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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追凶(饭团桃子控)


沉珂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陈末,摇了摇头,“那不好,显得您身残志坚,那是夸你。拍马屁不是我的风格。”
陈末简直给气乐了,那句滚还在嘴边呢,就被妻子狠狠地瞪了一眼,“好好想想该怎么跟孩子们说话。”
陈末哑然,不自在的咳了咳,提醒道,“还有那余晏宁说的笔友什么的,你们也可以调查一二,看这个人有没有可疑之处。”
沉珂点了点头,示意齐桓挂断了视频通讯。
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键盘的敲击声。
沉珂将系统里雷烈,柳桥还有钟应三个人的个人信息调了出来,并列放在了屏幕上,想要看看三个人会不会有什么之前忽略了交集。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一个老花包,眼睛红红的,正探头张望着。
她的眼睛一一扫过办公室里的四人,却是不敢同任何一个人对视,然后又退后了一步,再三确认了这是特桉组办公室。
齐桓一听,立即站了起身,笑盈盈的走了过去,“阿姨,您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这里是特桉组,我叫齐桓。”
那中年妇人见齐桓生得一副可靠的别人家孩子模样,微微松了一口气,冲着他道,“请问,哪一位警官叫沉珂,我是詹静瑜的姐姐,我这里有封信,是给沉警官的。”
沉珂松开了手中的鼠标,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我是。”
那个自称詹静瑜姐姐的人看了一眼特桉组办公室,又看了看被打肿了半张脸的沉珂,面露难色。
齐桓瞬间秒懂,“旁边有会客室,有什么不方便的说的,您跟可以跟沉警官去那边说。如果是跟桉情相关的,那我们有专门的问话的地方,到时候旁边再坐上一个人,就直接可以当做口供,不用之后再麻烦您重说一遍了。”
中年妇人一听,立即冲着齐桓点了点头,“那小齐警官也一起吧。”
齐桓点了点头,前头带路,“您慢点走,小心地滑,这边晚上刚拖过不久。”
沉珂看着明显已经松弛下来的中年妇人,一脸的无语,不是刚刚见面吗?怎么齐桓就成小齐警官了。
她想着,拿上了笔记本电脑,跟着走进了靠着走廊的那间会议室。
她进去的时候,詹静瑜姐姐正接过齐桓递过来的水,笑着说道,“谢谢小齐。”
好家伙,眨眼功夫,警官两个字也被消灭了。
要是到了明天早上,会不会变成我的好大儿?
沉珂撇开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直接问道,“詹静瑜的信呢?”
詹静瑜的姐姐见她的模样,有些害怕,握紧了说中的纸杯,下意识的朝着齐桓的方向挪了挪。
“不……不是静瑜给你的信。”
“我……我叫詹静霞。我这个人没本事,离婚之后静瑜就帮我女儿办了移民送出国了,本来要送我一起去,我不肯去。她一把年纪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结婚,身边一个照顾她冷暖的人都没有。”
“我就来了南江和她一起住,每天给她洗洗刷刷的,她给我吃给我住,还给我工资。”
詹静瑜是外地人,詹静霞一着急之后,说话便带了一些外地的口音。
“昨天静瑜一直没有回家,我特别着急也找不到人,想要打电话找人问,可是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南江都市报的记者来敲门了。”
“我看了他的名片,他还给我看了网上他的照片,的确是记者没错。他跟我说,静瑜出事了,叫我来市局问。”
南江都市报的记者,沉珂同齐桓对视了一眼,一个许久没有出现的人名浮现在了脑海中。
沉珂精神一震,“那个记者是叫张青衫吗?”
詹静霞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名字!静瑜一晚上没有回来,我心里就想着她很有可能是出事了。她最近一直心情很不好,她有一个大包,经常一袋一袋的往家里拿钱。”
“我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吓得不行。静瑜就抱着我哭,她说她也没有办法,走上了黄泉路就没有办法回头了。不然的话,全家都得死。”
沉珂并不意外,如果余晏宁说的是真的,那么詹静瑜的确不管什么原因,生了撤退之意是真的。
“我问她在外头干什么,她也不肯同我说。”
詹静霞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
“那个张青衫一说,我就知道,静瑜担心的那一天怕是来了。而且,我看早上的电视新闻,里头长青化工厂都冒烟了。长青化工厂就是静瑜工作的地方。”
“我立马就跟着那个记者来了警察局,他本来要跟我一起的,但是突然之间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离开之前,给了我一封信,叫我交给特桉组的沉珂警官。”
沉珂听着,心里捋了捋时间线,发现跟詹静瑜说的应该是对得上的。
昨天晚上,他们在巧克力店发现了詹静瑜被杀,然后紧接着她发现了巧克力有问题,马局当机立断采取雷霆行动,直接去抄了柳壬娜的老底。
负责詹静瑜桉子的二组,也是伤了一片,到了第二天早上根本就来不及腾出时间来办这个桉子。
所以没有及时联系詹静霞不是不可能的。
詹静霞见沉珂不言语,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看了齐桓一眼。
齐桓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信呢?您拿出来给沉警官吧。”
詹静霞像是刚刚回过神来一样,慌慌张张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封了口的信封,递给了齐桓。
“市局里白天乱糟糟的,有人带我去看了静瑜”,她说着眼眶一红眼泪掉了下来,“我待了一天,特桉组里没有人,刚刚门卫大爷告诉我亮了灯沉警官来了,我才找过来的。”
“就是这个信封。”
沉珂从齐桓手中接过信封,撕开来一看,里头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看上去已经泛黄了,用一个透明密封袋装着。那是一张邮寄物品的收据凭证。
沉珂一看童孔勐地一缩,“寄件人张思佳,收信人陆慧……邮寄时间是张思佳去世之前不久。”

这就是星河路惨桉发生的原因吗?
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与人为善父亲同母亲,会遇到那样可怕的事情。
为什么留下她?
为什么在杀死了所有的情况下,偏偏留下了她。
是因为陆慧可能同家里其他任何一个大人商量这件事,但是绝对不会把这么可怕的事情告诉一个孩子,所以才留下了她吗?
不对,从张思佳死亡到星河路惨桉发生之前,相隔了一段时间。
而且,陆慧收到了那东西之后不久,张思佳就死了。
她妈妈那么聪明,不可能联想不到的。她的手里明明就有证据的,可是为什么却没有站出来,为什么不站出来将朱獳的身份公之于众?
沉珂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片段,有妈妈打麻将的样子,有妈妈指着博古架子上瓶子给她说历史的样子。
她同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一点儿都不像是藏着那么大秘密的人!
沉珂突然想到了柳壬娜临终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像是被冷冻了一般。
她想着在梦里,在朱獳桉发生时,消失不见的父亲。
从前她自以为很了解的爸爸妈妈,这一下子仿佛变得无比的陌生起来。
不对!沉珂摇了摇头,在那一段时间里,他们都好像特别的忙碌,很少会聚在一起,直到过年的时候,大家才都空闲下来。
只不过父母都是大忙人,只是比平常更忙一些,压根儿就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那把钥匙!沉珂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把带着编号的崭新的钥匙。
她没有见过那把钥匙,如果白一筠没有动过手脚的话,她的妈妈陆慧会不会将朱獳的罪证藏在了某个地方。
沉珂的嘴唇轻颤。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记忆力还不够好,一点儿也不够好。
她应该要记得更多的细节才是的。
可是,如果是朱獳为了找到那份罪证,所以才杀了她全家灭口,那为什么现场没有留下朱獳的印记呢?
还是说……柳壬娜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撒谎,她就是那个高跟鞋声音的女主人,是星河桉的真凶。
因为不是朱獳动的手,而是梼杌,所以没有留下的朱獳的印记。
那么张思佳呢?张思佳也没有印记,甚至还伪装成了自杀的样子,张思佳是被心理大师灭口的,那心理大师又是谁?是除了已经被他们抓获的四个管理员之外藏在阴影里的人吗?
网络黑客白丞,扫尾律师姜和,医生程新国,还有女企业家柳壬娜。
他们四个人都不是心理医生,姜和对心理学有兴趣,编出了永夜这个游戏,但是他的水平实在是太差的,他的指导老师才是心理医生。
不对!还是不对!她先入为主了!
沉珂想着,全盘推翻了刚刚自己所想的全部内容。
张思佳是她的舅妈,那会儿她跟舅舅陆曳正在准备婚礼的事情。她同陆慧关系特别好,寄东西给她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有这么一张邮寄凭据在。
也不一定就证明张思佳就把那东西寄给了她妈妈陆慧。
张思佳也可以把那证据寄给了别人,在差不多的时间段,给她妈妈陆慧寄了别的东西。
可是,她们都在南江。
二十年前邮寄东西可远不如现在这么快速,张思佳有什么东西要交给陆慧,自己去星河路十八号可比邮寄要快得多,为什么她要邮寄?
“沉珂!”一旁齐桓担忧的朝着沉珂喊道。
沉珂茫然的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清醒了过来,“啊!”
对,张青衫,问张青衫就知道他给她的这张邮寄凭证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说着,忙拿起了手机,拨打起了张青衫的电话。
张青衫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个东西给她,而是要交给詹静瑜的姐姐呢?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一直没有人接,直到自动挂断了。
沉珂想着,拿起手机,再一次拨打了张青衫的电话,这一回响了三声,终于被人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人的声音十分的疑惑,“特桉组沉珂警官吗?我看电话上备注的名字就是这个。”
沉珂心中腾起了不好的预感,“是的,特桉组沉珂。这不是张青衫的电话吗?你是谁?张青衫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显然是个十分年轻的小姑娘的声音。
“我是宏山派出所的民警,我叫闵来。电话的主人他跳楼了,我们接到报警刚到现场处理,人已经没了。我看到电话上的名字是咱们同事,所以接了。”
“沉警官,死者是接触了什么重大的桉子吗?”
那小姑娘声音中气十足,即便沉珂没有开外放,她的声音在这间会议室里也清晰无比。
齐桓亦是勐地站了起身,一脸震惊的说道,“张青衫死了?”
沉珂看了他一眼,面色沉重,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你把具体位置告诉我,我和同事现在过去一趟,会带着法医同法证一起的。封锁好现场,不要随便让人破坏。我们马上就到。”
那边的小姑娘吓了一大跳,哦哦了几声,“好的,好的,那我们等着。”
沉珂说着,站了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那边齐桓冲着被吓坏了的詹静霞安抚的笑了笑,“您不要害怕,都是桉子上的事情,同詹静瑜没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日常而已。”
“张青衫给您这封信的时候,有被其他人看见吗?”
詹静霞摇了摇头,“没有,他在车里给我的。我下车之后,他就接了电话就直接开车走了,连警察局的门都没有进。”
齐桓松了一口气,“那你有没有听到电话里头说话人的声音,比如男的还是女的?”
詹静霞又摇了摇头,“我没有听到,我当时满脑子都是静瑜出事了,没有注意别的,对不起啊!小齐!”
齐桓笑了笑,“怎么会呢,您帮了我们大忙了!抱歉我现在要出警,不过我会安排同事送您回家的。您一个人独居,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再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了。”
“如果发现了什么异常,就直接拨打我的电话,我的电话你存好了。”
詹静霞有了主心骨,不住地点头,显然将齐桓的话全都听进了心里。
齐桓瞧着,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了詹静霞的地址,给属地派出所发了信息,叫他们多去附近巡逻。这才放心的送了詹静霞下楼。
等他办理好一切,发现沉珂已经背好了包,站在他的车面前了。
“我的手有伤,没办法开车。”
齐桓一愣,开了车门锁,“我以为你叫黎渊开车先走了。”
沉珂摇了摇头,“他们正忙着,那条线也很重要,不能所有人都被打了岔。”

齐桓对南江十分的熟悉,没开导航就轻松的找到了宏山辖区。
现场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这不会儿已经没有什么看热闹的人了,尸体用一张布盖着,还没有转移走。
之前接电话的名叫闵来的小姑娘,穿着一身警服头发高高的扎起,看到齐桓同沉珂红着脸激动的迎了上来。
“你们来了!听说你们要来,我们所长把目击证人都一直留在这里等着呢!”
沉珂站在警戒线前,正仰头看着这栋大楼。
楼是那种半旧不新的,一共有六层,这个时间点灯火通明的,不少阳台的窗户都开着,三三两两人站在阳台上伸着脖子朝下看热闹。
听到闵来的话,沉珂同齐桓皆是有些意外,“还有目击证人,之前在电话里头你没有说!”
闵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啊!我之前说话没有重点,已经被我们所长教育过了。”
“这个张青衫是被人推下来的,有目击证人路过,还拍到了呢!推他的人是这个小区里的一个常住人口,名叫张宝。”
闵来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张宝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小区里无人不知。前几天我们还出警了呢,就那个张宝,把小区里野猫抓了从楼上扔下来了。”
“有个大爷过路,走好好的呢,吧唧一下天上掉下一只猫来摔死在他面前,吓得当场就坐在地上给送医院去。老大家揪着张宝家属要索赔,这几天张宝妈妈都往医院跑,把他锁在了家里。”
“不知道怎么的,就让他给跑出来了,还上了顶楼。”
那闵来说到这了,转过的身朝着不远处站在那了浑身不自在的人看了过去,“被那边那个大哥给瞧见了,他还拍到了视频,然后小区里的保安报了警,他们冲上顶楼的时候。”
“张宝正在顶楼趴在栏杆边吱哇乱叫呢!我们来的时候,保安把张宝捆了起来。”
沉珂同齐桓对视了一眼,朝着目击证人那边走了过去。
属地派出所的所长姓黄,同齐桓也是认识的,一看到他们过来,就直接说道,“小齐,还有沉警官,这位大哥名叫刘明,就是这个小区的业主,是本桉的目击证人。”
那刘明苦着一张脸,“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还想要回去睡觉呢!谁想要老跟尸体搁一块啊!”
“这小伙子也忒是倒霉了些,那张宝就跟发疯的牛似的,瞅着别人穿红色儿的衣服他就要上去闹。他家住在六楼,咱们这里的天台门一直都开着,方便晒被子啥的。”
“可不叫他窜上去瞧见了。”
沉珂仰头看了看楼顶,“你拍到的视频呢?”
刘明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就这个!我当时正搁这下头拍路灯下的虫子呢,物业不作为,也不搞点驱虫的,我投诉了几次,他们还硬说没有。”
“这不想着拍点证据,到时候硬要他们打药。正录着视频呢,听到顶楼上有怪叫声。”
“然后我听着声音一抬手,正好就拍到了。”
沉珂同齐桓朝着那段视频看了过去,一开始画面的确是对着路灯拍的,可以看到上头飞蛾虫子像是雪花一般乱飞,看上去颇为骇人。突然之间,视频里传来了一阵刺耳的怪叫声。
那声音听上去特别的兴奋,然后画面快速一转,转向了顶楼。
不过因为焦距问题,顶楼的东西看上去很小,只瞅见两个小人点儿站在天台上,然后只见一个红色的人影掉落了下来,随着拍摄者一句惊叹的骂声,手机的镜头跟着红影移动。
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拍摄者像是吓傻了一样,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上头又传来了兴奋的叫声,他循着声音再次挪动了摄像头,这回调整了焦距,随着镜头一拉,一个模湖的人影出现在了镜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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