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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疯批女主娇软可怜(不要吃花卷)


月笙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抬手划下。
顺着那道旧伤,一道来自于月笙的崭新的伤口逐渐覆盖在了上面。
刀口切割皮肉带来撕裂的剧痛,沈长安抿着嘴微微发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鲜血顺着刀伤流下,顺着完美的下颚线滴在地上。
月笙满意地收回手,眸光热烈。
她忍不住弯腰,舔了一下还在流血的伤口,随后,带着一口腥甜的气息,咬住了沈长安的嘴唇。
她心跳得极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充满。
他一定是老师。一边啃咬着嘴唇,月笙一边想着。
只有老师会让她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也只有老师会这样纵容她。
“咔”手铐被解了下来,但此时已经无人在意。
女人弯着腰,在血腥气间用力亲吻她的所有物。
身穿军装的男人单膝跪地,仰头的姿势仿佛引颈就戮,满脸鲜血中,他嘴角勾起了极为满足的笑意。

第130章 娇艳少妇vs禁欲军阀(38)
沈长安顶着一脸血出来的时候,李立吓了一跳,还以为沈长安遭遇了刺杀。
“大帅!你怎么了?!”
沈长安面无表情:“旧伤裂了。”
李立一噎。
大帅,你别骗我,十几年前的刀伤现在还能裂的吗?
沈长安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便又去忙了。
月笙得偿所愿,心情也极好,直接就把刚才的不愉快给忘了。
接下来又是几场明面上的谈判,最终的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纪子成打道回府,这一次,沈长安没有相送。
街边的群众看到了侵略军的车辆,忍不住了,他们纷纷向车子扔烂菜叶和臭鸡蛋,嘴里骂着大汉奸。
纪子成的手下直接掏枪,准备给这些刁民一些教训,却被纪子成拦住了。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不要惹麻烦。”
在手下狐疑的眼神中,纪子成淡淡道,
“等到我们占领了这里,再报这个仇。”
一行人快马加鞭回到了陵城侵略军的驻扎营地。
藤井上将一看到纪子成垂头丧气地回来,就知道这条狗没有把事情办好。
藤井一脚踹了过去,纪子成踉跄地跌在地上,咬了咬牙,再次抬头的时候,又露出了狗腿的笑容:
“大人,消消气,您也知道,沈长安这个人油盐不进。”
藤井上下打量了一眼纪子成,忽然眯了眯眼,开口:
“确实,我很了解沈大帅,没想到你会完成任务,但是……也没想到你会活着回来。奇怪,沈长安怎么没杀你?”
纪子成心中一紧,面上的表情却都没变一下,赶忙开口道:
“大人,您应该知道吧,沈长安有个特别喜欢的女人,叫月笙,就是那个歌女。那个歌女,其实是我的前妻!”
“沈长安是准备杀我的,要不是我的前妻求情,我就见不到大人您了啊!”
藤井仔细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纪子成的表情,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起来吧,你是我的得力干将,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就是问问。”
他派出去跟着纪子成的人确实也是说,看到了纪子成和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聊了几句。
纪子成谄媚地笑着,站起身:“知道知道。”
藤井:“你那个前妻我之前在宴会上见过,确实漂亮。等我们占领了江城,到时候一定要活捉那个女人,让兄弟们开心开心。”
纪子成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当然当然,只不过玩结束之后,能不能交给我啊!”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沈长安收到了极为准确的消息,侵略军的进攻在十日之后。
光凭借江城的军事力量很难守住,沈长安很快通知了援军。
全国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战役,援军支援这里,意味着就要放弃那里。
但江城作为最重要的关卡,是一定要倾尽全力守住的。
江城已经在沈长安的安排下,开始转移群众。
很多人被转移到了后方,但是更多的人留了下来。
沈长安也想让月笙走,但他只是单单提了一嘴,月笙就眯着眼睛冲他挑眉:
“让我走可以呀,把你尸体给我。”
于是沈长安就不说话了。
他想,月笙一定不知道,他有多想和月笙一起走,逃离一切。
但他知道他不能。
他肩上背着的是祖国,是家乡,是无数条人命。
还好,这场战役他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量,军火的购置加上援军,一定能成功守住江城。
然而,就在第五天的时候,纪子成传来消息——
侵略军将时间提前了三天!
藤井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手下有叛徒,所以临时改变了作战时间,但还好的是,不知道那个叛徒就是纪子成。
沈长安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脏一停。
援军在赶来的路上,现在再去求援根本来不及,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仅凭现在的兵力死守三天。
骨节修长的指尖死死捏住了这份密报。
半晌,沈长安抬头看向李立,眸光凶恶而坚定。
李立瞬间就明白了沈长安的意思,垂眸道:“大帅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沈长安缓缓站起身:“将所有班长以上人员叫过来。”
“是。”
礼堂内,沈长安站在台上,看着下面一张张坚毅的脸,沉声道:
“这是一场极为艰难的战役,但是只要沈某一条命在,那江城便还有最后一道防线。三天,只要挺过这三天,江城便有希望,国家便有希望,我们的亲人便不会为奴。”
他顿了顿,又道:
“若是有同志想要去后方,沈某绝不阻拦。这会是一场九死一生的战役。”
没有人站起来。
即便有些人已经眼含泪光,但他们的表情还是坚定的。
沈长安后退一步,大声道:
“宁饮弹而瞑目,不为外奴以后亡。吾等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说罢,他面对着所有人,敬了一个下对上的标准军礼。
他心头哽得厉害,眼眶发酸,举起的手许久都没有落下。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敬了一个同样的军礼。
礼堂外,大风骤起,黑云压境。
晚上,月笙溜进自己房间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沈长安居然在。
她踩着高跟鞋,里面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外面的黑色风衣上沾了一点血迹。
月笙脱掉沾了血的外套,扔下匕首和手枪,奇怪问道:
“我今日偷偷去了侵略军喜欢去的租地,发现他们竟然少了不少人,害得我都没人杀,为什么?”
沈长安笑了一下:“不知道。”
他站起身,走向月笙,眸光缱绻,像是一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自己的宝贝。
他脸上的刀疤还没完全愈合,月笙抬手摸了上去。
极为敏感的嫩肉因为她的触碰微微抽搐,电流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的心脏疼得厉害,像是在用无数把尖刀将自己一点一点凌迟,但是他面上却带着笑。
“月笙喜欢么?”他哑声问。
月笙:“喜欢,当然喜欢。”这种属于她的记号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沈长安的身体微微发抖,抬手缓缓解开了自己军装衬衫的纽扣。
“那么月笙,”他的嗓音低沉而又撕裂,带着飞蛾扑火一样热烈的绝望,
“要不要,在我身上留下更多的记号?”

夜风中带着战火笼罩下的血腥气,卷着窗帘钻进了房间。
月笙听到了心跳声,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沈长安的。
他的眉眼实在是深邃好看,她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
英俊的五官被那一道疤痕贯穿,而那疤痕是她亲手留下。
月笙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抬手掐住了沈长安的脖子——
她感觉到沈长安的喉结在她的掌心颤抖,她忍不住收紧了手指。
轻微的窒息传来,沈长安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双唇,抬手扣住了月笙的手腕。
但是他没有半点用力,只是指尖轻抚。
冰凉的夜风似乎都变得滚烫,月笙松开了掐着沈长安的手指。
下一秒,她的手指往下,拽住了他的领带。
这一次,她的力道很重,沈长安直接被她拽得一个踉跄。
月笙顺势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拽着沈长安的领带往下拉。
沈长安顺着她的力道弯腰,到最后,直接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月笙将手中的领带收到最短,沈长安被迫往前,像是野兽被一点一点收紧脖颈的铁链——
而他甘之如饴。
“月笙。”他又唤了一声,嗓音越发沙哑,眼中似乎带着疯狂的献祭一样的爱意。
像是小刷子刷了一下月笙的心脏,她终于忍不住,深深吻了下去——
而她的信徒早就等候多时。
他们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缱绻。
每一次唇齿相交都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淡淡的腥甜从舌尖涌入喉头,带来更加强烈的兴奋感。
真想杀掉他,吃掉他,永永远远掌控他。
月笙的嘴唇离开了沈长安的双唇,移到了他的脖颈间,随后重重咬下——
“唔……”
沈长安蜷缩了手指,发出一声闷哼。
剧痛传来,但是却又带来更多令人兴奋的东西。
尖利的牙齿咬开肌肤,他浑身发抖,微微眯起眼睛,大手扣住了月笙的后脑勺,让她咬得更深。
等到月笙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她的唇色已经变得艳红。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舔舔嘴唇:“真好看。”
沈长安直勾勾盯着月笙的双眼,抬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月笙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的动作,眸光热烈。
这让沈长安感觉到了一丝羞赧。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耳尖泛红,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骨节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衬衫很快被扔在了一边,宽肩窄腰,八块腹肌,精致的锁骨看上去格外可口。
他毫无防备地将自己展现。
沈长安的身上有不少伤痕,每一道都是他的功勋。
他半跪在月笙的面前,微微前倾,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
“还想在我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吗?”
月笙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起来。
不可言说的兴奋像是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布满了全身,她坐在沙发上抬腿,脚尖踩在了沈长安跪地的膝盖上。
沈长安几乎要俯在她的腿上,月笙的鞋尖顺着他的膝盖往上,再往上,到大腿根后,踢了踢他腰间的手枪。
手枪掉在了地上,月笙脚尖一勾,将手枪勾到了沈长安的双腿之间。
这把枪他从不离手,是他的信念,是他的标志。
而现在,这把黑色的手枪被她的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住,而手枪的主人似乎没有想阻止的意思。
沈长安甚至还挺直了腰背,将自己的锁骨送到月笙的唇边:“要来一口吗?”
月笙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咬了下去。
沈长安仰起头,紧绷的下颚线极为漂亮。
他忽的抬手托住了月笙的大腿,猛地站起了身。
他轻而易举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月笙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于沈长安的动作,她愉快地勾住了沈长安的脖子,笑得艳丽:
“沈大帅想干什么?”
沈长安走到床边,直接将月笙丢在了床上,随后俯身上去,撑在了月笙的两侧。
他一字一句道:“想完全属于你。”
月笙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但是对这个姿势不是很满意。
她忽然抬起双腿,死死勾住了沈长安的腰,随后一个猛地翻身——
她虽然力道不如沈长安,但是技巧足够好,再加上沈长安根本不想反抗,两人的位置就直接这样调换了。
月笙跨坐在了沈长安的身上,修长皙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来,本来挽起的黑色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披散了下来,衬得那肌肤更白,嘴唇更红。
她就像是一枝剧毒的玫瑰,满身尖刺,看到喜欢的猎物后,毫不犹豫地收紧藤蔓,用猎物的鲜血浇灌自己的根系,与之融为一体。
她垂眸,指尖一寸一寸拂过沈长安身上的伤痕,每一次触碰都给他带来传遍全身的战栗。
从鲜血中历练出来的野兽从来不允许人触碰他最脆弱的腹部,但这一次,他用力克制住本能,将一切献上。
如果这个时候月笙要杀他,他也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当全身都被一簇簇的火苗引燃,他终于有些控制不住地扣住月笙的细腰,想要再一次取得主动。
但是月笙却忽然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随后,她拽着沈长安的手腕,将他的手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
“月笙?”他呼吸粗重,眼尾泛着红,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
月笙嘴唇勾着笑,兴奋地从身后拿出一把手铐,三两下直接将沈长安的手铐在了床头。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滚烫的肌肤,却让心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凶猛。
沈长安从未有过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他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却在对上月笙那双眸子的时候,死死抓住了手铐上的铁链。
月笙终于满意了,她咬住了沈长安的喉结,感受着沈长安的颤抖,含糊不清地笑了起来:
“那就如你所愿啦……”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下起了雨,雨滴淅淅沥沥地落进墙上的缝隙中,滴在了那一朵含苞待放的野蔷薇上。
野蔷薇颤颤巍巍地抖着花瓣,晶莹剔透的水珠便滚落进了花蕊。
风呼啸着,卷起潮湿的夜色。
即便乌云漫天,似乎下一秒一切就要压下来毁灭世界,但那朵蔷薇,依旧在晦暗的雨夜中热烈绽放。
蔷薇盛开的墙上,有一扇透着光的窗户。
窗户被窗帘挡着,叫人看不清里面的风景。
但那娇媚的轻笑却混着沙哑的喘息,纠缠着融在了这雨夜里。

月笙搂着沈长安的腰,香香地睡了过去。
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又怎么样,反正月笙这种动物性极强的小怪物,光是凭借本能就直接把堂堂大帅弄得眼眶泛红了。
双方都是无比餍足。
手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沈长安抱紧了怀中的宝贝。
他的身上布满了红痕和牙印,有些印记还泛着血珠,带来细密的疼痛。
这种疼痛令他几近痴迷。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完全地感觉到,自己是被拥有的。
虽然今晚有些——特别,但是他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沈长安一直都没有闭上眼睛。
怀中的月笙睡得很香,她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才是最乖的时候。
她醒着的时候,即便看着很乖,那双眼睛依旧是割裂的。
沈长安低头看她。
他的眸光从她的额头,缓缓移到鼻尖,再到那双红唇。
他眸色极深,是近乎疯狂的虔诚,还有最为绝望的依恋。
一直到窗外雨停,天光渐渐亮了起来,他才眨了眨自己酸涩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满是血丝,眼尾泛着红。
沈长安低头,在月笙的额头亲了亲,随后动了动手臂。
他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支——
拿枪极稳的沈大帅,此时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了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心口撕裂一样抽痛。
但是他却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指尖轻抚她的脖子。
随后,那极细的针,便直接刺进了月笙后颈。
几乎不疼。
月笙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月笙有着动物般的本能,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立刻作出战斗的状态。
但是现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完全信任对方了。
当沈长安将针筒推空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鲜血从唇边渗出。
他扔掉针筒,抬手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随后将自己的血轻轻抹在了月笙的唇上。
绝美的少女平稳呼吸着,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记住我。”沈长安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要撕裂一样,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
他用自己的血让月笙的唇更加艳丽。
天色大亮,沈长安终于缓缓站起身子。
他穿戴好军装,随后看向床上闭着眼睛的月笙,又亲手帮她穿好睡裙,用毯子一裹,打横抱大步走了出去。
怀中是珍宝,前方是祖国。
月笙是在车上醒来的,眼睛一睁就觉得后脖子很疼,好像被人在后颈来了个手刀。
车子很大很舒适,是那种豪华保姆车。
月笙睡在后排,若不是感觉到了轻微的颠簸,她以为自己还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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