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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君求我莫寻死(皮卡貂蝉)


小轩窗外栽着一棵剔牙松,风阮靠近窗台,里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
星月或许被羞红了脸,悄然隐在云层之后,淡淡的盈辉洒在风阮脸上,她忽然定了一定。
这、这娇娇弱弱的哭泣颤音,怎么如此熟悉,竟像是她的?!
里间靡丽的肢体乱撞声响伴随着男人的低哑微嘲笑声一点不落传入风阮耳中,要不是弗彻给她上的黄粉太厚,当真能看到她现在脸上青红交错的模样。
心中忽涌现出难忍的气愤,弗彻这是在梦中......意.淫她?
夏日的晚风潮闷,轩窗本就半掩,风阮闭了闭眼,又睁开,伸手将半开的窗户扯开一些,抬眸看了进去。
地上散乱了一堆衣物,有弗彻的,有她的,风阮定睛一瞧,发现这处梦境中每一件衣物都不是凭空捏造,全部是她曾经穿过的。
视线往上,床榻晃动的有些剧烈,浅蓝色的帷幔中缓缓伸出一只白皙细致的手,试图逃出里间魔障,却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握紧,缓缓拖了回去。
潮热蒸腾的帷幔内,男人将少女困在身下,大手扣紧她的双手,攻势凶悍不容反抗,眉目间却泛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软深情,只是双眸被快感激得血红,薄唇逡巡在少女白玉般的脸颊脖颈上。
他粗.喘了一声道:“啧,跑什么?还没完呢。”
属于少女羞恼的声音响起,“你说好今夜只一次!方才、方才都两次了!”
男人口中发出磁性沙哑的喟叹声,似乎是吸吮上了什么东西,浅浅咂弄了一会儿道:“你乖一点,谁让你这么勾人。”
“你无耻!”
“嗯,只对阮阮无耻。”
“禽.兽!”
“嗯,只对阮阮禽.兽。”
又是一阵挣扎乱动混合着靡丽水声,可能被他弄得狠了,少女细弱娇柔哭腔也被男人一并吞入腹中。
风阮再也没眼看,心脏突突跳得剧烈,心中涌起了一阵奇异的感受,难为情、气愤、羞耻以及说不上来的一种怪异感觉。
风阮默了一默,再怎么想将弗彻从梦境中拽出来,也得先等他办完事......
这男人怎么这么烦!
她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过是再等他一场罢了。
风阮一霎间心中千回百转,最后还是无奈地选择坐到了梧桐树下小憩一会儿。
远离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风阮心绪也平静了许多,她低眸看着案上的桐木琴,眸中深深浅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只散发着奶香的小手忽然拽上风阮的衣袖,“哥哥,你在我家做什么?”
风阮侧头看他,瞳孔倏然一缩。
她听到自己干涩迟钝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长得跟弗彻有几分像,尤其是他们都有一双分外漆黑的双眸,“我叫风鲸。哥哥是来找我娘亲和父亲么?那我劝哥哥明日再来哦。”
说罢他看了漆黑的室内一眼,轻咳了一声道:“我父亲可黏人啦,每日都要痴缠我娘亲大半晌。”
风阮手指有些颤,缓缓触上他柔亮的发顶,声音低哑,从未有过的温柔,“风鲸,风鲸。”
她叫着他的名字,心中稀里糊涂泛起了一阵潮意,抬眸看了看漫天星辰,逼退了眼中的水光。
假的,全是假的。
她不能一起沉溺。
风鲸一笑,露出洁白的小虎牙,星月夜里如明珠璀璨,“哥哥早些回吧,明日再来哦。”
风阮手指无意识蜷缩了起来,她想抱抱他,想亲亲他的脸蛋,可她最后只轻轻“嗯”了一声,便任由风鲸跳着跑出了她的视野。
苍穹之上万千繁星,早就没有了属于风鲸的那一颗,弗彻为自己编织的美梦让风阮恍然咂摸起一句话。
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
掠神阵的本质不就是愚了自己的眼睛、心脏,将以往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往一点点抹掉,连细枝末节都不留,最后重塑捏造成自己的华胥国么。
因此梦中虚幻,不破不立。
风阮双手轻轻抚上桐木琴,她不会琴,随意用力拨动了一根琴弦,琴弦发出铿然一声。
房内的动静被打断,男人随手披了一件外袍自房内出来,宽肩窄腰悉数暴露在风阮的视线中。
清冷光线照得他肌肤莹润,身上红色挠痕未消,在优美流畅的胸腹部肌理上格外分明又性.感,不同于平时的凌厉狠绝,此刻多了几分妖异魅色。
他大步走到风阮身前,带着余韵未散的□□气息,阴鸷叵测的眸光锁紧坐在梧桐树下的风阮,声音像是从后槽牙里磨出来的,“你是谁?方才听到了多少?”
“弗彻,”风阮仰着头看他,“你该醒了。”
弗彻慢慢的低下头,看着眼前这张满脸黄麻的脸蛋,几乎是本能驱使,他瞬间便反应出她是谁。
方才□□被陌生男人窥到的蓬勃怒意一扫而空,他回首看了看漆黑的室内,又看了一眼案前的风阮,瞳孔倏然收缩,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风阮的下颌。
他的眼睛里覆上一层浅浅的黑雾,金光涌动却没有黑雾浓重,低低问道:“啧,两个阮阮?”

第75章 幽冥鬼域(6)
风阮视线落在男人带着点疑惑的脸上, 眸中泛着浅浅的冷意,语调还算平淡,“弗彻, 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身在梦中, 该醒过来了。”
弗彻重重眯了眯眸, 挑眉开腔, 用明明带着笑意却是疑问的语气问道:“梦境?”
风阮实在摸不清这男人到底是意识到此处是梦境还是压根陷进去了,她拨开弗彻掐住她下颌的手指,站起身来仰视着看他, “弗彻,风阮在万年前死了, 风鲸也死了,你要在这里自欺欺人多久?”
影落松间, 光线斑驳,她看到男人阴鸷冷傲的面容一寸寸裂开。
房内的“风阮”也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朱砂印在少女眉间如晓霞初升,倾城绝美的容颜上还有一层娇媚潮红,她缓步行至弗彻身侧,“弗彻,发生什么事了?”
风阮看着另一个“风阮”的模样, 忽然明白了弗彻的执着是什么, 这里有风阮,有风鲸, 有被打理好的小院子, 处处是温情......
原来他只想要一个家。
万丈迷津,孤苦无以自渡, 遂成一场酣然大梦,他沉溺其中不愿醒。
于她而言,过去事已过去了,心地清净成大道,而弗彻心中的魔障在沧海桑田中逐渐猖獗,他将自己锁在情牢万年不得出。
这场梦境便成为了他的极乐盛宴,她却不能作壁上观。
弗彻转首看向另一个“风阮”,漆黑双眸一寸寸变得更暗,指尖缓缓抚上她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奇异地笑,“你是我的梦?”
他说罢又看向风阮,嘴角又扯开一抹诡谲弧度,似笑非笑道:“阮阮,那你呢?也是我的梦?”
风阮被他诡异的目光看得心头一凛,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已经告之弗彻这是一场梦境,然而梦境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坍塌的迹象。
风阮用狐疑的眼神看向他,他是根本没有相信吗?
还是宁愿呆在梦境中不愿意醒过来,所以即便知道这是一场梦境也无所谓?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就难办了。
很难击碎他的心防。
风阮抿抿唇,指着“风阮”,面无表情地道:“弗彻,那不是我。你应该知晓,万年前的风阮不会喜欢你,更加不会跟你在一起。”
弗彻英俊的面容上神情莫测,半晌对着身侧“风阮”露出一个幽幽的笑容,掐起她的下巴道:“她说你不喜欢我?阮阮,你喜欢我么?”
“风阮”看了看风阮,又看了看弗彻,显然处于迷蒙的状态,“这究竟怎么回事?”
弗彻不依不饶继续问道:“回答我,喜欢我么?”
“弗彻你有病?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同你成婚?”
弗彻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冰凉的笑意噙在嘴角,“瞧,她喜欢我。”
“于我而言,这就够了。”
虽不及爱,但她喜欢他,有她常伴身侧,他很满足。
风阮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英俊容颜,呼吸一点点变得紧促,他疯魔了不成?!清楚的知道是假的也要堕入其中!
也对,他本来就是一个疯子!
万法唯心造,掠神阵随自心而创,那么应该是心死阵消。
他渴望爱,在梦境中自欺。既然这爱由她生,那么就让她来用力敲碎他不可言说的偏执,敲碎他为自己编造的迷离幻境。
方才来时她已经试过,她在梦境中可以使用残余神力,只是不知道他和“风阮”到底是万年前的功力,还是万年后的。
总要试一试,不杀了“风阮”,他不会醒过来。
风阮眼神一厉,指尖幻化出长剑来,悍然飞身掠向“风阮”。
弗彻见状,纵身至“风阮”身前,将她挡在身后,金光化为屏障,试图抵住这凌空一剑。
然而风阮的长剑仍以不可阻挡之势破开了金色屏障,直插入弗彻肩膀。
风阮扬了扬眉,她残余神力对抗万年前的两人绰绰有余。
方才弗彻护着身后“风阮”,亦不能出手袭击身前风阮,大滴血液顺着风阮剑尖落下,他看得心中一苦。
明明受伤的是他的肩膀,却好似有钝痛锤在他的心脏。
风阮并未理会他的神色,指尖神光犹如实质绳索,将男人紧紧捆在原地。
“风阮”见状,袖中数条白绫以直线为痕射来风阮周身。
洁白的长绫与亮银的剑身相撞,刹那之间绽开漫天雪色碎光,长剑击得白绫四散,“风阮”终究不敌负有神力的风阮,被风阮一剑插进了心脏。
风阮缓缓接下她倒下的身体,心中滋味怪异难言。
她杀过很多人,但自己杀自己......
风阮放下少女软倒的身体,一步步走向弗彻。
弗彻僵硬着身体未动,神色一刹之间恍若凝固,血红双眸中的光一点点碎裂,难以言明的痛苦如刀割般寸寸卷裹他周身。
被神光绑缚着的身体所露之处皆是爆裂的青筋,他看着少女倒在地上的身体,无声的血泪自男人眸中落下。
风阮在他身前站定,神情淡漠无畏,“如此,你可愿醒了?”
弗彻这才将眸光转了过来,低眸看着自己身前扮成黄脸麻子模样的风阮,周身乖戾阴翳气息横生,眸中霎时起了一片黑雾,竟将金光完全隐去!
这感觉太过阴悚可怖,风阮看得周身生凉,恍如再次被他拉入了暗沉深渊。
好半晌过去,她才听到男人的声音。
他轻轻“啧”了一声,腔调又慢又凉,带着十分偏执,“我为什么要醒,她是假的,可你却的的确确是真的你,不是么?”
风阮被他的话语惊得毛骨悚然,她抿了抿唇角,稳住自己几欲颤抖的声线,“弗彻,你还没疯够?”
他明明被缚,森寒狠戾的气息却一点不减,眸中绽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既然在梦境中能够永远得到你,我为什么要出去?”
丧心病狂。
风阮心头缓缓划过这四个字。
黑雾弥漫让他好似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又阴阴柔柔笑了起来,低眸看了风阮一眼,含着无限缱绻,语气甚至极为温柔,“阮阮,待会见。”
......
在风阮听到第二次“待会见”之后,她心中就咯噔一声,果不其然瞬间转换了场景。
四根蟠龙金柱环绕水气缭绕的圆壁温泉池,紫檀香炉袅袅青烟绵绵不绝,微风吹拂下殿前铜铃轻微摇曳。
黄色轻纱帷幔荡在殿内各处,昏幽的殿内只听得到泉水潺潺声,池畔种植着翠竹,竹节紧促,竹叶细长整齐,冥暗的光线中笼着一层朦胧绿色。
风阮是真的要抓狂了。
他是梦境的主宰者,如今更是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在梦中,带他离开梦境的难度简直是成倍上升。
方才她明显察觉到他有将自己永远和他一起困在梦中的欲望。
风阮握紧自己的手指,这太过可怕。
失策了,她就应该让弗彻独自解开掠神阵。即便凭她自己找到刑天剑的希望不大,她也应该自己闯一闯,总比被迫被困在他的梦境中的好。
如今再来后悔太晚了,破解梦境的方法究竟是什么?
杀了“风阮”不成,莫非是杀了弗彻?
他在梦境中的本体消亡,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风阮迅速转首回眸。
弗彻身着一身白色寝衣,前襟处随意敞开,露出一线雪色锁骨,墨色长发未束一物,随意披散在周身,俊美容颜上神情寡淡,一派悠闲地走向少女孑然而立的身影。
尽管他看起来如此平静正常,风阮却清晰地感觉到了风雨欲来。
果然下一刻,弗彻并不怎么温柔地将风阮拽到了自己的怀中,大掌死死禁锢在她的后腰处,甚至若有若无在她的尾椎上摩挲。
他低眸看着少女惊愕的脸庞,毫不在意笑了笑,“阮阮,喜欢这里么?”
风阮不答,只静静看着他。
她现在真是有点晕眩,一连换了好几版弗彻,她的灵台已经有些不太清明。
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任由男人将她打横抱起,一寸寸没入温泉池中,两人的衣衫皆被温热的泉水打湿,勾勒出身体曲线。
弗彻将她放在泉水中央,指尖金光一闪,不知是触发了哪处机关,粼粼池水波动得更加剧烈,一圈圈的波纹自两人周身渲开。
随着水面的波动,玉白少女雕像缓缓冒出,直至整个玲珑身躯都暴露在水面之上,水面纹路才渐渐消失。
少女雕像容颜倾城,唯一异色便是眉间有一抹朱砂神印,唇角勾着清浅笑意,不论人物形态还是衣饰都栩栩如生。
弗彻贴近风阮耳蜗,鼻息喷洒在她玉白肌肤上,低垂着的眼眸漆黑,幽沉黑雾似是再也笼不住,惊悚感和暧|昧感并融。
他开腔,声音低低哑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阮阮,你离开我这一万年来,每年下雪的时候,我便来此处泡温泉。我将‘她’抱在怀中,幻想了一年又一年。”
风阮呼吸滞涩了很长时间,伸出手指将他推离自己的耳侧,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大概是真的......有病。”
弗彻笑得有些愉悦,“相思病?还是疯病?”
风阮认认真真看他,迟疑了片刻缓缓触上他的眼睛,感受到男人不纯的仙力,这是一万年之后力量不纯的弗彻。
风阮试探完毕,骤然出手,掌心神光大盛,轰然一击拍碎他的心口。
神魂重创,用尽了最后一点神力,风阮也猝然吐出一口鲜血。
清澈的池面上血滴如雾洒,是她的,更多的却是弗彻的。
弗彻倒在了温泉池中,身体渐渐沉了下去。
直到水面恢复了平静,风阮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依然没有从弗彻的梦中出来。
少女紧蹙着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四周静寂,唯有泉水流动之声,空气却突然冷了冷,风阮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往身后缩了缩。
她撞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男人身前衣袍半掩,外泄一抹风|流欲色,死死贴着少女的后背,唇角掀起,露出一个优美的笑容,“阮阮,这下可怎么办呢?你一点神力也没有了。”
他将风阮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感受到少女的推拒,修长身体将她压在池壁上,长腿一勾,错落置身在她的腿间,以一种暧|昧交欢的姿势牢牢桎梏住她挣扎乱动的身体,随后逮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柔软的唇相触,尖利的齿咬开少女的檀口,毫无章法地啃噬着她香甜的内里,他空虚了太久太久,这一吻便强势掠夺着缠|绵了很长时间。
直到他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他才稍稍撤开了些许,抬手掐着少女的下颌,换成额头抵上来,在风阮耳侧低低喘息,全身经脉都在疯狂叫嚣着。
风阮的手得到自由,狠狠扇了男人一巴掌,侧首看到男人眸底涌动出来的黑雾,冷笑道:“你到底是谁?”
他已经是一万年之后的弗彻,两人进入梦境之前,他从未逾矩,处处忍耐,如今却一改往日态度,又变成无法无天、乖戾恶劣的凉薄模样,眸底还涌动着那层诡谲黑雾。
弗彻闻言精致唇角微勾,不知是少女哪里愉悦到了他,低低笑出了声,细听不难听出带着几丝讥诮,并未回答他到底是谁这个问题。
风阮脑子飞快分析目前局势,却发现自己犹如走在大雾中根本弄不明白这个男人的真实意图,甚至对他感觉越发陌生。
她将手掌抵在他赤|裸的胸|前,将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些,换了个问题问道:“你知道这里是梦境,还停留在这里不肯出去......究竟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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