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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炮灰亲妈不干了(夭野)


虎子:“要换别人有咱们这关系,早就恨不得骑你头上了,咱们兄弟几个哪个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含糊了没有?”
到这份上,许小弟已然不想多说一句了。
许梦雪在外听着,本想进去帮许小弟说两句,到底顿住脚步。
这于许小弟而言,也是一种考验。
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四个员工的问题,其实是兄弟情选择的问题。
人站在天平的两端,总有一边轻一边重,而此刻真是到了取舍的时刻。
这是许小弟自己该有的成长。
而她在这次事件里要做的,是另外一层的反思。
比如她的撒手不管是不是好事。
比如她的规划,两条腿走路变成这样,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很久,听到了许小弟沙哑的声音:“虎子、强子,还有你们俩,话不是这样说的,活也不是这样做的。
“我自问没有亏待你们,一样的规章制度,我本就没有做到一碗水端平,是我的问题,但也是我对你们的纵容,才让你们以为这里和其他地方一样。
“是,没错,你们靠我进来这里。但是你们知道吗?你们只是靠我搭了个线,真正能走进来,还是靠你们当初努力,而不是我一个人的面子。我面子才有几个?你们是靠你们自己。
“今天你们走出去,离开这里,也是因为自己不遵守规章制度,犯了明文规定的要求,所以才会让你们离开。至于其他什么耀武扬威不扬威的,我只能说,你们抱着这样的想法来错地方了。”
许小弟抬起眼,看向他们四个人,眼睛流露出哀痛和惋惜。
日光穿窗而过,屋内轻尘飞舞。
每个人的脸都那样明亮。
却不再是最初的模样。
许小弟:“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是兄弟了。”
作者有话说:
中午写完了,去打工了~

◎教训混混◎
小矮个儿带易霆过来后, 许梦雪方进入里头收场。其实也没什么她可做的,许小弟基本都做完了,易霆在这里也是一个震慑作用。
他身形高大, 有威严, 一看就不好惹。哪怕他穿便装来的, 那一身气势往屋子里一杵,整个氛围都变得严肃压抑。
这些刺头看到他, 多少也得掂量掂量。
许梦雪不确定这些人被开除会如何, 未免万一,她也要给他们一个警告:不要动歪脑筋。
那些人都走后,唯有小矮个儿还没走。他手里捏着钱, 迟疑再三,终是来到许梦雪面前。
“老板。”
许梦雪看着他。
小矮个儿手不自然地捏装钱的信封, 鼓足勇气道:“老板,谢谢你。没有你, 就没有我们家的活路,是我辜负了您的期待。”
小矮个儿多少有些恨自己的不争气, 恨自己没守住底线。
被强子几个嘲笑孤立他守住了,其实也好过现在失去生存的活计。
可惜, 一步错, 步步错,是他走岔了路。
小矮个儿不禁悲从中来, 止不住流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1
他从这里一走, 以后的上顿饭下顿饭几乎顿顿是问题, 看不到前路。
许梦雪心中叹气, 他知晓对方为何如此, 到底也不全能狠下心。虽然她知晓做生意不狠下心,有时候可能会害了自己。
“你先回家去,别着急,等我找你去。”
小矮个儿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语无伦次道:“老、板,你、这、我怎么……”
许梦雪:“在家的这段时间,你先好好反思,想想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之后又该如何。制度和管理诚然有原因,我们也要自己多想想,应该怎么去处理眼下困局,而不是选择同流合污。”
小矮个儿被说得面红耳赤,他羞愧地低下头,深切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正如许梦雪所说,他其实并不是全无选择,只是,在众多选择里,他选择了更舒服快捷的那种方式罢了。
这种方式却是将他带入深渊。
许小弟鼻青脸肿的,手上还有血迹。许梦雪瞥了他一眼,到底是心疼,让易霆查看他的伤势。
“还好,看着重,都是皮外伤,上点药,过几天就能好。”
睨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当尸体的许小弟,许梦雪没好气道:“还不起来,你这两天也回家好好反思,不用来了。”
至于他这会儿是不是正因为兄弟们的决裂而伤心,不是许梦雪关心的事。
人都有要成长的时候,谁也不能代替别人成长。
许小弟也很羞愧,他自觉没脸面对许梦雪:“姐,我没想到……”
许梦雪瞪眼:“行了,废话别说了。别管什么想到还是没想到,事情已经出了,剩下的处理好,别婆婆妈妈的。谁没几个最终走散的兄弟。”
许小弟本就鼻青脸肿,再一苦着脸,更像一个苦瓜:“……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还是好难受。”
许梦雪像哄小孩似的敷衍:“难受就对了,没有成长和蜕变不难受的。”
许小弟:“……”他姐应该去写书,卖衣服真是屈才了!
许梦雪最后从办公室出来,回头,看了眼被落日笼罩着的房子,心头说不出什么感觉。
自己是走快了,还是走得太着急了?
她好怕时间来不及。
易霆没有回去,陪在她身边,走在她旁边。
夕阳的余晖撒在她身上,看着她被落日掩映的面庞,神情难辨,似有落寞和困惑。
易霆:“梦雪,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其实也可以跟我说。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许梦雪回过神,转头看着他,说了声“知道了”,但她没说自己的烦恼,而是表示要再想想。
易霆了然点头。
走到半路,易霆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做,得先回单位,许梦雪则自己先回家去。
她不知道,易霆看着她回家,转而去了一条与单位截然相反的路。
来时路上,他旁敲侧击听小矮个儿说了事发缘由,亦是打听出另许小弟暴怒的原因。
他并不放心这几个人会安安稳稳的,尤其刚才他便注意到,有个人的眼神不正,一看就心里不服气,在打什么歪主意。
他是不知道这些人的住处,可却打听出小矮个儿的住处,遂找到地方。
小矮个儿刚回来便看到他,惊讶不已。易霆直截了当,让他给地址,他再过去找他们。
之所以不让小矮个儿出面,是因为没必要再把小矮个儿搭进去,那些人但凡是个心眼小的,必不可能放过小矮个儿。
小矮个儿多少猜到他的用意,他一心想将功赎罪,特别老板还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更是愧疚得无以复加,恨不能以头抢地来报答。
所以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地址了,若是易霆让他拎家伙跟他一起,他估计都不带考虑的。
易霆自然不需要他。
对付这几个小混混,他自己足够。
“草,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虎子,我实在不甘心。要有说,华子不做人,我们也没必要给他面子,当时就该好好干他!”
“强子,你现在说这种疯话有什么用。先不说华子做不做人,我们心里自己清楚就行了,让别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其实也说不出来个啥,这种事不必天天挂在嘴边,不然,哪天其他人知道了,该以为我们是多忘恩负义的人。”
“虎子你这话我不爱听了,什么叫我们忘恩负义,我们对华子不好吗?他让我们往东,我们往西了吗?这样还不行?”
强子梗着脖子,□□着上半身趴在竹席上。
他心里十分不爽,被许小弟打那一顿,整个人很散了架一样疼,半天趴床上不能动,现在又听虎子的话,敢情又不是怪许小弟。
不怪许小弟,那就是怪他咯?
强子不爽,扭头想骂人,不小心触碰伤口,瞬间龇牙咧嘴的。
虎子也没多好受,他看强子这样心里更烦。
其实在他看来,能跟着许小弟一块干,力气不用出太多,钱却不少,其他人仗着他们的关系,对他的态度也都很客气。
虽然比不上在国营大企业或大厂子,对他们这样的挺好的。总好过去那些地方当临时工给人当孙子强。
说到底,就是强子不知足。
虎子叹气,语重心长道:“其他也都不说了,都过去了,华子也跟我们决裂了,多说无用。强子你也别觉得可惜,就当时那情景,拿钱走人是最好的,不然还能咋地?他们叫过来那个人,是你和我,还是咱们四个能对付得了的?他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说到这个,其他两个人深以为然,疯狂点头。
强子骂道:“你俩这会儿成活人了,刚才打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动?就这么看着老子被打?”
那俩人对视一眼,彼此没说话,却是低下头,掩饰住神色。
强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骂骂咧咧地,嘴里跟吃了粪一样脏得不得了。
他惦记着许梦雪,咂咂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找着机会,好好整治整治老板那娘们。就这一个臭娘们,我跟你们说,再清高的女人,在床上她也得软得跟水一样,求着爷爷干她哈哈哈哈!”
虎子厉声喝止他:“强子,够了!我看你身上还不够疼。”
强子猥琐地笑:“我想想那娘们,身上倒是不痛了嘿嘿。”
“那现在可以试试,你疼不疼。”
虎子大惊:“谁在说话?”
强子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易霆走进来,冷眼看着他们四个。
眼神如刀似剑,冷得人深入骨髓。
除了强子和虎子,那两个人被吓得不由两股战战发起抖来。
虎子强撑起来,问:“你来我们兄弟这里做什么,不都结清了吗?”
强子从一开始的慌乱到现在突然镇定,有恃无恐道:“虎子你管他呢,他送上门最好,咱们兄弟四个好好给他个教训,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装大爷的。”
虎子哪知道强子这样不怕死,可谓是无所畏惧,简直缺心眼到极致。
他但凡晓得他会这样拎不清,说什么都不会跟他统一步调的。
虎子还想再说什么,缓和下气氛。
易霆来这里的时候,目的已经很明显,就是要教训这几个人。
刚才在外面又听了一耳朵话,言语中对梦雪的亵渎和侮辱更让他怒不可遏,他根本不打算再给他们任何机会了。
不消片刻,虎子强子四人躺在地上嗷嗷求饶。
虎子和强子身上本就有伤,此刻伤上加伤,不躺床上小半年估计都不能完全恢复。
易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冷酷无比:“如果让我听说你们还敢打什么歪主意,那就不是打一顿的事了。”
许梦雪回到家,小煦正等着。
他演讲比赛得了第一名,今天收到奖状,迫不及待想拿给她看。
虽然,这篇文章投稿一直没中,他用另一种方式让他妈听到了,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许梦雪看到奖状,自是把他好好夸了一顿。
这可是书中没有的事,那个梦她还记得真真切切,他们过得落寞无比的六一,没有易霆的六一。
现实中,他们一家四口都在。
先是看了小煦的演讲比赛,听到他那份用心写就的、令许梦雪感动不已的演讲稿,然后又一起去看瑶瑶表演,还拍下照片。
小煦又拿了演讲比赛的第一名回来。
摸着打印出来的奖状,许梦雪心中难掩激动。
这是真实的,这是梦里的书中没有的。
又一次证明,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命运已经不一样了,或许从瑶瑶没有落水那一刻开始,命运的齿轮就发生了转变。
晚上,一家四口好一番庆祝,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易霆后来回来,绝口不提他去找四个混混的事,耐心做了油焖大虾、蒜烧茄子、干煸豇豆,以及香菇鸡块、虾米炒冬瓜。
他手艺日渐熟练,做得也越来越好吃,得到瑶瑶和许梦雪一致夸赞。
小煦略有挑剔,易霆也随他。
谁让今天是人家的主场呢?
他可以忍。
第二天,许梦雪醒来,突然有种隐隐的预感。
就是今天了。
作者有话说:
注①引用哈

这两天不曾翻过日历, 日期还是前几天的。
抬手,翻页,日历稳稳落在了6月10日, 是她在书中最后去世的日子。
许梦雪摸摸心口。
砰砰直跳的心脏一切如常, 呼吸自然顺畅, 无其他影响。
她略作迟疑,便翻身下床, 去给瑶瑶和小煦准备早饭。
早饭这件事自从易霆接手, 她已经许久不曾插手,今天她莫名地想为孩子们做一顿早饭。
易霆已是早早起来,看见她也起来, 清俊的眉眼略挑,纳罕问:“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许梦雪:“今儿突然想做饭了。”
她还穿着棉质睡裙, 露出的皮肤雪白,像在牛奶泡过了一样, 衬得整间屋子亮堂许多。
易霆微微别过眼,道:“有我在, 你不用这么辛苦。”
末了,又加一句, “你今儿想做什么, 我给你打下手吧?”
许梦雪轻挑眉头,答道:“那好啊, 我想做小馄饨。”
小馄饨挺麻烦,需要有馅儿有饼皮。
幸好家里买了冰箱, 冷鲜层存有昨天买回来没吃完的后腿肉, 正好剁馅儿。易霆主动揽过剁馅儿的活, 许梦雪也不和他抢。
左右自己没他力气大, 剁馅儿又累,拎菜刀咚咚咚剁好半天,手都得酸了。
馄饨馅儿易霆解决,许梦雪也没啥也不干,在边上剥葱。
剥好的葱洗净,再给易霆一起剁进肉馅儿里。
得亏他们从家属院搬出来,不然就大早上剁馅儿这个事,邻里之间可能都得干一架。
实在是家属楼不隔音,也没独立厨房,干啥不是在走廊就是在水房,那要是砰砰的,人在家里听到就跟打仗似的,地动山摇的。
在这儿,厨房门一关,躲在自家的独立厨房,谁也碍不着。
许梦雪洗完葱,去和面。
她面还没和好,易霆的馄饨馅儿已经调好,伸手过来要接她和面的盆,打算接过去和面。
许梦雪没给他:“好歹我要做饭,也得做一样不是。我沾手了,你就别管了,去看看别的,把水烧上。”
易霆垂眸看了眼她满手的白面,应声“好”。
煤球炉停了一晚上,原来的那个煤球少了一半得换新的,新的要想上火,得等好一会儿。
易霆把炉膛打开,通一通,通风,让火上得快些。
许梦雪虽许久不曾生疏,和面也有模有样,不多会儿,一个光滑面团就好了。
趁炉子还没上火,水没烧开,她把面团醒一会儿,然后拿出四个碗,每个碗里挨个放上虾皮、紫菜。
“可惜没有芫荽,不然放点芫荽挺好。”
易霆那么大人蹲在炉子跟前,回头望她,问:“要不我去借点?”
许梦雪摇头:“算了,这大清早的,又不是在村里,谁能这时候有芫荽?”
这是一个原因。
还一个原因是,这楼里的人,比方说他们一层的邻居,他们拢共没见过几次。
搬家那会儿,本想给对方送点糖甜甜嘴,敲了两次门还是三次门,家里都没人。
算起来,他们来这儿十天了吧,没见过邻居长啥样。这要在家属院,或者她小时候住的大杂院,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尤其大杂院,要搬来一家新住户,那用不了半天的功夫,爱好家长里短的婶子们能把人家家前后几代干啥的都刨出来。
水烧开了,咕嘟咕嘟的,热气腾腾。
易霆把炉子口遮住一些,许梦雪已经擀好面饼,切饼皮。她手很快,铛铛铛几下子下去,四边带角的饼皮就好了。
易霆看得都没眨眼,自愧不如:“我没你做得好。”
许梦雪得意地挑眉:“那当然,这可是绝活儿。”
把皮子撒上面,不让粘在一起。
两个人默契地立在馅儿的两边,一人一个饼皮,飞快地包馄饨,说是小馄饨,其实许梦雪包的是猫耳朵。
两边一对,中间一折,再一扣,一个猫耳朵就好了。
易霆眼睛都快跟不上,那笨拙的手更是跟不上:“慢点慢点,让我看看咋包。”
许梦雪给他演示一遍:“差不多这样……会了吗?”
易霆:“……”
许梦雪看着他包了一个,便放屁了他当主力的希望。倒不是说态度不好,是态度很好,手不争气,她也不好笑话人家,还让他慢慢包,别着急。
她自己一个接一个,包好一篦子1下锅煮。没多会儿,又包好一篦子,拢共包了两篦子,面没了,还有点儿馅儿。
许梦雪:“要不晚上做馅饼儿?”
易霆看了一眼锅里煮的小馄饨,还篦子上准备下锅的小馄饨,倔强道:“不,我明早起来要给大家包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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