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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被母亲拽下水库的那一刻,我也没有恨她。
因为,听说我出生的那天,她是一个人在医院,孤立无助。
但她很开心,我的降临,好像给了她某种特殊的希望。
她独自抚养了我,教我说话,识字,送我去学习绘画,弹琴……
我成了她最骄傲的存在。
年幼的我的以为只要听她的话,成为最优秀的孩子,母亲的愿望就会实现。
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就会来看我们。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的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
五年级的一次期末考,我顶着高烧,因为头晕乎乎的,状态很不好,只考了全校第二名,跟第一名差一分。
母亲知道后,罚我在门口跪了一整夜。
她说让我好好想想,为什么会差一分?为什么不再是第一名?为什么不是那个最优秀的孩子?
那晚的月光寂寥无声,让我第一次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个被操纵的木偶。
我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那个永远也不会回来的父亲吗?
这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吗?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我,母亲是否可以过另一种人生?
她被困在这片沼泽中,日日夜夜折磨自己。
我就是拦住她逃生之路的那道门。
母亲变得越来越严厉,越来越歇斯底里。
在我眼中,她甚至有些可怜。
她的心,生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像朵快要凋零的玫瑰。
是不是没有我,她就可以自由?
我思考了很久。
然后在一个很普通的夜晚,躲在被子里,将自己手腕划开了一道口子。
当血缓缓渗入棉被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吸了进去。
连同着对这个世界的绝望,一同隐没不见。
可我没死成,母亲发现了我。
也是那时候起,母亲好像安静下来了,不打也不骂我了。
可她真的好了吗?
她更严重了。
当她很开心的用自己的血给我做十五岁的生日蛋糕。
我知道,她的病,永远都不会好了。
只是,我还抱了最后一丝希望。
可她却想将我也一块儿带走。
沉入水底的那一刻,我在想,母亲应该是爱我的。
不然她一定会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悲凉的世上。
但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对我只剩下责任。
从她第一次用那种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开始,从她第一次打我的那天开始,从她第一次骂我为什么跟那个负心汉长得那么像开始,从她第一次问我为什么不去死开始。
她恨我。
所以我活着,只会让她难受。
我是不是不配活着?
是的吧。
她的痛苦有一半都来自于我,她是恨我的。
不然她走了以后,为什么就再也没出现在我梦里?想必是她再也不想跟这个世界有任何瓜葛了吧,包括我在内。
我,只会拖累她。
这个世界确实一片泥泞,肮脏,不堪。
我恨这个世界,我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可一个小女孩出现了。
她说,如果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就把她当作那个理由。
我从未听过如此大胆的发言。
童言无忌吗?
不是的。
她朝我游过来的那种坚定的眼神,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她只是想救我。
我让她别管我,那小女孩却不听。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呢?
我跟她非亲非故,甚至都不认识。
她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理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母亲。
跟她说:“妈,你看,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美好存在的……”
可是,母亲只是笑了笑,她好像在乎的不是这个,她往更深处沉去。
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甚至有种解脱的笑意。
她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儿子,妈妈对不起你。”
那一刻。
我释怀了。
有种向死而生的错觉。
求生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
然后,那个勇敢无畏的小女孩拉着我的手,奋力往上游……
她好美。
我们像是在这片水中轻舞,我幻想着她的笑容。
她的无私,她的勇敢,她的善良,这些我不曾感受过的美好,慢慢在我心底,组成了一条通往生的路。
他们把我关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已经47天了。
或许不止,从我醒来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再也没能出去过。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甚至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只是在墙上划了一道又一道来记录时间。
母亲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女孩呢?
我用力敲打着紧闭的大门,无人应答。
仿佛与世隔绝。
唯一能见到的活人,是个医生,说是我父亲派来的。
父亲?这个词听起来多可笑啊。
那个医生每次走之前都会给我打一针,然后留下一堆的药片。
他说吃了这些药,病才能快点好,病好了就能见到父亲了。
我笑了。
我有什么病?
还有,我为什么要见那个名为父亲的人?
我把药片都冲进了马桶,我不想见那个人,我只想回家。
在吃了那顿晚餐后,我有些头晕,很快就睡着了。
梦中,在这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只有一小束冰冷的天光从穹顶刺进来,很真实。
因为我确实被困在了这里。
然后,我看到了门开了,门口是那个女孩。
她微笑着伸出一只手,像是在邀请我出去。
我知道那个人不是她,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但我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然后,梦醒了。
我被带到了一个新的“牢笼”。
这里有活人。
而且还有很多很多年龄不一的孩子,最小的不过五六岁,最大的已经快二十岁。
多到我差点以为是到了人贩子的老窝了。
但并不是,这里只是一个实验室。
有人喊我‘三公子’,我第一次在别人口中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公子?原以为是个很不错身份。
实则不然。
那些人说。
“你们看,又来了个被抛弃的公子哥!”
“笑死我了,还三公子呢,明明就是个爹妈不要的孩子!”
“听说他妈是小三,哦不,连三都不如,只是个什么名分都没有的女人!”
“对啊,他本来就是个私生子罢了。”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私生子”这种难以启齿的身份。
见不得光。
可都是孩子,为什么会有区别呢?
这个身份,让我仿佛被挂在了耻辱柱上,反复被这些人鞭挞。
而这里,只是一个更像地狱的人间罢了。
那些大人看我们的眼神,像是在看小白鼠,每次抽血的时候,都会细致的调节每个孩子的食谱。
有个刚进来的小女孩很挑食,不喜欢吃胡萝卜,被查出来后,那一整个月,她的餐盘里都是胡罗卜汁,胡罗卜饼,清蒸胡罗卜丝……(这里留个爪爪,嘿嘿)
事实证明,人在饿的时候,不会挑食。
这个地方若不是每个月都会“销毁”一批愚钝孱弱的孩子的话,或许是个不错的试验基地。
我忽然庆幸自己的学习能力还不错。
我要活着,出去,找她。
两年后,终于,我逃出实验室。
辗转几何,我终于得到了她的消息。
她很好,她在港城学表演,唱歌,舞蹈,她会进娱乐圈,会成为耀眼的大明星。
那我也要加油了,然后倾尽全力帮助她,支持她。
她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就在我展望未来,沾沾自喜的时候。
那个名为父亲的人出现了。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母亲早就死了,还回去做什么?”
我再次被困。
她问我,有没有后悔,当初没有跟她一起沉入水底?
我摇头,我要活着,我想跟那个女孩说声谢谢,我想为了那个女孩而活。
我的命,是她的!谁也拿不走!
当我被人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拖出来的时候,刺眼的灯光险些灼伤眼睛。
在房间恢复的那段日子里,可能是我在这个地方度过最惬意的一段时间。
没有繁重的学习课程,没有例行抽血,也没有人管我。
自从住进这个房间,每晚都能听到隔壁传来一些陌生的声音。
像是女孩在被虐待,她在哭,又在笑。
有一天,走廊传来一阵奇怪的门板撞击声,我好奇的从房间猫眼朝外看去。
昏暗的灯光浮动在两个交缠的人影上,女孩一脸沉醉的咬着男孩的脖子,表情看似痛苦又无比愉悦。
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实验室的生理课上详细的描写过。
这些欲望,欢愉,贪婪落在我眼中,虽然很陌生,但我却嗤之以鼻。
我平静的回到书桌前,专心描摹起她的面容。
那双灵动的眼,小巧的鼻……
我回忆着自己心中,那个圣洁的她,感到无比安心。
第二天,昨晚那女孩被带走了,不出意外的话,她是要被“销毁”了。
男孩在走廊上跟人大打出手,似乎想要保护这个女孩,可没有任何用。
最后,鼻青脸肿的他,被电晕在昨晚欢愉的那扇门板前。
我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好像误解了他们。
这是……爱情么?
我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
却一直都找不到答案。
在我眼中的爱情,是背叛,是决绝,是如同父亲对母亲那样的狠心和伤害。
没有不舍,没有留恋,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直到某个深夜。
我的目光落在那副未完成的画像上……
只画了她飘扬的长发和那双灵动纯洁的眼睛。
她的鼻,她的唇,都印在我的脑海中。
我厌恶现在如此弱小的我,连她的面容都无法画完整。
那些人若是知道她的长相,会对她不利。
在这的两年中,我学会了太多。
学会了谨慎,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言不由衷,甚至学会了面不改色的撒谎。
但我容许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善良。
像她那样的善良。
夜很深了,可我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我只好爬起床,继续一笔一划的描摹出她的脸。
画完,天亮之前再擦掉,我是这么想的。
可脑海中却再次回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
当我画完她的完整面容,我开始慌了。
我不敢直视她。
是的,我不敢看她那双纯洁的眼睛。
夜色如同粘腻的墨汁,顺着我苍白的肌肤滑落,当空气中弥漫着一抹湿热时,我踢开睡裤跪倒在镜台前。
看着镜中眼神并不纯澈的自己,我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灵魂像是一个坏掉的八音盒,没有了发条,失去规律的鸣响着。
这种感觉让我很陌生,又很兴奋。
在无法逃离的光线里,因过度前倾的动作,我猝不及防撞在了镀金雕刻的镜框上。
钝痛与微凉的触感让脑袋中的某根神经彻底绷断。
我用余光看向那张完整的画,眼神躲闪,但却避无可避。
她也在看我。
真挚又好奇。
我甚至能听到她问我在做什么?
难以启齿的光影交织,一滩浑浊斑驳在镜面上。
那一刻,我没法呼吸。
我的贫瘠与肮脏,混杂着她的纯洁与无暇,黑与白,在这一刻融合凝滞。
对,是与她。
这让我脑海中的某根神经,感到了巨大的愉悦,甚至可以说是无比快乐。
对,是快乐。
这个陌生而遥远的词语。
这一刻,我体会到了最原始最直白的快乐。
可身体告诉我,还远远不够。
这场浪潮又重新呼啸而来,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停止,心脏剧烈跳动着。
挣扎是徒劳的,我只能如同一个失语者那般,将一切归于原点。
我来到了书桌前,垂眸看着画中人。
我祈求在她面前,获得光洁的新生。
让我平息,让我将这污秽不堪洗净。
但,事情终究变得愈发的不可控制,我不知道该如何抗拒。
最终,我才意识到,今夜是漫长的。
我把自己交给了时间,交给了右手,交给了她。
所有动作都是机械麻木的,但心里却从未如此澎拜。
她在等我……
身体任由潮汐席卷,意识缓缓下沉,瞳孔中映出她美丽的脸庞,被摄取,被占有,被捣碎。
直至我筋疲力竭,当污浊弄脏了画,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
我颤抖着拿起纸巾和橡皮擦,妄图将画上的污浊擦干净。
对不起。
在湿热混杂着腥味的空气中,我陷入更深更暗的迷茫无力,唯有那几个瞬间的直白快乐让我上瘾沉迷。
所以,我也成了那种利用多巴胺让自己短暂地获得虚假愉悦的人。
我依赖上这种原始的快乐。
她成了我贫瘠土地上最后的快乐。
对不起。
老爷子看中了我,他要培养我,他说我是一把看起来很锋利的刀。
只要能出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老爷子给我放了假,我知道他在试探我,所以我去了看望了母亲。
直到那些烦人的苍蝇离开后,我才偷偷去看她。
正好赶上她那所学校的文艺汇演。
现场观众很多,大多都是家长,还有一些媒体。
她在上台后,发现台下并没有她的家人,表情微微有些失落。
她父母呢?为什么不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问题,我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
后来才知道,其实她也是无人可依。
像我一样。
但没关系,我会变得强大,我会努力成为她的依靠,也可以当她的家人。
一道悠远婉转的琵琶声打断了我思绪。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纱裙缓步出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精灵,又像只飘逸飞舞的小蝴蝶。
舞台的追光灯打在她身上,恍若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光。
我知道她很美,但从未想过,会美到让我忘记呼吸。
她在曲中宛如流水似游龙,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
台下的人都专注地看着她,悄无声息,连呼吸都不敢太急,仿佛一出声,就会惊碎台上惊艳绝伦的一幕。
可能不止是我一人失魂。
我确定她看到我了,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是忘了么?
是啊,都三年了,她一定把我忘了吧……
没关系,我记得她就好了。
会铭记一生。
这次,还有个小小的收获,我发现她身边有个女孩很照顾她。
那个女孩我没认错的话,是苏家的二小姐。
她上台之前,我看到了这位二小姐帮她在脚后跟贴了个创可贴。
两个女孩笑的很开心。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发自内心的笑,真的好美。
有人在代替我照顾她,这让我也放心了不少。
我很感激苏家二小姐。
又是一年,这一年中,她身边出现了个小尾巴。
一个小P孩,叫晋霄玄,虽然奶呼呼的挺可爱,但我却喜欢不起来。
这小东西天天跟在她们身后一口一个姐姐,像只粘人的小奶狗。
她们走哪就把他带哪,三人形影不离。
一个男孩怎么可以跟女孩玩呢?
我想不通。
甚至有点生气。
但如果再加我一个,我就不生气了。
好吧,我有点嫉妒这小兔崽子。
当我再次有机会亲眼看到她时,是在一个娱乐场所的走廊上,她倒在地上,睡得还挺香的。
竟然醉成这样?小家伙没事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我有点急,又有点气。
本来想把她抱到沙发上去,但我不敢靠近,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安全通道门口看她。
在她醒来之前,我让手下的人在她身边做了防护。
防止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吵醒她。
乖,安心睡吧。
可是,我错了,她并没有喝醉,因为她在醒来后的表情很慌乱。
出事了。
走廊最后那个房间里,苏家二小姐死了。
而我,记得每一个从房间里出来的男人的脸。
苏家掌权人也来了。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
如果不是苏念救她,死的就会是她,她哭着求苏宇杀了那个为首的男人。
那一刻,我在镜面中看到了自己血红的眼。
那天晚上,趁着那群人喝的醉醺醺的时候,出手了。
手下跟我说,擅自行动会遭到老爷子的惩罚,让我别冲动。
惩罚?冲动?
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只要那些人死!!!
我将那些畜生一个接一个的倒着绑在西京湾的海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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