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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蜜蜜:俏军嫂在八零赚麻了(午后香茶)


两个学徒捂着脑门喊:“打我们干啥?”
老邢头沉着脸骂他们:
“自己学艺不精还敢闹师傅,一起来学习的人家怎么学会了,你们干什么了?是不是偷懒没好好学,自己不好好学还回家告刁状,打你们不对吗?”
两个半大小子想还手,被他们父母死死抓住:
“你要是敢碰他们,他们就得讹人,咱们家可就摊大事了。”
处理完这两个逆徒,三个老头又回到理发店,李巧云和李玲正担心他们呢,看到人回来了才放心。
李玲小声问:“老爷子,你们没事吧?”
老邢头摆摆手:
“没事,没事,我们要去婧妍厂子,你们谁知道在哪儿?”
李巧云忙问:“婧妍没去你们那?”
左婧妍从家里走的时候说的是去老爷子那边,刚才学员闹事,李巧云还让小红去他家找了呢,小红刚走,这三老头就来了,帮店里解围了。
这边三个老头帮左婧妍处理了店里闹事的人,左婧妍跟着梁超赶到家具厂,曲良正安抚那两个南方来的雕刻师傅呢!
没办法,手艺人就是牛,尤其是他们这种不可替代的手艺人就更牛了,自从来厂里后,就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必须是细粮一点粗粮都不行,每天只干半天活,剩下半天就回宿舍躺着。
还不敢说,敢说一个不字就闹着回南方,曲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人,没办法,红木雕刻这项,厂里的工人都不会,只能哄着他们。
梁超想跟着偷学,但这两个师傅可贼着呢,他们雕刻的时候不让人看,看就不干了。
左婧妍和梁超赶到厂里,就听到这两个人跟曲良闹:
“你们欺负我们是外乡人,别拦着,我们要走,把工资给我们结了。”
宝子们,不要等了,这几天都两更,羊了,恶心吐,写不了了。

第435章 给你们惯的
左婧妍走进屋,看到从做组合柜就跟着她的陈师傅和姜师傅,他们悲愤的低着头,再看那两个花重金从深圳请来的雕刻师傅仰着脖子趾高气扬,她不动声色的问他们:
“洪师傅,蓝师傅,你们为什么要走?”
“他俩看我是外地来的就欺负人,今天有他们就没我们。”
洪师傅气呼呼的指着那两个老员工,摆出一副不赶走他们,我俩就走的架势。
蓝师傅也跟着叫号,指着曲良:
“他帮着那两人欺负我们,外行指挥内行,他根本什么都不懂,就瞎指挥。”
这两人仗着自己不可替代就不可一世,不止要把那两个木工排挤走,连不向着他们说话的曲良也想给挤走了。
左婧妍抬手打断他俩:
“行,我调查一下。”
“陈师傅,姜师傅,怎么回事?”
左婧妍看向一直跟随自己的两个师傅,这两人老实能干,从来都没有给她找过麻烦,是厂里的元老。
陈师傅和姜师傅是真受了大委屈,眼圈通红,胸膛急剧起伏,指着那两个雕刻师傅的手都在发抖,气愤的对左婧妍控告:
“老板,他们太欺负人了,说我们这些木工给他提鞋都不配,让我俩给他们端茶倒水随时伺候,晚一点就骂人,骂的特别难听。
是,我们是不如他们手艺高,但我们也是靠劳动赚钱,不是老伺候大老爷的下人,他俩天天颐指气使的不把我们当人,这活我干不下去了,老板,不用你为难,我们自己走。”
左婧妍听明白了,她淡淡的看了那两个雕刻师一眼,见他们仰着下巴十分傲慢,她拦住了陈师傅和姜师傅:
“陈师傅,姜师傅你们别走。”
那两个雕刻师看到左婧妍留住陈师傅和姜师傅顿时不满,又开始叫嚣要走:
“行,你留他们是不是?那我们哥俩走,不在你这受窝囊气。”
左婧妍指着他俩,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等着,我在调查情况,你们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这厂子是你们说的算吗?”
两人被左婧妍的气势镇住,他俩互相看了一眼,情况有点不对劲啊,这个女老板以前一直对他们和颜悦色,今天怎么疾言厉色的?
左婧妍问曲良:“曲大哥,怎么回事?”
曲良本来就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把调查的情况告诉左婧妍:
“我调查过了,昨天下午他们俩不止不干活,还在厂里指手画脚,说一些侮辱人的话,逼着陈师傅和姜师傅给他们沏茶倒水,还说陈师傅他们给他俩端洗脚盆都不够资格,欺人太甚。”
梁超一下子就炸了,过去揪住那两个雕刻师的衣领把人按在墙上:
“他妈的,给你们惯的,陈师傅和姜师傅是我们的开厂功臣,敢这么侮辱他们?谁给你们的脸?”
姓洪的和姓蓝的吓坏了,冲着左婧妍啊啊喊:
“老板,老板,要杀人了。”
左婧妍没拦着梁超,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哥,注意点,别打死了,留口气。”
姓洪的和姓蓝的一听,别打死就行,那就是要揍他们呀,这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真要是挨打了,都没人拉着。
他们赶紧求饶:
“老板,老板,别打啊,我们一把老骨头可不抗打。”
左婧妍走过去,眼神又冷又锐,搬了板凳坐在姓洪的两人面前,一身凌厉气场,往后指了下陈师傅和姜师傅:
“陈师傅和姜师傅是我们的老工人,你欺辱他们就是等于打我们老板的脸,我要是连自己的老工人都护不住,让你俩在这耀武扬威,那我还开什么厂?
真以为离了你们我这厂就开不了了吗?想算工资走是不是?可以,现在就给你算工资,曲大哥,你让财务过来。”
姓洪的和姓蓝的傻眼了,他们是有雕刻手艺,但在深圳和广东那边算不上太好的手艺人,老板根本就不重视他俩,工资给的也不高。
左婧妍这边给的工资是他们那边的三倍,伙食好,住宿条件好,老板重视,一口一个师傅喊着,一天干活不多,钱不少赚,跟养大爷一样。
他们闹的本意也不是真想走,是想把陈师傅和姜师傅赶走,让其他不买他俩账的木匠看看,得罪他们就别想在这干。
曲良还没提让他俩走呢,还在挽留,女老板一来就给结工资,这一下就把他俩整不会了
很快财务就带着打卡表,出工表和工资表来了,厂里是有规定的,早午晚,上下班都要打卡,月底按着出工天数结算工资。
但这两个木匠跟别人不一样,他们只早晨打一次卡,中午下班打一次卡,下午根本就不来,也就是说一天上半天班。
财务不知道工资该怎么算?所以就把打卡,出工和工资表都带来了,现场算工资。
会计请示左婧妍:
“老板,他们每天只上午打卡,下午不上班,这工资该怎么算?”
左婧妍冷声说:“一视同仁,上班给钱,不上班没工资。”
得到指示,会计就知道怎么做了。
这两人的工资是每人每月两百块钱,半个月工就是一百块钱,当会计把工资说出来后,这两人不干了,也顾不得怕挨打了,扯着大脖筋跟左婧妍嚷嚷
“讲好了一个月两百块钱的,凭什么扣我一百?”
左婧妍站起来走到他俩面前,面沉如水,声音不疾不徐,却异常冷厉:
“我给你们工资是让你们来工作的,你俩来一个月连一套家具都没做出来,一人只做了一把椅子,你们磨洋工呢?还是跑我这养老来了?
厂有厂规,连续无故旷工三次扣发一月工资,你们连续一个月每天下午旷工,要不是看在介绍人的面子上,这一百都不给你们。”
姓洪的和姓蓝的恼羞成怒,在那威胁上了:
“慢工出细活,雕刻本来就不是急活,你拿这个扣我们工资?好,我回去一定和其他雕刻师说,看谁敢来给你干活,你还想做红木家具?这行你别想干了。”
他俩这嚣张的话,被刚进门的三个老头听到了。

这两人的话,被刚进门的三个老头听到了,老宋头顿时炸了:
“呀哈?癞蛤蟆想吞天--好大的口气,离了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呢!你真当我们京海没有红木雕刻的手艺人呢?”
左婧妍和梁超看到老宋头高兴了,梁超过去挽着他胳膊,指着姓洪的和姓蓝的两个货跟干爹告状:
“老头,这两个井底之蛙,说没有他俩咱们就做不成红木家具的生意了。”
老宋头拍拍干儿子的手:
“别急,今天干爹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姓洪的和姓蓝的看到老宋头是一个干巴瘦的小老头,没把他放在眼里:“既然你口气那么大,就露一手让我们看看。”
老宋头瞪了他俩一眼,傲气的仰着头:
“你俩算老几啊,有资格看我露一手吗?刚才你们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吗?
敢不敢用你们那一百工资做赌注?咱们比赛,你俩要是赢了我,我就让婧妍给你们开两百块钱,你们要是输了,这一百也别想拿走,一个月就做出一把椅子,连自己工资都赚不出来,还有脸在这咋呼?指着你们厂子都得黄了。”
姓洪的和姓蓝的有点不敢赌,梁超在那刚他们:
“咋地?不敢赌了?刚才的能耐呢?”
厂里的工人都围过来,这一个月大家都憋着一口气呢,可算能看到有人收拾这两个不可一世的家伙,都跟着梁超一起起哄:
“不是说自己很牛逼吗?咋不敢了?不是说我们京海的木匠都不配给你们提鞋吗?拿出你们的本事来让我们服气啊!”
姓洪的和姓蓝的心里有点没底,但在大家的起哄声中,他们若是不答应这面子就没了,为了面子,他们咬牙硬撑着答应了:‘
“行,比就比。”
他们心里存着侥幸,如果这个小老头真会雕刻红木家具的话,厂长为啥舍近求远把他们请来?
估计这老头也就会雕刻个鸡呀羊呀的,复杂的图形肯定不会。
姓洪的不等宋老头说比赛规矩,他先提出来方案:
“比赛就一次,咱别雕简单的,咱们雕龙,看谁雕的最好最快,怎么样?”
宋老头看着他笑了,他这一笑姓洪的还以为他不会呢,傲气的说:
“老头,你要是现在认输也不晚,别一会儿大话说了,雕不出来丢人。”
老宋头双手抱膀,傲视群雄:“别废话,拿出你的吃奶劲吧,输了别哭!”
别的不敢说,就这雕龙,老宋头那可是从小就学的,家里面是宫廷御匠的专门给皇宫做家具,雕梁画柱,别人雕刻从最简单的小鸡小鸭开始,他是直接就从学雕刻龙开始。
姓蓝的看到老宋头自信的样子有点心里没底,拉了拉姓洪的衣袖,小声说:
“要不就算了,我看这老头有点深藏不露,万一他会雕呢,咱们可就连那一百块钱都拿不到了。”
姓洪的推了他一下,骂他没胆量:
“今天可不光是钱的是,还关系到咱们的面子,认输了是能拿到那一百块钱,传到深圳广东那边去,以后咱们哥俩还能吃这碗饭了吗?”
姓蓝的心里没底,到底没听姓洪的,他举手对左婧妍和老宋头说:
“我不比了,把工资给我。”
左婧妍让现金员给姓蓝的拿去一百块钱,并让他在工资表上签字,姓洪的骂他没志气,姓蓝的也不吱声,拿着钱站到一旁看他们比赛。
这比赛就从三人比赛变成两人比赛了,老宋头气定神闲,背着手看那些木匠给准备工具。
姓洪的明显有点浮躁,主要是老宋头太淡定了,他心里有点不安,可为了面子他还要硬撑,端着牛哄哄的架子。
“超,去给干爹磨磨刀。”
老宋头让梁超把雕刀给自己磨一磨,看着姓洪的说:
“咱们别弄时间太长了,大家伙看的累,就以两小时为限,雕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姓洪的点头:“行。”
两个小时就不能雕刻太大的物件,老宋头怕浪费红木,让拿边角废料比赛用。
要说姓洪的和姓蓝的也是真祸害人,一个月时间只做了一把椅子,还浪费了很多木材,老宋头看的脸都黑了。
两个小时呢,左婧妍担心老爷子的身体,小声问:“宋师傅,你大病初愈身体能撑住吗?”
老宋头摆摆手:“没问题。”
老头回头对梁超:“超,干爹雕刻,你仔细看着,有不懂的就问。”
姓洪的差点气死,合着跟自己比赛就是为了教梁超雕刻?也太不尊重人了?
梁超是爱学宝宝,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他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异常严肃,眼睛都不离开干爹的雕刀。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老宋头看着病病殃殃,但拿起雕刀瞬间就变样,气定神闲,双目炯炯,雕刻刀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都不用想,也不用先画出来再雕,雕刀过处木屑飞起,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相比之下,姓洪的可就差多了,看到老宋头那架势就知道他是老手艺人,再看到雕刻的速度脑袋就嗡嗡的。
他竟然不用想,也不用画出来,就那么下刀了?
越是慌,他就越雕不好,他雕龙这种复杂图形是需要先用笔画出来的,但老宋头不画,他要是画的话那一下子就落了下风。
姓洪的就只能硬着头皮硬雕刻,结果可想而知,雕的速度比老宋头慢多了。
他这边龙头还没雕好,老宋头已经开始雕龙鳞了,姓洪的看到老宋头雕的栩栩如生,霸气侧漏的龙头,再看看自己雕的龙头,一点气势都没有,只有形没有神,只一个头就已经输了。
两个小时到了,老宋头雕的龙已经完成。
老头雕的是一个飞腾的神龙,张着嘴,龙须扎开,目光如炬,龙爪如钩,腾云驾雾,俯视众生,威风凛凛。
看到老宋头雕好了,姓洪的才开始雕龙鳞,一着急雕刀割到手上,顿时鲜血冒出来,捂着手指惨叫,彻底输了。
老宋头双手背在身后,像他雕刻的神龙一样威风凛凛的看着姓洪的:
“你输了。”

“好,让这两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见识一下咱们京海的雕刻大师。”
富贵金家具厂的木匠们有一种翻身打胜仗的感觉,大家用力鼓掌,大声喝彩,宋师傅笑呵呵的举手示意,宛如众星捧月。
姓洪的捂着鲜血淋漓的手,在大家的起哄声中灰溜溜的低头往外挤,一辈子的脸都在这一天丢尽了。
姓蓝的没比赛所以没有姓洪的这么丢人,但也怕大家嘲讽,溜边走去宿舍收拾行李回深圳。
姓洪的捂着手来到左婧妍面前,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低三下四的求左婧妍:
“老板,把工资给我吧,出来一个月一分钱没拿回去,老婆该不跟我过了。”
左婧妍拿起比赛前让宋师傅和他签下的对赌协议,上面写的明白,如果姓洪的赢了就给他两百块钱,如果他输了,一百工资就自愿不要。
左婧妍只冷冷的一句:“愿赌服输。”
姓洪的脸色灰败,知道再说也没用,他点点头:
“行,算我这趟白来了。”
左婧妍冷着脸告诫他:
“这世界离了谁都正常转,拿人的工资你就要对得起工资,你们做了两把椅子用了半方红木,这要是在红木家具市场传开后,还有人敢用你吗?”
姓洪的被左婧妍的话吓坏了, 真要是传到红木家具市场,那他以后别想找到工作。
他痛哭流涕的求饶:
“老板,我们错了,求你给留条生路。”
宋师傅走过来:“婧妍,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们走吧!”
左婧妍给老爷子一个面子:“好,你们走吧!”
赶走了两个败类,左婧妍好一通感谢老宋头:
“宋师傅,今天幸亏您在,不然这两人就耀武扬威走了,显得咱们京海没有能人。”
老宋头心疼的看着左婧妍,摆摆手:
“不算什么,孩子,你是真难,明天起我就教梁超和文斌雕刻和做红木家具的全套做法,咱不能让人熊住。”
左婧妍笑了:“那可太谢谢老爷子了,咱们自己有手艺懂行才不会被人拿住,您可是及时雨。”
梁超听到干爹要教自己做红木家具可开心坏了,挽着他的胳膊开心的说:
“老头,你真好,我一定好好学。”
左婧妍对厂里的工人拍拍手,大声说:
“大家听好了,我是你们的厂长,只要你们好好干活,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然后她又对陈师傅和姜师傅说:
“两位师傅你们受委屈了,我会告诉财务,这个月给你们每个人多发五块钱的委屈费。”
陈师傅姜师傅感动的差点落泪,他们带头表态:“兄弟们,这么好的老板,咱们得好好干,对得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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