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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浅(为了猫条)


“解决了。”
宿窈问:“他们会给那些小女孩道歉吗?”
周时衍淡淡道:“他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幼儿园了。”
很巧,这家幼儿园是何家的产业。
不巧,A市所有教育资源顶级的学校,都有何家的股份。
方星锐家里既然拒绝道歉,那么从今天开始,他就被高级教育阶层驱逐。
在人生的起跑线上,彻底资源降级。
周时衍牵着女儿的小手,语气温和:“不出意外的话,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了。”
周津津精致漂亮的一张小脸,笑容明媚:“讨人厌的家伙,我喜欢这个称呼。”
放学的路上,小女孩蹦蹦跳跳,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去找她的哥哥分享胜利战果。
宿窈看着她的背影,笑意温柔。
周时衍盯着宿窈脸上的笑容,凝视许久,道:
“津津被你教的很好。”
他虽然也有教导津津,但真的没宿窈想的那么全面。
至少在津津说被掀裙子那一刹那,他的大脑是空白的,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遇到这种事。
宿窈也毫不吝啬地夸赞他:“今天的事情你也处理的很好,要是真让我自己处理那个泼妇,我搞不好会一怒之下跟她扭打在一起。”
周时衍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笑了,搂着宿窈亲了亲。
“以后就这样,遇到你解决不了的事情就让我来。”
宿窈挑眉:“当然,我一直是这样做的。”

第443章 番外-青云之上25
周良小朋友上初中那年,人政大学对周时衍发来邀请,希望他能在法学院担任客座教授。
半年后,法学院教科书更替,周时衍以讲师的身份受邀参与修订。
崇光事务所再次水涨船高,地位迈上新台阶。
同年,周时衍再次出差前往帝都,走时没说原因,只说了归期难定。
宿窈满头雾水,张可欣倒是好像知道点内情。
在泡温泉时,若有所思道:
“你家周律师估计是修订新刑法去了,这事要是成了,以后他在这一行就是这个。”
她做了个手势,坏笑着看向宿窈:
“你家良良和津津,下半辈子就彻底稳了,起跑线就是踩在别人脖子上。”
宿窈靠在温泉底座的石头上,微眯着眼睛,语气懒懒散散的。
“你还是别瞎猜,越说越离谱了,别说近几年没听说法律要修订,就算是真的有,他近几年接触的官司也越来越少了,没道理邀请他。”
张可欣用手撩拨了一下面前的池水:
“既然你不信,那我们打个赌?”
“赌注是什么?”
“要是我赢了,暑假就把你家津津借我玩两天。”
“好啊,只要你不嫌她吵。”
周津津上小学了,正是最吵最闹最能惹祸的时候。
也就是周时衍那种情绪稳定的,跟周良那种脾气好的,这两人能受得了她。
现在的情况就是周时衍在家时周时衍带孩子,周时衍不在家周良带孩子。
宿窈对哄孩子这件事,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难得有人要主动分担,她开心还来不及。
“那就这么定了,不管赌输还是赌赢,我等她放假都一定把她给你送过去!”
张可欣好笑道:“至于吗,好歹也是亲生的,就让你嫌弃成这样子?”
宿窈叹气,握住她的手,言辞恳切:“一言难尽,等你带她玩个几天你就知道了……”
话语却又突然顿住,愕然地看向张可欣的手指。
“可欣,你无名指上这个是……”
“婚戒。”张可欣灿烂地对她笑了笑,眉眼之间,开朗明艳,风采丝毫不逊于当年。
“我结婚了。”
宿窈惊讶:“你结婚了?什么时候,跟什么人?”
她跟张可欣从未断过联系,知道她一直在频繁的换工作,跳槽,至于感情生活这方面,张可欣从来不提,宿窈也就没主动问过。
没想到,两人再一次聊起这方面的话题,张可欣上来就是一个王炸。
“几年前就结了。”张可欣望着宿窈,笑着说:“他身份有点特殊,当时的情况也很特殊,我跟他那时候都以为他肯定活不过半年,所以就商量好了只是办个手续,就不对外公开。”
谁都没想到,傅明铎竟然运气顶了天,半瘫的情况下修养了半年,竟然又奇迹般地康复了,在半年之内,身体各项机能又都恢复了正常。
张可欣有自知之明,没想过要占他便宜,当初跟他领证是为了名正言顺地照顾傅嗔,既然他自己身体又可以了,她就想把两人婚姻关系解除。
结果傅明铎那边一直有各种事拖着他,让他没法办离婚手续,就这么一拖,又是拖了好几年,过程中两人因为这一纸婚约,不得不逢场作戏。
也不知道怎么的,演着演着,莫名其妙就假戏真做了。
傅明铎那种身份,最忌讳的就是名誉受损,他跟安可本质上就有很大不同。
张可欣对男人和婚姻留下的所有阴影,在傅明铎这都不会被触犯。
顺其自然的,两人就从假夫妻变成真夫妻了。
张可欣一点点地,把自己跟傅明铎的经历讲给宿窈听。
“说起来还是多亏了你,窈窈,我跟他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你的婚礼上……”
好朋友之间,是不需要隐瞒什么事的。
张可欣本身也不是一个很能藏得住事的人,恨不得什么都跟宿窈分享。
连第一次跟傅明铎酒后乱性这种事都大大方方拿出来说。
“他估计是憋的挺久,宾馆那种小蓝盒,用完了一整盒还不算,后来套都没了,又弄了好几次,我第二天人都是瘫在床上的,站都站不起来。”
宿窈默默地用手捂了捂脸:“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么细。”
张可欣笑着凑到她身边,忽然伸出手,试图扯下宿窈身上披着的浴巾。
宿窈红着耳朵挡:“你做什么?别闹。”
张可欣道:“你怎么回事,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跟之前做小姑娘似的,那么放不开?”
过了会儿,又说:“听说女人生完孩子,身材就算是彻底废了,窈窈,你就让我看看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宿窈捂着浴巾,面颊绯红:“没那么夸张,应该是看个人体质,有些人天生条件就好,也有人后期恢复的好,就不会有太大差别。”
张可欣说:“我不知道我别人,我就想看看你。”
宿雨垂着眼睛抿紧唇沉思一会儿,红着脸慢慢把手挪开了。
张可欣坏笑着扯开她浴巾,又惊呼了一声:
“你平时都去哪家美容院,这也太好了,看着比你之前刚来A市的时候还勾人。”
宿窈耳朵红的都要滴出血来:“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可怕,只要后期保养得当,就没什么大事。”
忽然又惊呼一声,捂住自己后退,表情充满无奈。
“你怎么还动手呢?”
张可欣坚持用手去感受了下重量,才道:“我要是周律师,一定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出门去上班,你这太引人犯罪了,我一个女的看了都受不了。”
宿窈红着脸又默默围好浴巾,抿着唇不说话。
张可欣偏要逗她:“说说吧,我都这么不拘小节了,你就不分享一下?”
宿窈往她身上泼了捧温泉水,张可欣也不恼,嘻嘻笑,又朝着她泼回去。
两个女人就这样在温泉池里打起水仗来,嘻嘻哈哈的,张可欣身上的浴巾系的不严实,打闹的过程中自己掉落了。
宿窈猝不及防,就看见她身上,很明显的地方,一圈明显的牙印。
宿窈愣了愣,张可欣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接着就笑了,大大方方的。
“不止这一处呢。”她转过身,给宿窈看她后腰的腰肢:“他竟然吻我这里,是不是很热情?”

“你不好意思说,该不会是很久没有了吧?”
宿窈趴在温泉边,温热的泉水在她周围流淌着,撑在石壁上的双臂羊脂一样细白。
长如蝶翼的睫毛上沾着两滴打水仗时留下的水,在秀挺的鼻梁侧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煽动着。
“他出差都走了快一个月,我要是有过,才是真的不正常。”
张可欣坏笑:“那你们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宿窈不跟她对视,耳朵尖染着诱人的绯红,支支吾吾说:“就,他出差之前。”
张可欣道:“周时衍平时在外面总是看着挺冷淡的,他在床上不至于也是这个风格吧?”
宿窈忽然抓起她的手:“这是哪家珠宝的戒指,设计风格好独特,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她这话题转的特别生硬,张可欣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但看宿窈这模样,估计再聊下去就要羞愤投泉了,她也就只好放过她。
“傅明铎那个位置,哪敢让人看出来他有钱啊,他们那个圈子真的离了个大谱,出了名的对谁都好独独亏待自己老婆。有一个男的,说出来你也知道,电视上常看见,出门就系一条五十块钱的腰带,对外形象清廉的不得了,家里老婆买个鸡蛋都要去菜市场,结果小三平时住别墅开大奔……”
傅明铎从来不防着自己家里人,张可欣知道的就多,说了几件事以后,宿窈一把捂住她的嘴,谨慎地往门外的方向看了看。
“你小点声,这种话要是被人听见,你跟我明天就得横死街头,还得是死无全尸。”
张可欣撇撇嘴:“没事,像我这样说话的世界上有千百个,说的再多,也不会影响到人家话题中心身上,就跟狼来了一样,说的次数越多,反而人家越不会信,只会觉得我在吹牛逼。”
宿窈揉了揉眉心:“那你也谨慎点,他们不能把你怎么着,但是可以为难傅明铎。”
张可欣道:“他们也分派别,傅明铎本身跟那几个就不是一路人,倒是你家周时衍……”
张可欣欲言又止,宿窈一愣:“周时衍,他会跟这个圈子有什么关系?”
张可欣说了个名字:“这个人你知不知道?”
宿窈抿了抿唇:“每天晚间新闻都能听见他名字,怎么可能不知道。”
张可欣说:“他跟何润光,是实打实的亲戚关系。”
宿窈震惊:“怎么可能,他都不姓何!”
张可欣说:“他要是真姓何,就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捧何润光了。蛋糕一共就那么多,最大的两块,医疗、教育,现在都被何家牢牢地抓在手上,真要是说他背后没人,谁能信?”
宿窈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见到何润光,那人每次都客客气气,态度谦和,满脸笑意。
张可欣惊讶道:“这些事,你家周时衍之前都没跟你提过吗?”
宿窈抿唇:“倒是也有一些,但不会说的像你这么直白。”
周时衍在做什么,宿窈是隐约清楚的,但也只是隐约。
周时衍会跟她聊具体的事,但在事件中会隐去关键的人物名字。
宿窈也就一知半解,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张可欣沉默半天,说:“他对你的确挺好,报喜不报忧,从不跟你聊不好的事。”
宿窈垂着眼睛,有些心虚:“就算他什么都跟我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察觉出自己做妻子似乎有些失职,连自己的丈夫真正在做什么都不清楚。
晚上跟张可欣告别,各回各家后,就给周时衍打了通视频电话。
打之前做好了周时衍不接的准备,结果没等多久,那边就给接听了。
周时衍似乎在哪个会所的天台,背景是绚烂的灯光,一整栋摩天大楼被金色的灯光环绕着,极尽奢靡的演绎着富丽堂皇。
“又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了?”
周时衍面色清冷,黑白分明的一双眼,澄净如水。
在一整片富丽堂皇的背景中,却又显出一种不沾染俗世烟火的仙气。
宿窈目光在他身上定了半晌,眨了下眼睛。
“一定是有事才找你吗,就不能是我想你了?”
周时衍愣了下,而后挑眉:“你怎么了?”
宿窈眨着眼睛:“想你了啊,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
周时衍弯起唇,笑了笑:“一定是周津津又惹祸了。”
宿窈道:“上次被你教育后,她已经收敛很多了。”
周时衍说:“那就是看上了帝都的什么东西,要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
宿窈无语:“就不应该给你打电话,瞧瞧,我们这夫妻感情都淡成什么样了,说句想你你都不肯信。”
周时衍在另一边,眼睛望着屏幕后的她,轻轻的笑。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宿窈说:“你是不是在忙,要是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
周时衍道:“没有,不忙。”
宿窈说:“不忙你怎么还不回家?”
周时衍顿了顿,凝着她:“快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宿窈又说:“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跟我分享下?”
周时衍道:“你怎么不问好的,只问不好的?”
“那到底有没有?”
“也是有的。”
“你说啊。”
“老婆,我也很想你。”
刑法修订,新版本公布,周时衍的名字赫然列在其上。
他的这一次出差,也终于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走到了尾声。
离开前最后一项任务,周时衍受邀参加电视台采访。
主持人问了他许多专业领域的相关问题,结束的时候,却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
“据我所知,周律师从业以来,从无败绩。一生青云直上,顺风顺水,是不是没有任何遗憾事?”
之前面对再刁钻的问题都对答如流的周时衍,罕见的沉思了片刻,而后才有些无奈地答:
“倒也是有点遗憾的。”
“是吗,那是哪件案子?”
“案子?不,不是,是私事。初遇我太太那时候,我跟她讲话应该客气点。”
记者笑了:“看来周律师家庭生活也很幸福。”
周时衍抬起头,演播室内,来接他回家的宿窈朝着他挥了挥手,眼眸晶亮。
他凝着她,清亮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她的身上。
采访全过程都没什么表情的男人,忽而掀动唇角,淡淡一笑:
“当然。”

墨蓝的天色像翻滚的海,发黑的乌云夹在其中,像在海难中夹成碎片的船。
瓢泼大雨滚滚而下,狂风猎猎而起,雨珠噼里啪啦。
“快跑啊,大雨把新修的堤坝给冲塌了!”
穿着朴素的工人们,急速在大雨中狂奔。
傅明铎听到声音皱眉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工人用袖子抹了把脸,雨水顺着他布满沟壑的面孔往下淌。
“水库崩了,下面在发大水,领导你快往高处走。”
围在傅明铎身边的人闻言面色皆是一变。
有人拿出雨披:“乡下设施差,下场暴雨就冲垮了桥,冲毁了路也很常见,领导,山上的屋子里已经热好了酒,咱们去避避风头吧。”
傅明铎眉头紧拧着,目光死死看向窗外,积水排不出去,一眨眼的功夫,门前积起的小河已经到了成年人半只小腿的高度。
“年年修堤坝,年年拨款,那么多的钱都哪去了,为什么连一场雨都防不住?”
他身后的人,闻言面露难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忽而有个村妇哭天抹泪:“孩子,我的孩子啊,你们有没有人会游泳,求求你们去救救他吧!”
喊声尖锐刺耳,离傅明铎他们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
房子里的男人都皱了皱眉:“这些乡下的野孩子就是难管,怎么说不要去河边玩都没有用,就该让他淹死几个,好好地长个教训!”
门外,女人求救了几次,众人皆匆匆往上跑,没人理会她,哭声越发地无助和凄厉了。
眼前却突然多出一个人,男人面色紧绷,眼神严肃。
“你的孩子在什么位置?”
村妇愣了下,而后像捡到了救命稻草,指着远处山脚的方向:“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坑,水库里的水都积进去了,我一个女人也不会游泳……”
傅明铎转身就朝着她指的方向去,逆着人群往水流越来越大的方向跑,越往后走,平路上的积水越深,到后来已经没过他的小腿。
远远地,傅明铎看见个孩子泡在水中,水已经淹到了他的脖子,孩子呛了两口水,满脸都是泥土,还在哭叫着。
“妈妈……”
傅明铎瞬间肃了面色,朝着孩子加快速度走,快接近时脚已经不能再接触到地面,便又改成游。
孩子在水中能接触到人,本能地手脚过去,死死缠住,像抱着一根浮木。
傅明铎的动作因此受困许多,脸也因此埋进了脏水中,喝进了一口脏水。
却还是在安慰着孩子:“别怕,你别怕,放轻松,叔叔很快就会让你见到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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