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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无原则(初醺)


“有什么区别吗?”平时轻声细语、在他眼里从来都是个小孩的温窈这会儿像个大人一样,还有些霸道,根本不允许他拒绝,“伤患就应该好好躺着被照顾。”
他莫名生出一种被她管着的错觉,微微仰在枕头上,随她去了。
温窈在网上搜索了一下,靳邵礼受伤之后容易感染发烧,所以晚上执意要守着他,她在床边找了个小沙发,整个人坐在沙发上靠着床,不小心睡了过去。
靳邵礼睁开眼,对上她恬静的睡颜。
女孩穿着件绿色的睡衣裙,细细的吊带从滑落到手臂上,露出光滑的肩膀。
半晌后,他起身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勉强将温窈移到自己的床上。
女孩如藻的长发铺落下来,黑色的床单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视觉冲击。
靳邵礼喉结滚了滚,沉着眼用被子将女孩裹了起来。
原本准备去客房睡,温窈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想走拽住他,“你去哪儿?我还要照顾你呢。”
就她这样,明天谁照顾谁还不一定。
但女孩执意不让他走,靳邵礼怕她又要想刚刚一样在床边睡,干脆安抚她,“乖,在床上睡。”
“可是我还要照顾你。”
“嗯。”他敛着眸子,淡淡道,“在床上照顾也是一样的。”
说完,靳邵礼似乎觉得哪儿不对,神情微微有些不自在,倒是温窈有些太困,没太听明白似的直接睡了过去,还说,“那你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好。”
隔天醒来时,温窈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木香,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靳邵礼的被窝里。
不但如此,她还莫名搂着男人劲瘦的腰。
温窈怔了怔,红着脸将手收回来。
不过……她好像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了。
她脑袋快要冒烟了。
再一回想,他的床好香,他的人也是……
不能再想了。
温窈坐起身,担心靳邵礼发烧,抬起手先碰了碰他的额头,先感受一下温度,再将手贴在自己额头上。
她碰了一两次,认真地比较,好像温度差不多,应该没发烧吧。
女孩的手盖在男人额头上,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几乎贴着他,正准备收回时,面前的男人睁开了眼。
温窈几乎半压在他身上,微微瞪圆的鹿眼和他对视,两人离得极近,这个姿势好像下一秒就要做亲近的事。
她耳根发烫,刚想起身,纤细的手腕被他攥住。
温窈心口颤动,对着那双暗潮涌动的眼,有种下一秒他要做什么的错觉。
她呼吸急促,紧张,却完全没有拒绝什么的意味。
耳边响起他清晨微微沙哑的嗓音,欲得人耳廓发痒,“你压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就不能在我夫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温热的触感从他额头上移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
温窈起身去拿温度计,回来的时候靳邵礼已经坐起身,薄被下男人一条腿曲着,一切汹涌都在遮掩下变得风平浪静。
女孩拿出消毒的温度计拿给靳邵礼用, 想到上次被他戏弄, 温窈也想借着他不能说话的间隙说些什么。
她无聊地看了一眼靳邵礼,对方哪怕受伤了平静地坐在那儿, 也是一副不容侵犯的模样。
温窈移开眸光, 还击的话语声音越来越小, “以后还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吗?”
靳邵礼眯了眯眼, 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对方这是还记得自己上次“教训”她,在这“以牙还牙”呢。他觉得有些好笑, 没表态,等着她下一步“批评”。
温窈仗着他说不了话, 继续道,“最后回来还被我训, 你这么大了不知道羞耻吗?”
她大着胆子看向他,看样子又有些心虚又带着点儿理直气壮,腮帮微微鼓着, “你看我这么用心照顾你,娶到我是你的福分。”
量完体温,温窈见没有什么异常放心许多,她收拾着温度计,男人垂眸瞥着她葱白如玉的指尖。
确实是他的福分。
想到初见时她胆怯的模样,现在也知道同他开着玩笑。靳邵礼没忍住多看了她两眼, 温窈一抬头就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她一怔。
她竟感受到几分深情, 如同一张大网一样轻易叫她沉溺。
温窈咽了口唾沫,紧张地低下眼。
她刚刚竟然想亲他,但对方那副永远稳坐高台的模样让人觉得不可侵犯,她莫名有一种以下犯上的感觉……
这几天因为靳邵礼休病假难得在家里,而温窈也正好空闲,便认真地照顾他。
她跟在保姆阿姨身后学习怎么烹饪,阿姨笑着看她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靳先生舍得你做饭?”
温窈红着耳根说,“他怎么不舍得?”
虽然平日里保姆很少在别墅里跟两人相处,基本上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就会走,但偶尔也会撞到两人,靳邵礼连水果都会洗好递给温窈吃,更别说让她下厨做饭了。
有时候保姆甚至觉得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并不像是夫妻,靳邵礼好像在习惯性地照顾小孩似的,什么都纵着她。
温窈非要学,阿姨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教她最简单的粥,这种比较好上手,温窈学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只是煮好后,不待阿姨提醒,温窈不小心烫到了手。她指尖泛红,阿姨赶紧让她用凉水冲一冲。
“没事的。”虽然刚刚那有些疼,但也不至于这么娇气,温窈觉得没什么大碍,这回知道注意点了,拿东西包着再把粥端出去。
靳邵礼刚走出来就看见温窈一脸开心的样子,“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吃吃看?”
见她那模样,带着点小孩子心性,明显等他夸她。
“好。”
冒着热气的粥放在他跟前,靳邵礼伤的是左手,因而右手还能动,他吃了一口,眉头皱起来,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温窈认真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心一沉,有这么难吃吗?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好像……还可以?
会不会是因为这粥是她煮的,所以她有滤镜?
温窈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声,她疑惑地抬眼,就撞见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
刚刚还皱着眉头的靳邵礼坐在餐桌前喝着粥,丝毫没有觉得难吃的意思。
“……”温窈瞪他,仿佛在指控。
怎么感觉他有点坏呢,明明刚认识的时候很照顾她。
但温窈也就生气了零点零一秒,她托着腮帮看他,眼睛弯成了月牙。
一旁的保姆受不了这两人散发的恋爱的酸臭味,随便找了个借口去打扫卫生了,临走前还说温窈刚刚被烫伤,原本没多大事硬生生被她渲染得十分严重。
温窈结巴道,“她、她开玩笑的。”
靳邵礼没说信不信,要她伸出手,他攥过她指尖,看到上面淡淡的红晕,“严重吗?”
男人的手比她大了一圈,拂过的时候有灼热触感,温窈莫名觉得被他碰比烫伤更严重。
“不严重。”
温窈严肃地看着他,“就只是小伤,我没有那么娇气,一点点疼还是可以忍的。”
抬眼,她陷在他沉静的眼神里,男人轻拂过她指尖,接着不动声色地松开,“是吗?”
靳邵礼在的这两天,温窈觉得能照顾他也不错。大概是他本身身体就好,所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所以当温窈帮他换药包扎的时候吓了一跳。
她眼睛泛着红,跟着也心疼起来。
温窈想,他受伤的时候疼不疼,万一再严重一点怎么办。
睫毛上沾染着露水,靳邵礼一看,女孩好像要哭了,声音还带着哭腔,“下次受伤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不也是你监护人吗?”
他心一颤,随即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小孩也想当他监护人。
温窈想了想,又将刚刚的话推翻,“不对,没有下次。”
靳邵礼想,哪儿能有下次,怕她到时候哭得更厉害。
他没觉得这点伤算什么,只是划了个口子,他的家庭教育从来都是让他成为一个男子汉,可这会儿被人心疼着,靳邵礼竟然觉得这种感觉也很好。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眼泪,承诺般地开口,“好,没有下次。”
有下次的话,还不知道该怎么哄。
隔天家里来了位客人,靳邵礼当时正在看书,陆岭见他这副斯文的模样,“怎么?伤好了?”
陆岭是个糙汉子,进来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不是我说,下次你可悠着点行吗?我一个警察在旁边当摆设?”
靳邵礼看他一眼,没说话。
恰好这时候温窈从里面出来,看见陆岭吓了一跳,原因无他,陆岭高大魁梧,身材过于夸张了。
陆岭看到她,“这是谁,你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
“我……”
靳邵礼解释,“不是金屋藏娇,是合法同居关系。”
陆岭反应过来,靳检结婚了?他本着好奇心朝温窈走过去,谁知道温窈看到他往后退了两步。
“别吓着她。”靳邵礼抬眼。
“……?”不是,什么吓着她,她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瓷器吗?陆岭有些不满,“我怎么在你嘴里像悍匪?”
“差距大吗?”
开完玩笑,陆岭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首先对他的行为进行了表扬,但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教育他,不知道是不是夹着私心。
靳邵礼只是静静坐在那儿,抬眼看向对方。
陆岭一下子有些卡住了,其实他也知道当时只是意外而已,靳邵礼的身手很好,只是没想到那人会带刀。
他以为靳邵礼会说什么来怼他,谁知道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收回眼神,重新看向膝盖上的书。
“说完了吗?”
“差不多。”
男人的语气淡淡,听起来温和平静,像一汪春水,“就不能在我夫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陆岭刚接过温窈递过来的水,差点呛着,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平时的靳邵礼,冷峻淡漠,怎么这会儿好像换了一个人。
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经久不化的高山白雪莫名融成雪水,生出几株粉色的樱树。
再看他那位妻子,这会儿听了这话好像发烧了一样,脸红得不像话,陆岭都想把她送进医院。
一直到陆岭完成探视任务留下水果之后,温窈也没能退热,她揉了揉脸,忍不住看向靳邵礼。
他仍旧是那副沉稳温润的模样,好像刚刚说的话只是随口一说,温窈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想读出点儿别的意思来,但再想,他们确实是那层关系,他也许只是在陈述事实。
温窈随口问,“刚刚那个是谁啊?”
“认识的朋友,陆岭,刑侦队的。”
她想了想,“下次有机会也让我请你朋友吃顿饭吧,你上次不也请我朋友吃饭了吗?”
靳邵礼看她一眼,似乎是习惯了她这样,好像他做什么她都放在心上,“好,听你的。”
温窈心口又震动起来。
她想,他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能在她的心口掀起一场风暴。
他继续看书,温窈就坐在一旁陪着他,她翻着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翻着翻着上面的片段让她坐立不安起来,看书就看书,偏偏靳邵礼还坐在旁边。
女孩脖子晕着红,干脆把书合上放在一旁。
她悄悄看靳邵礼,突然发现他脖子上有颗浅浅的痣,如果穿西装的话,那颗痣大概能刚好卡在领口,将露不露。
温窈看着看着,突然靳邵礼偏过脸看她,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到一起。
她借口太热,去泳池游了个泳。
女孩穿着泳衣在水里游了会儿,才觉得清净了不少,她浮上水面,潮湿的头发像海藻一般浮在水面。
靳邵礼到的时候,就看见少女灵活地在水里游着,空灵得像深林深处的精灵。
没过一会儿她游了过来,从水里出来时溅出冰凉的水滴,她双手靠在岸边,浑身潮湿地看向他。
衣服暴露,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着,水滴顺着她白皙的天鹅颈往下流,接着落入令人遐想的位置。
矛盾的是,她这会儿又像是诱人的海妖。
“你要不要一起?”
靳邵礼眯了眯眼,眸底暗潮涌动,呼吸都几乎停住,又听女孩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故意说,“哦,你现在不能碰水。”
作者有话说:

说完, 水面噗通一声溅起水花。
蓝色的水下有一道身影灵活地游动着,偶尔她浮出水面,背上水珠滑落在光的映射下波光粼粼。
游了两圈后温窈舒畅了不少,她穿着泳衣上来的时候看见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似乎在打电话。
“你怎么知道的?”
靳母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问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陆岭那小子不跟我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我?”
靳邵礼很坦然, “是有这个打算。”
“……”
那头沉默了两秒, 靳邵礼几乎能想象到母亲的模样, 这个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笑, “不是什么重伤,否则你就要去医院看我了。”
“你还想要重伤?”靳母快要被气糊涂了。
温窈光着脚站在他跟前, 身上的水滴落在地上晕出一片水渍,她听着他温柔的声音, 忍不住胡思乱想,是谁的电话。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里团成团, 还没根深蒂固突然见靳邵礼抬眼看向她,“不是有你儿媳妇照顾吗?用不着过来。”
温窈突然明白过来是谁的电话,又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想多了乱吃醋,脸颊热得发烫。
她甚至不敢看靳邵礼,只觉得好像一看到他都觉得有些眩晕,她又想,他刚刚的话是认可她这段时间的照顾吗?
电话那头靳母敏锐地察觉到哪儿不对劲,感觉从靳邵礼的口吻里能看出两人的关系跟以前不一样。要是以前的话, 靳邵礼估计是不会这么说的。
她忍不住笑了, 像是明白什么似的, “怎么着,还怕我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他没说话。
这通电话结束后,靳邵礼开口,“妈晚上要过来。”
他一抬眼,看见女孩扯着浴巾站在自己面前,浑身湿/漉漉的,就像那个雨天一样。
女孩粉色的脚趾蜷缩着,“我、我去洗个澡。”
地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明明没下雨的天气,却好像湿润的不止这一片。
靳邵礼回了房间,翻出许久没用过的画架简单画了几笔,他以前学过一点,但画到一半,面前浮现出女孩朝她笑的模样,再想,是她短裙下纤细笔直的腿。
他突然觉得画不出她半点神韵,再也没办法继续了。
晚上靳母和靳野一起过来,靳野马上假期就要结束了,还想着出去玩玩,谁知道被拉过来,这会儿满脸写着不情愿。
“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心疼你哥?”
靳野不满,“他一个大男人不是有老婆心疼吗,还需要我做什么?”
汽车驶入车库,靳野从车上下来,还抱着“我倒要看看我哥到底伤哪儿的想法”来看看靳邵礼是不是就破了个皮。
他一进来,见靳邵礼坐在沙发上,立马气势收敛了一些,刚刚身上那嚣张劲儿荡然无存。
靳野坐在靳邵礼旁边,看他那气色好得不能再好了,“这不是没事么,你看。”
他随意碰了一下靳邵礼,后者皱了皱眉头,闷哼了一声。
靳母差点没对靳野动手,“你哥这伤口缝过针的,你在这添什么乱。”
好像是挺严重的,靳野这会儿终于老老实实,他忍不住看向靳邵礼,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他大哥平日里就喜欢健身,一身肌肉,看着永远是一副很厉害很强势的模样,他还觉得大哥刀枪不入呢。
靳野无聊道:“大嫂呢?”
“在洗澡。”
“大白天洗澡,你们……”靳野口不择言,这回真的头上挨了一记,靳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他来。
靳邵礼也瞥他一眼。
“这话在这说说得了,别在窈窈面前说,她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靳母嘱咐。
靳野不情不愿地应下。
不一会儿温窈走出来,她头发没完全吹干,带着点儿潮湿,刚走过来空气里就弥漫着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
温窈穿得休闲了一点,身上套了件白色衬衫,下面是件普通的蓝色牛仔裤,即便装扮简单也显得十分好看。看见靳母来了,她别别扭扭地叫了声妈。
看样子,改口真的是为难她了。
靳野一见她这连叫声妈都这么难为情,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两人没进展了。
他推着温窈进厨房,说要她给自己洗水果:“我看见你我都觉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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