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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疯批女主娇软可怜(不要吃花卷)


两位始作俑者一个面无表情耳尖微红,一个一脸无辜兴致缺缺。
月笙挥了挥手:“把魏泽承打包送回去吧。”
说罢,她拉起嬴煜的手腕,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内殿。
嬴煜浑身僵硬,垂眸看着月笙拉着自己手腕的手。
那只手皙白柔嫩,精致漂亮,像是上好的美玉。
而他的手腕上布满了伤痕,沾上了鲜血,还混着挥鞭带起的泥土。
可是那只手就这样,没有一丝犹豫地抓住了他。
贵妃娘娘啊……
他的眸光从手腕上,移到了月笙的纤细的脖颈上。
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
早已陷入泥潭的怪物,是不应该救的。

“这个礼物,喜欢么?”
嬴煜竟然没有垂下眸子,而是直勾勾看着她,少年狭长的双眸是冬夜的山涧,清泠泠的像是要溢出潜藏许久的情绪来。
他声音越发低哑:“惜之喜欢的。”
“惜之?”月笙眼睛一亮。
嬴煜轻声道:“是的。惜之。”
他声音诡异的有些轻柔。
没想到这样一只狼崽子,字竟然这样温柔。
“惜之。”月笙舔着嘴唇念了一遍。
声音落在嬴煜的耳尖,像是在干涸的枯木间落下了一点火苗,瞬间便燎原。
他的舌头在口腔内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第一次没有再刻意隐忍。
“您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隐忍是给正常人看的,但面前的少女明显不是。
因为他分明见到,对方在看到魏泽承鲜血的时候,眼中不是恐惧而是戏谑。
月笙想了想:“需要你成为我的人。”
说完,她又笃定地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
她说话的时候,极为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眸。
嬴煜猛地蜷缩手指,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掉了。
明明隐忍了这么久,却被她蛊惑,丢掉了所有的伪装。
可为什么,他居然莫名地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嬴煜听到自己艰难开口:“可是……为什么?”
月笙笑了起来:“因为是你呀!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都会帮你办到,前提是,你要乖。”
她抬手,勾住了嬴煜的脖子。
她笑起来的模样是最耀眼的火焰。
嬴煜第一次在那双眸子中,感觉到了自惭形秽。
月笙逐渐靠近他,两人的鼻息似乎已经交缠在了一起。
嬴煜被月笙的动作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复杂而又难以言明的情绪纠缠在一起,他浑身开始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太监声:
“皇上驾到!”
嬴煜猛地后退一步,低下头单膝跪地。
月笙撅了噘嘴,看向门口。
魏炤一撩衣摆大步走了进来,一副很急切的模样。
“月笙,”他开口道,“朕需要你帮一个忙。”
说完,他看到了一边的嬴煜,皱了皱眉:“你真把他带回来了?”
嬴煜低着头,脊背挺直,没什么反应。
但是月笙却有些不高兴了:“我带谁回来和陛下有关系么?”
说完,抬手捏住了跪在一边的嬴煜的后颈,硬生生将他提了起来。
嬴煜后颈被她扯得生疼,可是心中因为跪下而覆盖上的阴霾,却消失得一干二净。
魏炤被月笙的语气刺得想要发火,但是一想到自己有求于月笙,还是硬生生将怒意噎了下去。
“月笙,让无关的人出去,朕有要事和你谈。”
月笙:“惜之不是无关的人哟,陛下有事快说,不然我就要赶人啦。”
魏炤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
“右相的手伸得有些长了,朕需要穆将军出手。”
果然呀。
月笙挑眉,答应得爽快:“好呀,过几日我便回家,和父亲哥哥好好商谈商谈。”
魏炤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月笙依旧答应得这么爽快。
看来,月笙心中还是有他的。
最近的这些变化,只不过是在闹脾气罢了。
魏炤刚想开口哄月笙几句,却听月笙又道:
“作为交换,让嬴煜去和你的皇子们一起念书,而且让他可以随意出入藏书阁和练武场。”
嬴煜呼吸一窒。
魏炤皱起了眉头:“你认真的?”
他不屑地看向嬴煜:“不过是金国的质子,金国迟早要被朕并吞,到时候他连奴隶都不如。爱妃若是想要养个皇子,不如将大皇子养在你的膝下,何必对一个质子这般上心。”
月笙:“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魏炤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满:“可以。”
月笙笑了起来,冲魏炤扬了扬下巴:“那就这样说定了,陛下快去和你的心上人幽会吧。”
魏炤被月笙这番阴阳怪气搞得心情很不好。
他想,等自己根基稳固大权在握之时,一定就是穆家倒台之时。
就在这时,嬴煜忽然抬眼,看了一眼魏炤。
魏炤没有感觉到嬴煜的眼神,他咽下心中的不满,一撩衣摆大步走向了暗室。
等到房间内再一次安静下来,嬴煜忽然开口:
“您……请小心陛下。”
月笙挑眉:“怎么?”
嬴煜:“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穆家现在是陛下的仰仗,以后便是陛下的眼中钉。”
刚刚,他在魏炤的脸上看到了野心愤恨与隐忍。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应该说出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得够清楚了,月笙即便不相信他,也应该稍微提高一点警惕吧。
然而,他却听到了极为诱人的轻笑。
轻笑落在了他的胸口,落在了他的心上。
月笙忽的凑近他,垫脚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在少年的战栗中,她笑得明艳:“哇,惜之是在关心我吗?”
嬴煜几乎惊得跳起来。
那双野兽一样的眸子猛地瞪大,竟然有了一点受惊的小鹿一样的感觉。
他的耳尖瞬间泛红,后退了一步,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您……您、不……”
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月笙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了少年该有的青涩,不知为何,她心跳得厉害,只觉得他美不胜收。
嬴煜几乎将口腔内咬出血来,才让自己勉强说出完整的句子。
“您给惜之的东西,惜之感激不尽。”
这倒是实话。
没人知道刚刚月笙对魏炤提出的要求给嬴煜带来了多大的震动。
那些他渴望的,被欺辱被虐待也要接触的东西,竟然被月笙捧到了他的面前。
恨她吗?
还是恨的。鞭痕太疼,求饶的话太屈辱。
可是为什么,她竟然成为他唯一的浮木。
这还是上位者的玩笑和取乐吗?
她不怕他反噬吗?
嬴煜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瞳孔,掩盖下眸底惊人的恶意与野性,还有极为复杂的热意——
那是野兽被驯服的前兆。
而月笙哪里管嬴煜心中的惊涛骇浪。
她笑得极为雀跃:“哇,这么感谢我,那叫声姐姐呀?”
嬴煜猛地咬住了下唇,喉结上下颤抖,竟然控制不住地张嘴喘了一口气。
气息混乱,他感觉到自己耳尖滚烫。
就在月笙觉得他又叫不出来的时候,少年哑着嗓子开口了,像是某种被欺负狠了的小兽,颤抖着求饶——
“姐、姐姐……”

沙哑的声音像是小刷子一样刷在月笙的心上。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搂住嬴煜的脖子,兴奋道:
“太好了,以后都这么叫!”
嬴煜被她撞得后退一步,腰上的伤好像都裂开了,火辣辣的疼。
但这样的疼都没有办法将他的注意力从月笙的身躯上移开。
他僵硬得像是一个木头人。
还好月笙抱了一下就松开。
她开口道:“你把你自己洗干净,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说完,她走了出去,留下通红的嬴煜。
等到殿内安静了许久,嬴煜才终于重重喘息。
确实,他现在急需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下。
不然,呼吸都要忘了。
与此同时,月笙正在前厅装模作样发脾气,摔烂了不少东西,还故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一个消息便传遍了后宫——
贵妃娘娘因为陛下昨晚宿在了夏婕妤那边大发雷霆,陛下为了哄贵妃娘娘开心,直接将夏婕妤禁足,并且赏赐给了贵妃娘娘许多宝物。
这样一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夏婕妤身上转移了。
区区一个夏婕妤又算什么呢?被临幸了还是这种下场。果然最遭人嫉恨的,永远是贵妃娘娘啊。
一时间,后宫有人骂有人忧,但最痛苦的,还属刘淑仪为最。
她看到血肉模糊的亲儿子的时候,差点没晕厥过去!
她哭天喊地地将御医请来,盯着贵妃宫殿的方向,眼神是恨极了!
刘淑仪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便不和以前一样争抢了,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就是她的命!
从小,她就教育魏泽承,身为大皇子,身份尊贵,高人一等,只要不冒犯陛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照顾魏泽承的乳娘不小心将魏泽承的手臂划了一道几乎看不出来的红印子,就被直接杖毙了。
她就这样将魏泽承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崩溃的刘淑仪一直守在魏泽承身边,听太医说魏泽承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她站起身,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冲向了月笙的宫殿。
她知道陛下在里面,她一定要将这件事禀告陛下,为宝贝儿子讨一个说法!
然而,刘淑仪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连月笙的院门都进不去。
木槿隔着院门,恭敬道:“抱歉,娘娘已经睡下了,刘淑仪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麻烦明天再来吧。”
刘淑仪愤怒大叫,结果直接被月笙的侍卫捂着嘴拖走了。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刘淑仪快要气得疯掉,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她想,明日一定要见到陛下才行!
木槿看着这个疯女人被拖走,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已经熄灯的内殿,苦恼地皱了皱眉。
娘娘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有些过于嚣张了。
但是……
不得不说,这是娘娘的资本。
木槿想到娘娘之前委屈隐忍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的娘娘其实更好。
木槿是将军府的人,从月笙十岁的时候就成了月笙的贴身丫鬟。
她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小姐,从一个被捧在手心的明珠,变成了患得患失受尽委屈的贵妃。
所有人都觉得贵妃嚣张跋扈,得宠善妒,只有她知道真相,极为心疼自家娘娘。
但现在,娘娘终于想通了。
木槿皱起的眉头又舒展了下来。
不管怎样,将军府的所有人都是站在娘娘这边的。
包括刚刚将刘淑仪拖走的侍卫,也是穆将军给月笙安排的,只不过以前月笙从未用过。
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月笙忙了一天,睡得很熟。
而洗干净的嬴煜,被睡着的月笙抱着手臂,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浑身发热。
太煎熬了。
少女的幽香钻入鼻腔,手臂又是极为柔软的触感,耳边还能听到少女轻柔的呼吸声。
他恨不得封闭自己的五感。
自从受了那一顿撕心裂肺的鞭子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鬼使神差的,他忽然低了低头,嘴唇碰了一下月笙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指。
他做完这个动作,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心脏猛地缩紧,从未有过的自我厌恶涌上心头。
真是僭越又放肆啊。他在闭上眼睛,对自己说。
然而眼睛闭上,没过多久,竟然就睡着了。
月笙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
身边的少年已经不见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被子上还留有嬴煜清凉好闻的气息。
月笙眨眼,慢吞吞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来,嬴煜大约是去上课了。
他现在可是和皇子们一样的待遇。
他那样有野心,肯定会抓住一切机会的。
月笙懒洋洋唤了一声木槿,木槿立即上前帮月笙洗漱。
木槿在给月笙梳头的时候,轻声笑了起来,道:
“奴婢只觉得娘娘如今容光焕发,倒是有点像之前在将军府的模样。”
月笙舒服地眯了眯眼睛:“那不是很好么?”
“奴婢也觉得很好。”木槿笑着,给月笙的头上插上精美华丽的步摇,随后又服侍月笙换上了一身绣着展翅欲飞的金色凤凰的红色宫裙。
以前,月笙是从来不会穿这种有些僭越的颜色的。
但是现在的月笙最喜欢这种颜色,她觉得这种正红才配自己。
事实也确实如此。
当月笙再一次出现在前厅的时候,一片鸦雀无声。
她是火焰中展翅欲飞的凤凰,野鸡们再怎样打扮自己,也比不上她的一根尾羽。
月笙那上挑的凤眸一扫,眼睛在刘淑仪的身上停了停。
没想到刘淑仪居然来了。
月笙没有再管她,懒洋洋扶着木槿的手坐了下来,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
所有的嫔妃们站起身来,掩盖中眼中的各种恶毒情绪,恭敬请安。
原本的请安时间是在陛下上朝之前,但是月笙从第一天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没准时起床过,今日请安完毕,竟然已经到了下朝的时候。
听到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月笙也没觉得奇怪——魏炤有求于她,怕她不做事,肯定是一有时间就来催她的。
与此同时,刘淑仪听到了陛下来的声音,猛地瞪大了眼睛握紧了双手!
陛下居然来了!
魏炤一进来,看到一堆莺莺燕燕,只觉得离谱。
他本以为现在这些人早就走了,只有月笙一个人,他好和月笙商量前朝事宜。
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刚准备让嫔妃们离开,忽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刘淑仪冲到了魏炤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面色苍白,双眼含泪,看上去悲痛欲绝:
“陛下!你要为妾身做主啊!贵妃、贵妃她要杀了我们的皇儿!陛下,您救救泽承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的月笙的身上,包括魏炤的。
但月笙只是斜斜靠在美人榻上,喝了一口茶,勾着嘴角开口:
“什么?魏泽承死了么?”
刘淑仪眼睛一亮,嚎得更大声了:
“陛下,您听!”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月笙会嚣张到这种地步——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呀。
除了震惊外,淑妃几人的眼中带上了幸灾乐祸。
在她们看来,月笙越是嚣张跋扈没脑子,越是对她们有利。
更何况,现在还是当着陛下的面。
看来这贵妃娘娘真是失了智,脑子坏掉了。
魏炤皱紧了眉头,盯着坐在最上面的月笙。
月笙抬眼,慵懒而又随意地冲他笑了一下。
就是这一笑,让魏炤的心脏猛地一跳。
那样明艳如火,仿佛能刺破人心,刺破一切欲望的壁垒,直达内心深处。
他从未知道,她竟然这样美。
美到他甚至忘了刚刚刘淑仪说了什么。
直到他的裤脚再一次被刘淑仪拽了一下,他才缓过神来。
魏炤轻咳一声,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刘淑仪,冷声开口:
“到底是什么情况,贵妃怎么可能要伤害泽承?”
刘淑仪一愣,没想到陛下竟然没有质问贵妃,而是先质问自己。
她咽下心中的委屈和愤恨,一边抹眼泪一边道:
“昨晚,贵妃娘娘来到妾身宫中,带走了泽承,一个半时辰,泽承被送回来,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若不是妾身去请了李太医,泽承就没命了!”
她说到这里,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这一次倒是真情实感了。
魏炤觉得离谱——他觉得月笙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抬头看向月笙:“贵妃,是这样的吗?”
刘淑仪猛地抬头,恶狠狠盯着月笙,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
这件事情目击者不少,刘淑仪就不信这个狐狸精能编出什么谎言来!
月笙微微瞪大了眼睛,凤眸多出了一点少女的清澈和茫然:
“刘淑仪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呀?”
刘淑仪不敢置信地大喊:“娘娘!”
她声音尖锐,听得魏炤一阵头疼,忍不住低声喝斥:“你可有证据?”
“证据?”刘淑仪觉得不可思议,“陛下,您去看看泽承吧,他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呢!泽承身上的伤就是证据!还有,昨天娘娘将泽承带走,妾身宫内的婢女和太监都见到了!”
月笙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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