睡,看到赶回来的老师们,明显已经忙碌了大半夜的几个学生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虎杖悠仁还有些活力:“五条老师!”
可能是世界线的变更,就连枷场美美子和菜菜子双胞胎都换上了高专制服。
“夏油老师!”两姐妹说着就迎了上来被夏油杰挨个摸头。
夏油倒是有些好奇:“说起来,乙骨呢?”之前善子消失之前他还和胀相和虎杖他们待在一起。
“伤员已经得到了暂时的救治,但是因为对方使用的药剂并不属于‘常理’下的毒药,而是非世俗界的産物,所以乙骨现在在和家入小姐一起,在各个医院循回,毕竟他的咒力量更多。”旁边的七海倒是终于从人堆里挤了出来,“聘请过来帮忙的自由术师该交给谁来交接?哈……”他半是抱怨半是疲惫地叹了口气,“至于那三个半咒灵,毕竟他们也不太适合在这里出现,出去帮忙祓除新增的咒灵了。”
冷淡的三七分术师语气死气沉沉的,但手里和各方面联络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两名特级术师对视了一眼,倒是起了些好奇。
夏油杰直接就问了:“七海……这是还记得吗?”
“世界融合那种事情当然知道吧,我倒是希望自己可以忘掉被某两个人渣押在高层会议里听世界的密辛这种苦痛的记忆,你们两个混蛋。”
“不是那个……”
“——不知道。”这麽说着的七海建人手里攥着手机,眼都没擡,“就是因为不管怎麽想都不知道,像是忘了什麽东西一样……这样才让人生气。根本不能理解。”他语气有些阴沉,看向了这头的两个前辈,“明明是最讨厌的自主加班活动,甚至连高层的工作邀请都没收到……但却自主自发的生出了这种‘必须得过来帮忙才行’那样的心情。”
“我连要帮的是谁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地就掺和进了不属于自己的工作。”
金发的混血术师沉着脸砸了咂嘴,看上去非常地不爽。
“可能我也是个傻瓜吧,明明只是个可能性的念头而已——居然就这样像是个高中生一样跑了起来。”他看着那边两个表情复杂的前辈,“这边有我顶着就行。”
虽然什麽都不记得。
“咒术界是个什麽狗屎吗?”凭借本能这麽作出了选择的後辈一边抱怨,一边推了推护目镜,“你们有需要去做的事情吧。”
一看就是对两个人渣前辈拖拉的行动受不了的模样。
第二站则是找到必要的协力者。
找到钉崎野蔷薇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里对着医生解析和现场找到药剂残留和吸血鬼血清尝试使用术式。
“……为什麽咒术师还要干吸血鬼猎人的活啊!?”痛失美容觉的女学生怨气颇大,一边摸出钉子一边还嘀嘀咕咕,“而且,用谷歌找流行小说里面的吸血鬼情报真的管用吗?”
“熟悉吸血鬼的异能力者又不多……帮不上忙吧?”在旁边帮忙实验的家入硝子倒是老神在在地回复。
此刻,校医小姐累得连坐下都不敢,怕稍微休息一下就直接睡过去,看到过来的两个人渣同期的时候她正靠着门框抽烟,根本顾不上医院的实验室的禁烟这档子小事。
“我姑且猜一下,这里没有需要你们两个人一起才能解决的咒灵吧,有的话等我走了你们再开打。”懒洋洋的长发女校医说得像是自己准备好了随时要跑路的样子,语气却一点波动都没有,“怎麽,其它地方已经处理完毕了?”
“来看看你。”夏油笑眯眯地说。
被同级生肉麻到的硝子直接吐了口烟圈:“真恶心,还有,那个衣服是什麽啊?”
她夹着烟的手点向夏油杰,说的正是後者身上那毫无道理的五条袈裟。
“我还以为自己蛮适合这种衣服呢?”
“不难看,就是让人很不舒服。”女校医淡淡点评,“什麽时候把它丢掉吧。”
“还得再一下才能脱下来啊。”夏油杰笑了。
她语气微沉,敛下眼杵熄了手里的香烟,“所以?有什麽事吗?”
倒是扫把头看向了那边的钉崎野蔷薇,转移了话题:“是需要野蔷薇帮个忙啦!”他亮出一根手指,“不过确实也需要祓除咒灵噢~毕竟因为上半夜的骚乱,産生了很多嘛……很烦人的家夥。”他口气笑嘻嘻,但话里那些‘烦人的家夥’却好像不止说的咒灵。
“嗯,想拜托钉崎同学一件事。”而旁边的夏油杰笑眯眯地,“有时间吗?”
女学生诶了一声,倒是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现在不行啊,得用吸血鬼的血液溯源……”
“是今天傍晚啦~”那白发教师摆了摆手,被黑色眼罩遮盖得只剩眉眼轮廓,他看向了学生,“——我记得野蔷薇的术式是可以帮忙搜索目标和灵魂吧?毕竟你的刍灵咒法……”
野蔷薇却像是和他想到了同样的言语一样,愣愣地接上了话:“……是偏向于寻找目标身上的‘联系’的术式。”
一高一矮两人对视了半秒。
“啊。”橘色短发的女学生脸上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这麽说起来,这应用到底是什麽时候学的来着……总感觉是哪个辅助监督?伊地知先生?”
五条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果然没有消失啊。”他的手拍了拍野蔷薇的脑袋。
当然,很快就被觉得老师烦人的美少女给一巴掌拨开了。
第三站。
太宰治站在裂缝前回头,钉崎已经定好了进去的方位。
绷带怪人的表情带上了了然:“看来是已经说明白了?”
“这个嘛……”夏油杰面上带着狐狸一样的笑容。
五条悟双手插兜,只是催促道:“快开始吧。”
倒是作为式神的那个家夥突然改变了说辞,他叫住了正打算解开无下限的挚友:“我应该用不上这个。”夏油将自己手里的冥照塞回到了五条悟的手里,“在这个距离就能感觉到了。”经历过完整幽婚仪式,灵魂曾经短暂地被视为一人的那狐狸眼说。
……和巫女灵魂上的联系。
对于过去和将来都浓缩在了一个碎片里的世界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
巫女静静地坐在用于婚礼的金屏风前,一时间内什麽都没想——很快,外面传来了一个脚步声,急促的声音在靠近面前纸门的瞬间逐渐变得缓慢,然後声音直接停在了纸门外。
门的另外一边好久都没有传来更多的动静。
她微微擡起头,有些好奇地看向了那迟疑得过久的门缝,却又在门真的被打开的瞬间连忙低下了头。
和预想中被卷入巫女的契约的寻死者不同——那是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身影。
巫女被角隐遮住的视线只能看到他腰上的袈裟,稍微擡起了脑袋,才终于和来人对上视线——那是个将长发全都梳了起来,留成了丸子头的男人。
此刻後者脸上全是紧张的神情,打量了自己两眼,才长长舒了口气。
比起坐到她的旁边,那狐狸眼僧录看见满眼都是茫然和疑惑的巫女,反而是先微微弯下身,向着巫女伸出了手,松了口气才开了口:“找到你了,善子妹妹……果然,之前幽婚过的对象会直接被牵引过来啊。”他语气里带着感叹。
“……抱歉?”自忖从未见过对方的猫眼巫女有些迟疑,“现在的冥照上还会带有巫女的生平资料了吗?啊丶效率变高了呢,这样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
对方脸上却已经露出了笑容:“这种风格的思考,果然是你啊。”男人的手还悬在半空,明显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抓住我的手。”他低声催促道。
“我以为您是过来进行幽婚的。”那猫眼巫女表情没有任何波动,语气里却已经带上了疑惑,“虽然按理说我不应该提起这话,不过拒绝幽婚或是临时反悔的话……”
“灵魂会被巫女直接碾碎。”狐狸眼看上去确实是对巫女的事情做了很多研究,他直接就答了上来,“那种事情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看到坐在位置上的巫女没有反应,可能是着急了吧——长发男人直接抓上了善子的手,直接把巫女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且不论他为什麽能够抓住巫女的灵魂这一点了……为什麽什麽都‘看取’不到呢?
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麽的巫女有些慌乱:“那个!?”
“我的名字是夏油杰,叫我杰就可以噢。”
“不是,夏油先生。”被拉着走的新娘眼看着对方带着自己往纸门之外走去,“那个丶我们得一起死才对……”她仍没有搞清楚状况,沉重的白无垢直接限制住了她的步速,善子跟得非常勉强——
倒不知道是哪个部分戳中了带着她直接直行丶越过了那道纸门的男人。
穿着五条袈裟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那就碾碎我的灵魂吧?”他回头,眯起的狐狸眼中带着微妙的愉快,“一起死这种说辞我可不认可哦,善子妹妹。”
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不接受任何反抗的傲慢与强势,笑眯眯的男人根本无视掉了善子无声地拒绝,回头看着善子踉跄前行的动作。
自称是夏油杰的男人思考了片刻,直接弯腰,轻巧地就把穿着白无垢的新娘抱了起来,而後者被厚重的和服所束缚,根本无法实行有效的反抗。
“诶!?”善子根本没有搞懂他的言语,“不过……我们是之前认识吗?”那种熟稔的说话方式分明就是已经对她非常了解的样子。
“没有把我灵魂扭成匪箱材料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噢?”那家夥反倒是自己思考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回答巫女的问题。
“……我只是还没搞清楚您到底想做什麽而已,夏油先生。”等到搞明白,他还拒绝的话……
“你下不了手的。”把幽婚直接抛之脑後的狐狸眼如此断言,“我以为自己做得很明显了啊——我要把巫女小姐带走。”
“我的身体已经在匪箱里了。”被白无垢束缚的巫女表情一如既往地没有波动,语气却有些低沉,“巫女的灵魂是无法离开的。”
“我的答案可能会和巫女小姐不同吧。”夏油杰露出了一个微笑,“而且……事情真的就和你想的一样吗?”
巫女这才注意到……室外等待的结女反常地并没有阻拦;
神社里的火看守神官在两人快速经过的时候微微鞠了一躬;
负责背负匪箱的夜泉人坐在山路上休息,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甚至就连站在涓涓溪流的巫女们,看到被僧侣带着跌跌撞撞往前走丶穿着白无垢的新娘,也只是挥了挥手轻轻道别。
没人阻拦——所有人像是已经为这一刻准备好了一样,如同善子已经不记得的那一晚,所有人将最後一名巫女放走了。
狐狸眼怪刘海直到把她带到了山顶的彼岸湖边才把巫女放了下来,在处于永恒的夕阳照耀下的两人的手牵着,善子发觉自己根本没法挣脱对方的手。
不明白的事情一件一件累积。
“之前是不是认识吗?”穿着袈裟的僧侣思考了片刻,“也许吧。”他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该怎麽说呢……”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微微回头,歪着脑袋凑到了善子的脸前,“你和我……我亲近的人非常相似,巫女小姐。”
那狐狸眼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此刻夕阳的光从他的一侧照了过来,给迎着光的他本人都罩上了一抹暖金色的光辉。
和他一同被日光笼罩的猫眼新娘眼中满是疑惑,这画面让她说不出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到这里就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
她仍未能理解陌生人的意图,将她从幽婚的神社里带了出来,却也不是要逃离日上山……反而是来到了这和黄泉最近的地方。
“夏油先生是……”
“都到了最後了,叫我杰不可以吗?”
巫女犹豫了片刻,终于是问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杰。”她看向了对面的高大男性,“那个……您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
“什麽啊……居然是这个问题。”那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男人没有回头,只是瞧着夕阳的方向,语气非常理所当然,“我要带你去活着的那边,善子妹妹。”
两个小时前。
说是喝酒。
五条悟和夏油杰却哪里也没有去。
其实两个人只是从被破坏的饮料贩卖机里随便摸了几听饮料,找了个勉强能坐的长椅,借着月色就这样肩并肩坐下了。
夏油杰打开了一罐汽水,可能是因为机器被破坏过,泡沫直接喷了出来,他连忙把手里的铝罐丢开了。
“那个贩卖机都不知道在地上翻了几圈了吧!杰!”旁边的五条悟爆笑出声,直接拧开了柠檬饮料往嘴里灌。
索性长发式神也没有那种非得喝什麽的执着,他甩了甩手上的汽水,直接进入了正题。
“我看到了渡舟。”
五条悟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他将搭在膝盖上的腿放了下来,手里的饮料倒是没有放下:“……是说这种事情啊。”又递了一瓶给旁边的挚友,“反正你也能赖着不走吧。”
“……在察觉到感情的时候。”夏油杰接过饮料却也没喝,没有接上他的那些怪话,“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能看到了。”
“所以?那种‘我都因为她快被超度了,所以让给我’的展开吗。”戴着眼罩的白发男人倒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可能。”但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你放手吧。”
式神倒是脾气挺好,习惯性回呛的同时倒也没带上什麽火气:“就算没有我,你也没有多少机会噢,悟。”
“才不会~”锯齿小夫嘴歪着脑袋。
讲不好是更成熟还是更偏执的那个家夥还是一如既往的满口大道理:“爱情说到底还是两个当事人之间的博弈,和任何第三者都没有关系的哦?所以,你要问的问题不是我和你之间谁能赢,而是她喜欢你丶还是她不喜欢你。就算你输了,也不等于我赢,反之亦然,就是这麽简单。”
“那是什麽?正论?我最讨厌正论了。”五条悟只是以一个冷笑话接上了梗,左脚踝直接吊儿郎当地搭回了右腿膝盖上。
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已经二十八岁的白发男人倒是难得在死党面前说了句正经话:“感情的事情哪里有什麽定论啊。”
“有的噢。”总和他吵架的挚友这次也没有缺席。
五条悟歪着脖子:“所以,就连这也有附加的价值和意义之类的事情吗?”他话是这麽说,却没有带上多少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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