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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妻好鲜甜,糙汉老公扛回家(颜墨)


苏禾柠正色:“舅舅,这田里不知道有多少细菌,你这伤口可不是小事,万一感染了或是破伤风,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苏禾柠斩钉截铁地说:“这田我和年璟可以替你翻,但今天你必须要去卫生室看看伤!”
谢年璟也在一旁表情严肃的点点头。
陈凌州仍旧不以为意,但一旁的纪秀兰却被苏禾柠的话吓到了。
她犹豫了一下,当即拍板:“走,我们现在就去!”
一边说,她一边把陈凌州往外拽。
陈凌州仍旧不想去:“哎呀,你怎么也跟着发疯啊?”
纪秀兰眼圈一红,看着他:“陈凌州,你这条命不光是你自己的,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元宝孤儿寡母的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陈凌州听得一愣,想起之前的糟心事。
他纵然仍旧觉得没必要,也还是妥协了。
只不过他并没有去镇上的医院,而是选择了村口的卫生室。
但卫生室条件实在有限,连破伤风抗毒素都没有,医生只是给他简单地清理了伤口,上药包扎就完事了。
苏禾柠看得直皱眉,本想再劝,然而刚一包扎好,陈凌州就迫不及待地拎着锄头下地去了,拦都拦不住。
虽然担心,但苏禾柠也知道,陈凌州这个倔脾气,愿意去卫生室包扎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劝他肯定是劝不动的。
更何况,得不得破伤风也只是个概率问题,她也没立场强制陈凌州去打针。
无奈,苏禾柠一家三口也就只得先回去。
谁知当晚苏禾柠刚一睡下。
就被扯进了兵荒马乱的梦境里。
梦的一开头,纪秀兰就慌慌张张,泪流满面,抓着她的胳膊说:
“禾柠,不好了,昨天晚上你舅舅刚一回去就高烧不降,刚刚我怎么喊他他都没有反应,医生也说救不了,我该怎么办啊……”
苏禾柠也吓坏了,和谢年璟一起慌慌张张地跑到村长那。
好说歹说借来了车,连忙把陈凌州送去了镇上的医院。
医生收治的时候也是大惊失色,直接把人送进了急救室。
可没一会,急救室里就隐约传来医生急促的声音。
什么呼吸心率加快,血压升高,血氧饱和度下降……
再然后,苏禾柠听见心电仪刺耳的响声。
紧接着主治医生一脸遗憾地走出来,告诉她们抢救无效,陈凌州因破伤风感染去世。
苏禾柠如堕冰窟,一阵绝望,谁知画面一转,她又看见了爸爸的身影。
她大喊一声,想跑上前去好好看看他。
可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爸爸的身影突然凭空消失在眼前……
“啊——”
苏禾柠惊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第58章 媳妇儿被带坏了
谢年璟也被吓醒,用关切的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
“老公,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舅舅他……”
话说到这里,上一世失去亲人的恐惧像是重新笼罩了她。
苏禾柠眼眶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谢年璟心疼坏了,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将人拢进怀里,大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动作却出奇的温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禾柠觉得自己不能再耽搁。
她抹了一把眼泪,便迅速起床穿上衣服,抬脚就要去找陈凌州。
谢年璟连忙穿好衣服想要跟着去,苏禾柠却把他拦了下来。
“年璟,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今天就和村长他们一起带着村民们给荒地翻土施肥吧。”
谢年璟犹豫了一下,伸手抓着苏禾柠的手腕,满眼都是不放心。
“不用担心我,如果真的有事,我会让人通知你的,好吗?”
她都这样说了,谢年璟也只得答应,点点头,夫妻两个一同出门去,分头行动。
苏禾柠赶到舅舅家的时候,舅妈纪秀兰正坐在院子里摘菜,看见她来,有些惊讶地放下手中东西。
纪秀兰奇怪:“禾柠,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来不及寒暄,苏禾柠视线扫视一圈,没发现陈凌州的身影。
她着急的开口就问:“舅妈,我舅舅呢?”
纪秀兰也感觉出了她的紧张,下意识站起身来:“你舅舅一大早就下地干活去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苏禾柠连忙拽上纪秀兰就往田里去。
“来不及解释了,舅妈,等会儿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劝舅舅去镇上医院打破伤风针,他这倔脾气,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纪秀兰闻言神色一凛,顿时加快了步伐。
两人赶到田里的时候,陈凌州正挥汗如雨地翻土。
胳膊上的绷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拆掉了,伤口上刚结的血痂被撑开了一半,伤口血淋淋的。
胳膊上还沾着大片的灰尘,陈凌州却浑然不觉。
纪秀兰惊呼一声,立即上前夺下他的锄头。
陈凌州一脸莫名其妙:“你们怎么来了?夺我锄头干什么,我还要干活哩!”
苏禾柠面色严肃:“舅舅,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你看你的伤口都成了什么样子!”
闻言,陈凌州这才想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伤,一脸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咱糙老爷们儿,昨天不是都涂过药了吗,等会儿回家重新包一下就好了。”
“哪有那么简单!”苏禾柠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伤口这样露在外面,万一再沾上泥土可是会有二次感染的风险的!”
“不行,你今天必须跟我去镇医院打针!”
苏禾柠眼神示意,纪秀兰立即和她两人一人抓起陈凌州一只胳膊,把人往村口拖。
陈凌州猛地甩开两人的手:“哎呀,你们整天大惊小怪地干什么!什么破伤风不破伤风的,你们读过书的人就是矫情!我都说了没事,去什么镇医院,还要打针?那可是要花很多钱的,我不去不去!”
他死活不愿挪一步毕竟是个男人,人高马大,力气也不小。
他不愿意走,苏禾柠也实在拖不动他。
纪秀兰有些犹豫地看她:“柠丫头,我看他昨晚回去的确没事,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苏禾柠急得眼圈发红:“舅妈,你不知道,昨晚一回去,我做了个梦。”
紧接着,她把自己昨晚的梦境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特意强调了舅舅在梦里是因破伤风感染去世,并仔细地把破伤风可能感染的方式和风险着重说了一下。
陈凌州脸都黑了:“柠丫头你这是吓唬谁呢,梦里和现实都是反的!”
纪秀兰不理他,大惊失色,惊恐问:“老天爷啊,真有那么严重?”
苏禾柠点头:“是啊,我们生物课老师讲破伤风杆菌的时候说过,他一个亲戚就是在田里受伤了,不重视,后来等有症状了,已经晚了!”
纪秀兰本来就信任苏禾柠,一听是老师说的,她当即更听进心里。
她二话不说,立即把蹲在田埂上的陈凌州薅了起来。
“陈凌州你都听见了吧,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否则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和元宝也都不活了!你头一天死,我们娘俩第二天就去跳河!”
听自家媳妇儿这么说,陈凌州这个老婆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跟着去了。
谁知到了镇医院门口,陈凌州又想打退堂鼓,跟害怕打针的熊孩子似的!
苏禾柠第一时间发现,连拖带拽把陈凌州拽了进去:“舅舅!你给我老实点!”
一下子被掼进去的陈凌州:“……”
这丫头,力气咋恁大呢?!
和医生说明情况后,医生很痛快地便安排他们打了针。
边打,医生还不忘夸苏禾柠:“小姑娘,这年头像你这么有医疗意识的还真不多,幸亏你来得早,不然如果真的感染了可真不是件小事。”
陈凌州在一旁听着撇撇嘴,小声说:“每天干活受伤的人那么多,哪那么巧就被我给感染了?”
苏禾柠本不想理他,谁知他打完看见桌子上摆着的发票,惊得跳起来。
“老天啊,这针这么贵?里面放了金子吗?我说不打不打你们非要让我打,一下子花出去这么多钱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啊!”
谁知这话刚说完,纪秀兰就把他重新按回到了凳子上。
苏禾柠叹了口气,道:“舅舅,不是我大惊小怪,破伤风的发病率真的不低,尤其你经常下地干活,接触泥土和铁器,更是加重了感染的风险,万一感染了,就是浑身发热,呼吸困难,别说干活了,你连吃饭睡觉都有障碍,那种痛苦你受得了吗?”
医生笑着取下他胳膊上的止血带,也附和:“小姑娘说的没错,这几天我听说镇上的医院收治了不少破伤风的病人,都是像你们这样在地里务农,受了伤还不当回事演变成的,有几个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呢,一天就要好几十块!”
一听这话,陈凌州果然有了些反应。
他想了半天,挠挠头:“但你们说得也太吓人了吧,那天俺们村的老马也受伤了,人家连包扎都没包扎,不也活得好好的。”
这话刚一出口,纪秀兰立即伸手在他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医生说什么你就听着,哪来这么多话?”
陈凌州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扭头还想说什么,但对上自家媳妇凶巴巴的眼神,到嘴边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陈凌州小声嘀咕:“媳妇儿,你怎么突然这么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他姐变得彪悍了不少。
连他媳妇儿也是,都被柠柠带“坏”了!
回去后一连几天,纪秀兰一直监督着陈凌州。
下地干活的事谢年璟和苏禾柠都替他做了。
但陈凌州到底是庄稼汉子,在家闷了这么几天可是急坏了。
第十天一大早,元宝就匆匆忙忙的敲开了苏禾柠的门。
苏禾柠夫妻两个赶过去一看,陈凌州正扛着锄头,闹着要去干活。
纪秀兰好说歹说都拦不住他,已经急得开骂了。
苏禾柠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检查了一番,确认他伤口好得差不多了,这才无奈点头,和纪秀兰说了说,放他去田里干活。
回到田地里的陈凌州,简直像回了山林里的猴子,甩开膀子就是干,丝毫不含糊,仿佛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
纪秀兰不放心地在田埂边上看着,不时提醒他小心伤口。
休息的时候,陈凌州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从前跟自己一起下田的老友马高远,田地也像是有几天没人打理的样子。
他不由得好奇,向隔壁田地里的人打听。
那人一听他问,一脸吃惊:“你还不知道啊?老马病重了!前几天人还只是发烧,从昨天开始就卧床不起,一直说胡话,晚上也睡不着,一直大口大口地喘气,连饭都喂不进去,整个人烫得像火炉一样,可吓人了!”
陈凌州顿时吓得瞪圆了眼:“我的娘勒,老马平时那么壮实,怎么会突然就病倒了?”
那人摇摇头:“这个俺不知道,但听说是那天干活受伤之后的事,不过那天他受伤的时候俺就在旁边看着,伤口不大啊,怎么会成这样……”
听到这,陈凌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天苏禾柠在医院里对他说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高烧不退,意识不清,难以入睡,呼吸困难……
陈凌州一骨碌爬起来,抬脚就跑。
第59章 空间升级,大佬在线教导针灸术
纪秀兰吓了一跳,边追边问:“死老陈,你干什么去?”
陈凌州急得,边跑边说:“去找禾柠劝劝老马这犟驴!”
找到苏禾柠,陈凌州急忙把马高远的事和她说了一遍,着急地问:
“禾柠,老马这症状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那个破……”
“破伤风!”苏禾柠眉头一紧,点头:“这症状听着的确是。”
陈凌州吓坏了:“禾柠,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了,现在还救得回来吗?”
苏禾柠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边往外走边说:“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得赶紧把人送去医院,我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人赶到马高远家,把事情缘由和他们家人说了一番,紧赶慢赶把人送去了镇医院。
医生迅速诊断,判定是破伤风,立即安排注射破伤风针。
同时也如实告知家人,马高远送来得太晚,已经发病,很难痊愈,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马高远的老婆闻言,惊得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她脸色惨白的愣了半天,身形一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
“老马啊,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咱们这个家可怎么办啊……”
陈凌州看着病床上的老马,也是一阵后怕。
幸亏苏禾柠当时强行把他送来打了针,否则现在岂不是……
马高远媳妇悲戚的哭声在医院楼道里回响。
想到陈凌州也差点变成这样,纪秀兰顿时感同身受,上前安慰。
折腾了一天,傍晚时,众人又根据医生的吩咐,把马高远暂时带回村里的卫生所,输液治疗,观察情况。
但苏禾柠看马高远现在的情况,总觉得这样治疗只怕要出事。
突然,她想起自己上一世在研究院里学过的针灸术。
苏禾柠眼前一亮,当初她学针灸时,曾学过不少施针方案。
但由于实在相隔久远,她实在记不清这其中究竟有没有能治疗破伤风的方案了。
看来只能去空间里翻一翻有没有相关书籍了。
于是当晚,夜深人静时,苏禾柠悄悄躲进了卫生间,确认关好了门,闭眼进入玉佩空间。
她在空间里溜达半天,能找的地方几乎都找过了。
但与中医相关的书籍实在少得可怜,更不用说有关针灸的了。
苏禾柠找累了,一屁股坐在原地,嘟囔:“什么嘛,送小雨伞的时候倒是挺积极的,各种型号都有!现在想找本专业书籍都找不到,你不觉得羞愧吗!”
然而空间里并没有任何回应,依旧静悄悄的,宛若普通死物。
“算了,说了也是白说,简直对牛弹琴。”
苏禾柠暗自叹了口气,正在打算放弃,离开空间时,耳边隐约传来一阵对话声。
这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些耳熟。
“下一个案例,六十年代破伤风病例,病人情况……”
听到这,苏禾柠猛然精神一振。
这不就是研究院的日常中医研讨会吗!
想当初,她闲来无事时没少去蹭着旁听会议,莫老教授的声音她简直熟到不能再熟。
而且他们刚刚讨论的好像还是破伤风病例!
苏禾柠顿时竖起耳朵,迅速钻进会议室里,凑近了去听。
四肢僵直,偶发抽搐,浑身高热,时而呼吸困难,难以入睡……
不能说很像,只能说这个病例简直和马高远一模一样。
在众人的讨论中,老教授总结出一套完整的施针方案。
苏禾柠瞪大了眼睛仔细听,不舍得放过一词一句,恨不得把这些话刻进脑子里。
但人的记忆终归是有限的,一遍听下来,苏禾柠发现自己只记住了三分之一。
她有些苦恼的嘟囔:“要是能回放就好了……”
谁知这话音刚落,眼前的情景竟真的迅速变换。
回到了这场讨论会的最开始。
苏禾柠有些难以置信地眨眨眼,试探地说:“我想重新听一遍。”
下一秒,苏禾柠眼前半空中忽然浮现一块半透明的显示屏。
显示屏大致分为两个部分,老教授的脸出现在画面的左端,依旧满脸严肃,除了画面放大外,内容与刚刚一模一样。
而刚刚还分坐会议室两边的各个研究员,则以各种形态出现在右半边的方形小窗口上,最下端还有一个进度条。
每人一个窗口,还能回放和拖动进度……
这不就是后世的云会议视频模式吗?
还能这样玩?
惊喜之余,苏禾柠忍不住研究起这些窗口来,而后“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刚刚开会的时候她只顾着把注意力放在了内容上,竟完全没注意到方才分坐两边,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同事,面部表情和小动作竟然这么丰富。
比如刚刚坐在左边末位的男同事,看似低头在写什么,实际上一直在发呆,并时不时憨笑一下。
知道的这是研究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痴呆症患者……
还有刚刚坐在她右手边的“院花”,平时温柔优雅,如今放大了看。
她刚刚竟然在——抠鼻子!
苏禾柠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除此之外,还有捏双下巴的,揪睫毛的,在笔记本上画小乌龟的……
但即便他们走神频率如此之高,到总结环节却仍然能把会议重点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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