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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欲(婧冶)


黎参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对上一双清冽沉静的眼瞳,幽邃到像是会吞噬一切的深海暗渊。
得,小金鱼又在朝她招手。
黎参条件反射般从男人怀中挣扎出来,一瘸一拐的蹦到沙发旁,拿起一个抱枕护在胸前,义正言辞道。
“靳总!这是里办公室!!!麻烦你自重!!!”
按这几个月对这狗男人的了解,办公室play绝对在他的计划范畴内!
虽然但是……
要玩也要回家玩啊!
而且,家里还有道具呢!
黎参湿亮漆黑的狐狸眼宛若含了层朦胧水雾,潋滟眸光流转间,染上不自知的勾人。
小算盘打的噌噌作响。
诶,等等,她在想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不留神,就被狗男人带歪了!!!
正当她誓死不从的时候,只听门外传来迟秘书的敲门声。
“靳总,所有员工都提前下班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先回家了。”
黎参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
狗男人这是,这是为了办公室play清场?
靳御眼底浮现浅淡笑意,目光在少女那套紧身皮衣上掠过。
太性感,要独占。
“宝贝,回家。”
黎参尬住,原来不玩啊?
回家好啊!回家才能愉快玩耍嘛!
抵达清湖湾后。
黎参穿着黑色蕾丝睡裙从出来寻人时,正好撞上从三楼下来的男人。
两人对视了一瞬。
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男人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隔着薄薄镜片,能望见他深邃如深海的眼眸。
明朗的灯光从头顶垂落,穿透了近乎凝固的空气。
下一秒。
靳御大步上前,微微屈膝,将人打横抱起。
疏淡如皓月的檀眸无声地凝视着怀里娇俏昳丽的少女,喉结微微滚动。
嗓音带着一股被砂砾蹭过的低哑——
“眼镜不落,今晚不休。”

【号外号外!靳总与一位神秘机车美女在办公室待了一下午!】
【窝糟!难怪今天给全体员工提前下班!哥们在星耀整整五年,连准时下班的感觉都快忘了!今天像是过年了!!!】
【天咧,这可是我们工作狂靳总啊!】
【这有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这位机车美女还被靳总抱着开会呢!!!】
【真的假的?何方妖孽能让我们靳总如此色令智昏?】
【哇靠!靳总居然在工作时间任她胡闹?!有图吗?发出来看看啊!】
【啧啧啧,靳总跟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的昏君有什么区别!完了,星耀要凉~】
【@前台小姐姐,妹砸,你离得最近,那位机车美女是谁啊?】
前台小姐姐早八百年前就被迟秘书教育过,半个字都不敢说。
而且黎参是她女神,就算给钱让她爆料,她都打死不说。
只能回复。
【我也不知道啊,人家戴着头盔,只看到一双清艳绝尘的眼睛,美呆了!】
众人恍然大悟:连女人都被俘获,看来是真妖孽啊……
所以靳总把持不住也在情理之中咯!
清湖湾。
奢靡开阔的主卧内,漆黑一片。
月光透过落地窗虚掩的薄纱,落在一旁的沙发椅上。
厚厚的奶白色地毯上,交织着两道纠缠着的人影。
人影沉浮,美不胜收。
提前下班,以最快速度吃饭洗澡,这对塑料夫妻很有默契的把时间留到床上挥霍。
只是,黎参没想到从三楼下来的男人居然会只字不提。
他的那个秘密小黑屋,少了一瓶蓝色液体,真的不闻不问?
原本在仿制给陆晨那支的时候,她也想过放一瓶假的回来,但怕弄巧成拙,出什么意外,干脆就光明正大的‘偷’一支出去。
陆晨既然是靳御的老友,那应该在她联系的那晚,这男人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小黑屋被端了。
直至今日,靳御都不曾开口。
既然是难以启齿的事,那她也不会主动去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成年人之间的尊重,大概就是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
如果哪天靳御找到她小秘密的蛛丝马迹,刨根问底的逼她说,她一定会笑着把他狗头拧下来。
嗯,不带犹豫的那种。
毕竟,这种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黑暗,谁都不配知道。
夜色愈加浓稠,两人一直从沙发椅玩到梳妆台洗漱台,最后在双人浴缸中结束狂欢。
因为在进浴缸前,黎参将浴室灯光调到最暗,然后摘下了男人的金丝边眼镜。
靳御明白,宝贝是在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
眼镜已落,休战于此。
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男人还是知足的放过了她。
黎参端着小半杯红酒,怠懒地靠在浴缸边上,潮湿发丝贴在雪白侧脸,眼睫挂着水珠,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沾了水。
身旁的男人正握着她的脚踝,捏着她腰上和小腿上的软肉,来来回回,轻轻柔柔的按摩。
“还疼吗?”
“还酸吗?”
男人温热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贴着她薄薄的皮肤轻轻揉着,手法娴熟,不可多得的极致享受。
黎参抬眸,朝他挑了挑眉。
男人唇角噙着抹浅淡的笑意,似乎秒懂,喉间溢出的声线磁沉好听,有种刚褪去暧昧之后的性感。
“重一点?”
黎参满意的轻哼一声。
成功get眼神交流技能。
鸳鸯浴结束,黎参懒懒的勾着男人脖颈,任由着他抱回卧室,空中中还隐隐残留着梨花的旖旎香味。
应是一夜好梦。
待靳御沉睡后,黎参在他怀中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狐狸眼~
好不容易塞了个枕头在男人怀里代替自己,黎参下床伸手去捡那件蕾丝睡裙。
哦,打扰了,只剩布条了~
回眸娇嗔的睨了男人一眼,轻笑腹诽。
“狗男人真是老当益壮呀。”
凌晨一点半,迟秘书被电话铃声吵醒。
作为靳御最忠实的下属,他早就养成了秒接电话的习惯,铃声只响了三秒,他就摁下了接听键。
迟秘书倚在床头,轻咳了声,嗓音沙哑,依旧睡意朦胧。
“您好,哪位?”
对面传来黎参清冷的声音。
“B102怎么没人?假地址?迟秘书有仇家?”
迟秘书瞬间惊醒。
“太太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挂断电话,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迟秘书一脸警惕,直到黎参调侃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
“原来住101啊,嗯,不错,挺有脑子。”
迟秘书,“……”
挺有脑子?!不对,太太怎么发现的?!
等等,为什么太太这个点了会出现在他家门口?!
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不应该正在跟靳总酱酱酿酿嘛!!!
夭寿啊!!!
要是被靳总知道太太大半夜来找他,他干脆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迟秘书火速穿衣,连袜子都套了两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跑着出去开门。
“太,太太……您有事?”
黎参挑眉看了看把自己裹成粽子的迟秘书,表情如常,没什么耐心的直接开口。
“靳御眉骨的那道伤怎么弄的?”
迟粽子浑身一僵,想到今早发生的事情,支支吾吾道。
“呃,那个,靳总受伤了吗?我也不太清楚……”
黎参嗤笑,神色渐寒。
“就知道你不肯老实交代,非得老娘跑一趟!”
迟秘书冷汗直下,每次太太露出这种凶巴巴的表情,他就觉得贼拉恐怖。
上次被逼问出过敏药的事,就是被唬住了。
可太太明明是个看起来柔柔弱弱,乖乖巧巧的小仙女呀。
怎么这眼神像是要把人盯穿呢!
这次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迟秘书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道。
“抱歉啊太太,我是真不知道!”
黎参笑的凉飕飕的,朝他挥挥手。
“走,进屋说。”
“别!太太,我真不知道,我屋里很乱,不太好,您要不!要不先回吧?”
“慌什么,我喝杯水就走。”
迟秘书吓得贴在了鞋架上,眼睁睁的看着黎参进屋。
落座后,黎参还真就给自己倒了杯水。
迟秘书在茶几前坐立不安,垂着小脑袋思考怎么送走这尊大佛。
忽而,他听到黎参轻咳了一声,下意识抬头。
脖子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不出几秒,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注入麻醉剂般瘫了下来。
迟秘书瞪大眼睛,惊恐出声。
“太太……您这是要干什么……”
黎参晃了晃杯中的透明液体,朝他微微一笑。
“我调制的‘吐真剂’,给你尝尝?”

黎参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忧心忡忡道。
“哎呀,这可是新品耶,迟秘书想当小白鼠吗?我怕这吐真剂效果太好,万一喝了变白痴怎么办呢?”
迟秘书,“……”
这玩意就是夜场中常用的乖乖水吧。
不过冰清玉洁的太太是从哪搞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啊!
轻则嗜睡,神志模糊,重则失忆,致死率也很高!
这是真的会变白痴的啊!!!
呜呜呜救命啊!!!
迟秘书一动不动的瘫在沙发上,看着信步而来的人,咬了咬牙。
“太太,我说!我说!”
如果换了别的事,迟暮就算是被千刀万剐都不会吐露半个字,但这件事,他心中的怨气和怒气早就积攒多年了!
黎参放下杯子,缓缓凑近他,神色淡漠的伸手将他脖子上的东西取下。
迟秘书甚至都没看清是什么,只觉得好像被冰了一下。
几秒后,那种瘫软的感觉就缓缓散去。
竟然不是麻醉剂?!
哇靠!那是什么?!
迟秘书又给整不会了,僵在原地苦苦思索。
刚刚那是什么?!能让他这种人瞬间失去作战能力?!
太可怕了……太太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啊啊!!!
黎参回到原位,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娴熟的点燃。
“赶紧的,交代完,我还要回去陪你家靳总睡觉。”
迟秘书看着被烟雾模糊的绝美少女,心底发凉。
纵然他对黎参没有任何防范,才被偷袭成功,但这种一招制敌的东西,他也想拥有啊!
迟秘书沉默了几秒,缓了缓激荡的心情,如实开口。
“今天早上,靳总父亲来了一趟公司。
太太您应该记得吧,靳总父亲在除夕宴那晚就跟靳总提过,是来讨要靳老爷子平分的10%股份。”
黎参冷笑,缓缓吐出一口烟。
“靳鹏这把年纪了还想着跟自己儿子争财产啊?”
迟秘书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太太有所不知,靳总的这位父亲,当年为了保住自己的财权,才牺牲靳总母子的,所以这些股份是靳老爷子对靳总的补偿,是应得的财产。”
黎参撇撇嘴。
哪个好男人会拥有什么大夫人二夫人,无非是个老渣男罢了。
靳御母亲遇到这种男人,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人财两空还丢了小命。
不幸的女人遇到没良心的男人,注定悲惨。
迟秘书垂下眼帘,愤愤不平道。
“靳副董这些天来一直在给靳总压力,前几天还以老爷子托梦为由,硬是逼着靳总在靳家祖坟前跪了一天一夜……”
黎参眉心一拧,难怪她从港城回来那晚,靳御顶着高烧欢愉,她以为是太激烈膝盖才破了皮,没想到是靳鹏那个狗东西!!!
艹!什么傻逼爹,为了几个破钱,要整死自己儿子吗?
迟秘书也攥进了拳头。
“那晚下暴雨,靳副董不准任何人帮靳总撑伞。
靳氏祖坟那边是经过特殊设计,比正常温度要低很多,正常人站一小时就会冻感冒!
靳总却整整跪了一天一夜!!!”
黎参眸光骤寒。
“靳御是傻子吗?让他跪就跪?”
迟秘书眼神黯淡下去,无法反驳。
“我原本以为,靳老爷子死了,靳总日子会好过些,没想到还是如此。”
“什么意思?”
黎参听出他这句话中的不对劲,但迟秘书朝她抱歉的摇了摇头。
“太太,这是靳总的过去,他会亲口告诉你的……
还有,靳总眉骨上的那道血痕,是靳副董拿烟灰缸砸的。
靳总已经很多年没有失态过了。
因为靳副董提到了您……”
黎参呼吸一滞。
迟秘书平静的凝视着她。
“太太,靳总不允许任何人羞辱您,哪怕是自己父亲。
何况是,靳副董说如果靳总不把股权转给他,他就对你动手……
靳总没忍住,他们父子大闹了一场。
靳副董盛怒之下拿起烟灰缸砸向靳总,幸好被靳总躲过去了。
但后来,靳副董不解气,直接拿刀往靳总身上扎……
幸好一个保镖及时挡下。”
靳鹏这个傻逼公然行凶?要置亲生儿子于死地?
黎参瞳孔陡然放大。
她知道靳御有个不负责的垃圾父亲,甚至也能猜到这位靳副董跟靳御的关系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她真的想象不出,父亲可以对自己儿子那么狠。
哪怕是她父亲,如此贪财之人,最多就是把她当摇钱树。
但靳御不一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太太,这件事您一定不要在靳总面前提起。我答应过他,不再麻烦您……”
黎参点头,狐狸眸中溢出些许诡异戾气。
倏尔起身,随手将未燃尽的烟丢进那杯‘乖乖水’里,语调轻狂肆意。
“不麻烦,有麻烦的是那个老东西。”
迟秘书,“!!!”
望着黎参潇洒远去的背影,迟秘书久久无法回神。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样雷厉风行的太太,才是靳总对她死心塌地的原因吧?
太飒了呜呜呜~~~
清湖湾。
黎参在走廊上蹬掉拖鞋,光着玉足走进主卧,脚步轻盈,像只猫儿一般悄无声息。
床上的睡美男依旧抱着那个枕头,黎参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替换了进去,小手紧紧的环上男人修劲有力的腰。
男人双眼闭合,安静熟睡,漆黑绵密的眼睫在高挺的鼻翼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瘦削的薄唇染着欢愉后浅淡的粉。
黎参忍不住伸手轻轻描摹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莹白指尖温柔的轻抚着那道结了痂的血痕,乌黑明澈的狐狸眸微微颤动。
幸好机智,不然傻乎乎的当面对峙这伤哪来的,不就等于在戳人痛处吗?
曾经年幼的自己知道父亲是把自己当摇钱树后,心态崩过,恨过。
那靳御呢?
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很疼吧。
看着熟睡的男人,黎参感到有种名为‘心疼’的东西在心头横冲直撞。
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个男人凭空产生这种感觉。
看来是,共情了。
黎参仰起头,轻轻吻了吻男人的薄唇,下巴,喉结。
“乖,以后姐罩你。”
爱护行走ATM,参参有责。
不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老东西么,废了不就行了呀~
正当黎参舌尖勾着男人喉结轻吮时,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嗯?没吃饱?”

哦嚯,不小心把这睡美男给吻醒了~
黎参朝他心虚的笑了笑,纤细小手轻轻拍拍他胸口,睁眼说瞎话。
“饱了饱了,这不是看我老公帅的人神共愤,我亲两口过过瘾嘛~~~”
靳御本来就没吃饱,看到又生龙活虎的小野猫,自然也就不会放过。
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罢休。
结束后,黎参敛着绯红的眼尾,有些哀怨的看着又被撕成破布的‘战损睡袍’,没好气的瞪着靳御。
男人波澜不惊地注视着她,温热瘦削的薄唇轻轻吻在少女潮湿泛红的眼尾,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
“撕一条,赔十条。”
黎参,“……”
得,无法交流。
不过本着人道精神,还是老老实实的帮靳御涂上了仙女牌祛疤膏。
除了膝盖和眉骨上的伤,其他地方,都是黎参亲力亲为。
包括餍足的小金鱼。
虽然黎参是闭着眼涂的,但明显感觉涂完后,形状不一样了!!!!!
最后她羞愤的将小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完全不想跟这个大变态说话!
只是,在某一刻。
男人看着细心为他涂药的少女,清隽的眼中溢出近乎痴狂的贪恋。
翌日上午。
黎参睡得昏昏沉沉之际,不知梦到了什么,睡意朦胧的狐狸眼陡然睁开。
男色误事,差点忘了今天要去给那老东西松松筋骨。
但经过上次除夕宴的观察,靳家老宅的安保系统确实比她想象的更严谨。
要悄无声息的潜入绝对很困难,一不小心还有暴露身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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