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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上错桌,我和权贵大佬闪婚了(兔子大大)


五分钟的时间,那辆车缓缓驶离原地。
舒心身子仿佛脱力般靠在车座后靠上,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车子斜斜停在距离小区大门五米开外。
直到有人敲响她的车窗,她堪堪回神,转头看向车外,是小区保安。
舒心降下车窗,冲车外的人喊了一声:“孙伯伯。”
孙茂才开心地应了声:“欸,怎么不进去啊?我看你在外面停了好久,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
舒心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回道:“没事,这就进去,那天的事还是要多谢孙伯伯帮忙。”
那天打车从舒韵家回来,舒心没有带小区门禁卡,岗亭的保安说什么也不肯放行,当时雨下得那么大,她又没带伞,正进退两难间,是孙茂才出现帮她解了围。
“那有什么,你这么小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做保安了。”孙茂才笑呵呵的,抬手比划了一下,说:“他们不认得你,我还能不认得吗,没事就快进去吧。”
舒心笑了笑,“好,孙伯伯你也快进去吧,下雨了,别感冒了。”
说完,启动车子,往左打了一圈,开着车驶入小区。
和以往的任何时候一样,把车停在了二十六幢门前。
进门后,她什么都没顾,快步上楼进了书房,反锁房门,把自己窝进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里。
上周出差前,所有房间的窗帘都被她拉起,此时书房漆黑一片。
脑子里一时放空,一时心烦意乱,记忆被拉扯得很远,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就这么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在静谧的书房炸响。
舒心翻出手机时,整个人还陷在某种情绪里,看到上面的名字,第一反应竟是江然是谁,然后平淡接起:“你好。”
听到她官方的说话声,江然顿了下,问:“在哪?”
舒心顺口接道:“在家。”
“嗯?”
江然的声音低哑,语调微微上扬,舒心终于慢慢晃过神来,急忙回道:“我……我就是回来……给植物浇浇水,顺便带些衣服过去。”
她不会撒谎,一说谎话就会打磕绊,都不用别人拆穿,自己就先露了馅。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责怪,语声依然温柔:“回家吃饭。”
“马上。”
舒心挂断电话,右手无措地扣着手机外壳的电源键,虽然他没说一句责怪的话,但不知为何,她还是听出他语气里的无力感。
江然应该是不高兴了吧?
她叹了口气,收拾好心情,在衣帽间的顶柜里翻出一个大袋子,把衣柜里的夏装从这头撸到那头,统一折叠起一把装进了袋子里。
吃力地拖着袋子,急匆匆跑下楼。
舒心打开家门,屋外已是夕阳西沉,雨停了好一会儿,朝西漂移的云层在此时向两侧分开,露出太阳的一角,只是这一角,阳光瞬间奔涌而出,照亮了大地。
她忍不住停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随后赶忙打开车门,腾挪位置放下衣服,开车拐向八幢。
刚过拐弯口,就看到江然站在家门前。
身上的西服已经换下,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下身是一条休闲裤,卸去了对外的疏离,带着居家的味道。
太阳的光线明晰地落在他身上,那双远望的眸子和此时西落的阳光一样泛着柔情。
舒心的车在门前停下,男人阔步向她走来。
心里忽然涌上一阵热意。
这个家,有一个人在等她回来。
江然靠近驾驶室,眼睛先落定在她身上,然后才注意到车子里摆放整齐的植物。
他轻和笑着:“车子开到地库吧。”
舒心仰头看他,想起早上看到车库里那一水的单调色豪车,再想象了一下她的小mini停进去后的画面,那场景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她笑笑,不太乐意地说:“停外面也可以吧。”
江然弯腰把手臂撑在车窗沿上,笑着说:“我来开?”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怕你坐进来腿都伸不开。”舒心立刻拒绝了他的提议,并主动把车开进了地库。
下车后,她先把鲜切绿植抱下车,江然看着她怀里的一大捧,伸手去接,“我来吧。”
舒心侧身避过,抬起手肘指了指后备箱,“后备箱里还有很多花盆花瓶和盆栽,交给你。”
江然打开后备箱,微微惊讶,“怎么买这么多?”
“我看家里光秃秃的,就想摆一些增添点生气。”舒心说完,停顿几秒,问:“我可以摆吧?”
从她说出“家里”两个字开始,江然心底一切纷杂的情绪都被悄然抚平,他把东西挪到电梯里,温和说:“当然,这是你家。”
吃过江然准备的晚餐,舒心坐在桌前,处理今天买的鲜切花,先修剪根部,再处理叶材,整个过程安静得不太寻常。
江然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期间抬头望了她几眼,她都没有发现,他把平板放下,起身走到桌前,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他没有询问她反常的原因,而是拿起一支郁金香,偏头说:“我们一起。”
舒心心里乱糟糟的,以为让自己忙碌一些就会好一点,结果根本没有缓解,反而想得更多,直到听到江然的声音,她才回神。
她眼睛在执着郁金香的那只手定睛看了一会儿,笑得清淡,“你会吗?”
“不会,你教我。”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舒心突然想起早上系领带的事,他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好像不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没有负担。
他这样的人应该从来都没有烦恼吧,不像她,只会庸人自扰。
在她出神之际,江然抬起手,摸了下她的头发。
动作很轻,却出奇地有很好的抚慰效果。
江然微微低头问:“好点了吗?”

她表现的原来有这么明显啊。
人在难受的时候最受不得旁人的关心,她点头,鼻尖有些发酸,“你都不问我是为什么吗?”
江然听着她绵软的嗓音,心软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舒心慢下了手上的动作,“你都不会好奇吗?”
江然学着她的样子剪下花根,问:“那心心想说吗?”
舒心拿着剪刀的手一顿,摇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也就真的没有再问。
两人一起把鲜切花处理好插进花瓶里,给盆栽植物移了盆,又将所有的植物摆放到合适的位置,等做完这些,已经很晚了。
洗漱好,躺在床上,和昨晚一样,舒心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接着往后翻阅。
“早点休息。”
床的另一边传来江然的声音,看得正起劲的舒心被吓到,猛地合起书,有一种小时候偷偷在被窝里看漫画被舒韵抓现行的既视感,心惊肉跳的。
但她看的不是漫画书,江然也不是舒韵。
舒心扭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江然拿起被她合起的书,根据刚才看到的厚度翻回到她可能正在翻看的那页,抱歉说:“吓到你了。”
舒心接过书,低头看了一眼页码,和她看到的部分相差不多,往后翻了两页,说:“没有,是我看书太沉浸了。”
江然取过平板,视线投到屏幕上,关心道:“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别看太晚。”
舒心笑着,抓着手上的书说:“不会,这个助眠。”
江然低着头,嘴角勾了下。
就如舒心说的那样,半个小时之后,她放下书,拉过被子盖到肩膀,平躺在床上,已经是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
她懒洋洋地说:“我先睡了。”
说完闭上眼睛,五分钟左右,气息绵长,睡得深沉香甜。
江然见此,放下平板,暗下了室内的灯。
躺下时,心里暗叹一声,同床共枕两天,她都睡得心安理得的,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会发生什么,睡得格外安心。
真不知道这是对他的一种肯定,还是一种否定。
耳边是白雪簌簌飘落的声响。
十二月的申城,难得落了场雪,是初雪,也是前所难有的大雪。
在这寒风如刃的天气里,十岁的舒心推开家门,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如柳絮般飞舞的雪正漫天地飘着,门外的空地上,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她撒开脚丫冲进雪地里,小小的脚印在白雪里留下稚嫩的痕迹。
小区里行人寥寥,只有别人家院子里堆高的雪人伫立。
她歪头看了一会儿,学着那些模样捧起台阶上的雪微微拢起,冻得红彤彤的手指按压过雪人圆圆的脑袋,心想,等爸爸妈妈出来看到她亲手堆的雪人一定会很高兴。
大门在她身后被猛地推开,带出屋内绵延的暖气,她回头还没来得及邀赏,就见来人一脚踹在那个雪人上,开口的语气只余厌恶:“就知道玩!看了就晦气!”
黑白的画面在那一脚下有了颜色,雪人上她从脖子上取下的鲜红围巾被跺进泥泞的雪地里,就好像那一年的她一样。
如同一块破布,被人丢弃。
舒心猛然从梦中惊醒,入目的是漆黑的长夜,和耳畔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她拥着被子翻身面对床沿,屈起双腿,以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把身体缩在床边。
果然不能见他啊,她的父亲。
只是隔着车窗远远地看上一眼,晚上就做噩梦了。
当年既然那么讨厌她,后来为什么又总是要以这种方式来看她呢?
是看她过得好不好,还是看她过得惨不惨?
她强自压抑着呼吸,逼迫自己不能再想下去,将整个人淹没在真丝被料里。
正在她难以安眠时,身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紧,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上,说话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怜爱:“做噩梦了?”
舒心点点头,放轻呼吸,“吵醒你了?”
“没事,睡吧。”江然拍拍她的肩膀,寻到她攥在前方的手,揉捻开轻轻地握在手里。
以往舒心是不习惯被人抱着睡的,但此刻的她好像很需要一个拥抱。
需要外在带来的温度来安抚那颗不安跳动的心。
“我可能还会惊搐,你这样睡不好。”舒心说。
每次做过噩梦,她一晚上都会在被惊扰的状态里,根本睡不好。
江然玩笑说:“那我就陪着心心睡不好。”
舒心抿了抿唇,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吧。”
“心心不怕,梦都是反的。”江然含笑,“睡吧。”
可惜梦是真的。
她已经亲身经历过一遍了。
舒心在江然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是江然的怀抱太温暖,还是他睡前说的话奏了效,她竟一夜好眠。
再一次在江然怀里醒来,舒心已经少了昨天的无措,甚至还有些感激。
江然垂眸,看着怀里娇软的小姑娘一大早就眼眸清亮且诚挚地望着自己,无奈地说:“你是真的不怕我呀?”
舒心眨眨眼,懵懵懂懂地回问:“怕?为什么要怕?”
江然搂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手指在她纤细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声音有些低哑,清冽的声线好似被蒙上一层薄雾,有几分失真,“怕我对你做坏事。”
舒心脑海里一时间回荡过许多事,也想起了许多人,但想起的关于江然的每一件事,竟都美好到能让人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和他待在一起,她总会有一种错觉。
他对她的珍重和爱护,好似她是他在这世间最爱的人。
舒心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了。
她很认真地对上他的眼睛,平静地回答:“不怕,你是好人。”
江然真的不知道,他在她心里居然被贴上了好人的标签。
突然被发好人卡的他,倏地有些无从下手。
这是拒绝的意思吗?
他手上微微用力,两人的位置发生变化。
舒心平躺着,看着上方眼眸过于深邃的江然,那双眼睛里含着难以忽视的情动,仿佛镌刻进无数绮丽的风景,被他深藏在眼底,看不清,道不明。
却勾得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江然俯身问她:“这样还好吗?”
灼热的气息靠近她脸颊,舒心压下颤音,一个“好”字被吞没在唇齿间。
她睁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亲吻如海上突袭的飓风般让人措手不及,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
这个吻细腻而柔情,轻柔地在她唇上辗转着,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可即便如此,她也有些招架不住,手无力地在床单上抓着。
脑子晕晕涨涨的,属于理智的那一根弦早已绷断。
隔了很久的时间,江然才缓缓松开她颈后的那只手。
舒心微张着嘴,睁着大眼睛看他,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
江然的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像在安抚一只小奶猫。
侧躺下把她重新搂进怀里,轻吻在她发顶,问她:“心心,我还是好人吗?”
舒心脸埋在他胸膛,听着他同样不平静的心跳,停了几秒,声音依然坚定:“是。”
听着她不容置疑的口气,江然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真是个惹人疼爱的小姑娘。
起床洗漱时,舒心刷着牙,盯着镜中女人沾染上牙膏泡沫后依旧红润的唇,赶紧低下头去,加快了洗漱的速度。
洗漱好,她发现昨天打包的衣服已经被妥帖地挂进衣柜。
舒心心想,她就说江然是好人吧,果然没有说错。
之前定的今天去看望宋清琅,舒心想了想,决定吃过午饭后再去。
凭她对奶奶的了解,如果他们上午过去,奶奶肯定会留着他们吃过晚饭后再走,可是奶奶到底年纪大了,陪着他们耗费一整天的精力,恐怕会累着。
出发前,舒心看了一眼后备箱里江然准备的礼品,咋舌的同时不由感叹他的细心和用心。
宋清琅家在申城有名的最美马路的巷弄里,沿街的梧桐树,被撕成一道道细线的阳光从错落的枝桠间投射到马路上。
那条马路还保持着最初时的样子,充满着法国风情。
舒心整理着身前的大领结,一边抚平着本就没有褶皱的长裙摆,一边对江然说:“你不用紧张,有我在。”
听到这话的江然挑了挑眉。
他什么时候说他紧张了?
车子转向,拐进右边的街道,江然余光瞥见她蜷起又松开的手,暗笑,原来是他家小姑娘紧张了。
江然有心逗逗她,说话时故意拉长语调:“那可说好了,等会儿要是奶奶不满意我,你可得替我说几句好话。”
“不会的,你很好,奶奶会喜欢你的。”
舒心转头看他,面上是一本正经的肯定,眼神清澈明亮,让人看着就说不出否定的话来。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她如此相信他?
面对纯真无邪的舒心,江然忽然觉得自己罪恶深重。
但转念一想,这么单纯的小姑娘,还好没被别人骗走,而是被他带回家了。
嘴上说着安慰江然的话,舒心心里真是紧张得不行,随着导航上的红色箭头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她心跳都加速了。
“家里人多吗?”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江然出声和她闲聊。
“就奶奶,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奶奶不习惯和子女住在一起,家里就请了个小阿姨在照顾她。”
“那今天家里只有奶奶?”
“应该是,奶奶知道我们今天过去,她应该就不会让别人再去她家了。”
车停在花园洋房外。
舒心走到门口,从虚掩的木门往里看,遮阳伞下,一个身着精致旗袍,满头白发的老人正躺在院子躺椅上,手摇着蒲扇,闭目养神。
她悄摸摸进了门,在将要靠近时,宋清琅轻而柔和的声音响起:“我听见了,妹妹。”
舒心娇笑着靠过去,嗓音甜软:“奶奶。”
宋清琅身上玉兰花的香气袭来,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她贴心地拍拍舒心的手,借着舒心的力道从躺椅上直起身子,温和却坚定的眼睛一眼锁定在江然身上,嘴角含笑:“孙女婿也来了。”
舒心凑在她耳边说:“奶奶,他叫江然。”
宋清琅觑她一眼,这孩子,急忙忙地帮人说起话来,是怕自己给他下马威?
江然礼貌上前,喊了一声:“奶奶。”
宋清琅眼睛简单在他身上过了一眼,目光是惯有的温和,见他生得一表人才,举止进退有度的样子,初次印象很是不错。
她的笑容更温和了些,拉着舒心的手站起身,说:“到屋子里坐吧,外面热,你们年轻人受不住。”
一进屋,舒心就接过江然手上的礼盒放在靠门的柜子上,“奶奶,这是我们给您准备的礼物。”
宋清琅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小厅,让她挨着自己坐在沙发上,把茶几上的水果都推到她面前,“来就好了,带什么礼物,妹妹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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