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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女配她网恋翻车了(橘白九两)


宋清栀能明显感觉到里面有一股陌生的气息,这股气息十分强大,让她无法忽略,而且隐约与魔尊身上的气息十分相似。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犹如薄纱般的衣服,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她不会是被送来侍寝了吧?
这么狗血的事情也能发生在她身上?
宋清栀的眼睛飞快的转了转,随后立马转身准备逃出去, 但她伸手退了退房门, 却没有推动。
紧接着她便发现房门上被设下了一道封印, 还是她打不开的那种。
好在一个无意间的回眸,让她发现还有一处的窗户没有关上, 宋清栀心中一喜, 又悄悄看了一眼室内, 发现房中那股气息似乎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她便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慢慢朝打开的窗户移去。
谁知刚到窗边, 她正要翻出去,却发现这面窗户外被设了结界。
这世上没有比出口就在眼前, 却出不去更痛苦的事情了。
宋清栀不禁有些绝望, 但这时突然又一道风吹了过来, 她转头一看, 发现不远处还有一扇窗户,这扇窗户正开着一道细缝。
既然有风吹过来, 那么便证明这扇窗户外没有结界。
这让宋清栀心中一喜,又蹑手蹑脚的朝那扇窗户走去,这次宋清栀倒是学聪明了些,到了窗边先试探一下外面有没有结界。
这次宋清栀倒是没有猜错,这扇窗户外面真的没有结界。
但她刚将手伸出去,还未碰到窗户,便又一阵风吹来,将窗户吹的咯吱作响,突兀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将宋清栀吓了一跳。
她立马将手缩了回去,转而紧张的看向房间的方向,发现房中的那股气息仍然不为所动,她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看来这个魔尊根本每打算搭理她。
宋清栀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她直接光明正大的来到窗前,伸手便要将窗户打开,谁知这窗户就像是和她作对一般,她刚伸手触碰上去,窗户便直接关上。
任凭她如何用力,窗户却纹丝未动,像是被焊死一样,根本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一番努力无果后,她突然反应过来。
有人在耍她!
果然,她回头朝身后望去,赫然发现魔尊正坐在她身后,看这悠闲的姿势,显然是已经看了许久。
“怎么不继续了?”
就在这时,魔尊突然起身朝宋清栀走来,声音中还带着丝丝愉悦,显然是在告诉宋清栀,他就是故意耍她。
虽然宋清栀有些生气,但她知道自己不是魔尊的对手,于是她只好战术性服软。
“奴婢不慎误入此处,还望尊主恕罪,奴婢这究出去。”
说完宋清栀便立马转身,准备开窗溜走,但这时她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笑。
“误入?时冕不是送你来侍寝的吗?”
这话让宋清栀的身子瞬间僵住,转身不可置信的看向魔尊。
原来他都知道!
偏偏这时魔尊还在不断朝她靠近,宋清栀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不断向后退去,直到后背靠在墙面上,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退。
最后情急之下,她突然想到祁渊和魔尊认识,于是立马伸手阻止魔尊继续靠近。
“等等!怀瑾你认识吧?”
这句话刚说出口,魔尊果然停下了脚步,似乎在等着宋清栀继续说下去。
“我是他的道侣,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你不能动我。”
“哦?是吗?”
“!!!”
这语气怎么听着似乎更兴奋了!?
宋清栀神色惊恐,还未来得及转身逃走,便被抵在墙上无法动弹半分。
在魔尊靠近的瞬间,宋清栀突然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
她想要将人推开,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我说的是真的,怀瑾真的是我道侣。”
“那又如何?”
宋清栀慌张的模样,让祁渊生出了逗她的心思,在宋清栀惶恐的目光下,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面具上。
“或许你见了我的模样,就会移情别恋呢?”
说着祁渊便要带着宋清栀掀开自己的面具,谁知下一刻,宋清栀突然挣脱开,一巴掌扇在他的面具上。
“呸!你个自恋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宋清栀这一巴掌卯足了劲,但打在面具上疼的却是她自己的手,打完之后她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我看看。”
祁渊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急切,正要抓起宋清栀的手时,宋清栀却在这时抬腿,将膝盖用力向上一顶。
下一刻便传来了一阵闷哼声,祁渊的身子僵住,面具下的表情也有些痛苦。
“活该!”
说完宋清栀便直接打开一旁的窗户溜了出去,原本宋清栀根本不认识路,但这次因为紧张,她倒是误打误撞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她慌乱的关上房门,才将提着的那颗心放下来。
“怎么了?”
这时身后传来了祁渊的声音,宋清栀一转身才发现祁渊已经回到房中,如今正坐在桌前。
想到自己方才的遭遇,她立马上前,接过祁渊递过来的茶水,猛地灌下去之后才开口:
“师叔,魔尊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宋清栀又坐下顺了口气:“方才我本想偷偷去看一眼魔尊,谁知竟被时冕抓去给魔尊侍寝,我都告诉他我是你的道侣,他居然不为所动,幸亏我出其不意偷袭了他,才得以逃脱。”
“幸苦了。”
祁渊的语气有些别扭,又给宋清栀递了一杯茶水,但宋清栀却没有接,而是凑近祁渊,目光中带着些审视。
“师叔,你怎么看着一点也不在意?他可是要非礼你的道侣。”
对上的宋清栀的视线,祁渊的眼神有些闪躲,随后便重重的将茶盏放在桌上。
“真是太过分了!日后我绝不会再与他往来。”
“.......”好敷衍的语气。
宋清栀生气了,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住祁渊的衣襟。
“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没有,我只是.....身子有些不适。”
宋清栀生气的模样,让祁渊生出了片刻的慌张,说完他便撑着桌子站起身来。
这时宋清栀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惨白,就连站起身都十分费力,宋清栀瞬间心慌,赶紧松开祁渊的衣襟,将扶的住。
“师叔你这是怎么了?谁将你伤的如此重?”
祁渊唯一一次受重伤,还是将玄青宗灭门的时候,除了那次,平日里根本没人能伤的了祁渊一根手指头。
但这次祁渊却连站都站不稳,宋清栀的眉头皱起,神色渐渐化作担忧。
“不小心受了些伤,不必担心,只是些轻伤罢了。”
祁渊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心虚,视线也稍稍移开了些,但他越是这么说,宋清栀便越发担忧,下一刻便伸手要解开他的衣襟。
“让我看看是哪里受了伤。”
祁渊动作僵硬的朝后退了几步,于此同时还死死的抓住衣襟,一副防备的模样。
“只是些内伤罢了,修养几日便能痊愈,不必担忧。”
“真的?那是何人伤了师叔?”
宋清栀又凑近祁渊,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似乎根本不相信祁渊只是受了轻伤这么简单。
但她刚问完,祁渊便将视线投在她身上,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些委屈,这让宋清栀差点就以为是她伤了祁渊。
“无人伤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这个回答倒是稀奇,没想到像祁渊这种大佬,居然还能误伤到自己,虽然宋清栀不大相信,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说得通。
“天色不早了,师叔快来歇息吧,也好早些将伤养好。”
如今两人处境十分危险,若是祁渊受了伤,那么两人都要完蛋,于是宋清栀赶紧殷勤的扶着祁渊朝床榻走去。
这时她才发现祁渊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她下意识朝祁渊下身瞥了一眼。
“师叔,我怎么觉得你像是伤了腿?”
“没有,内伤罢了。”
宋清栀刚问完,祁渊便立马否定,方才在东郊,他本来打算带着宋清栀揭开面具,让宋清栀知晓他的身份。
但现在情况不妙,若是让宋清栀知道他是魔尊,怕是要同他闹别扭,所以祁渊只能暂时先隐瞒下来。
祁渊的话让宋清栀看出了一丝心虚的意味,她又看了一眼祁渊的腿,最后没有再多问,而是扶着祁渊去床榻上休息。
.......
这边宋清栀和祁渊倒是睡的安稳,但另一边的时冕和莫容白等人却彻夜未眠。
“还有五日便是血煞之夜,时城主可是想到了办法?”
如今时冕和慕容白等人正聚集在密室之中商讨对策,慕容白开口时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
当初他找上时冕时,便提醒过他,日后一定要低调,切不可让人发现异常,谁知时冕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仗着君炎给他的许诺,大肆修建城池,虽然几十年来都没有引起魔尊的注意,但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将魔尊给引了过来。
慕容白真是后悔当初找上了这个蠢货。
“慕容掌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今日魔尊来的突然,处理血魂殿的阵法,已经让我忙得不可开交,又如何能抽出时间来想对策?倒是你们,在密室中待了一下午,也不见想出什么对策。”
时冕听出了慕容白话里的意思,当初幽谷城还只是座小城时,他对慕容白很是恭维。
但现在莫容白已经被灭门,唤醒君炎的重任全部都落在了他身上,如今的慕容白于他而言尤如丧家之犬,他自然不将人放在眼里。
“时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若不是你行事太过招摇,也不会引来魔尊,此事因你而起,自然是要由你来解决。”
慕容白的语气有些激动,而他这话也让时冕的火气涌了上来,眼看着两人就要动起手来,还是谭青黛上前将慕容白拦住。
“掌门不要激动,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若是你们愿意停听,我倒是有一计。”
谭青黛的话让两人冷静了下来,恰好如今两人正一筹莫展,谭青黛的话让两人的眼睛瞬间亮了几分,莫容白更是殷切的上前。
“你且说来听听。”
“尊主只有在血煞之日才能恢复以前的实力,但现在我们并不知道魔尊是否发现我们计划,虽然还有五日便是血煞之日,但眼下的情况,多等一天便多一分危险,所以我们不如提前唤醒尊主。”
谭青黛的话让众人陷入沉思,血煞之夜是魔气最为浓重的时候,若是在这个时候以青鸾鸟的血肉为引,则可以让君炎恢复到以前的实力。
倘若换作其他时间,有青鸾鸟的血肉,也能让君炎恢复大半的实力。
目前他们也琢磨不透魔尊的意思,再拖下他们的计划怕是会暴露,所以先一步启动血魂殿的阵法,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想到这里,慕容白与时冕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此法可行”四个字。
于是众人又在密室中经过一番商议,直到天色微亮之际,时冕才离开。
出了密室,时冕直接来到了宋清栀和祁渊的住处。
敲门声惊醒了正熟睡的宋清栀,她睁眼朝房门的方向望去时,却发现祁渊已经起身朝房门走去。
房门与床榻间隔着一个屏风,祁渊打开房门时,她没法看清外面是谁,正当她准备下榻去看看时,时冕的声音适时在门外响起。
“钟玄大人,如今魔尊突然到访,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保险起见我们决定提前开启阵法,不知大人现在可否将青鸾鸟借与我了?”
时冕的语气倒是客气,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说完怕祁渊不相信,他又不忘补充一句:
“大人请放心,借用完青鸾鸟后,届时我一定会归还给大人。”
“你们打算何时开启阵法?”
祁渊平淡的目光,让时冕生出一丝心虚,就连脸上的笑容也虚了几分。
“我们打算后日开启阵法,为了避免出差错,不如大人先将青鸾鸟交由我保管?”
“后日再来找我。”
祁渊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更是在说完之后直接关上了房门,这还是时冕第一次吃到闭门羹,看着紧闭的房门,时冕的表情变得狰狞。
“这可是你自找的!”
小声放出一句狠话后,时冕立马转身离去,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副模样都被屋内的祁渊给看的一清二楚。
就连刚下榻的宋清栀,也看见了他狠毒的模样。
“师叔,依我看这个时冕,一定又憋了一肚子坏水。”
“不错。”
祁渊转身将宋清栀带到妆奁旁,拿起一旁的木梳,便替她梳起头来。
透过镜子,她看见祁渊的眼中满是认真,这副模样让她的心跳又漏了半拍,但如今她最担心的还是时冕那只老狐狸。
“时冕和慕容白一定想着如何算计我们,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是好?”
“不必担心只需将计就计便可,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宋清栀知道,祁渊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会说出这番话,于是她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反正有祁渊在,她就负责躺平就行了。
这时祁渊刚好替她梳完了头发,宋清栀看了看镜子,发现祁渊梳的竟比她自己梳的还要好。
于是她扯住祁渊的衣襟,迫使他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宋清栀嘴角又勾起一抹坏笑。
“师叔,梳的这么好,是不是以前替其他女子梳过?”
问完她刚要转头看一看祁渊的脸色,却不想,下一刻祁渊便直接吻了过来,丝毫不加克制的吻,让宋清栀招架不住,没一会便瘫倒在祁渊怀中。
“元阳都给了你,有没有其他女子,你不清楚?”
祁渊凑到宋清栀耳边,低沉的声音让宋清栀耳朵生出一阵酥麻感,就连脸颊都悄悄泛起了一阵红晕。
她还是第一次从祁渊口中听到如此羞耻的话。
羞愧之下,她将祁渊稍稍推远了些,“行了,我知道了。”
“我需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这用我教你的方法压制修为可好?”
祁渊抓住宋清栀的手捏了捏,软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经过两次双修,宋清栀也得到了不少好处,修为直接从大乘中期到了大乘后期,而且这两日还隐隐有要渡劫的趋势。
但两人如此的处境并不适合渡劫,所以祁渊便教给宋清栀一套压制雷劫的功法,让她暂时压制住雷劫,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渡劫。
不过祁渊这番话刚说完,宋清栀便面带疑色的凑近祁渊。
“师叔要去干什么?不会是偷偷背着我去找魔尊吧?”
宋清栀发现,自从魔尊来幽谷城后,祁渊便频繁外出,还没有带上她,这让她很难不怀疑,祁渊是不是背着她与魔尊私下里有联系。
“并非如此,我昨晚想了想,觉得你说的不错,魔尊确实有些问题,所以我准备去调查一番。”
面对宋清栀打量的目光,祁渊视线有些闪躲,但说出口的话却显得一本正经。
但这话却让宋清栀露出了笑意,“那你好好去查一查,根据我的直觉,魔尊一定有大问题。”
“好。”
祁渊又在宋清栀唇上落下一吻,随后才转身出了房门。
在祁渊离开之后,宋清栀心中又升起了一股烦躁,知道这是雷劫到来的前兆,她便赶紧打坐调息。

“尊主, 不知您召臣有何吩咐?”
在东郊的宫殿中,时冕忐忑地向祁渊行礼,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这里实在无趣, 去你城主府转转如何?”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时冕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昨日才打算将计划提前, 今日魔尊便要求去城主府,这让时冕不禁怀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抬头看向祁渊时,时冕面上又多了几分忐忑,但祁渊面具下的表情,他根本无法窥探到半分,也猜不透祁渊的心思, 最后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尊主莅临城主府, 是臣的荣幸, 臣现在就安排下去,等到准妥当之后, 臣再过来迎接尊主如何?”
虽然昨日时冕已经将城主府中的证据都处理妥当, 但魔尊这人高深莫测, 他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倘若被发现他的大计将功亏一篑, 所以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倘若本座现在就要去呢?”
祁渊像是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偏偏不让他如意, 这让时冕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但眼下他除了答应下来别无他法, 于是他只能恭敬的对着祁渊行了一礼。
“何时去城主府自然是尊主说了算, 还请尊主移驾,随臣一起前往城主府。”
时冕语气中都染上了一丝憋屈, 但祁渊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绕过时冕便朝殿外走去,而时冕只能殷勤的跟在他身后,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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