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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疯批女主娇软可怜(不要吃花卷)


纪子成:“爹娘说得对,你是我的妻子,我还未与你同房,实在是不太好。今日我便勉强与你行个夫妻之实……”
打了个嗝,他又道:“但你可别多想!我爱的还是阿舒妹妹,和你同房不过为了行使责任罢了!我的心是阿舒的,我永远不会背叛阿舒!我追求的是自由恋爱!”
月笙都想笑出声了。听听,这是什么话,居然真有人冠冕堂皇说出这种话?
纪子成总觉得自己被逼和月笙同房有些对不起刘舒,所以给自己灌了酒,结果现在看到月笙之后,那心中的不满竟然莫名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见月笙微微低着头坐在床边,没有说话,长发垂落的时候,露出一段皙白的后脖颈,看上去着实诱人。
纪子成喉头微动,加快了脚步,就要往床边走去。
然而,他刚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见月笙猛地站起身来,从背后掏了一件黑漆漆的东西,直接顶住了他的额头。
冰冷刺骨的触感让纪子成一愣,涣散的目光聚焦,在看清楚月笙手上那东西的时候,瞬间白了脸色,酒全醒了!
那是一把手枪!
月笙拇指熟练地打开了保险栓,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她勾了勾嘴角:“我说,出去。”

纪子成一时间被吓到失语。
昏昏沉沉的脑袋这一刻也不晕了,眼睛也不迷糊了,连滚烫的身体这一刻也冷了下来。
他呆愣地盯着月笙的脸,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是……枪?你为什么会有枪?!”
冰冷的金属触感告诉他,这玩意绝对不是什么玩具。
他回国的时候,见过一次军阀之间的冲突。那次坐在火车上,他听到一声像是炮仗一样的声音震耳欲聋。
看向窗外,刚好看到了一个男人直接被爆了头,鲜血混着碎肉流了一地,然后,他就看到了那黑洞洞的枪口。
那一天,他吐了好久。
那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到热武器的威力。
在他看来,拿着手枪的都是妖魔鬼怪,是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杀人凶手,野蛮又血腥。
可是现在,他的新婚妻子嘴角带笑,正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脑门。
他浑身僵硬,声音都在发抖,双腿软得差一点就要跪在地上。
月笙见他这副熊样,笑出声来: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话音刚落,纪子成像是突然惊醒一样,疯了一样转头往外跑去!
他连滚带爬跑出了房门,连门都忘了关,一路直接跑到了大街上。
清净了。
月笙愉悦地将枪在手上转了两圈,放回枕边。
看来,纪子成至少几个月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就在这时,麻团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攻略对象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35,咦?这是为什么?】
月笙一点都没觉得惊讶:
“纪子成追求自由,喜欢新时代女性,越是离经叛道他反而越是欣赏。我刚刚拿枪指着他,是不是很‘新时代’?”
麻团傻了:【这也行?】
月笙轻笑:“有些人,就是贱的。你越是舔着他供着他,事事以他为先,他反而觉得你没有主见没有自我。你对他不屑一顾弃如敝履,他反而觉得你魅力无比。”
麻团懵懵懂懂:【主人好厉害……对了,这些好感度,主人准备怎么用呀?】
月笙想了想,笑道:“给你弄个实体吧。”
麻团:!!!
月笙:“把这些好感度凝聚起来,转化为可以脱离我而存在的精神体,然后找到合适的躯壳就可以了。”
麻团:【啊啊啊啊啊!不愧是我的主人!我爱您主人!】
月笙:“只不过需要的好感度会多点,可能要等好几个世界哦。我会尽力给你把好感度攒满的。”
麻团觉得自己要是真的有实体,估计要热泪盈眶了。
它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一开始是怎么样的抗拒。它觉得遇见月笙简直就是统生最幸福的事情!
【呜呜呜呜谢谢主人!您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主人!】
月笙轻笑,不再说话。
慢慢塑造自己的宠物,还真有意思呢。
第二日清晨,她又看到了自己的窗台上出现了一支娇嫩的迎春花。
月笙探头往外看去,刚好看到纪家最小的女儿纪芸在悄悄看她。
纪芸看到月笙,眼睛一亮,叫了一声大嫂,蹦蹦跳跳进来送了月笙一本书。
纪芸是纪家唯一一个喜欢月笙的,月笙对这种清澈灵动的小姑娘也并不讨厌,只不过偶尔回想起纪芸的下场,有些唏嘘。
月笙照旧准备随便逛逛,一出房门却看到了纪夫人。
纪夫人脸色不太好看,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站在月笙身边的纪芸见到纪夫人,缩了缩脖子。
纪夫人先对着纪芸发难:“你个臭丫头乱跑什么?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纪芸也不生气,吐了吐舌头,冲着月笙笑嘻嘻地摆摆手,跑远了。
纪夫人又看向月笙,皱着眉头:
“怎么回事,为什么子成又不回家了?昨晚你惹他生气了?”
月笙露出一个极为标准的大家闺秀的笑来:
“没有。”
“没有?”纪夫人声音大了一些,“没有的话,他为什么托人带话说再也不回家了?我看你是真不懂得抓住丈夫的心……”
纪夫人还想再说一堆大道理,却见月笙嗤笑一声:
“你这么懂,怎么丈夫在外面还有私生女呢?”
月笙最会抓住别人的伤口,在上面疯狂撒盐。
果然,就这一句话,就让纪夫人暴怒了起来。
“你!你!果然是乡下的丫头,真是粗俗无礼!你你你!你居然这样和长辈说话!”
纪夫人气得手抖,恨不得给月笙那张脸来上两巴掌,但她忍住了。
他们可是书香门第,不可动粗。
纪夫人喘了两声,狠狠瞪了月笙一眼:“从今天起,你别出门了,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作为妻子的责任,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着,大步走出了月笙的院子,直接给院门在外面上了个锁。
月笙站在院中,冷哼一声,看向院墙。
她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后退两步,随后一个助跑加上蹬墙,竟然直接攀上了那墙!
又是一个灵巧的翻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院内。
落地的一瞬间,脚掌传来锥心的疼痛,但是月笙却很开心——这具身体果然很不错。
看似纤细,实则上力量感和柔韧度都很适合杀人放火……等等,为什么是杀人放火?
月笙摇了摇头,让那些奇怪的想法消失掉。
她弯腰轻抚裙摆,心想,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都出门了,不如去给沈大帅还东西吧。
反正,她也有点想见他了呢。
坐上一辆黄包车,她来到了总督府的门前。
刚往前走了两步,她便被守门的两个穿军装的男人拦住了:“这是总督府,闲人免进。”
月笙勾唇一笑,尽显温润乖巧:“我和沈大帅有约。”
一身水色旗袍完美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裙摆的开叉不高不低,那一双皙白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再加上那清丽娇艳的五官和一头微卷长发,任谁见了都会感叹一声——尤物。
两人对视一眼,依旧拦着月笙:“可有请柬?”
月笙摇头:“没有。”
男人:“没有就赶紧离开。”
月笙有些苦恼,想着是不是应该直接掏枪,却见里面刚好走出一个人,而那人正是前不久上门找过她的。
那人看到月笙,走来和门口两位说了几句,对月笙做了个手势:“夫人请。”
月笙扬了扬下巴,优雅笑了一下,缓缓走进了大门内。
男人将月笙领到的一个房间外,冲月笙点点头:“大帅在忙,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话刚说完,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沙哑慵懒的声音:“进来。”
男人的面上露出一丝诧异,似乎没有想到大帅会让月笙进去。
月笙满意地勾起嘴角,推门而入。
身后的门关上,眼前的场景让月笙惊讶了一秒。
沈长安一袭黑色风衣,侧脸冷硬俊挺,双手抱臂靠在桌边,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盯着跪在地上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满脸是血,喘着粗气,被沈长安的两个手下踩住肩膀,颓然挣扎着。
月笙一进来,四双眼睛都看向了她。
但她只看向了沈长安,对上那双狠厉如野兽一样的眸子,她觉得自己心跳微微快了一些,明艳地笑了一下:“大帅好。”
“好。”沈长安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勾了一下嘴角,“你拿了我的枪,导致我这段时间一个人都没杀。你来得正好。”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月笙看向被压在地上的男人。
“枪带了吗?杀了他。”

在沈长安冰冷审视的目光下,月笙没有表现出半点惊慌失措。
纤纤玉手抚上手臂上挎着的貂皮小包。小包打开,露出那把黑亮的手枪。
沈长安的两个手下看着月笙的动作,都是心中一惊!
那居然是大帅的手枪!是大帅一直用的从未离开过身边的那把枪!
这女人到底是谁?
月笙可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将那把枪拿了出来,握在手上,优雅地转了转,像是在欣赏艺术品。
随后,她抬头对上沈长安那双眼睛,认真发问:
“真的要杀?”
“杀。”沈长安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
他并不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只不过笑起来的时候总带着冰冷嗜血的戾气,就像是野兽在看着小猎物徒劳挣扎的时候那玩弄的表情。
狠厉的野性扑面而来,月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右手握住了手枪,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但是她并不急着按下去。
她抬起左手,指尖点了点枪口,然后顺着枪管轻抚,一路往下,缓缓打开保险栓。
白嫩细长的手指和泛着暗红色的黑色金属形成极大的反差,而她轻轻抚摸枪管的时候,又像是在抚摸情人。
沈长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深了一些,一动不动注视着月笙的动作。
月笙终于将目光从手枪上收回,看向了地上的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那个男人开始发抖,开始嘶吼着求饶,但是又被身后的人一脚踢到了嘴上,直接吐出一口血沫。
月笙皱了皱眉,后退了两步。
“怎么,不敢?”沈长安微微侧头,盯着月笙看。
月笙摇摇头:“不是,怕他弄脏我的鞋子。”
一边说着,她一边举起了手中的手枪,对准了地上男人的后脑勺。
男人叫得更加惨烈,沈长安眯了眯眼睛,盯着月笙的动作,眸光更加锋利。
月笙调整了一下角度,随后食指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一声枪响响彻了整栋楼。
枪口冒出一缕青烟,月笙的虎口震得有些疼,但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只是嫌弃地看着地上还在神经抽搐的尸体,又后退了一步,看向自己白色浅口高跟鞋的鞋面——那里被溅上了几滴血。
沈长安的两个手下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震惊地盯着这个开枪的女人看,直到沈长安的声音响起:
“处理一下。”
两人终于反应过来,将那具尸体拖了出去,又匆忙用外套将地上的血肉擦干净。
很快,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月笙和沈长安二人。
若不是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血腥味,根本看不出来几分钟前这里枪杀了一个人。
沈长安朝着月笙走了一步,他身高腿长,肩膀很宽,越是靠近,越是能感觉到那种摄人的压迫。
“开枪倒是果断——以前学过?”
沈长安在月笙的面前站定,垂眸盯着她的小脸,眸色深沉。
之前在马上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距离这么近。
沈长安的容貌实在是过于有冲击性,那种混合着破碎野性的俊让月笙呼吸微微加快。
她深深吸了吸口气,笑了起来:“没有学过。”
沈长安:“不怕?”
月笙:“不怕。就算怕的话,沈大帅能放过我?”
那自然是不能的。甚至沈长安让月笙进来,就是为了顺手把月笙解决掉。
企图抢夺他手枪的人都死了,而且都死得很惨。
但是在看到月笙的第一眼,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个小猎物看上去很有趣,不如吓吓她。
沈长安没有想到月笙开枪会这么果断,甚至在开枪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月笙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兴奋——和他自己有些像。
就在那一瞬间,他改变主意了。
沈长安勾了勾嘴角,微微弯腰,低哑的声音和滚烫的气息一同扑来:
“做得不错。”
他朝着月笙伸手:“枪给我。”
月笙却后退了一步,笑得明艳动人:“我亲自上门给大帅送枪,还帮大帅杀了人,弄脏了鞋子,大帅没有什么表示吗?”
沈长安伸着的手没有放下来,只是重复了一遍:“给我。”
他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很可怕,一双眼睛不管盯上谁,都会带来被猛兽盯上的恐惧。
月笙撇了撇嘴:“大帅还真是不近人情呢。”
她手指轻轻扣上保险栓,指尖套在扳机处转了两圈,随后举起手枪,枪口对准了自己。
沈长安心中猛地一跳,正准备上前扣住月笙的手腕,却见月笙微微低头——
亲吻了一下枪口。
一吻杀风月。
沈长安的脑子里不知为何冒出了这一句,内心莫名烧起一团火,一直蔓延到喉咙,像是忽的被灌了一口燃着火焰的烈酒。
随后,月笙双手将枪捧到沈长安面前,笑得温软:“给您。”
沈长安直直看进月笙的双眼,接过手枪,放回了腰间。
他沉默了半晌,忽然转身从桌边的抽屉里又拿了一把枪出来。
这把枪比他的要小巧很多,枪体是银色的。
他将这把枪放在了月笙的手里,哑声道:
“只有四颗子弹,用完了来跟我要。”
月笙惊喜地眨了眨眼:“这是大帅送我的礼物?”
“嗯。”沈长安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枪,摸到枪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刚刚那个吻,手指顿了顿。
月笙开心地将手枪放进了小包,一点也不推辞:“谢谢大帅。我叫月笙,大帅会记住我的名字吗?”
沈长安看着她,心想,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敌人送来的奸细,那这确实算得上是费尽心思独一无二了。
他看人眼睛毒,很少有人心里有鬼的时候还能在他这种压迫下毫无破绽。
一番试探下来,他几乎可以确信她绝对不会是什么间谍或者是美人计。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有种奇特的气质,就好像世间所有矛盾体的结合。这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月笙。”他重复了一遍月笙的名字。
月笙发现自己的名字在他嘴里念出来的时候,好听得要命。
她很开心,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漂亮的眉眼弯了起来,嘴角勾起娇俏的弧度:
“真好,那我就先走了。”
她转头打开了房门,刚准备往外走,忽然想起来什么,笑着回头:
“今天的枪杀手法还满意吗?我很乐意为你杀人呢,长安。”

这把枪跟了他十年,帮他杀了很多人,挡了很多刀。
他从未想过这把枪居然会落入别人的手里,而那个人居然还亲自送了过来,并且完好无损地走掉。
布满了血腥味的房间里,多了一丝清凉好闻的清香。
那清香夹杂着鲜血,就像她的那双眸子一样热烈。
长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这两个字了。
那轻柔温润的声音说出他的名字,带来难以言明的心悸。
沈长安动了一下,走向窗边,刚好看到月笙下了楼来到了门口,似乎准备叫一辆黄包车。
他忽然轻咳一声,开口:
“李立。”
门口站着的手下瞬间站好抬头:“在!”
沈长安微微抬了抬下巴:“送一下。”
被唤做李立的手下赶忙应下,对月笙做了个请的手势。
月笙抬头看向沈长安,男人指尖夹上了一根烟,青灰的雾气弥漫间,那窗边的剪影和深黑的双眸实在是好看。
她扬起一个笑,美不胜收:“多谢。”
月笙是被总督府的车子送回来的!
这一幕被邻居看到,很快便传到了纪老爷和夫人的耳朵里。
纪夫人心中惊疑不定——她不是把月笙关起来了吗?月笙怎么出去的?
而且,月笙居然能坐上总督府的车子?她不就是个没文化没见识的土地主的女儿吗?
当晚,纪夫人又去找了月笙,这一次,态度好了不少。
“月笙啊,上午娘也是心急,是担心你,你可别放在心上……对了,你怎么坐总督府的车子回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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