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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2]文野原作第二季,织田作出去找纪德决斗的时候曾经撞倒过刚换上新制服的乱步,被他戴眼镜一眼看出织田作去了就会死,并警告他最好不要去。
两名剧本组终于集齐了,不过因为这里没有洗白的两年,太宰在武侦职员这边看着有些讨嫌hhhh,当然我认为原作乱步不可能没看出来他之前的职业,也是看破没有说破吧。这个时间轴来说国木田一年後才会入社,早期的三核心就是社长丶乱步丶与谢野晶子。
不过确实——社长决定帮忙,超级喜欢猫的要素可能占5%(?)
也和七海说的很像,善子对自身伤痛的不在意/麻木也会变成伤害同伴的刀……如果说前两卷的主题更接近于她解救别人丶自救,这里可能就会更偏向于她被同伴拯救吧……唔,应该是这种感觉……也是猫猫被各种同伴家长制裁之卷!(不是)
可能,接下来就是一些体术大猩猩出笼上蹿下跳开着压土机碾压的横滨快速通关然後快速结束了吧(毕竟咒回才是主线,而且自己世界的事情自己做啦),以防万一,比起真正意义上的战斗应该会有很多咒术师发电整活(跪(抱歉,对于烂活情有独钟)

听到太宰治的话,两名术师和两位普通人都皱起了眉头。
但只有那个既阴郁又聪明的家夥跟上了江户川乱步的步调。
对于方舟派来说,只要还有一点共存的可能性,人类就不会选择争斗。
所以只要自己的准备阶段结束之後,像是割断绑着船锚的绳那样——不停的削弱二代天元的结界术,确保共存派没有任何的期望,自觉归附到这这艘作为存继的唯一选择的方舟上就行。
哪怕不知道那柱钉是谁也无所谓,只要多杀死善子几次削弱理子的结界术,然後等某天处理掉夏油杰就可以——他并不是无法杀死的。
……已经有人证明过了。
非常简单。
那边不知道何时停下来的名侦探还在皱着眉头,抱怨这家夥把另一只猫推到自己地盘的行为:“难道不是吗?说白了,如果按照你们的说法,这边阻止了那个方舟派的计划的话,中间异能力者都靠向共存派,那麽,结果就很简单了吧。”
就算一开始还能忍耐着,用夏油杰稳定结界,不拔除这颗‘结界上的柱钉’,维持着现状。
那迟迟无法执行计划的人能忍耐多少年呢?如履薄冰的阶段性现状,等巫女必定会有的某天溶于夜泉的现实?在已经没有别的巫女可以接替她的情况?那是多久之後呢?几年丶几十年丶一百多年?
现在还有五条悟可以控制现状——如果他死了呢?
还是说,在合适的时机,一切都准备好的那一天。
即便这会折损理子的结界效率,他们也不得不赌了吧——将她送往一次不得不经历的彻底的死亡。
在没有方舟派这一外敌的情况下,这会是由融合计划的执行人……她的同伴提出。
向再一次被背叛的巫女亲口请求。
……能不能为了我们再牺牲一次呢?
那个时候,她会有什麽反应?欣然同意?还是说……因为被所信赖的背叛而崩溃,直接达成那些人的目的呢?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同伴都能够接受巫女的箱笼反而变成了计划的阻碍这一现实,那个猫眼的巫女又能忍耐到何时呢?
那种无声的。
……自己的生存也变成了同伴们的阻碍的压力。
人们说不出口的请求。
阴暗的丶希望自己能够消失的祈愿。
能够看取到这一切的巫女会如何感受呢?
“……那愿望想必会无比真挚,甚至就连刽子手本人都流着眼泪。”个性阴暗,无条件看到最坏可能性的MAFIA像是梦游一样喃喃自语,“我倒希望她不要连那种心愿也能体谅。”
夏油杰的面色阴沉了下来:“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乱步。”那边侦探社的社长,银狼阁下直接制止了社员的抱怨,“我已经答应了委托。”
而那个过分聪慧的另一只猫系名侦探则是双手叉腰,哼了一声,自信到狂妄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既然是社长的命令,名侦探就勉为其难地替你们想想办法吧!”
江户川乱步看向另外一边跟在社长身後走出的猫眼巫女,後者怀里这会儿还被塞了一大袋子的海産品零食,有些没搞懂外面的状况。
“你在这之後应该不会留在侦探社吧!?”被侵占了地盘的乱步面带审视。
木着脸的善子有些茫然,只是摇了摇头:“我又不是横滨人,再说之後的工作估计也要留在咒高的。”
然後她这才注意到同伴们投射到自己面上的眼神。
七海双手抱胸,明显是非常不快:“……黑沼。”他微微低头,看着抱着零食的善子,“那家夥说你死了,是什麽意思?”
善子好半天没有回答出来。
她看向了旁边的太宰治:“太宰干部……?”才拍完的视频,这会儿就想要网络红人出道了吗?
“是这边的名侦探推理出来的噢。”那边的阴湿怪人第一时间就指着旁边另一位聪明人开始推卸责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叹了口气,像是个八爪鱼一样挥动双手,“只是一眼就被异能看出来了呢。”
巫女又看向了知情的夏油杰。
这下连式神也不打算站在自己那边了,後者正沉着脸,让太宰治解释和江户川乱步一起打的哑谜:“为了救……”
“好了!STOP!”那边眯着眼的名侦探紧急叫停了怨灵的追问,毕竟是不适合善子本人知道的事情,他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善子然後又闭上了眼睛,“这些事情就等工作结束再说吧。”
这位聪明得过头的侦探看向了那头有些混乱的巫女。
“毕竟你也不是那种擅长说明自己的事情的家夥吧。”
侦探社把会客室留给了他们。
但除了承认自己就在箱笼里这件事情之外。
不管是在那个研究所里最後发生了什麽,她为什麽进入了箱笼,还是她是如何捡到二十四号,这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
善子……最後还是一件都没能说出口,她平静无波的表情到最後仍是没能出现任何变化。
反到是旁边的狐狸教主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怪刘海直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能说到什麽程度?”
“……也没有什麽特别好隐瞒的。”那巫女摇了摇头。
“所以说……”除了夏油之外的那三个成年人都露出了有些烦躁的表情,但却并不是对着善子,“就说出来吧?为什麽不能一开始就告诉我们呢?这种情况当然——”
“箱笼的事情我有告诉师匠。”反正她也说会帮忙想办法的话,也没有必要告诉别人更多的事情。
“但是没说那中间的事情吧。”夏油杰叹了口气,“虽然是看过了记忆,但善子妹妹的想法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一直都没有搞明白过呢。”
七海已经隐隐有些生气了:“——不,就是这种事情,才更应该告诉成年人才对吧。”他板着脸,“对着我们说不出口的话,只能代表同伴的无能。”
怎麽会说不出口呢?
“不是那样的。”听到这里的善子倒是急了起来,她摆起手,“并不是那样的……”
“——又是那套你觉得没有那麽重要的论调吗?”
善子张了张嘴巴又闭上,然後,像是非常艰难地搜寻着用词,然後像是想到了办法。
猫眼巫女将因召唤夏油杰缠在自己身上的诅咒聚拢在了脸上,好像觉得那也不够——善子又叫出了几个影影绰绰的式神。
勉强是恢复了一半以上的黑球状态——她任由同伴的诅咒将自己完全包裹,不管是神态丶动作都变得重新不可见了起来。
“可能……是不想觉得自己很悲惨吧,一开始可丶”她这话讲得坑坑巴巴,难得有巫女也说话也不太流利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没有诉说的对象?然後丶好……好像就已经习惯这样了。”
无法以真挚的语气向别人诉苦。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理子之外……一个都没有。
会觉得我的存在很珍贵的人。
而对不珍视自己的人倾诉自己的痛苦,得不到回应的话——不是会变得更加悲惨吗?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欺骗娜娜明,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不管是进入了那个箱笼却没有完全死去,还是靠构造体离开了研究所,捡到理子,乃至现在的每一步——那都是跨过了什麽的证明。”被诅咒扭曲过的声音连语气也变得模糊了,所以更加察觉不出其中的感情,“此身的存在就是同伴的帮助的産物,所以,请不要再说那种同伴无能的话了。”
“我不会说谎,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很悲惨这种话。”甚至能成为永生花的必要条件,就是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善子的语气顿了顿。
“但是没关系,已经从那里爬起来了……因为理子无条件的爱我。”
其实一开始是打算带着她一起去死的,反正没有我她也没办法活下去吧?
但是果然。
人只要一旦活下来了,有了那麽一点点的机会……就会想要拥有幸福。
因为理子——和人産生了羁绊和纽带,在思考着我这麽倒霉的家夥也可以做到吗?可以拥有吗?毕竟从来没有好事发生过,她的爱会不会也像巫女和研究所的同伴们一样,只是下一个让我心碎的陷阱呢?
“所以……即便事到如今我也说不出伤口已经完全愈合那种谎言。”
想要活下去,比起注视着那种过去的悲惨与痛苦。
“没问题的,虽然现在还不算完全理解,但……对于师匠说的生活,好像已经有了一些概念。”不管是理想丶奋斗丶亲情还是友情……好像都逐渐明白了一点点。
黑雾中的语气顿了顿。
“所以,可能这话说起来有些不知羞耻……请待在我身边吧,一直需要我。”
即便只是被同伴担心的现在仍能感觉到微小的幸福——而只要注视着这样的现实的话。
巫女就能坚持着绝对不会崩溃。
“……”狐狸眼特级看向了旁边的日车和诸伏,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她现在是什麽动作?”
确实,可能是因为巫女被别的事情扰乱了心神,只顾着用黑雾遮掩住了自己,却忘了这里还有两个不会被诅咒遮掩视线的普通人。
倒是七海叹了口气:“想抱上去的话就抱上去吧,抱紧点。”金发的三七分家长难得给予了许可,甚至是有些不耐烦地踢了夏油杰後腿一脚。
“过去的事情让夏油来转达也太缺乏诚意了。”他扭头就打算离开房间,“那个侦探不是说了吗,现在重要的是工作——剩下的事情就等横滨的事情解决,等你哪天有了可以倾诉那种事情的能力,不。”他停了下来。
成年人回头看向了现在还没能完全成熟的‘首领’,确切来说是她一直以来用来遮掩自己的那片黑雾。
“等什麽时候你从那个箱笼活着出来再慢慢说吧。”
金发术师带上了墨镜。
“那侦探也说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话——你能做到吧?”
“是不做到不行吧。”诸伏拽上了打算说什麽的日车,“战斗力这边我们帮不上忙,就先去和侦探社那边商量後天的行动计划了。”两人直接跟着七海离开了会客室。
而夏油杰叹了口气。
本该期待她堕落的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还是说这就是爱的本质?
特级有些无奈地直接把巫女从沙发上扒了起来,倒是不带什麽性别意味,只是紧紧把她像个宝宝那样抱住了:“稍微也察觉一下吧,善子妹妹,可以依赖的人——”
门在他抱住诅咒的那一刻合上了。
不管怎麽样,工作还是工作(虽然是在休假中)。
整理好之後,善子先去电话联系几个可以过来帮忙的人去了。
而这边,某位名侦探才和阴湿蘑菇对视了一眼。
太宰治先安抚住了有些焦躁的七海。
“等这里的事情了结,箱笼的事情我们之後去日上山确认一下吧——毕竟按照她的情况,本该在箱笼中停滞的身体现在还在生长的话,很有可能还有能让她活着出来的方法。”那边的太宰治双手抱胸,举起一根手指,“而剩下的事情在那之後再说吧。”
然後那个阴湿怪人才看向了站在那旁边的夏油:“至于後一件事……”
“直接说不就行了?”那头的江户川乱步想也没想,他先戴上眼镜看了一眼,然後就把结界与箱笼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阴暗系聪明人对乐观系聪明人这种不管不顾的部分尤为没有办法,他简直就像是白天被栽种到花园里的喜阴植物一样,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
而那边自诩名侦探的家夥已经摘下了眼镜:“名侦探确认过的家夥,当然不会有问题。”
“不,确实,这种事情确实不适合我们知道。”七海的评价倒是颇为客观,“……我也很想说自己绝对不会背叛善子那种话。”
但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
像是夏油那样本身就和善子的性命绑在一起还好。
其它太多人知道这种事情,对善子本身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而那名式神则是想到了别的事情:“看来这件事不能轻易让善子妹妹本人知道啊。”狐狸眼的教主双手抱胸,思考了片刻,“巫女的状态是和精神连接在一起的,在确认解法前还是不要给她增加更多的精神压力了。”
靠同伴们支持精神的家夥。
被背叛的话一定会出问题的——虽然善子并不是那种脆弱的类型,但就算是她平时那种乱来丶捉弄别人找乐子的性格,也会出现精神上的风险。
不如说对于巫女来说,这恐怕比对她采取暴力还要危险。
倒是日车对突然转性的太宰治有些好奇:“不过,MAFIA也会突然这麽热心吗?”不,比起好奇,可能还是作为同伴立场的不信任吧。
那边黑色乱发的家夥愣了愣,然後才像是认输一样地稍微叹了口气:“……可能我只是有些好奇吧,一半也是私心。”内心难以捉摸的阴郁年轻人目光没有对下任何人,“只是有些好奇,她那样的人活下去的话,搞不好会有好事发生也说不定。”
也许也能看见自己一直寻找的……
“——在说什麽?”旁边的猫眼巫女从旁边突然冒头,她嘴里还吃着那边银狼阁下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粗点心,然後善子才想起汇报电话的战果,“有几个身份上没那麽显眼丶也有空闲的家夥後天也有空过来帮忙。”
“都有谁?”,太宰治则是摸着下巴,接过了善子的手机,“让我看看……就是那些你手机里直接以名字备注的家夥吗?”
而零食被分给别的猫猫的江户川乱步差一点直接就对着善子本人把真相全盘托出了。
只有日车还保持着基本的逻辑:“不过说起来,黑沼小姐,你的箱笼是放在哪里的呢?”要打开那个箱笼的话,至少也要知道它在哪里吧。
说起这事。
善子啊了一声。
“当伴手礼交给五条特级了。”这麽说着她又从太宰治那边要回了手机,“我想了想,果然还是大家说得对……这种事情应该先告诉可以信赖的同伴才行。”说着她就打算编辑短信,把这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消息告诉那边出差中的白毛特级。
——当然。
这一举动被所有人叫停了。
“……不想让他发疯的话还是铺垫好再行动吧。”最了解挚友的某个人劝住了打算引爆|炸|弹的巫女。
于是,到了命运的当天,那个约定好的傍晚,武装侦探社统治的时段,也是巫女最强的逢魔时刻。
排除在顶楼上头戴塑料袋吸引森鸥外和部分MAFIA精英注意力的善子丶夏油杰和织田作之助,其它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
这注定是一个横滨港口MAFIA大部分普通员工再也忘不了的黄昏——不管是儿戏一般的0人员战损丶高额的建筑损坏丶被猩猩暴揍的恐惧丶还是‘我爱横滨’文化衫带来的精神污染。都给他们带来了强烈的心理冲击与阴影。
我爱横滨组织的第一条规则。
我们是异能力者。
第二条。
如果对方对此有任何疑虑,以术师丶不丶异能者的逻辑让他们相信这点吧。
随着头戴塑料袋的首领沉入了水里——从那黄泉爬上来的死者们和远道而来的几名术师已经开始了群魔乱舞。
比起迎战高空中骑着咒灵的夏油杰的精英游击部队,对楼里的黑西装和其它异能者来说,失态是由保卫处的通讯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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