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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动情(卷卷云倾)


霍泽对这个还算了解,“他确实不喜欢吃姜。”
“那好吧。”卓巧曼放弃了,没有做姜汁撞奶的动力。
霍泽说道:“你可以做给我们吃。”
卓巧曼没兴趣,“又不是你的生日。”
晚饭过后是切蛋糕的环节,蛋糕是刚送上来的,两层的黑森林蛋糕。
霍泽把客厅的灯全关了,推着蛋糕进来,蛋糕上还插着几根蜡烛,火光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唱完生日歌后是许愿的环节,谢宴清说道:“这种环节就可以省了吧,反正又不会成真。”
他觉得这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霍泽说:“这当然不行,这可是最重要的环节,一年才有一次,不要嫌麻烦,快点吧。”
“就是,许完愿再吹蜡烛。”
谢宴清感觉他们话里有话,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保持着警惕,闭着眼睛许了愿。
季莞尔站在她的旁边,微微抬头看着,他的五官在这种打光下也无可挑剔,薄唇微抿,看起来还是很认真。
所以他许的愿望会是什么呢?
许愿完毕,他睁开第一眼就往季莞尔那边看过去,季莞尔期许的眼神被他收进眼底,她紧张地移开了目光。
接着谢宴清低头,一口气把所有的蜡烛吹灭。
在黑暗把客厅笼罩的那一瞬间,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他们每次给朋友过生日都有蛋糕大战的习惯,长大后没有那么热衷了。然而有时候兴起还是会来一回,有的人还会带着上一场生日被人抹了满脸奶油的怨气,这次下定决心要报复回来。
比如霍泽,上次过生日差点给陆南森直接摁到蛋糕里面,虽然努力挣扎逃过一劫,但是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这次从蜡烛火光暗下来的那一刻就挖了一大坨奶油,往陆南森刚才所在的位置抹去。
陆南森估计是知道命中有此一劫,匆忙躲开。
霍泽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眼前是啥也看不到,但是他抹了个空后直接抓住了陆南森的手,较量起来。
与此同时,卓巧曼也加入了战斗,她想看季莞尔这么好看是不是单纯靠化妆,想看她卸妆的样子,于是挖了块奶油往她脸上抹。
季莞尔站着的位置对着阳台,光线比较好,见到有东西往她这边伸过来,侧着身子躲。
谢宴清早就料到会这样,没看见有人要对她使坏,下意识护着她的脸,把她往怀里带。
卓巧曼的动作太突然,季莞尔受了惊吓,被谢宴清拉过去后面直往他的怀里躲,干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结果卓巧曼的奶油抹到了谢宴清手上,黏腻腻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但是季莞尔下意识的依赖对他很受用,鼻尖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青苹果的味道,甜而不腻。
霍泽扳回一局,给陆南森敷了个奶油面膜,才心满意足地去把灯打开。
战争平息之后,蛋糕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比狗啃过还夸张。
季莞尔看见光亮,从谢宴清的怀里出来,自己只有衣领沾了一点奶油,是谢宴清帮她挡住了。
她还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场面,在季家过生日都是很正经的,佣人直接帮忙分成小块,哪会有这种盛况。
谢宴清举着沾着奶油的手,说道:“我去洗手。”
季莞尔看着身上不同程度沾了奶油的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休战了没有,怕他们看她身上干净就往自己身上抹奶油,捏着只沾了一个指甲盖大小奶油的衣领,说道:“我……也去处理一下。”
其他人也稀稀拉拉去洗手间处理干净。
霍泽早就知道这个蛋糕要毁,准备了两个,把另一个打开,利索的切成了小块,分到盘子里,先给寿星谢宴清递了一块,谢宴清接过,很自然地传给了季莞尔。
季莞尔在众人的目光下,很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
卓巧曼盯着季莞尔看,明明是商业联姻,也没有感情基础,他怎么就能对她这么好,像极了正在热恋期的小情侣。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衡,说道:“宴清刚才还挺护妻的嘛,都没让莞尔沾上奶油。”
唯一一点奶油只落在领子上。
除了她,所有人的皮肤上都挂了彩。
他的性子里有一股傲气,卓巧曼以为他会出来反驳一下。
然而谢宴清没觉得有什么,还应了一声,“嗯,应该的。”
霍泽调侃起来,“他这么有人情味的一面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见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让他帮忙带饭,他硬是不肯带,让我饿了一个下午。”
谢宴清反驳:“你自己没长脚?”
这不就是顺便的事情吗,不过霍泽不好说,不然他又嫌自己麻烦。
季莞尔还以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他一直对自己都挺照顾的,没想到在朋友面前这么有边界感,这倒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然而这种好可能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是传统意义上的家人。
卓巧曼默默生闷气,在别人打牌的时候在一旁喝酒,结果把自己给喝醉了。
晚上九点,陆南森他们玩了尽兴,要准备离开。
卓巧曼捧着红酒瓶子,口齿不清:“我好像有点醉了,揍不了了,棱在介里休息一晚嘛?”
谢宴清无情的那一面又展现出来了,他不习惯让人在家里过夜,“不可以,我让霍泽送你回去。”
霍泽过去拉她,她还躲了一下,“你们家不素有客房吗?”
“客房不住人。”谢宴清说。
季莞尔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客房已经被她当做摄影间了。
卓巧曼最终还是被霍泽送了回去,客厅的满地狼藉留着明天过来的家政阿姨收拾,谢宴清感觉身上还是有黏腻感,去洗澡了。
季莞尔从主卧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她的礼物还没送出去,是一款名贵腕表,她挑了好久,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她又把它塞了回去。
她打开阳台的门,站在那里看风景,冷风抚过她的脸,让她清醒少许。
眼前的夜景很迷人,她的心思却不在上面,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但是又不信任她。
现在连她都矛盾起来了,是要和解,还是一直保持着这种搭伙过日子的状态。
谢宴清从浴室出来,见她趴在栏杆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风吹动衣服,显露出她的腰,那么细。
他拿着沙发上的外套去给她盖上,“小心着凉。”
她身上的冷风瞬间被隔绝,体感舒服了很多。
季莞尔转身,面对着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当初为什么要怀疑我啊?”
她是在怪罪,更害怕他的答案里有对她的不满。
谢宴清被她这句话问住,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一个人,连她和谁相处都要探究,要研究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他以前不喜欢亲密关系,觉得麻烦,但是现在也深陷其中,而且一点也不看抗拒。
他直直地对上她的视线,放下傲气,认真地说道:“因为我在乎,我害怕失去你。”
寂静无边的夜色中,他嗓音低沉:“我喜欢你。”
因为喜欢,才患得患失。
作者有话说:
好凉好凉,仿佛身处北极,作者君想要求个评论呜呜。评论前十有红包哦

谢宴清耳尖有一抹可疑的粉红,“就刚刚说的那个。”
毫无疑问这是一句废话,果然再怎么理性的人面对感情都容易失智, 季莞尔重复她听到的话:“你喜欢我?”
“嗯。”
“真的吗?”季莞尔一时不敢接受,轻飘飘的还以为是在做梦。
“真的, 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无关责任, 只是因为你是你。”不清楚她的态度,他其实有点紧张,以至于说话的时候紧盯着她的眼睛,观察她的反应。
“那你婚前说的话怎么算?”这可是他定出来的规矩, 她还在意了好久。
这又是他给自己挖的坑, 他眼神有些躲闪,说道:“我现在已经逾矩了, 这些规矩就作废吧, 我可以接受惩罚。”
季莞尔起了见他示弱的样子,忍不住起了坏心, “那我要是把惩罚定为离婚呢, 破坏游戏规则是会被淘汰的。”
谢宴清想不通她人畜无害的脸怎么能说出这么尖锐的话, 他们之间隔着的也就半个手臂的距离, 他伸手抱住了她, 脑袋埋进她的肩膀, 声音闷闷的,像只受伤的大猫,“你不能这么残忍。”
“那就先算了吧。”她也没遵守规则。
谢宴清抱着她不放, “那你是怎样想的?”
“什么怎样想的?”季莞尔装傻。
“你喜欢我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等待她答案的时候心脏忍不住狂跳, 比等考试成绩还要磨人。
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她多年来平静如死水的心境在这几个月又活泛起来,她能感受到被他牵动的喜怒哀乐,每一面都很真实,恨不得心思再敏感一点,想要猜透他在想什么。
她伸出双手回应他的拥抱,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嗯,我也喜欢你。”
巨大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内心,谢宴清把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片刻后,他把她松开,在她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吻,季莞尔感觉冰冰凉凉的,他的动作很轻,不同于以往每一次的亲吻。
以前的吻是对彼此身体的喜爱,隔着一层朦胧的纱,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只能疯狂掠夺,证明拥有了对方。
现在的他们是坦诚的,而她已经感受到他热烈的心,在为她砰砰跳动。
回应对方的亲吻,是在回应爱意。
感情愈加浓烈,她托起她的臀部,把她抱回了室内,关上了门。
季莞尔还在懵着,被放到床上时才清醒过来,他在解她的衬衣扣子,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
季莞尔抓住他的手,抗拒道:“不行,我还没洗澡。”
她在厨房忙了半天,身上肯定都是油烟味,她自己都觉得埋汰。
“没事,我不嫌弃。”他想要继续解扣子。
季莞尔死死摁住了,“我嫌弃,我要去洗澡。”
他眼中的欲望浓重,根本不想放过她,抱起她走进了浴室,“那我帮你洗。”
“不要。”季莞尔想到那个画面,害臊到不行,而且他的心思根本不纯。
然而她的挣扎在一个一米八六的男人面前根本没有用,他帮她脱下衣服,清洗起来。
季莞尔动作扭捏,脸红到不行,连身体都是粉色的。
谢宴清故意逗他,“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水太热了。”
他用手掌试了一下水温,很正常的温热,笑道:“你是虾吗,高温还会变色。”
季莞尔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肥羊,屠户亲手把她洗干净,等着磨刀霍霍她。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光着身子也太不公平了。
她接了点花洒的水,在不经意间往他的浴袍上泼过去。
谢宴清看清了他的小动作,当下没吭声,在帮她洗干净身上的泡沫后,把它脱了下来,“我的浴袍湿了。”
季莞尔拿着毛巾擦身子,只看了他一眼,闻到危险的气息,拉开淋浴间的门想要出去。
结果被谢宴清揽住细腰带了回来,又在里面待了两三个小时。冬天裹得严实,他更加肆无忌惮,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和印记。
她被他裹着浴巾抱出来的时候,轻喘着气,已经被抽空了力气,连手指都不想动,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感觉已经是个废人了。
反观谢宴清,去衣帽间找出睡衣穿戴整洁后还能去清理浴室,季莞尔合理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采阴补阳了。
“我想喝水。”季莞尔说道,他这么精神,差使一下很合理。
谢宴清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这是对他价值的肯定,拿起她的杯子:“好,你等一下。”
他说完去了楼下厨房。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季莞尔身子没动,伸手在柜子上一点点摸索着,找到后拿了起来。
是秦歌的微信视频邀请,季莞尔犹豫了下,把被子拉上来把自己盖严实了,只露出个脑袋和拿着手机的肩膀,这才接受视频邀请。
秦歌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里,她剪了短发。
秦歌摆弄自己的头发,说道:“看我的新发型,好看不,这就是我前几天说的想弄的那个。”
她新弄的发型是及肩短发,原来的大波浪卷发被拉直染黑,从美艳挂变成了气质挂。
季莞尔点头,“很好看,很适合你,气场也强大了不少。”
“没翻车我就放心了。”秦歌见她脸色不对,说道:“你的脸好红啊。”
“我刚从浴室出来,被里面的水蒸气蒸的。”她解释道,虽然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是吗,你的声音也沙哑得好明显。”
“有点小感冒。”季莞尔摸了摸鼻子,真怕她问出了什么。
“天冷了注意身体。”秦歌叮嘱道。
“嗯。”
“明天周末你有安排吗,我们去滑雪吧?”
季莞尔的运动细胞是真的不发达,秦歌之前带她去过两次,用了不少时间教她,她也才堪堪学会,时间久了没接触,她可能又生疏了不少。
但这也算少数她还算感兴趣的运动项目,“好啊,我没什么安排。”
秦歌说道:“那我们明天早上过去吧,滑完雪再去吃饭。”
谢宴清这时端着水杯进来,在旁边等着,看她挂断了视频才递给她,“又背着我做什么决定?”
“哪有背着你,我们明天要去滑雪。”季莞尔艰难地爬起来,接过水杯喝了口水,温水润过嗓子,她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她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换上睡衣去睡觉,她不习惯裸睡。
谢宴清跟在她身后,控诉道:“你又打算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吗?”
季莞尔也是不忍心,但是没办法,和好姐妹约定出去玩不好带对象,“那你也去找点事情做吧。”
她仍然不习惯在谢宴清面前换衣服,把他推了出去,关上门。
谢宴清:“……”他好像被冷落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季莞尔让司机送她们去滑雪场,季莞尔和秦歌分别租了一套滑雪装备,进到了滑雪场。
季莞尔学过双板,人菜瘾大,直接进了中级道。秦歌技术好,滑中级道完全没有问题,倒是担心季莞尔,“你能行吗?”
“可以的,人就是要不断挑战自我。”
然而没滑出多远,她就摔了。
秦歌停下来看她,季莞尔说道:“你先走吧,我自己摸索一下。”
“那好吧,我先玩去了。”秦歌当初也是摔过来的,慢慢就熟练了,也就任由她折腾了。
季莞尔重新站了起来,又摔了几次之后终于找到了感觉,这次滑得远了一些,结果没控制好方向差点撞到护栏,自觉往侧面倒,又摔在雪地上。
她已经精疲力尽,反正没人认识她,也不怕丢人,干脆在那里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一个穿着灰色滑雪服的男人从她身边滑过,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季莞尔没当回事,起来继续滑,滑到终点前碰到他三次,好吧,她承认,自己就是技术不好。
秦歌还去高级道玩了几圈,尽兴后和季莞尔一去换下滑雪服,路上季莞尔又碰见了穿灰色滑雪服的男人,他把滑雪镜摘了下来,季莞尔看清他的脸,是沈逢儒。
季莞尔捂脸,还真碰到熟人了。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季莞尔和秦歌还完滑雪装备后, 秦歌要去上洗手间,季莞尔站在走廊等她,外面是一片被雪覆盖的景象, 白得发亮。
她欣赏了片刻,在挎包里翻手机, 把它拿出来时把手帕也顺出来了, 风一吹, 手帕往后面飘去。
那是谢宴清之前送她的手帕,意义和价格都很不一般,季莞尔转身试图抓住她,然而没抓住。
刚好沈逢儒和朋友路过, 手帕顺着风飘到他的身上, 他拿下来,还给了季莞尔。
“谢谢。”季莞尔把它折好放回包里。
“在等人?”沈逢儒问道。
“嗯。”
沈逢儒的朋友进了男洗手间, 他说道:“我也是。”
于是他们都站在了走廊边上, 两人都没说话,沈逢儒觉得她和谭柠很像, 话都不多。
季莞尔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 和不太熟的人站在一起, 不知道聊什么, 不说话气氛又不太对。
她艰难地找了个话题, “沈叔叔, 你和我妈妈是怎么认识的?”
沈逢儒回忆起来,“我们是大学同学。”
“哦。”季莞尔对这个不陌生,妈妈的很多朋友都是同学。
“我还是他的前男友。”
季莞尔震撼地看着他, 这个身份超乎她想象了, 印象中妈妈从来没谈论过她的性缘关系, 季文康在以前也只是一个对她很好的男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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