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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姐微胖)


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恍惚中栀蓝听到门枝丫一声响了。
她没睁眼,含糊着应了一声:“绿柳?黄莺?不是和你们说歇着去了吗?不用伺候了。”
等了须臾,栀蓝没听到回话,她睁开眼,刚要坐起来,床前的帷帐被拉开了。
只见四阿哥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呢,栀蓝吓得抓着被子迅速贴着墙蜷缩着。
在微弱的烛光下,表情本就不多的四阿哥看起来十分吓人。
虽然是夫妻,可是眼前的人到底是皇子,而且也不熟,栀蓝缓和了一下心情,决定主动一点。
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四阿哥是不是能看清楚她的神色,但是栀蓝还是努力挤出一抹谄媚的微笑:
“爷,您不是去云妹妹的院子歇着了吗?”
阴历六月,明明热气烘人,可是栀蓝话音落下的瞬间,却感觉着好似有股冷风劈头盖脸的直接过来了。
稍微抬头,四阿哥的身影猝不及防的闯入到栀蓝的眼帘,她恍然明白了冷风从何而来。
然而他为什么这么气?
栀蓝脑子飞速旋转:“爷,可是您不中意云妹妹?那您想去哪个院子歇着,妾身明儿个……”
“苏培盛找人算了,今儿个爷不合适却别的院子歇着。”
冷飕飕地告知了栀蓝一句,踢掉脚上的鞋就要上塌。
已经努力放松的栀蓝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
“还不歇了?”
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栀蓝知道早晚要和四阿哥完成生命大和谐的,可是看着径自躺下已经开始催自己的四阿哥,栀蓝在想要不要先灌点酒,不省人事之后就当做被狗咬了?
就在栀蓝沉浸在她的想法中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了。
她迅速回神,挣了一下没挣开,栀蓝只能躺下,还不由自主轻叹了一声。
“睡觉。”
栀蓝恍若未闻,伤春悲秋道:“今晚夜色很好,可是啊,看到漫天的星星,妾身就……”
话说了一半,栀蓝吸了吸鼻子,努力酝酿眼泪,余光瞥见四阿哥正斜眼看她,栀蓝迅速专心伤春悲秋。
“哭什么?”
“妾身不过是想到了弘晖……”之后栀蓝转身背对着四阿哥,后背一颤一颤的,感觉到四阿哥也转身了,栀蓝以为自己聒噪的样子让四阿哥烦了。
于是她变本加厉地用“哭”来表达自己的伤心。
本来四阿哥还在犹豫要不要安慰栀蓝一下,随着栀蓝的“哭声”越来越大,他抬起来僵着纠结着要不要放下的手直接搭在了栀蓝身上。
“弘晖是懂事儿的孩子,不希望看到你难过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栀蓝清楚感知到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她不是寻求安慰啊,她只是想用男人都烦的哭来把四阿哥聒噪走啊!
本来倒头就能睡的栀蓝彻底失眠了,而且腰上还有一只胳膊,她连翻身都不敢翻。
实在顶不住了,刚迷糊着要睡着了,屋里已经有了响动,紧接着腰上的胳膊没了,意识到四阿哥起来了,栀蓝松了口气。
“爷,吉祥……福晋她……”
“不用叫福晋了,这几天因为弘晖的事儿,她没睡好,让她歇着吧。”
虽然栀蓝本来也没打算起,但是听到四阿哥这话,还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一个封建的直男皇子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
不管是四阿哥还是绿柳她们都刻意压低着声音,本就困顿不已的栀蓝渐渐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快晌午了,早膳和午膳一起吃了。
“福晋,昨儿个夜里爷没去云格格那儿啊?”
扫了眼比自己还高兴的绿柳和黄莺,栀蓝无奈极了,她不奢望去改变古人的思想,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白天四阿哥早朝、出门,一天没见着人,府里其余的人,大概是因为弘晖没了的缘故吧,也没见天来给栀蓝行礼请安,直到现在她也只见过李氏一个人。
不过人没见着没关系,栀蓝现在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儿。
“把内宅伺候的主子的生辰八字全都写下来。”
绿柳和黄莺两人听了之后,诧异地相互看了彼此一眼。
之后黄莺问:“福晋,你要这个做什么啊?”
“让你们去办就抓紧去办,我自然有用。”
见状,两人也不敢多问了,不过这事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两人很快就办妥了。
栀蓝扫了眼就又递给了黄莺:“把爷的生辰八字也给写上,找个能掐会算的,看爷哪天去这些院子大吉。”
“福晋,您这是……”
“快去办,天黑之前一定要办好。”
虽然依然不明白栀蓝的用意,但是黄莺和绿柳两人效率非常高,按照栀蓝说的,在天黑把这事儿办好了。
当黄莺和绿柳再次把牌子拿出来的时候,栀蓝摆了摆手:“不用,就按照先生算好的,每天和爷说去哪个院子歇着就行了。
今天该去谁的院子,如实和爷说就是了。”

黄莺和绿柳两人战战兢兢极了,万万没想到福晋昏迷醒来之后性情竟然大变。
虽然这法子荒谬了点,但是栀蓝毕竟是主子,绿柳和黄莺两人也只能照办。
栀蓝本以为这么一来,自己能好好睡一觉了,谁知道她辫子都还没有拆完呢,四阿哥就又来了。
而且怒发冲冠!
屋子里伺候的人见状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都滚出去。”
栀蓝安抚地看了眼担心自己的绿柳和黄莺,让她们先出去。
“爷,今儿个不该去李妹妹的院子吗?”栀蓝柔声问。
“呵!”
四阿哥高贵冷艳地扫了眼栀蓝:“虽然内宅的确是你说了算,但是整个贝勒府是爷说了算。”
“可是李妹妹惹爷生气了吗?”栀蓝又问。
因为栀蓝这话四阿哥的目光更冷了。
“谁惹爷生气了,你不知道?”
“回爷的话,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出什么事儿了,你倒是说啊,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啊。”
栀蓝无辜极了。
大概是她演技太逼真,四阿哥没看出她是故意装的,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四阿哥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亏你想得出来,爷每天去哪个院子你竟然还费心思的找人算了算,辛苦了!”
“辛苦倒是不辛苦。”栀蓝恍然大悟:“爷您是因为这事儿……不高兴吗?可是不该啊……”
四阿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难道爷还要赏赐你不成?”
听话听音,这位爷是真真切切生气了。
“可是……爷,昨儿个是请您亲口说的,你找人算了,昨儿个去云妹妹的院子不合适,为了稳妥起见,所以妾身今儿个才特意找人……算了一下。”
栀蓝小心翼翼说完,瞥见四阿哥已经没刚才那么愤怒了,有几分的尴尬。
收回视线,别开头,栀蓝扬了扬唇。
虽然已经十分注意了,但是因为心情不错,栀蓝还是有点得意过头了,被四阿哥看到了她的样子。
清了清嗓子,四阿哥说:“时候不早了,早点安置吧。”
“爷,可是今儿个您该去李妹妹那儿的,您没去不说反倒来妾身这儿了,这……”
“她身子不干净。”
听到这话,栀蓝的气直冲脑门了,什么叫不干净……然而注意到四阿哥有点难言的表情,栀蓝恍然!
大姨妈走亲戚了啊。
真是失策了!
“你不想爷来?”
“怎么会呢?”栀蓝瞬间变脸,满面笑容,挣扎了一下挽住四阿哥的胳膊:“妾身高兴都来不及呢。”
“呵,爷可没看出来。”四阿哥咬牙切齿道。
栀蓝讪然,她也不想这么虚伪,如果能诅咒四阿哥不能人道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
但是之前诅咒他咳嗽都不行,现在诅咒他不人道……栀蓝怕一不小心他会雄风更甚,照着他总是找自己茬儿的毛病,万一都应验到自己身上了,栀蓝可就欲哭无泪了。
“爷,妾身的话真真的,您让妾身撵鸡,妾身绝对不赶狗!”
很显然四阿哥对于栀蓝的谄媚是不屑的,他再次从胸腔里发出一语气助词。
丫鬟们全都出去了,啥事儿都要自己做,栀蓝倒不是非要别人伺候,而是四阿哥一直盯着她,让弯腰在铺床的栀蓝实在是不自在极了。
“明天弘晖头七,要做法事。”
栀蓝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穿越到了乌拉那拉氏身上,弘晖就是她的亲儿子,四阿哥和她说这话倒不突兀。
她想的是,明天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见人。
谁知道四阿哥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做法事的时候,爷的兄弟们会来,法事结束了,兄弟们会留下吃酒。”
“应该的。”
栀蓝没多想,毕竟在现在红白喜事也是要吃席的,这又是皇家,不缺银子,吃吃喝喝的肯定也难免。
可是她铺完床转身看向四阿哥,却发现这位爷的神色并不好,有了冷空气来临的前兆。
栀蓝越发觉得这位爷捉摸不定了,怪不得历史上有康熙给四阿哥批语:喜怒不定呢。
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栀蓝营业一般地笑了笑。
“要见到二哥了,所以高兴?”
笑容瞬间僵在了栀蓝脸上,她懊恼极了,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怎么就没听出刚才四阿哥话里的深意呢。
兄弟们,兄弟们自然是包括太子了。
“爷,妾身和太子没什么的。”
“但愿如此。”
栀蓝快被他的阴阳怪气气死了,没忍住在他背后挥舞着拳头,假想自己武功高强,一拳下去,能让四阿哥冲自己磕头。
就在她沉浸在四阿哥是“舔狗”的美好想象中的时候,“舔狗”突然转身,栀蓝的双手恰好是张开着的。
她呆愣了一下之后准备收回来。
谁知道四阿哥却说;“爷不用你宽衣。”
是了,古代皇子差不都可都是生活上的低能儿,穿衣脱衣都有丫鬟伺候呢。
栀蓝忍了忍再忍,迅速堆起一抹微笑:“爷,您既然在妾身这儿,自然是妾身服侍您了。”
“爷勉为其难吧。”
话都还没说完,四阿哥就站好张开双臂等着栀蓝过去给他宽衣。
虽然几百万头草泥马呼啸着从栀蓝的心里呼啸而过,可是栀蓝面上却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是妾身的荣幸。”
话是这么说,然而要解四阿哥衣领处的盘扣的时候,她恨不得双手上移。
“爷属猫,有九条命。”
栀蓝诧异,抬眸,发现四阿哥正垂眸觑着她。
好家伙,刚才自己心里的想法被他发现了吗?
栀蓝不由主地慌了,手抖着,盘扣好半天也没解开,慌乱间手指从四阿哥的脖子上轻轻划过。
她清楚感受到了四阿哥滚动的喉结,就更惊慌失措了。
突然之间她的腰被四阿哥扣住带到了他的怀里。
“怕爷?”
低沉中的嗓音让栀蓝浑身一颤,想说自己一个泌尿外科的医生,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是碰了一下喉结吗,怎么就慌了。
于是栀蓝努力让自己冷静,然后一脸忧愁地摇了摇头:“爷,妾身不是怕,是担心。”
“担心什么?”四阿哥挑了挑眉。

“妾身担心自己沉沦,把感情全都放在爷身上了,从而深陷在感情的深渊中。”
栀蓝忍着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一眼不眨地看着四阿哥。
四阿哥什么话都没说,不过他却放开了栀蓝,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不早了,歇着吧。”
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抖掉,栀蓝想:四阿哥这是被自己恶心到了吗?
那真是太好了,栀蓝忍不住扬眉。
躺下之后,两人之间依然隔着楚河汉界,虽然栀蓝还是有点不习惯和人同床共枕,但是相比较昨天被四阿哥一直箍着腰好太多了。
刚穿来就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栀蓝精疲力尽极了,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四阿哥问:“你现在还沉沦在对二哥的感情中吗?”
栀蓝倏地睁开眼,咋过了这么会儿他又想起这事儿了呢。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保命是最要紧的,太子不过是人生中弹出的广告,再轰动,最后人生定格也是四阿哥。
于是栀蓝迅速权衡好利弊,以后抱紧四阿哥的大腿,绝对不能吝啬彩虹屁,关键时刻哪怕是做舔狗也在所不惜。
“爷,现在您是妾身的男人,妾身自然是要沉沦在对爷的感情中了。”
“要?”四阿哥轻哼:“那就是还没有?”
坏了!这人竟然还会掐字眼。
栀蓝慌忙转身看向已经闭上眼睛的四阿哥:“爷,如果可以的话,妾身希望能在爷的眼睫毛上荡秋千。”
当初栀蓝看到网上流传的这种彩虹屁的时候是嗤之以鼻的,然而现在却不得不必须做到信手拈来,而且要感情充沛。
四阿哥眼皮颤了颤,再次高贵冷艳地轻哼了一声。
之后说:“这话是你说的?”
因为心虚,栀蓝情不自禁提高了音量:“当然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已经闭上眼睛的四阿哥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
漆黑的帷帐中,四阿哥的眼睛成了唯一会发光的,栀蓝被盯的有点不自在,因为四阿哥仿佛从自己身上看到了别人。
看起来四阿哥对原先的乌拉那拉氏感情一定很深,栀蓝如是想。
只是自己和他的结发妻子天壤之别,未免话多露出更多的破绽,栀蓝佯装很困地打了个哈欠,缓缓转身。
翌日,弘晖头七的法事。
栀蓝坐在镜子前面看着打扮的十分素的自己,想了想开口:“想法子把我的脸弄得看起来白一点。”
“福晋,您这样很好了。”
乌拉那拉氏唯一的儿子没了,肯定十分伤心的,然而对于栀蓝来说弘晖就是历史上的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物。
她是真没法和乌拉那拉氏感同身受的,到时候哭不出来,只能用惨白的脸来凑凑数了。
收拾停当之后,栀蓝在黄莺和绿柳的搀扶下到了前院。
除了先前已经见过的李氏,贝勒府内宅其余几个伺候的人也都在,栀蓝这算是把所有人都认清楚了。
不过今天这场合也不是和她们交流姐妹感情的时候,栀蓝和她们打了招呼,就沉默着酝酿情绪了。
所欲树欲静而风不止。
栀蓝想和她们姐妹情深,有人却非要找不自在,李氏首当其冲。
“福晋,您最近心情不好,有些事儿不上心也能理解,与其总是出差错,有些事儿还不如暂时吩咐别人去办,也省得临了临了让人徒增难堪。”
四阿哥不在,栀蓝也就没必要一直笑了,她面无表情地扫了眼李氏:“李妹妹这是何意?”
“福晋您是这贝勒府的当家主母,内宅的事儿您全权做主,奴婢们没任何意见,毕竟这是祖宗规矩。
可是爷是皇子,子嗣多少关乎爷在皇上面前是不是受宠。
可是您呢,前儿个爷去了云妹妹那儿,你把爷给叫走了。
昨儿个爷去了奴婢那儿,可是奴婢不方便伺候爷,说不得让爷以为……”
栀蓝扫了眼云格格打断李氏:“李妹妹,这话呢要是云妹妹和我说,那我可能还和云妹妹解释两句。
但是你……为爷开枝散叶,你可散了不少了,弘时这才多大?你就又想着让爷见天去你院子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还以为李妹妹你多不知检点……”
“福晋,话可不能这么说,奴婢怎么是这意思呢,奴婢明明是在为姐妹们……”
“你想为别人出头,也要别人愿意啊。”栀蓝从来都不是那种耐心太多的人,讨好四阿哥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是皇子。
可是在李氏面前,栀蓝可不用忍耐。
“福晋,您要非这么说的话,那奴婢也没必要替您遮掩了,爷不想去云妹妹那儿,您偏让爷去云妹妹那儿,奴婢不能伺候爷,您又偏偏让爷去奴婢那儿。
您总是不按照爷的喜好来,长此以往,爷要是不愿意再在内宅歇着了,姐妹们还怎么给爷开枝散叶呢,
指望您吗?自打弘晖出生后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您再给爷生个一儿半女的。
你这是想和八福晋看齐吗?
等你也有了善妒跋扈的名声,就好了吗?”
她话音刚落,李氏坐的椅子凳子腿竟然断了,直接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贝勒府,谁也想不到上好的红木椅子竟然坏了,一时间谁都没反应过来。
做法事的人诵经和敲木鱼的声音已经被苏阻隔,只能听到李氏的“哎呦”声……惹得主子奴才全都忍俊不禁。
栀蓝一直奉行能动手绝不哔哔,她现在直接打了李氏也没人敢说什么,可是今天做法事,她想那就文明一点吧。
所以在李氏叨叨叨的时候,栀蓝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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