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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成为人生赢家(青鱼不白)


朱冬冬本来就是大嘴巴,朱家和柳家有仇,朱奶奶听说柳彤和赵梁离婚后,在家幸灾乐祸了好几天,大骂柳首乌全家,被孙子听见了,有样学样,来学校欺负言诉。
以前原身因经常被周飞腾欺负,被父亲训斥,养成了孤僻的性子,不管朱冬冬怎么骂,他都不反抗。
可言诉绝对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主儿,朱冬冬敢骂他一句,他就能还十句。
言诉这么一本正经讲了许多十岁孩子听不太懂的话,最后还拿村支书和会计出来施压,班里学生马上就给镇住了,朱冬冬也傻了。
跟支书和会计唱反调,他怎么敢?昨晚他爸打算承包山上的果园,还在想办法跟支书和会计搞好关系呢。
“你、你不要乱说!”朱冬冬害怕的后退一步。
言诉扯起嘴角笑了笑,在外人眼里却像个会吃人的狼外婆一样,朱冬冬“哇”的叫了一声,然后跑出教室,其他学生也跟着尖叫起来。
真是没趣,一群不经吓的小孩。
其实朱家和柳家的恩怨要追溯到朱冬冬妈妈身上。
几年前,集体干农活的时候,柳首乌无意中发现朱妈妈气色不太对劲,作为医者的本能让他提醒朱家,说朱妈妈可能生病了。
没想到朱奶奶马上破口大骂,骂柳首乌不安好心,诅咒她儿媳,肯定是仗着自己有医术,就想借机赚黑心钱,坑朱家一笔。
柳首乌好心提醒不成,反惹一身骚,立刻闭嘴不再多话。
半年后,朱妈妈果真生了重病去世,朱家非但不反思自己没有趁早给朱妈妈看病,反倒把责任都推到柳首乌身上,骂他当初既然看出朱妈妈有病,为什么不给治。
柳首乌弄得里外不是人,就这么被朱家恨上了。
朱冬冬被言诉那么一吓唬,真以为自家要惹怒支书和会计了,放学回家哭着找奶奶求问。
朱奶奶听他说完前因后果,登时大怒:“好你个柳家小兔崽子,破鞋的儿子还敢这么猖狂,欺负我孙子,冬冬,走,跟奶奶找他算账去!”
朱冬冬一看奶奶的反应,顿时有了仗势,婆孙俩气势汹汹来到柳家。
柳彤正在家做晚饭,言诉和柳菱蹲在厨房,一个帮灶火添柴,一个帮忙洗菜,突然就听到门外传来老太太尖锐的叫骂声。
“柳彤你个不要脸的破鞋,教出来满嘴胡话的儿子,敢在学校欺负我孙子,老娘找你算账来了!”
朱奶奶嘴皮子溜得很,满嘴脏话,污言秽语都不知从哪学来的,张嘴喷粪把柳家骂了个遍。
柳彤放下手头的活计,皱眉出门一看,只见朱奶奶和朱冬冬两人一老一小,又是叫骂又是哭闹,毫无形象撒泼打滚。
“朱大娘,你这是做什么?”柳彤当然知道父亲和朱家的恩怨,自从朱妈妈去世后,朱奶奶见到柳家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
朱奶奶嗓门大,很快吸引了附近的邻居,人们纷纷聚在一起看热闹。
朱奶奶见人多,马上跟倒豆子似的把孙子在学校如何被言诉欺负,添油加醋讲了出来,却只口不提她孙子先辱骂言诉的。
“你一个离了婚的破鞋,儿子都敢这么猖狂欺负我家冬冬,可见柳首乌是怎么教你们的,难怪赵梁要休了你,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是进了我家门,我也要让儿子休了你的!”
柳彤和赵梁离婚,是全村人亲眼见证的,大伙都看得出来赵梁这个做丈夫的有多过分,所以哪怕红梅村风俗传统,人们对柳彤离婚一事也避而不谈。
没想到朱奶奶起了个头,骂柳彤骂得这么难听。
柳首乌得到消息气冲冲赶来,听见朱奶奶骂女儿“破鞋”,顿时怒火中烧:“朱家的,你给我闭嘴,我女儿还轮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第120章 亲爸是年代文情圣4
关于自家女儿离婚后会遭受什么样的流言蜚语, 柳首乌早就有所猜测,所以哪怕他再心疼柳彤在婚姻中遭遇的一切,也不敢轻易开口让她离婚。
但那天话赶话, 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婚给离掉了, 柳首乌也不能说什么,只在心里暗自盘算着,一面要跟村里人搞好关系,尽量减少离婚对女儿的伤害,一面也要多干农活, 帮忙养外孙和外孙女。
哪想到离婚还没两天呢, 朱奶奶就率先跳出来指责她女儿不守妇道。
“朱家的,咱们两家的恩怨好好掰扯掰扯,让大家伙评评理,当年你家儿媳妇生病,我好心提醒她去医院看病,你是怎么骂我的?你说我诅咒她。后来你儿媳妇病逝, 是她没有及时就医,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家倒好, 骂了我三天三夜, 好像是我害了你儿媳妇似的!”
“我要有这个能耐,我早就靠给人治病发家致富了,可你们老朱家却跟我结了仇,你孙子在学校欺负我家知恩好几年, 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以前不想计较, 你们家反而得寸进尺。乡亲们帮我说句公道话,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柳首乌说着说着,年近七十的老人家忽的潸然泪下,捂着眼泣不成声。
他早年家里穷,七八岁上成了孤儿,寄养在叔叔家,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叔婶把他当做眼中钉,所以他十岁就到镇上药铺当了学徒。
学医小有所成后,恰逢战乱,他便回红梅村当起了赤脚医生,行医几十年,他救治过的病人无数,名声传遍了附近几个镇,一直深受村民尊敬。
这会儿来看热闹的村民见他被朱奶奶气哭了,都觉得气愤。
这朱家人平时就牙尖嘴利,爱占小便宜,别看朱奶奶现在为了儿媳之死跟柳家反目成仇,当初她儿媳刚进门的时候,朱奶奶别提多嫌弃了,没少磋磨儿媳。
“朱奶奶,小孩子在学校打打闹闹是常事,你说知恩欺负了冬冬,可冬冬也没受伤啊,你直接领着孙子来骂柳彤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柳叔可没对不起你家,是你自己心疼钱,不舍得送儿媳上医院看病,害得冬冬没了妈,咋还把责任推到柳叔身上呢?”
“你家冬冬脾气暴躁,说话难听,我可不知道一次看见他欺负知恩,知恩那么乖的孩子,连句脏话都不会说,你别血口喷人,诬陷人家欺负冬冬!”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偏着柳家。
朱奶奶越听越气,把朱冬冬往前一推,斥道:“快说,今天赵知恩在学校怎么欺负你的,他是不是拿支书和会计威胁你了?”
朱冬冬毕竟是个小孩,平时在班里欺负欺负同学还行,他可没周飞腾那种当着全村人的面撒泼打滚的本事,这会儿见所有人齐刷刷盯着自己,心里就害怕。
“奶奶。”他无助地拉着奶奶的衣襟,“他说他改名了,叫柳知恩。”
一紧张,朱冬冬只记得这一句话,至于言诉说的那些长篇大论他全忘了。
围观的村民等了半天,只等来这一句话,噗嗤笑了。
他们就说知恩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欺负朱冬冬。
听到其他人笑场,朱冬冬更加紧张,只想往朱奶奶身后躲,朱奶奶却见不得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儿,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喝道:“瞧你这怂样,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屁也不敢放!”
朱冬冬哇哇大哭,朱奶奶却伸长脖子往柳家院里看:“柳知恩,柳知恩你给我出来,敢欺负我孙子,老娘今天铁定要扒了你的皮!”
斗不过柳首乌这种大人,她还斗不过一个小屁孩吗?
言诉早在朱奶奶上门寻衅时,就连忙往额头上倒了点药油,又在纱布上弄了点鸡血,往头上一包,哭着跑了出来。
“外公,朱冬冬他放学回家的路上打我,把我头都打破了,你救救我啊!”他扑进柳首乌怀里放声大哭,哭声盖过了朱冬冬,弄得柳彤惊疑不定。
刚刚儿子还好端端的,怎么一转眼头就受伤了,她刚皱起眉头,却见言诉回头悄悄对自己眨了眨眼,然后又哭了起来。
朱冬冬打了个哭嗝,就看到言诉头上带血的纱布,整个人都吓傻了:“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朱奶奶本来有恃无恐,想借机找柳首乌好好说道说道,顺便讹点粮食啥的,哪成想柳知恩的头竟然破了。
“柳知恩,你不要朝我孙子头上泼脏水,我孙子最乖巧不过,他咋会打你!”原本还想找事的朱奶奶,这会儿不得不先自证孙子的清白。
可她这么一说,言诉哭得更痛了。
柳首乌不知内情,快心疼死外孙了,他小心翼翼摸了摸言诉的脸蛋,气得两眼喷火:“朱家的,咱们确实该好好算账了,你孙子以前欺负我家知恩也就算了,我念他年纪小,不跟他计较,可他这次竟然把知恩头给打破了,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一听要赔偿,朱奶奶扯着孙子后退两步,一脸想撇清关系的样子:“你别胡说,我家冬冬最老实不过,怎么会欺负你家知恩。”
众人翻了个白眼,朱家儿媳连生三个女儿后才得了这么个孙子,朱奶奶把他惯得无法无天,平时经常在学校跟人起冲突,他要是老实孩子,这世上就没老实人了。
“哇——朱奶奶,我头好痛,是你家冬冬打伤我的,你得带我去医院看病!”言诉啜泣着,扶着额头的纱布往朱奶奶和朱冬冬走去,边走边重复着要让她赔偿之类的话。
“我感觉头上流了好多血,我不会死掉吧?呜呜,我不想死——”
听到他的哭诉,朱奶奶无端想起去年村里有人从山上摔下去,头磕到了石头上,当时有点肿,以为没事,回家涂了点药也没放在心上,谁知夜里就死了。
万一柳知恩这小子真有个三长两短,讹上她家了该怎么办?
朱奶奶越想越怕,看言诉的眼神跟看魔鬼似的,把孙子往肩上一抗,拔腿就跑。
晚上,朱奶奶和儿子朱辉说起这件事,心有余悸:“万一柳首乌记恨咱家,非要让咱家赔偿柳知恩的医药费咋办?”
她以己度人,如果朱冬冬被打破脑袋,受了这么大委屈,她肯定不干,豁出老命也要让对方赔偿。
朱辉完全遗传了朱奶奶的奸诈和小肚鸡肠,他眯着眼思量半天,脑海中无端划过柳彤那张清秀的脸庞,突然感觉心痒痒。
灵光一闪,他对朱奶奶道:“妈,那柳彤跟赵梁离婚了,家里三间土坯房和那么大一所院子都归她,你说我娶了她咋样?”
在这个年代,普通农村人家想盖房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柳首乌夫妻俩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才给女儿盖的婚房,当初村里不知多少人羡慕。
而朱家条件差,朱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加上老人,房子有点不够住,自从妻子去世后,朱辉再也没能娶妻。
朱奶奶有点不乐意,对她这种思想传统的人来说,柳彤敢当着全村人的面跟赵梁提离婚,那绝不是什么安守妇道的好女人,这种女人就是败家根源,谁家娶了她要倒大霉的。
“不行,我不同意,你瞧柳彤那一脸寡妇相,谁娶了她就要倒霉,赵梁当初也是个前途无量的好知青,有文化,有模样,还考上了大学,就因为娶了柳彤,婚后越过越差,现在居然被女人给休了,像什么样子!”
朱辉有点无语,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可不信朱奶奶那一套。
柳彤长得漂亮,有房子,柳首乌行医几十年估计累积不少资源,听说现在政策宽松了,能经商,他如果成了柳首乌的女婿,跟着他学习医术,再开间诊所卖药,肯定能挣到钱。
那赵梁就是个大傻子,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懂得使用,真实白瞎了一个知识青年。
“妈,你听我说。”他把娶了柳彤后的发财之路畅想一通,然后掰碎了讲给朱奶奶听,“……等我开了诊所,谁家有个头疼脑热不都得来找我看病买药,我得挣多少钱啊。再说,你不是担心柳家要咱赔医药费吗?那我娶了柳彤,咱两家就成一家人了,还赔啥?”
一听到“钱”,朱奶奶立刻心动了。
对啊,那柳首乌一身挣钱的本事,如果教给她儿子该多好?
还有柳彤,一手好厨艺,隔三差五谁家办酒席,都请她掌厨,估计也没少挣钱,要是她嫁给朱辉,那自己这老婆子不就有理由没收她的钱,再让她天天下厨,老朱家以后就能吃香喝辣了。
朱奶奶越想越美,也不计较柳彤守不守妇道了,反正朱家已经有孙子了,她图的就是柳家的钱。
她越想越觉得柳彤是个香饽饽,担心被别人捷足先登,次日就提着一篮子红薯找到柳家。
婚事肯定要找家长说的。
朱奶奶和柳首乌不和睦已久,所以她找上了养病的王雪梅。
柳首乌出诊去了,王雪梅一个人在堂屋剥豆子,见朱奶奶提着东西来,她心里先警惕几分,毕竟几十年的老相识,谁还不了解谁,朱奶奶昨天还对柳首乌和柳彤破口大骂,今天突然提东西上门,其中肯定有鬼。
“朱家的,你这是……”
朱奶奶把篮子往地上一放,嘴巴咧的老高:“老姐姐,我这是跟你道歉来了,昨天回家后我家朱辉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该没弄清楚缘由,稀里糊涂就找你家知恩的麻烦,我这不是知道错了,特意给你和柳大夫赔个不是。”
王雪梅瞳孔一震,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诧异地看向朱奶奶。
这位居然能知错就改,主动道歉,莫非天要下红雨了?
她可不信。
沉默半天,她才道:“朱家的,你有事就说,我家老柳不在,你不用跟我绕弯子。”
朱奶奶立刻搓搓手,涎着脸道:“是这样,你看你家柳彤不是离婚了吗,刚好我家朱辉也单着好几年了,孙子孙女没了妈,过得不像样,所以我想撮合一下柳彤和朱辉。”
“我仔细想过了,这十里八村没有比他俩更般配的,你看你家柳彤离了婚名声也不好听,哪个男人敢娶她这么有主意的女人,不如咱们商量一下,尽快让柳彤跟我家朱辉结婚,这样两家孩子父母齐全,十全十美的事,你说对不?”
朱奶奶再想不到,王雪梅非但不同意这桩婚事,还恶声恶气把她赶出来了。
那柳彤离了婚,在村里名声毁了,带着俩孩子必定艰难度日,王雪梅居然不想着让她尽快嫁人,还敢对自己态度这么差?
朱奶奶死活都想不明白。
“我倒要看看柳彤以后怎么在村里抬得起头!”
她“呸呸”嫌弃了柳彤几声,眼珠一转,浑浊的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算计。
王雪梅赶走朱奶奶后,左思右想仍旧气得不行,她的宝贝女儿就算离婚了那也是柳家掌上明珠,朱奶奶到底多大的脸,敢一面贬低柳彤离婚了没人要,一面替儿子求娶。
她女儿连赵梁那个城里来的知青都不要了,能看得上朱辉这种二流子?
锁了门,她直接去了柳彤家。
自从赵梁和周飞腾搬走以后,柳彤把家里归置了一下,瞬间感觉特别清静,村里人都说家里没个男人不行,可她反倒觉得和赵梁离婚后,卸下很大负担。
“妈,你怎么来了?”外面天冷,柳彤请母亲进了屋,让她在炉子边烤火。
王雪梅黑着脸,本不想让朱奶奶那事污了女儿的耳朵,但自己和老伴年纪大了,柳彤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必须得撑起这个家,顶得住事儿。
“刚刚朱奶奶跟我说……”她一五一十告诉了柳彤,眼看柳彤表情也变得难堪起来,王雪梅将女儿揽进怀里,“其实娘倒是有个主意,菱儿她成绩好,明年就上初中了,我想着你如果能带着俩孩子去镇上读书该多好,毕竟你离婚后,村里人难免要说闲话,爹娘年纪大了不怕,但你和孩子们肯定会受影响。”
“镇上?”前半生一直在村里生活,只有赶集才去镇上的柳彤下意识觉得害怕。
可她也知道母亲说的是实话,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才离婚没两天,朱家母子就敢打她的主意,将来呢?
这一天,柳彤想了很多,下午放学言诉和柳菱回到家里,发现她没在厨房做饭,反而坐在屋子里发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妈,你怎么了?”柳菱急切地问。
柳彤不愿让孩子们知道朱家的龌龊事,便转移话题道:“没事,你们饿了吧,妈妈这就去做饭。”
柳菱轻而易举被她瞒了过去,但言诉却没那么好糊弄,他总觉得柳彤有什么瞒着自己。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柳彤隐瞒的是什么了。
因为朱奶奶提亲被王雪梅拒绝后,回家骂了柳家整整俩小时不带喘口气的,从柳首乌的长辈骂到柳彤的孩子们,总结一句话就是柳家不识好歹,竟敢拒绝她儿子,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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