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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配拥有读心术后(伊吖)


好不容易能回到爹爹的府里,她总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怀,可因为她娘的关系,府里的夫人都不喜欢她,同龄的孩子也背地里欺负她,布料遮住看不见的地方被打得发青发紫。
只有嫡小姐没对她动过手,她本以为可以和姐姐和睦相处,谁知那天话没说清楚反而害人掉进水里差点溺死。
她能感觉出姐姐并不乐意搭理她,现在应该是恨死她了。
景钰逐渐看不清明艳动人的天之骄女,眼前发黑之际,她反而有种解脱的舒畅感。
爹爹对不起,女儿死了没法尽孝还要您接下娘留下的庞大债务。
姐姐对不起,你说得对,不管有意无意都害你差点死了……
控制不住身子的景钰往前倾倒,脸快碰到地面时突然落入一个梅花香的温暖怀抱。
她没来得及想是谁就彻底昏死过去。
景河在奴仆的惊呼声中利落地喂给怀中女孩救命的丹药。
她握住景钰那细得仿佛一掐就断的手,黑着脸传输灵气渡开丹药的药性。
然而在外人眼中,她的行为举止就像是要趁机伤害没有反抗能力的钰姑娘。
“恳请嫡小姐放过钰姑娘,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不能再接着跪了啊!”
在场的人都急切地替景钰求情,不惜磕破额头。
景河在确定景钰吸收了药性脱离生命危险后便站起来把人交给对方的贴身丫鬟。
“照顾好你的主子。”
“谢谢嫡小姐!谢谢嫡小姐!”
丫鬟领着人着急回去请大夫,院子内外的人也跟着走了。
月牙担心钰姑娘又不敢擅自离开,刚想对主子请假,就听到景河闷闷的声音。
“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月牙着急去看望钰姑娘,匆忙地行了礼退下,也就没看见自家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
景河第一次有失风范地坐在石阶上,愣神地凝视地面上景钰掉落的眼泪痕迹。
在看到庶妹的第一滴眼泪,她心里就乱成线团。
本来就柔弱得不行,一哭更加像兔子。
而方才对方看她的眼神悲痛欲绝,让她坚定的想法直接动摇。
第二滴眼泪,她心慌意乱。
第三滴,丢盔弃甲。
就在她犹豫要不先放人一马时,庶妹的心声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景河越听越懵,在意识到的确是误会了庶妹,连道心都不稳了。
为识人的本事悲哀,为庶妹的遭遇悲哀,更为曾经对人数次阴阳怪气的她自己悲哀。
她究竟是多狂傲愚昧才会随便给人下判断!
难怪天道看不过去给她读人心的机遇,她这十几年真是白活了。
想她修仙问道,却犯下这等大错,实在愧对师尊的教导!
景河坐了几个时辰,浑身僵硬地起身前往爹住的主院。
她已想好,既然犯了错,那就尽力弥补。
不到半个时辰,丞相府都知晓嫡小姐向老爷申请把钰姑娘接到自己院里住的事情。
几个姨娘喜笑颜开,皆以为她要出手教训景钰,恨不得想借景河之手把人整死了才好。
而奴仆们晴天霹雳,才为钰姑娘身体无大碍松口气,就被这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黄昏时刻,昏睡的景钰被抬进了景河隔壁的客房中。
景河不喜人多,只允许贴身丫鬟留下,其他的奴仆都给赶走了。
月牙和景钰的丫鬟无声地握住彼此,眼中是她们才懂的坚定信念。
知道她们心声的景河:……大可不必!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景河直接闯进客房夺走了喂粥的活。
她本想在粥里加点灵泉,但碍于旁边盯得死死的丫鬟,她总觉得心虚不已。
喂泻药这事以前她确实想过。
景河只得在夜里偷偷进屋,掐个手诀弄晕警惕的丫鬟,再给庶妹喂点灵泉帮助消化。
她还顺便仔细查看了景钰的旧伤,底子已经烂了,必须要回趟修真界才能买到根治的丹药。
这身上的疤人界也治不了,大概也就合欢宗的药浴能祛。
见景钰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景河返回自己的闺房用修真界的通讯令联系合欢宗的朋友。
朋友得知她要买药浴的材料和祛污重塑丹,一度怀疑她想从蓬莱仙宗转拜她们宗了。
“要买齐这些至少要一百灵石,相当于你攒三年的量了,你确定?”
“确定,你买齐了就告诉我,我过去拿。”
景河断开联系立马接了几单极寒雪山的单子。
那个地方太过寒冷,很少有筑基期修士愿意接单,所以给的报酬都不低,用来给腰包回血刚刚好。
景河一走,两个丫鬟都短暂地安下心来。
景钰也在隔天清晨就醒了过来,意外发现自己身体好受了许多。
她听着丫鬟讲述昨天昏倒后的惊险遭遇,脑子里想的却是那缕梅香。
也难怪姐姐嫌弃,姐姐身上沁人心脾的寒冽梅香是她闻过的最香的香料。
可姐姐一直说她身上有很臭的气味,怎么会愿意抱她呢?
“小姐,你被接回来时九死一生,是大夫妙手回春救下了你。嫡小姐已经离开了,她每三个月回府一次,每次都待一天,只要我们撑过这天就能平安无事。不过得委屈小姐要小心翼翼,千万不能得罪嫡小姐。”
景钰对她摇了摇头。
姐姐只是讨厌她,并没有真正伤过她。
许是碍于景河的威严,只要景钰不出院子,就不会被那些个气势凌人的弟弟妹妹欺负折辱,他们再混世魔王也不敢闯进来为非作歹。
整座城的人都知道,但凡被丞相府嫡小姐盯上的东西,谁碰谁倒霉。
可避得了一时却避不了一世,景钰收到了安平郡主的赏花帖。
贴身丫鬟给她打扮了近两个时辰,告诉她赏花宴的流程和礼仪规矩。
“小姐到时候就跟着三小姐,奴婢是无法跟随您进到内院的,只能在外院候着。若是小姐无聊了,就找个凉亭坐着,等结束了奴婢会守在外面接您的。”
丫鬟见主子走神地望着镜子忍不住捂嘴偷笑。
“小姐,奴婢保证您今日会是赏花宴最好看的人。”
景钰敛下眸,眼底的情绪也一同被掩盖。
在丫鬟的搀扶下两人到了丞相府的大门,本该有马车接她和三小姐,可她们等了许久都没见到马车和三小姐的踪影,还是护卫疑惑地过来问她们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你说三小姐有事先被马车接走了?可没人通报我们啊!”丫鬟见时辰不早了着急问道,“那其他的马车呢?”
“都被牵走了,小的去集市看看能不能雇辆马车。”
“快去快去!”
等马车雇好送景钰和丫鬟到郡主府,赏花宴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
一众千金在看到外院的景钰不约而同露出嫌弃的神色。
“果真如丞相府的烟妹妹所说厚脸皮地跟了过来,空有皮囊看着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听说出身都不干净呢。”
“没有姐妹会愿意跟她说话吧?感觉她站的地方都沾染了污浊之气。”
景钰和丫鬟分别后拘束地走进内院寻找三姐姐的身影。
人没找到,倒是发现其他同龄人见了她纷纷绕开。
等她走到前面,后头总会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们压着嗓子,她只能听到零星的几个词语。
低贱、粗鄙。
想到出身的景钰低着眸,拘谨地往人少的地方靠。
最终她在凉亭附近的池塘边找到了三姐姐景烟。
景烟身边有两个不认识的锦衣小姐,从脚到头地打量她,意兴阑珊地开口:“我们去那坐坐吧。”
“余姐姐说的是。”另外一位拿手帕虚掩住口鼻,“这里鱼腥味突然重了,待久了怪不舒服的。”
两人路过景钰时,被叫做余姐姐的女孩身子一歪朝池塘倒去。
景钰下意识地拉住她的袖子,却被站稳的对方反手推进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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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有人指着水里扑腾的景钰:“有人掉池塘里去啦!”
好在池塘水不深,景钰被拉上来后带去偏殿更换了衣服。
等她唇色苍白地再回到宴上,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由轻视变为意味不明。
她茫然地找到三姐姐,对方尴尬地告诉她,她换的衣裳是丫鬟穿的。
“这怎么办呀。”景烟惆怅地揉太阳穴,“我也没有带多余的衣服,这里又是安平郡主的府邸,没法自作主张再给你换衣了。”
余翡华身边的女孩笑着说:“妹妹,我觉得你穿这身也蛮好看的,人美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
景钰隐在袖间的手捏紧又缓缓松开。
她微微浅笑:“妹妹有些累了,几位姐姐玩尽兴了,妹妹去凉亭歇会儿。”
三个人已经嬉笑着聊起别的事了,并没有要管她的意思。
景钰独自前往偏僻的凉亭,坐在石椅上望向了宁静祥和的绮丽风景。
然而风景再美,也化不开她眼底的低沉。
她早该明白,这世上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却天真可笑地留有期待,以为只要受点委屈摆低姿态,就能得到他人一丁点的善意。
除了爹爹,或许没人会关心她了吧。
景钰坐了会儿起身靠近栏杆,她探出脑袋看向水面映射下的自己,寡淡素雅,没了妆容简直就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就这样活着也是苟延残喘,又有什么意思呢?
正想着,一个青衣少女从天而降,她拥有比院中蔷薇还盛丽的明艳五官,两边小撮长发飘在空中,如仙人般亭亭玉立地落在水面。
她背负长剑,剑身莹润泛冷光。
剑的主人心情却不是很好。
一字一顿地质问她:“景钰你上半身直接探出栏杆是想干嘛?”
明明姐姐是很生气地在跟她说话,景钰却亮了双眸,惊喜过后是满心满眼的委屈。
“姐姐……”
才拿到东西立马赶回来想给庶妹整强壮一点的景河刚找到人就被她内心的想法吓得飞起,这会儿又见小姑娘眼角泛红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心乱如麻。
难道语气太重了?小姑娘真是麻烦。
景河利落翻进凉亭里,控制面部肌肉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温和一点。
“不许哭,我之后会好好跟你说话的。”
然后以为能哄住人的景河发现小姑娘流着泪抽泣起来。
景河:???
她一扬手,旁边的池塘水抽出部分停留在空中,在她一念之间水结成冰块,照出她的脸。
景河认真端详,自认很和善。
所以不是她的问题,许是小姑娘心情不好,借着她宣泄情绪。
没事,她大度,能理解。
景河拿了自己的手帕给小姑娘擦眼泪,动作算不上有多温柔。
“还哭不?”
她本意是还想哭就再哭会儿,但她由内而外散发着闲人勿扰的气场,倒像是在责问为什么要哭打扰别人。
景钰不想惹姐姐不开心,强忍住不哭,硬是憋出了个诡异的表情。
景河盯了会儿,把手帕塞进她手里:“你不如再哭会儿吧。”
可惜过来了好多人,带头的安平郡主直接来到景河身边,挡住了娇小的景钰。
“河姐姐,你怎么过来也不找我?”
“我有点事要带妹妹即刻回府。”景河从戒指里取出个半拳大的宝石,“这是我在修真界的秘境里找到的,知道你喜欢这些,就拿了,刚好给你。”
“谢谢河姐姐!”
安平郡主欢喜地接过去,爱不释手地观摩完宝石后让丫鬟仔细收好。
“你和烟妹妹不再多玩会儿吗?”
“不是景烟,我接的是景钰。”
景河往左走了两步,把缩在安平郡主后面,正攥着她手帕看丫鬟手里宝石的景钰拉了出来。
“她叫景钰,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多照顾照顾。”
“钰妹妹呀。”安平郡主拉住景钰的手,“河姐姐的妹妹就是我妹妹……你怎么穿丫鬟的衣服啊?”
景河这才发觉景钰的服饰不对,看了眼在场的人,在景烟和两个人的身上多停留了几息。
她笑眯眯地说:“怎么总有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的人啊。”
安平郡主茫然:“啊?河姐姐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警告三个人。”
果然在她说完,景烟她们更怕了。
安平郡主很是热切地提议:“要不让钰妹妹在我这里换了衣服再回去吧。”
“衣服我有,你借个房间。”
在安平郡主的安排下,景河带着景钰去了她院子里的客房。
景钰捧着做工精细的华服迟迟不肯进屋,让景河好一阵磨。
“不过是件衣服,有什么不方便的?”
少女双眸涟漪,楚楚动人:“这太贵重了,妹妹不能穿。”
“我的衣服,我说能穿就能穿。”景河上前两步,“要么你自己换,要么我帮你换。”
景钰这才软软糯糯地回:“妹妹换就是了。”
关上门后,她小心翼翼却又不敢磨蹭地换上华服。
华服对她而言有点大,布料柔软细腻,一点都不磨肌肤。
景钰轻嗅,衣服上沾染的寒梅香比帕子上的重,但同样的令人倾心。
姐姐好像离她很近,但又很远。
她要是也有安平郡主那样的身份就好了,哪怕是平民也好过于奴隶。
景河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向门后的少女。
“你……没穿好,过来。”
她布下结界,等景钰过来伸出手将带子领口什么的拉扯好,见人欲言又止地偷看她,淡淡说道:“这手帕我已经用不着了,你留着用吧。”
哪成想这姑娘乱想,竟觉得她嫌弃用过的帕子,便耐着性子补充:“倒不是嫌弃你用过,只是我在修真界学了清尘术,连水都不需要就能干干净净,所以用不上帕子。”
她又觉得对方素面朝天没有血色,取了胭脂给她上了唇色。
“走吧,和外面的人打过招呼就回府。”想到回去要给她用药浴,景河迟疑道,“今晚你在我屋里歇息,我有事同你商量。”
本因有亲密举动而内心窃喜的景钰当即又不安地抿了抿唇。
是她哪里没做好吗?
她想着心事跟在景河身后,竟没想一出去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正要后退,手就被身边人握住。
“下次你要想参加赏花宴,就拿上给我的请帖,以我的名义去玩。”
景钰的心怦怦直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
她又听到了那些闲言片语,只不过这次她听到的更多是:
“哪怕出生卑贱有景河护着也不卑贱了。”
“就算景河不在也有安平郡主,呵,没想到被景河最先引荐的居然是那丫头。”
“瞧着唯唯诺诺的,没想到这般手段了得。不如以后我们也模仿弱不禁风,看看能不能获得河姐姐的疼惜?”
景钰不由自主的,握紧姐姐的手。
【这女配怎么好端端地给女儿这么好的衣服穿?还这样保护女儿?姐妹们,我看不懂了】
【你们不懂了吧,捧得高摔得惨,这女配心机很深,想让女儿成为众矢之的!】
【姐妹点醒了我,差点以为女配溺水后变好人了,是我肤浅了】
【如果女配不怀好意,那晚上女主岂不是很危险?】
叶尘认真看弹幕,从女配回府后放狠话不允许任何人背地里对女主使坏,到女主给女配布了许多的菜差点把女主撑死,再到女配禁止丫鬟进屋在独处时强|硬地给女主泡奇怪的药浴,最后是女主伤疤全无,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
看着满弹幕的问号,他神色冷淡。
底下的人还在战战兢兢地汇报,没有内容可以看的他顺手处理了几件事。
大约半炷香后,弹幕又骂起了女配。
【卧槽女配给女儿喂了什么毒药?女儿不会要死了吧?】
【前面的药浴原来是让女儿放松警惕,这颗药才是真正的目的!】
【景河给我去死啊!!】
叶尘旁若无人地发问:“服下毒药什么症状?”
正在提议给蓬莱仙宗的第一剑尊下毒药的魔使没想到自己的建议会引起魔尊的兴趣,当即回道:“境界跌落至筑基期,短时间里无法凝聚灵气!”
看完弹幕回答的叶尘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沉默了几秒。
“嗯,你着手去做吧。”
备受瞩目的魔使脸上有光:“属下必不负尊主信任!”
叶尘赶走了他们,接着发弹幕。
“那是祛污重塑丹,对女主有大好处。”
弹幕顿时炸了。
【姐妹你是傻逼吗?女儿都疼得昏死过去了,还大好处?】
【祛污重塑丹?还一本正经现场取名了是吧?】
【这么懂难道姐妹就是剧中角色?戏是真的多】
【@管理,这里有人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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