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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是演技派(二翘)


真累啊……
但还没做完,姜钰的伤口不处理不行。
周年年又向农户借了热水,把姜钰剥了个干净,按照那天军医的处理顺序,给姜钰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
又用湿帕子擦了擦他的嘴唇,终于大功告成。
周年年这才有时间歇口气。
她就趴在床边,凝视着姜钰的脸。
不得不说,姜钰的相貌真的很漂亮,五官虽然柔美,却一点也不显得女性化。
而眼角的泪痣更为他添了一丝妖冶。
清醒的时候,他像是俊美无涛的魔王,让人不敢接近。
可现在睡着了,周年年竟从他的身上看出了一丝易碎感。
真矛盾啊……周年年迷迷糊糊地想着。
黑暗中,姜钰警惕地睁开眼,这是哪?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借着昏暗的月光打量屋内的景象,直到看见床边趴着的周年年,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
姜钰有些怔愣地看着周年年,耳朵也渐渐红了起来。
这丫头……真不害臊!
右肩的伤口明显被处理过了,水盆还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姜钰动了动右边胳膊,还是使不上劲。
他靠在床头,盯着周年年的头顶看了半天,此番事过,他离目标将更近一步,登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到时,他该将她怎么办呢?
她说过,她想出宫,可放她离开?他不愿意。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宝,怎可轻易撒手?
姜钰悄声下床,将周年年抱到了床上,然后将人搂在了怀中。
窗外的月光透了进来,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姜钰满足地喟叹,年年,你也不想离开本殿的,对吧?
清晨,周年年想伸个懒腰,却被一面肉墙堵住,她迷茫地睁开眼,就见她的身边,姜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穿越了?难不成她只是睡了一觉,就穿越到了已经攻略完姜钰的时候?
否则为什么他们俩会睡在一张床上,姜钰还什么都没穿?
她的眼睛咕噜转了几圈,噢,姜钰的衣裳是她昨晚为了方便给他处理伤口脱的,但是,她明明是趴在床边睡的啊,怎么现在却在床上?
“醒了?”姜钰开口,许是他也刚醒,声音又低又哑。
“嗯……殿下,奴婢怎么……会在床上?”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本殿一醒来,你就躺在这儿了。”他忽然靠近,“而且,本殿还身无寸缕。周年年,你对本殿,有什么企图啊?”
“我,我能有什么企图!”她慌不择言,脸涨得通红。
姜钰大手抚上她的脸,“母妃以前说过,等本殿到了年纪,就将你赐给本殿,莫非,你是想与本殿,共度春宵?”
“我没有!”她想往后退,腿却被姜钰的腿夹住。
姜钰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又湿又热,“你若是真想,本殿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啊!”周年年受惊,手上的力气大了许多,将姜钰推开。
她捂住耳朵,这人怎么咬人!
她急急忙忙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子,也不敢看床上的姜钰,“奴婢去看看有没有热水,给您打水洗脸!”
她身后,是姜钰压抑的闷笑声。
出了房门,周年年脸上的红慢慢褪去,唉,这么大个人了还要演这种纯情小女生对她来说也是个挑战呢,好在,刚刚表现还不错?
周年年与姜钰在这户农家待了两天,直到姜钰的胳膊终于可以活动。
这两天里,两人之间的氛围非常古怪,周年年刻意地躲着姜钰,只要姜钰和她说话,她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眼神对视了。
姜钰似乎爱极了这样逗她,每天早上周年年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自己躺在姜钰的身边,姜钰还非说是她自己爬上床的。
但她这么个活生生的人躺在他怀里吧,却不见他有任何过界举动,周年年不得不佩服姜钰坐怀不乱的坚定。
也不知姜钰用了什么方法,等到了第三天,阿伍他们找到了农家。
“殿下,那些害虫,都已经跳出来了。”阿伍共恭敬跪下。
姜钰微微一笑,“跳出来了,那就收网吧。”
“另外……”阿伍有些迟疑,顶着姜钰目视的压力,“宫里来了个人,想见您一面,说是,与婉妃娘娘有关。人已经在城主府了。”
事关殿下养母,他们不好追问,只得等姜钰回去后亲自审问。
可这个时间点,那人专门跑来防城说关于婉妃的事,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
姜钰嘴角的笑意慢慢收了回去,“先回去。”
“是!”
周年年担忧地看着他翻身上马,她有种直觉,婉妃,一定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

被火烧过的城主府短短几日内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姜钰要去处理那些探子, 周年年被带到她的房间。
她虽然也想知道婉妃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没有姜钰的允许,她也见不到宫里来的人, 索性找人抬来热水,给自己好好洗了个澡。
洗完澡, 她正在擦头发,门就被急促地敲响了, 她连忙放下帕子去开门, 门外是阿伍。
“周姑娘,您快去看看殿下吧, 殿下他……”阿伍眼里全是惊恐。
周年年不等他说完,立刻朝姜钰住的正房跑去。
她一跨进院子就怔住了,院子里堆了一地的尸体, 血腥味扑面而来。
周年年觉得自己腿有些软。
她看见姜钰站在院子中央,如同一尊杀佛, 手起刀落就是一个人头落下。
他的右手鲜血淋漓, 可他仿佛没有感到丝毫疼痛。暗色的衣裳上面血迹斑斑,双眼充斥着嗜血的光芒。
周年年近乎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她想吐。
做任务至今,她见到过宫人们被拖下去处死,也听闻过谁谁谁被仗杀。
因她而死的也有数个,甚至她也曾拿自己的命做赌。
可她从未这般直面过死亡, 鲜血从那些尸体里喷泻而出,汇聚成一股细细的河流,慢慢地流向她的脚边。
“姜钰……”周年年第一次喊出姜钰的名字。
她声音不大, 却让姜钰动作一顿, 手中的刀划过一个人的脖子, 那人的头骨碌碌掉了下来, 像是皮球一样,滚到了周年年身前。
那颗头上惊恐放大的瞳孔就这么盯着周年年。
“……”周年年感觉自己脑海里一阵阵眩晕。
她感觉到姜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手里仍然拿着刀。
他要杀她吗?
姜钰站至她身前,一颗血珠自他的泪痣滑落,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红色的痕迹。
他明明身着银甲,此刻却脆弱得如同无家可归的小狗。
“姜钰……”周年年按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与恶心感,去拉姜钰的手。
然后被姜钰一把抱入怀中。
“年年。”
他抱她抱得很紧,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汲取温暖,贴着她的耳朵,双眼血红,声音平静得吓人,“她死了。”
谁死了?婉妃?
“她是我的母亲。”
是,她是你母妃没错。等等!姜钰刚刚说的是——母亲?
周年年睁大眼睛。
婉妃是姜钰的母亲?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姜钰……”她声音发颤。
姜钰的声音从悲伤慢慢变至冰冷,“可是我,再也没有母亲了。”
他从未得到过的母爱,就这么消失了。
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失,连周年年的呼唤他也听不见了。
他从来,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从来。
可是,他本可以拥有,如果没有失去。
周年年看着,姜钰一点一点地恢复成了两人初见的时候,他的那双眼睛,又像是以前,充满了暴戾与阴暗,甚至比以前更甚。
杀,杀,杀!
杀光一切吧,反正这个世界也对他不友好。他越过了周年年,大步向院子外走去,“传本殿命令,集合全军!攻打沧军!”
院子里陡然只剩下了周年年和一群尸体,不对,还有一个人!
周年年看向那个跪伏在廊下浑身颤抖的人。
她走了过去,她的手刚碰到那人,那人就抱着头大叫,“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
无论周年年怎么说,那个人都冷静不下来。
直到周年年将一柄刀搁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就冷静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姜钰为什么突然之间要杀这么多人?
那个人立刻语无伦次地说起了前因后果。
周年年把他的话拼了半天,才拼出真相。
姜钰他,竟然真的是婉妃的儿子!
当年,婉妃的两个宫女,蓝湖教唆蓝玢勾引皇帝为婉妃争宠,婉妃知晓后却很生气,将两人都赶出了清和宫。
可不久后,婉妃有了身孕的同时,也得知蓝玢怀上了龙种。
婉妃对蓝玢心怀愧疚,于是在暗中保护蓝玢肚子里的孩子。
直到婉妃突然生产。
并非是在预产期发动的,可也无人怀疑是意外,毕竟说是怀孕十月,可大多数孕妇早生十几天晚生十几天都很正常,在大家看来婉妃就属于早生的那一波。
可实际上,婉妃突然临盆,是因为蓝玢那边发动了。
原来,一切都是蓝湖的计谋。
蓝湖撺掇蓝玢,自觉是为了主子,可婉妃不但不领情,还将她与蓝玢都赶出了清和宫。
被赶出清和宫的蓝湖被分配到了花鸟房。在婉妃看来,花鸟房事少人少,蓝湖去了也不会受委屈,可蓝湖却心有不甘。花鸟房再好,如何能与婉妃娘娘身边的一等宫女相比?
更何况,在其他人的眼中,她蓝湖就是犯了错才会被婉妃娘娘赶出清和宫的,所受的奚落自是不少。
就这样,蓝湖恨上了婉妃,连带着恨上了蓝玢。
她觉得,要是当初蓝玢不答应她,那件事自然成不了,可现在,两人虽然都被赶出清和宫,蓝玢却怀上了龙种!
若是蓝玢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她说不定会一举翻身,成为主子!
这让蓝湖如何甘心!
于是,蓝湖想出了一个办法,一个既可以报复婉妃,也可以报复蓝玢的办法。
她无法再靠近婉妃,但接近蓝玢却不难。
蓝玢性子软弱没有主见,即便被婉妃赶出来也没有怨恨过蓝湖,蓝湖再次接近,她立刻什么都听蓝湖的,更是从未怀疑过蓝湖要对她下毒手。
蓝湖想的就是在蓝玢的饭食里下了药,这药会使她生下来的孩子是死胎!而蓝玢也会性命不保。然后她再来一招偷天换日,将死去的婴孩和婉妃的孩子一换!到时候,婉妃定会因为自己生了个死胎而遭皇帝嫌弃,更是会伤心不止。
而蓝玢去世后,婉妃的儿子也会成为没有人在乎的可怜虫!
蓝湖毕竟曾经是清和宫的一等宫女,收买清和宫里的小宫女一点都不难。
于是,蓝玢生产那日,她也让清和宫里的小宫女对婉妃做了手脚,婉妃果然动了胎气,羊水也破了。
可让蓝湖没想到的是,蓝玢肚子里的孩子竟然那么顽强,那么多的药都没让他胎死腹中!
时间太急,蓝湖决定还是照着计划进行。
她趁着蓝玢昏睡,将孩子偷偷抱到了清和宫里,有那小宫女做内应,她成功地混入了产房,然后在婉妃生下孩子后,所有人都在关心晕过去的婉妃时,将孩子掉了包。
再之后,蓝湖向外爆出蓝玢生产却难产而亡的消息。
而清和宫中,婉妃一颗心全放在了刚出生就体弱的“二十三皇子”身上。
“那个蓝湖呢?”周年年冷声问面前的人。
“蓝湖十五年前就出了宫,出宫后嫁了人,谁知那人嗜赌成性,花光了蓝湖的银子,还将蓝湖打死了……”
“……”这算是恶有恶报吗?
周年年又问她,“婉妃娘娘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们离宫的时候,婉妃还那么康健的。
而且,宫里还有夏亦津在,就算婉妃真的突发急症,也不至于就这么病逝了啊?
“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婉妃娘娘突发急症,太医也没抢救过来,奴才是来报丧的,却在路上得知了殿下的身世信息!”
周年年眉头紧皱,蓝湖已死,姜钰的身世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了,原剧情里也没有揭露过这件事。究竟是谁,会想着调查姜钰的身世?
婉妃的死,真的不是意外吗?
在这个时候,将身世与婉妃的死亡一起送到姜钰面前,这背后之人,安的又是什么心?
周年年看着满地的尸体默然无语。
姜钰因为生母因为生他而亡,从小无母又不受皇帝宠爱以至于被宫人欺压,好不容易长大了,被记在婉妃名下,在清和宫中度过了还算温馨的半年时光,就独身前往边关。
满打满算,他与婉妃相处的日子,不过半年而已。
直到今日姜钰才得知婉妃才是他的生母,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婉妃的死讯,难怪姜钰会发疯。
周年年望向城外的方向,那里已经炮火连天。
姜钰的疯,会有多大?
防城之外,姜钰面无表情地看着遍地尸野,他的身后,将士跪了一地,都是在请求他收回成命。
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在看杀神一样地看着,目光里全是惊恐害怕。
“你们怕我?”是啊,他杀了这么多人,谁会不怕他?
一定都觉得他很可怕,觉得他该死吧?
她呢,也会觉得他可怕吗?
姜钰手中的枪对准了阿伍阿诚,“你们觉得本殿做错了?”
阿伍阿诚抖成了筛子,他们谁也说不出姜钰没有做错的话,那是二十万人的性命啊!
“呵,本殿就是要天下人都怕本殿,最好是听到本殿的名字,就睡不着觉。”
他遥望都城的方向,婉妃死在宫里,他的好父亲,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殿下,这般下去,都城定会派人来……”阿伍迂回劝谏。
“那就来一个,杀一个。”姜钰冷声道,就当是,给婉妃,陪葬了。
姜钰有多疯,周年年很快就知道了。
他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沧军身上,炮火响了整整一天一夜。
沧军先行军加上后来的援军一共二十万,无一生还。
防城之外,尸首堆积成山。
天地间一片静默。
连防城人民都不敢欢呼胜利了。姜钰在他们眼里,已然成为杀神。
漫天的血气飘在防城上空,街上空无一人。
这晚,周年年正在做噩梦。昨天看到的画面到底是吓到了她。
连梦里都是一双惊惧的眼睛望着她,她怎么赶也赶不走。
身边突然传来巨响,周年年猛地惊醒,黑暗里,只有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她。
“啊!”她下意识喊了出来,并往床里腿。
腿却被按住了。
她的反应似乎让来人很不高兴。
“你也怕本殿?”是姜钰的声音。
姜钰死死地盯着周年年,他没有错过周年年眼中的惊惧。
她在怕他。
她是不是也要和外面那些人一样,害怕他,恐惧他,离开他?
不!他不允许!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母亲,他绝不能再失去周年年。
就算她怕他,他也要把她困住自己身边。
“姜钰……我没有……”周年年求生欲发作的很快,她敏感的察觉到了姜钰的异常,立刻否认。
她能不怕吗!大晚上的一个人就这么站在你床边盯着你,还满身鲜血,搁谁谁不怕啊!
“姜钰……”周年年试图去拉姜钰的手。
却被姜钰反手制住。
“姜钰,我没有怕你,我怎么会怕你呢!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嗯?”她试图去抱姜钰,去给他安慰。
“嘶!”周年年还没来得及痛呼,姜钰就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噙住了她的嘴。
“唔……”
姜钰的吻太凶猛,毫无章法,他几乎是在啃食周年年的唇。
铁锈味瞬间在口腔弥漫,周年年想推开姜钰,却怎么也推不动。
“angen!”她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
姜钰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不许走,不许走!不许离开他!永远都不许离开他!
既然说要陪着他,那就一直陪着他!
姜钰理智彻底崩溃,撕扯着周年年的衣裳,在她白皙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的手又重又粗糙,磨得周年年生疼,她眼泪瞬间出来了。
“姜钰,不要……”
他再痛苦再可怜,她也不能容许那件事发生在这样的情景下。
她紧紧抱住埋在她胸口的姜钰的头,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后脑,声音颤抖却温和,“姜钰、姜钰……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年年害怕……”
她一声一声地喊着姜钰的名字,希冀以这样的方式唤醒姜钰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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