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游戏里只有我能召唤怪物(Iphigenie)
- 类型:
- 作者:Iphigenie
- 入库:10.15
“不,法国和欧洲那边的电影界,应该还是能够去的。”
“美国也行吧。”两人交头接耳。
焦急上网搜索。结果发现那个并不是直播,而是挺久之前的录像。
现在人已经进化到能把这个当成是友谊宣言了吗??
网上的确是风平浪静,都没有人去扒“棱子”这个发音所代表的一切,还没有人压热度,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就是偶尔说起来,会说真的是最好的朋友啊。
“是我们。太龌龊了吗。”前辈眼神涣散,“我们。磕CP。二次元入脑,长着同性恋的脑子,把谁都看成同性恋。其实那只是很正常的友谊。”
朋友目不转睛看着她。
前辈握住她的手。
“我只要想到你就幸福了,不是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甚至不是因为我看到你,而是因为我爱着你本身让我幸福,遇见你是神的恩赐,以后也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你别恶心我。”朋友说。
“对吧!这说法就是很同性恋啊。”前辈抓狂。
但后来,继续不甘心,不甘心的观察。
再结合棱子的所有言行,和赵含梢提到她的记录(次数竟然意外的多,为什么之前她们都没有发现?)
两人不得不承认一个结果。
“竟然真的是我们思想龌龊……”
超越了朋友。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爱情。说起来赵含梢确实没有说过两人是朋友。
但也不是打着朋友的旗号,接近一无所知的棱子的女同性恋(那跟猥琐男又有什么不一样?)
“神之爱。”朋友趴在桌子上。不得不承认。
“圣经中也会允许的!”
“一直在忍耐,一直在盼望,一直在想着对方的好。纯洁的……好像不能拿新雪来比喻?降落在地上的雪还是蛮脏的。”
“就是像刚刚绽放的百合花,最里面的花苞啦!撕开一层花瓣。都有点半透明的感觉。”
并不是婴儿般纯洁,出生时就有的友爱——因为人在未受教化时也只是野兽,而野兽是无法拥有爱的。只有繁衍撕咬和占有欲。
像中世纪的炼金术师,魔女,神秘学者,参加集会,在夜晚森林跳舞。
要认真学习才能获得的,贤者之石般珍贵。魔法的爱。
好像能看见披着女巫装束的小梢转过头来,对她们一笑。把食指竖在嘴边,示意安静。
“你说这些我听不懂啊。”前辈说。虽然两人都是二次元,不过引经据典,翻一大堆书,写同人文的是朋友。前辈不搞创作的。
“我是说。直女有时做出的一些事情,能把女同性恋吓呆。”
“哦哦!”
不过现在两人完全对棱子自由奔放的生活,和她的交友关系,有了全新的想象。
“好羡慕,一天也好,让我也进入那个圈子吧。”
不过也只是想象。能看到的还是太少。
前辈没对朋友说棱子家庭的事情,不过说了“她说她跟朋友在一起生活。”
“只和朋友吗?”
“还有她自己觉得可以的监护人。”
是市长哦,前辈坏笑。
朋友说,“啊,那一定是很幸福的,家庭构成了。”
前辈愣住。
再想了一下,也确实。棱子说过自己家人,但随后又补充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前辈是不懂那么多,但听到她说继母和私生子弟弟,就够受的了。
如果她能够脱离那个家庭,现在幸福富裕又快乐,活在自己选定的环境(家庭)里面,有着自己选定的朋友(家人),那也很不错啊。
“能一直这么生活下去就好了。”前辈说。
“可以的吧,因为棱子很特别啊。”不管是谁都只能对她作出这种评价。
不过朋友随即又说,“她说世界要在三十几岁毁灭。中二是中二,但也反应了她自己的自毁倾向,可能。”
“不要自己把珍视的一切都打碎就好了。”
前辈不舒服,这样的场景,说出这句话,带来一阵不祥的感觉,(死亡天使在颤动着翅膀了)简直像是预言。
“应该不会吧。”认真思考过后,她说。
“我想她是,虽然心情经常阴郁,但不会让心情毁掉自己的类型。她会反过来借着这股劲去破坏别人。然后保护好自己的人生。”
“就像她说的,到和地狱融合后,她就只会去搞恐怖/袭/击嘛。”
脑中最后浮现的,原本应该是棱子靠在栏杆上,仰望外界的侧影。
结果却是星期五那天,她被朋友接走的场景。
敞篷车上坐着三个快乐的人,还有一个空位是给接下来的朋友准备的。
车尾在道路往上攀登。越过车,看见两旁的建筑物和前方蓝色的天空。
沿着这条路能够一直开往大海,海风掠过车身到达前辈身边,她挽住头发,竟从风中听见了音乐。
见过那一幕的人。很难对棱子有其他想象。
“她有着完全自由的灵魂,我祝福她。”
前辈说。
在棱子入职医院之前。
“我们来试试吧,我什么都不保证,不过我们来试试吧,交往。”棱子突然给谢方余打电话。
“啊,我是不是也要改姓沈。”他的第一反应很为难。
“……”
莫名其妙的想要交往,因为棱子最近太寂寞了?
她身边的人倒是没有断过……想要一段稳定的恋爱关系了吗?和谢方余的好感度倒是之前就累积起来了。
“因为我,想要锻炼自己负责任的,嗯,忍受的能力。差不多该正经起来了吧。”棱子说。
棱子一直坚信世界会在她三十几岁的时候毁灭,或者说那个时候,又得回到连个游戏机都要折腾老半天的游戏里。(虽然是游戏,却一点都不好玩)现在已经二十几岁。
“要忍耐,就要从现在开始练习忍耐。”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对于正经的交往、婚姻、家庭是怎么看的。
“不,那个还是有点……”谢方余很为难,“毕竟我还是初恋。”
“你要现在开始害羞吗。”棱子很烦躁。
为什么二十多岁,社会地位之类的都有了还是初恋。“无可救药的草食男。你的基因传不下去的,早点断掉吧。”
“我是说,初恋就和你,毕竟有点……”
“呃。”棱子也沉默了。
之后的所有情感体验都会被毁掉的。
谢方余说“我们试试看好吗?”他手指绕着头发,非常女气的动作,他却显得精巧。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很温柔,好像从现在开始期待。他说,“先不正式交往,我们先试试看。你把我当你的……男朋友。”
“恋人吧。”棱子低着声音补充,“男朋友这个说法好土。”
“嗯。那就恋人。”
谢方余好像脸红了。从声音听出来的。
“但只是心里这么想,没有确定关系,并不对对方有什么指责的权利,先这样持续一段时间吧。”
“持续多久?”棱子问。
此时回答一星期,一个月,一年,都是可以的。
但谢方余说“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啊。”
“……”
“等到你觉得可以,我可以做你的恋人的时候。”谢方余说。
棱子一只手捂住手机喇叭。张着嘴。又捂住了脸。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她问。
谢方余也沉默了。
总之,先这么说好。
然后直接说结果吧,失败了。
棱子心情阴沉,给谢方余打电话。
那天是晚上,他在外面出差。
“要交往的话,好像不能一直花女朋友的钱。”“那花没有交往的女生的钱就可以吗你个人渣。”
所以在谈商业合作。
基本上,谢方余只需要矜持地点个头,那边就会把钱捧上来了——学阀真了不起。
和他进行商谈的是个三十多岁,商业精英,儒雅的男人。好像也是哪家公司的继承人。
谢方余最近恶补的电视剧里会出现的总裁。
晚上有饭局,谢方余没去,在会场里乱溜达,汪棱子“试着交往”后,他非常有童心的,又在口袋里带上了检测以太的遥控飞机。
接到棱子电话的时候,他沿着玻璃墙走,手伸着,在玻璃和凸起窗沿上划出一道线。
远远的看见了男人及其下属,他朝那边点了一下头。
棱子声音低沉,她说“我出轨了。”
她声音不大不小,但这地方又安静又空旷,回响在长方体容器般的室内。
下属手一抖。
谢方余嗯一声。
他说“不算吧。”两人没正式交往呢。
棱子说“就是又和别的男人睡了。昨天干了三次。”
下属转过脸去,抑制喉咙里的咳嗽。
“为啥是三次。”谢方余也忍不住了“你有性/瘾吗?”
“本来我也不想的。想试着好好交往一下。不过越是想压抑自己就越是!会干。”棱子说。
她在那边可能都有点哭了。
问题不出在谢方余身上,是她也弄不懂自己的心——为什么不能控制呢?
但也有点,是为了他难过的。
棱子虽然只是“需要一个交往对象”,选中他也不是没有理由。
谢方余静静听着。
他不走了,站在原地,手指在玻璃上画,窗外是夜色,他看见玻璃上自己的脸。
棱子说“反应过来已经是在酒店床上了。嗯。做完了。等着洗澡。”下属想还真是方便。他能不能也神经失常,反应过来已经抢了银行逃跑呢?
“但是。然后。”棱子声音很不甘心。“很爽。”
“……”
“之后肯定还是要面对你的啊。我不至于道歉但总有点抱歉的心情吧。越这么想就越不想和你见面。浑浑噩噩的。反应过来,竟然第二个人也搞完了。”
“堕落中有种。呵呵。”棱子竟然笑了。“堕落的快乐。”
她声音轻柔。
“你别把我当助兴道具!”谢方余忍不住说。
这回连总裁也绷不住了。他尴尬得手脚发麻。
之前已经错过了道歉走掉的时机,现在怎么也走不开了。
他心里觉得这桩生意会毁于一旦,还是因为这种理由!
这桩生意对他来说很重要,谢方余以前眼高于顶,或者有种文人学者的清高,根本不搭理外部投资,他想要经费就直接找国家要。
他连院士头衔都快到手了,怎么会栽在这种……(只能这么说了)女性身上。
棱子还在电话那边絮絮叨叨,说到最后,竟然变成她自己的抱怨了!
谢方余静静听着,他的手指在窗户上,开始画的是一个无序的圆,后面就变成了摩挲玻璃。
眼神好像透过夜色,看见电话那头的少女。
棱子说,“不过我最后还是给你打电话了,克服了对,和你说话的抗拒。啊我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她声音没什么力气,总裁想她应该也不是……那。种。类型的人。
只是根本不适合和人交往。轻率又不负责任。
“和你要说些什么呢?哭着道歉,答应我之后再也不出轨?那种事我也做不来。”
“而且答应了我也会推翻的。”
声音到最后竟然变得理直气壮,准确来说是自暴自弃,她彻底明白自己是什么类型的人了。
她最后回味一下,说“那样很快乐。”
谢方余说,“这很好啊。”
声音非常温柔。
总裁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他说“我希望你快乐。”
“……可我之后还会交其他男朋友的。”
也像对谢方余一样xx他?
谢方余说,“别管他了。”
偶尔会接到电话。经纪人的。
赵含梢把所有东西都砸了。家里像龙卷风过境。瓷器碎成一堆,布料被扯破,小梢坐在地上,阴惨地对她笑。
手上全是血。
小梢伸出手臂给棱子,血顺着手在手臂上留下痕迹,像一条细线。
棱子把她抱起来。检查她的腿,上面扎了很多小瓷片。
她叹气,原本要拍她衣服的手也停了。棱子说“去医院。”
充当救火员的角色。和朋友在店里聚餐,也会收到信息。
手机的光映在棱子脸上,棱子没有表情。
谢方余越过距离看到,‘噫’地缩起肩膀。一般都会是这个反应,这里没有人能处理小梢的事情。所以棱子就会去。
她没有不耐烦,除了一开始,后来理解了小梢的机制,也不会表现得很担心。
就是每次都会去。
谢方余想那对她来说,应该和呼吸一样普遍吧。
离活动开始还有一小时,后台,赵含梢不见了。
这时候要怎么做?品牌的年度活动,赵含梢是全球全线代言人。最顶级的奢侈品,她能拿这个是因为她已经拿了三个国际影后了——然后现在她不在。
棱子接到电话的时候在发呆,她坐在海边的咖啡店,吧台处,手撑着脸颊,隔着玻璃看外面的沙滩。
电话里的人很急。棱子开了免提,调整一下手机的位置,让听筒对准自己。
换个手撑着脸发呆。
她看着窗外的海浪,不停席卷着沙滩。一块石头千百年后会变成小小小小的沙砾,棱子讨厌石头,觉得大又坚硬,很丑陋。但喜欢沙砾组成的沙滩。
无人踏足,很洁净。
她说“你就让小梢走嘛。”言词好像她只是去逛街。
棱子真的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吗?经纪人要绝望了。他对错误的人求助了。
棱子咬着习惯。
她还是去找她。
感觉棱子只是沿着海边在散步,但最后还是找到了。‘
棱子没有责怪小梢,也没说“那种层次的代言无所谓啦”。
她就是看着她,确认她现在的状态。
赵含梢坦然地微微张开手臂,微笑,给棱子看。
感觉没问题,棱子一手插在兜里,转身,带着小梢在路上走。
她另一只手转着车钥匙。“经纪人肯定等急了,说不定要自/杀。”
棱子漫不经心。
找到了,也没赶上。
赵含梢在活动开始二三十分钟后出现在会场里,带着一样的微笑,天使翩然降临人间。
她用事实证明了经纪人的恐惧有多可笑。这种破烂活动放在世界层面上一天要举行一万次,有媒体、有政要、有一大堆时尚界巨头。但小梢都能应付过去。
没有人怀疑她那二十几分钟的出席空白。
但经纪人在洗手间里用小刀抵着手臂,威胁说赵含梢再来一次他就自杀。
还真被棱子说中了。
赵含梢想。
大致是这种感觉。
“小梢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吗?”棱子说,“她每次事情进展到后半段就开始紧张。嗯,焦虑。”
谢方余觉得她还有点撒娇的意思。故意弄伤自己,让棱子关心她。
但这也不是说赵含梢就变成女神经病了。偶尔来几次,连片场的导演都很宽容,“女明星就是偶尔会这样的嘛!”她只是‘偶尔有点奇怪’。
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出席仪式、被采访(已经很少接受采访了)、和棱子的朋友们一起——为什么说是‘棱子的朋友们’而不直接说是朋友们,当然是有理由的。——总体是个正常人。
虽然每每让谢方余觉得‘这人怎么会有粉丝?’。‘太阴森了吧!’‘女鬼从我身后飘过了......’
兼具被划得乱七八糟的手臂、嘴角浮丝一般的微笑、没在看任何人的眼睛。
尽管如此!对话牵扯到她,甚至只是她自己感兴趣,都会插进去。
每每把别人吓一跳:这人原来有在听吗?
明明在场,但会被当成不在场处理。
她插话,还会让人觉得自己说人坏话被偷听到了。就是这么神奇的人。
即便如此也是个正常人。朋友们异口同声,说那还是谢方余更怪一点。
“比起,小梢的话。”棱子说。
她刚刚才因为谢方余说“空调!把空调调高一点!”(赵含梢在场温度都降低了),用餐刀扔他。
那可是餐刀啊!
棱子眉眼挑起,阴沉的戏谑,“还是你更奇怪一点。”
赵含梢手臂上乱七八糟的,女明星这样肯定够呛。
但谢方余知道她可以用仪式啥的来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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